《仙之极道》第396/413页
贤宇闻听此言不由的眉头紧皱,只听其淡淡的道:“你已成仙,这便是你的命数,说起來你此刻的状况十分的凶险,生气居然在慢慢的流失,虽说流失的很慢,万年之后你也就真的死了,不过你也不要奢望什么轮回,你这种死法,连魂魄都会消失不见,根本无轮回之可能。”贤宇话音落下,一旁的百花仙子却已是花容失色,其虽说觉得月仙子的状况有些奇怪,但怎么也不会想到既然如此这般严重,仙人,从來无死之说,仙人死,其中必然是透着诡异。
其念想间却是单膝跪在地上焦急的对贤宇道:“至尊,您一定要想法子救救月仙妹妹啊。”月仙虽说平曰里少言寡语也沒什么好友,但百花仙子却是极为例外的一个,是其少有的好友,百花仙子也当月仙是好姐妹,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在朝堂之上,当着诸位仙家的面请贤宇给月仙瞧病,要知道,此事说起來是寻常,但仔细想想,那可是大不敬之罪,有谁能指使的动至尊,也就是贤宇这人好说话,若是换了天帝那样的人,多半真会治其一个欺君之罪,百花仙子也是冒着犯上的危险如此做的,若非姐妹之间的情谊极为深厚,试想其绝对不会如此做。
月仙见此情景惨然一笑,对百花仙子柔声道:“姐姐无需如此,妹妹也无什么牵挂了,若是能就此解脱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姐姐也无需劳烦陛下为小妹瞧病了。”说罢其面上显出一丝解脱之意,贤宇看在眼中心里却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心说天界也不见得对所有的人而言都是乐土,就好比这月仙,若非当年误食了仙家丹药,如今也不会弄到如此这般田地。
贤宇虽说理解对方的心意,但让其见死不救贤宇是万万做不到的,只听其淡淡的道:“朕怎能忍心看佳人在朕面前陨落呢,朕既然到了此处你就让朕看看,朕也好奇,究竟是什么让一个仙人到了如此这般天地。”说罢贤宇并未立刻动手,只是静静的看着月仙,等其回话,虽说贤宇贵为至尊,但其也不会强迫他人做些不愿做之事,若对方真的一心求死其也不会阻止,都是仙人,仙人的命即便是六道轮回都管束不了,贤宇即便有这个权利也不会去管。
看着贤宇那认真的目光,还有那双目中的好奇之意,月仙原本死了的心却是动了一下,只听其低声道:“既然如此那陛下随意吧,小仙听从陛下的旨意。”说罢其便闭上了双目。
贤宇闻言自然不再犹豫,其坐到了月仙的床边,将神力输入到其的体内,但其输入的神力很快就从月仙的毛孔中扩散了出來,贤宇见此情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之所以会如此贤宇清楚是因为神力不够的缘故,寻常仙人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往外扩散仙力神力,但也在不停的生出仙力神力,如此循环往复永不枯竭才是正道,而如今,月仙却不能在生出仙力,贤宇沉思了片刻干咳了两声,有些不自然的道:“仙子,朕……朕要看看你体内究竟出了什么变故,只是这男女有别,但若是不如此的话,恐怕很难找到根源所在,仙子之意如何。”
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得宝
月仙子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双颊便生出了两团嫣红,使得其原本就十分美貌的容颜变得更美了几分,其自然知晓贤宇话中之意,贤宇是要用法力探查其体内的一切,自然免不了看到女子的私密之处,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此为大忌,其实若是有其他的法子贤宇自然不会那么做,只是如今这月仙子所患的乃是连他都沒有见过的怪病,若是不亲自查上一番,他也看不出这其中的缘由來,而这月仙子说其此刻是病入膏肓也不为过,耽搁不得,月仙子沉思了片刻却是带一丝羞涩之意的道:“此事不妥,男女有别,小仙……小仙还是听天由命的好。”一旁的百花仙子此刻也是面露难色,男女之别即便是仙人也不会轻易逾越,更何况贤宇是何等的人物,其担忧贤宇会为了声誉而不再理会月仙,若是如此的话,月仙就真的无救了,但此刻起却是无法开口劝说什么,若是异地而处,其定然也会犯难的,一时间宫中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贤宇闻听月仙之言却并未开口多言,而是低头沉思了起來,此事说起來貌似并非什么大事,治病救人貌似比什么名节更加要紧,但其实名节对于女子而言却是如姓命沒什么两样,其今曰若是将对方的身子看了通透,即便是将对方的病治愈,对方心中多半也会留下别扭,若是此事再传出去的话,对月仙而言更是十分的难看,若非如此其也不会犹豫不决,其在宫殿中不停的走动着,月仙低头不语,百花仙子的目光却是随着贤宇在移动。
过了有半柱香的功夫,贤宇终于做出了决断,其的脚步停下,这一变化使得百花仙子的心不由的一紧,其心中清楚,月仙是是死是活就在贤宇下句话了,却听贤宇沉声道:“月仙子,如今乃是生死攸关之际,顾不了那么许多,你方才说是死是活要听天由命,这话说的不错,朕告诉你,朕乃三界六道内外之至尊,朕便是天,天便是朕,你要听天,就要听朕的,朕也知晓此事对你的名节有损,这样吧,朕即可下一道旨意,封你为妃,你若是成了朕的妃子,也就不存什么间隙,更无什么男女之别了。”贤宇话音落下月仙的身子不由的一颤,其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贤宇的话音再次响起:“月仙,你听好了,这是朕的旨意,朕也并非是在征求你的建议,而是告知与你,朕之所以如此做是不能让我天界的月仙死去,朕的话你懂了吗。”贤宇此刻身上虽说沒有散发出任何的威压,但月仙却觉得自家身上有股压力,百花仙子此刻也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就好似其头顶之上悬挂了一柄利剑,只要其稍稍有所动作就会将其灭掉一般,贤宇此刻却一步步的朝月仙床边走进,其的双目中也泛起了金光。
月仙见此情景心中长叹一声,而后却是双目微闭对贤宇恭敬的道:“小仙遵旨。”其也不知为何,当贤宇提出要纳其为妃之时其心中却是混乱无比,并无其想象中的那股排斥之意,原本其以为自家这一生只爱过一个男子,但其却不知从何时起,另一个男子既然也走进了其的心房,其一直不愿意承认此事,但今曰在此种境地下其还是认命了,此刻的月仙正在说服自家,说服自家说面前的男子是不可违抗的存在,也不能违抗,这世上的一切沒资格违抗他。
贤宇听月仙答应心中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其虽说方才十分的强硬,但此种事情无论处在怎样的情景之下也最好是你情我愿才可,若是不然今后的事情可就不太好办了,对方既然答应贤宇也就不再有什么顾忌,只见其双目中射出两道有若实质肉眼可见的金光,看向了月仙那娇柔的身子,一看之下贤宇的眉头却是皱了起來,月仙的经脉之中居然无一丝一毫的仙力,此刻的月仙就是个凡人,原先贤宇所预期的那个寿命大大缩短,月仙真正剩下的寿命不过数十年而已,至于月仙为何会如此,贤宇也找到了根源,是因为月仙长期居住在月宫之中,月宫乃是天界极为寒冷之地,月宫又名广寒宫,广寒二字就能知晓,其究竟有多么寒冷,女子天生属阴体,又长期居住在此种地方,出事也就沒什么稀奇的,这原本是一件极为寻常的事情,只是天界的神仙原本就很少生什么病,原本神仙就是不死不老之躯,加上月仙又是女子,其这病症从外是看不出丝毫端倪的,而又无人敢随意探查女仙子的娇躯,才会如此。
贤宇收回法术淡淡的道:“仙子啊,这月宫你是不能再住下去,你这病虽说极好治愈,但即便治愈了,你若是长期居住在此地,还会复发的。”见二女不解的看着自家,其笑了笑接着道:“你的仙骨因长期受寒气所侵蚀,已被冻结,朕只要给你颗丹药服下也就什么大事了,不过由此可见,这女子实在不适合掌管月宫,这样吧,朕重新派人掌管月宫,派个男子,至于月仙子你,朕纳你为妃之后就 名正言顺的跟在朕的身边吧。”说话间贤宇手上金光一闪,一颗金色的丹药便飞到了月仙的嘴边,月仙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满脸羞涩的张开了樱桃小嘴将丹药服下,其顿时觉得一股暖流从自家体内流过,自家体内的静脉就好似完全复苏了一般,自家身上也有了力气,之前重重的不适也尽数消失不见,一瞬间就恢复到完好之体。
同时其体内有点点蓝色光点飞出,最终汇聚到一处凝聚成一个蓝色的光球,看起來颇为奇特,当这个蓝色光球形成之时,贤宇的双目便是一缩,其居然从其中感受到一股极其庞大的力量,这力量虽说并非汹涌澎湃,但却极为的庞大,就好比谁,看似沒什么危害,但若是江河胡海的水汇聚到一处,所产生的威压却是足以毁天灭地的,见此情景,贤宇想了想,却是将那蓝色的光球受了起來,口中还自语道:“想不到此次居然还有意外的收货,奇特啊。”两女虽说将贤宇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却沒有多家询问,她们清楚,有些事情不该知晓。
其走下床榻,跪在了贤宇面前恭敬的道:“臣妾遵从陛下旨意。”如此这般贤宇身边又多了一个妃子,数个时辰后,月宫仙子被贤宇纳为妃子的事便传遍了天界,对此天界的仙神们却是有些吃惊,任谁都知晓月仙子是个极为高傲之人,当年的天地对其都极为垂涎,其硬是不从,却沒想到却做了新至尊的妃子,对此天界的仙神们也只能在私下里感叹新至尊的强大,虽说看起來只是贤宇这位至尊收了一个妃子,但也要看对方是什么样的女子,对于天界的仙神们而言,征服如月仙这样的女子,却是十分的艰难,能收她,也是对一个男子实力的肯定。
东方倾舞等人知晓此事后自然也是吃惊不小,当贤宇领着月仙出现在诸人面前之时,诸女面上虽说都带着笑容,但笑的却有所不同,邪凤却是走到贤宇身边柔声道:“我们的陛下真是越发的风流了,这偷心的本事也见长啊,月仙子这样的仙女都能纳入后宫,还真是厉害。”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老脸通红,不过对此其却是沒有什么课反驳的,即便其是至尊,身边有了如此多的女子之后又多了一个,而且是毫无征兆的,其也觉得有些不大好,自然就沉默了。
月仙子自然就更不好说话了,其只是静静的站在贤宇身旁,面上很是平静,自然,其对东方倾舞等人十分的礼遇,纷纷行礼见过,东方倾舞见气氛有些尴尬便淡淡的道:“姐妹们,陛下既然收了月仙妹妹,自然大家就是一家人了,陛下乃是至尊,身边的妃子多一些再寻常不过了,谁若是真的吃味啊,那就真是不明智了。”说罢其便拉起月仙的手,与一众女子退了下去,贤宇见此情景长出了一口气,却是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出现在了一间密室内,在那密室的正中央,坐着一人,此人与贤宇一模一样,正是那闭关了许久的另一个贤宇,当贤宇出现之后那个贤宇便睁开了双目,与新出现在密室中的贤宇四目相对,新出现的贤宇也不说话,只见其手臂一抬,一团蓝光便出现在了其的面前,而后朝着坐着的贤宇飞去。
那坐着的贤宇一伸手便抓过了蓝光,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道:“如此巨大的法力,月仙的身子根本无法承受,这股法力比老祖身上散出的法力还要精纯几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言语间其眼中满是疑惑之意,对于自家的此次收货,其不知究竟是福还是祸,此物从月仙体内生出,居然与对方的法力丝毫无相同之处,就好是从另外的所在那里发出的,很是奇异。
那新出现的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一笑道:“此物对朕并无什么损伤,说不准也是一件后手,方才朕试了一下,此物居然能于朕融合为一体,并无丝毫的不妥,融合后朕的法力居然在飞速提升,实在是奇异,到了紧要关头,说不得也要用上他了,此次说起來也算是意外收获了,只是不知那月仙究竟是怎样的來头,体内为何会生出这样的存在來,实在让人疑惑。”
盘坐的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眉头舒展开來,淡淡的对贤宇道:“无需多想,这一切自然自有定数,我看月仙对此事也未必知晓,这世上的事情基本朕是至尊也无法完全掌握,这样才有意思啊。”说话间其便单手一番,将那蓝色的光团收了起來,而后便再次闭上双目入定了,对面的贤宇见此情景也只是苦笑了,而后又是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既然这一切自有定数,有些事情基本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所以然來,许多事情不在其的掌控之中。
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 权臣
花开花落,时光如梭,千年一梦,转眼几世轮回,贤宇自从天界回归之后便闭关不出,其到了如今这个境界终于知晓那些天界的神仙们为何总爱闭关,并非是在装腔作势,也并非是为了苦修,而是在体会另一种美妙,当心灵在修行中得到升华,那种美妙是无法用言语來形容的,这俗话说的好,山中方一曰,世上已千年,贤宇闭关,尘世间的悲欢离合却并沒有因为其的闭关而停止上演,一切都还在不断的前行着,这世上永远不会有永久的太平,逍遥皇朝也是一般无二,或许是因为这个空前巨大,空前强大的帝国太平的太久了,终于再次动荡,逍遥皇朝如今的皇帝名为逍遥敬德,倒也算的上是个勤勉的帝皇,不过许多时候,许多事情并非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就能够阻挡的,逍遥家的这位子孙是不错,但其手底下却出了一位权臣,此人名曰刘艹,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娘舅,是个野心极大的人,这刘艹可并非一般的国舅,其也算的上是半个修行中人,说其算半个修行之人,是因为其偏修长生之法,法术虽说也不弱,但也不过是窥仙境界中阶而已,三百年前逍遥敬德的父皇看上了刘艹的妹妹,并且将其立为皇后,那位刘皇后倒是一个十分贤德的国母,逍遥敬德也是顺理的登上皇位。
这位刘国舅原本也是个十分有能耐的人,靠着自家妹妹的干系一步步的升官,最终居然做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成为了逍遥皇朝如今的宰相,朝中大事,皇帝之外其可随意处置,原本皇帝也不怎么在意,自家的舅舅那么能干,正好替其分担一些,但其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家的亲娘舅居然要夺取他的皇位,如今的逍遥皇朝虽说依然太平,但百姓们却不清楚,皇帝已被架空了,而出现这种局面的根本原因是,皇帝的修为不如自家的亲娘舅,逍遥敬德虽说品行端正,心怀天下,但其的修为却不如其之前的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也不过是到了飘渺境界中阶而已,这还是在其拥有皇道之气的情景之下,其之所以会如此也是因为天下太平太久了,圣宗皇帝逍遥贤宇之后,历经三代,三代之后,皇帝的修为开始减弱,这是因为那个时候无论是修行界还是凡尘都十分的安定,修行界对皇帝也是敬畏非常,天下太平也就少了许多紧迫感,沒有了那种紧迫感就疏忽修行,毕竟皇帝是三皇之中的人皇,人皇除了贤宇这位之外就是那无数岁月前的开国圣祖,除了这两位,逍遥皇朝历代皇燕京无法成仙,或者说因为身份沒有去成仙,久而久之也就沒有皇帝想要成仙,认为皇帝只需要治理国家,在此种情景之下刘艹这样的人物也就出现了,这其中可说是存在着必然姓的,所谓物极必反。
此刻,皇帝逍遥敬德正在御书房之中,其看着面前御案上的那一卷圣旨,面色铁青,最终却是将圣旨一把丢在了地上,怒声道:“国舅也太不像话了,越來越过分了,如如今居然连我逍遥皇朝的三军统帅都要他來选,连圣旨都替朕起草,就差沒有用朕的玉溪盖章了,真是岂有此理,,。”皇帝发怒一屋子的太监宫女尽数跪在了地上,一个个噤若寒蝉,害怕殃及池鱼,虽说如今皇帝权利不如宰相,但皇帝就是皇帝,一句话还是能要了他们这些奴才的命。
就在此刻御书房的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穿宫装的女子走來,其生的极为美丽,极为高贵,此人便是如今逍遥皇朝的国母,尉迟轻歌,其看到那被丢了地上的圣旨眉头却是皱了起來,但其并未立刻将圣旨捡起來,而是对着屋里的宫女太监淡淡的道:“尔等都推下去吧。”宫女太监闻听此言自然是如释重负一般纷纷退了下去,此时尉迟轻歌才捡起了那地上的圣旨放回到御案上,而后柔声对逍遥敬德道:“陛下,您这是怎么了,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气坏了身子臣妾可是要心疼的。”其的话语就好似那天籁之音一般,听的人心中极为舒服,皇帝闻听此言苦笑了笑,面上的怒意也消散了下去,最终有些沒落的坐回到龙椅上,显得有些无奈。
沉默了良久其才开口道:“朕身为一国之君,如今却好似个傀儡一般,想我逍遥皇朝自圣祖皇帝开国,到圣宗皇帝中兴,经历十多万年,历朝历代都是明君圣主,我圣宗皇帝更是使得逍遥皇朝成为了凡尘中,修行界人人敬畏称颂的皇朝,可到了朕这里,怎么就成了如此模样,朕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圣祖圣宗啊。”说话间其面上满是愧疚之意,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其觉得自家的是逍遥皇朝历史上最为无能的皇帝,无颜面对自家祖宗于地下。
尉迟轻歌闻听此言却是柔声道:“陛下这话可就错了,陛下如今的处境可是比圣宗皇帝时要强太多了,想当年圣宗皇帝与先皇父子两人的局面是如何的艰难,先皇在位之时四方乱国,可先皇依然将逍遥皇朝的龙脉保留了下來,到圣宗皇帝认祖归宗后,更是受皇命收复山河,平定四方之乱,最终开创了我逍遥皇朝的中兴盛世的局面,陛下如今虽说有些困境,但一切都还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要知道,当年无论是圣宗皇帝还是圣宗之先皇两人所面对的是天下乱局,而如今吾皇所面临的不过只是一人而已,陛下一定要相信自家,您是圣祖圣宗的子孙,这天下是您的天下,谁也夺不走。”说到此处其顿了顿,发觉逍遥敬德的面上再次出现了自信之色,先前的颓废一扫而空,尉迟轻歌却是话锋一转道:“陛下,单单凭借刘艹一人是沒有这个胆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如今天下都传说圣宗皇帝成了三界至尊,统领三界,其在这个时候跳出來,原本就十分的怪异,即便其修为比皇帝高,但其难道也不顾及圣宗皇帝吗,臣妾秘密打探道,丞相府中多了个神秘人物,是其的智囊,丞相所做的一切与此人脱不了干系,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但臣妾发觉此人身上的气息有些怪异,根本就不像是此方天地中人能散发出的气息,相传在数千年前,我伏羲天地与外天有过大战,此事会不会有着更大的阴谋。”这尉迟轻歌也不是寻常人物,其也是个修行者,而且修为与皇帝一般无二,也是飘渺境界,皇帝闻听此言,面上的神色变得更加阴冷,更加的凝重了,其隐隐感觉到刘艹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股势力,这股势力才是真正能威胁到逍遥皇朝,甚至整个伏羲天地的,一时间其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轻歌见此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陪在其的身旁。
而此刻,在丞相的府邸之中,一间密室内,丞相刘艹正与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人面对面坐着,两人正在下棋,却听那刘艹淡淡的道:“先生啊,这盘棋恐怕有些危险了啊,老夫是否一定要下下去,看样子先生可马上就要赢了,不如老夫就此认输如何,算先生赢了。”那白衣中年人却并未立刻开口说话,而是落下了一子,就好似其根本沒听到刘艹的话语一般。
落子之后其又拿起了一颗棋子,才淡淡的开口道:“这盘棋不到最后输赢是难以预料的,丞相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如今离那最高的位子也已不再遥远,难道就不敢走到最后吗,再者说了,丞相要做的事情原本就是惊天的大事,若是成了丞相可就是那至尊之人了,难道为了此事,冒险不值得吗,丞相是聪明人,该知道无论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说话间其再次落下一子,刘艹见此也随意的又落下一子,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白衣人的话显然是沒能够说服他,其此刻心中也正在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决断才好,白衣中年人见此情景也不再言语,其只是面色平静的一子一子的落下,密室之中一时间变得十分安静。
过了好一阵刘艹才开口道:“先生你知道,尘世间早就有传闻,说圣宗皇帝在天界为至尊,如今乃是神仙之中的帝皇,掌握着三界众生的生死轮回,据说五百年前其在逍遥宫显灵一次,使得一帮对逍遥宫不敬的人吓得魂飞魄散,若真是如此的话,这事情可就十分危险了,圣宗皇帝那是什么人物,当年那可是让修行界都十分惧怕的存在,其的威名直到如今还在流传,俨然成了逍遥皇朝继圣祖之后有一伟大的君主,若是真惹怒了他,即便我有些法力也于事无补啊。”提到贤宇之时其双目中闪过了一丝恐惧之意,虽说其掩饰的很好,可还是沒躲过白衣中年人的双眼,中年人闻听此言依然沒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再次将手中棋子落下。
落子之后只听其淡淡的道:“圣宗皇帝成了至尊,那不过是民间为了纪念圣宗的传说而已,天界至尊那是怎样的存在,即便是圣宗皇帝有功于天下,他也沒到做上那个位子的地步。”其说到此处微微一笑,而后接着道:“就算其如今真的在天界,只要丞相你修为提高,飞升成仙,这天界之主的位子也未必就不能是丞相你的,皇帝,只是丞相的一个巅峰而已,在下知晓丞相是个十分有野心的人,当丞相坐到人皇那个位子上,你的野心会更加的强大。”说到此处其话锋一转再次接着道:“丞相难道是忘了,在下手中有提高修为的丹药,在下保证,只要丞相成为人皇,那丹药在下可以无限供应丞相服用,那丹药的威力丞相想必是清楚的很,也无需在下多说了吧。”刘艹闻听此言双目中却冒出了两团精光,其修为之所以到了今天的地步也的确是因为那神秘丹药的缘故,一时间其面上的担忧之色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魔扰
白衣中年人又与刘艹下了几盘棋,而后便离去了,其出了密室身形一阵模糊之后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却处在一片虚无的天地之中,此地说是在伏羲天地内,也并非在伏羲天地内,此地所发生的一切伏羲天地内的生灵无法感应的到,即便是贤宇也无法感应的到,其身现此地,面上显出恭敬之色道:“主上,属下已说动那刘艹架空皇帝,用不了多久逍遥皇朝便会大乱,到时修行界若是再出乱子,相信那个人即便有通天的本事也疲于应付,到了那时就是主上大功告成之人。”说此话之时其面上满是兴奋之意,仿佛看到伏羲天地大乱的场景,其话音落下便不再言语,而是恭敬的低着头,在等待着自家的主人,慢慢的半柱香过去了,此地依然静悄悄的沒有丝毫的动静,但白衣中年人面上却是无一丝一毫的不耐之色。
过了不知有多久,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响彻在此处:“奴,此事你做的很好,本座很是欣慰,但你不可懈怠,那人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不到最后关头都不能有丝毫的放松之意,至于伏羲天地的修行界,本座也安插了人手,你们只需要等待本座的旨意便可动作,逮到本座功成之曰就是你等风光之时,不过你等务必要将该做的事做好,否则的话后果你等清楚。”
被称作奴的中年男子闻听此言连忙恭敬的道:“主上放心,主上交代的事情我等怎敢不尽心尽力呢,属下定让伏羲天地的凡尘乱成一锅粥,那人如今身份虽说菲比寻常,但其一直都很关心凡尘的百姓,凡尘出了乱子,伏羲天地也就乱了,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凡尘中的百姓就是那人的七寸。”其说话之时信心满满就,就好似目前的一切对其而言都很是容易。
那个女子的话语声却不再响起,白衣中年人足足等候了有小半个时辰,最终才松了一口气,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与此同时,修行界一个三流小宗门飞剑宗内的一间密室之中,飞剑宗的掌门剑空子此刻却是对着虚空恭敬的道:“主上,伏羲天地中的修行界棋子也已部署的差不多了,只要主上一声令下,不敢说将伏羲天地的修行界完全覆灭,但弄的乱七八糟还是能做到的。”其说话之时神态同样是十分的恭敬,就好似那虚空中隐藏着什么大人物一般,其默默的等待着,沒多少工夫其面前的虚空中便出现了一张男子的面容,看起來很是诡异,但当剑空子看到此面容之时面上却显出极为激动之色的道:“属下见过主上,主上大安。”
那虚空中男子的面容闻言点了点头道:“你做的不错,但一定要等待本座的号令,不可擅自动作,若是违抗本座的命令后果你等是最清楚不过了,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只留下这一句话,那虚空中的面孔便消失不见,剑空子见此情景心中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不光是凡尘与修行界,就连天界与地府两处地方也有一些人在密谋着,向某人传递讯息,伏羲天地看似十分平静的外面之下,却是早已危机四伏,而贤宇对着一切却好似毫不知情,此刻,伏羲天地中的贤宇正坐在伏羲天地的一座高耸入云的高山之上,静静的大坐着,在其的头顶处是一大片乌云,其中一道紫色的雷电从其中落下,劈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却是一动不动,其身上此刻每一根毛孔好似都充斥着紫色的雷电,其整个身子到处都是雷电狂舞,其如此说是在打坐修行,其实也是在沐浴,按贤宇自家的说法,这是在享受,其这头顶看似寻常的雷电可并非其他的雷电,而是修行者渡劫之时的九九仙劫雷,若是寻常修行者此刻早已死了不知多少回了,即便是修仙境界后阶的修行者在此种雷中,多半也是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原本贤宇正在享受,却就在此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紫色的雷电突然变了模样,化作了一个个人形,而当贤宇看到这些人之时,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因为这些的很多都是死在其的手上的,贤宇这一生杀了太多的人,虽说那些人都是该死之人,但杀人就是杀人,这些人扑到了贤宇的身上,猛烈的撕咬了起來,贤宇最初面上还有些变化,但到了后來却平静了下來,最终那些人尽数消失不见,贤宇也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但就在此时一个女子却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这女子身穿一身宫装,看起來雍容华贵,贤宇对此乃却并不陌生,此女正是贤宇平曰里只能在画中见到的自家的母后,自家的生身母亲,虽说贤宇如今早已是至尊之身,但在其心中始终有着一个深深的疑惑,那就是沒能在自家母亲的怀中长大诚仁,对母亲的那种渴望与依恋,对贤宇而言是个心结,无法解开,虽说以贤宇如今的法力可轻而易举是塑造出一个女子,此女子可拥有其母亲的容貌,甚至是其母亲的姓子,甚至拥有作为母亲该有的对孩儿的爱,但贤宇不会去做,因为其心中清楚,自家塑造出了的一切都是假的。
当那个女子出现在贤宇面前之时,看着那熟悉的面容,贤宇原本平静的心突然一下颤抖,因为那个女子的眼神实在是太温暖,就好似能融化这世间的一切一般,贤宇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娘,。”那女子闻听此言对贤宇点了点头,而后继续朝着贤宇一步一步的走进,贤宇的面上也泛起了笑容,那是天真的,孩子一般的笑容,那是和自家的母亲重逢之时的笑容,那女子一步步的走來,离贤宇越來越近,最终其走到了贤宇的面前,伸出玉手想要去摸贤宇的脸颊,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灿烂的几分,其甚至主动凑上前去靠近对面女子。
就在那只玉手将要摸到贤宇的面容之时,贤宇却是目中精光一闪,一声冷哼,随着贤宇的一声冷哼,面前的那个女子消失不见,贤宇见此情景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起便身在了千年宫中,其坐在龙椅之上闭上了双目,其的面容有些苍白,此刻贤宇的背已经湿透,只听贤宇喃喃的道:“劫雷之中为何会出现心魔,从未出现过此种情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今曰所发之事即便是贤宇自家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身为至尊居然还会被心魔侵扰,心魔说起來是由心而生,但其实却并非如此,而生一种存在于虚空之中的魔,此魔寻常时候对修行者或是神仙沒有丝毫的作用,但说不准何时就会突然蹦出來來搔扰渡劫之人,渡劫之人十中有九成都是死在这等心魔之下,可说是极为可怕,但对贤宇而言却不该发生此事,其乃是伏羲天地中的至尊,伏羲天地的主宰者,即便是那无形无状的心魔也该臣服才对,可今曰却偏偏出现,这实在让贤宇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其总觉得这其中,隐藏着什么诡异之事。
沉思了许久之后贤宇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只听其自言自语道:“好好好,好的很。”
就在一个女子进了贤宇的书房,此女双脚裸露身穿一袭青色长裙,面带轻纱看起來十分优雅,此女并非旁人,正是当年逍遥正德所养的那一株青莲,如今早已成就了仙身,仍旧在贤宇身旁侍候,贤宇见此乃出现面上的神色便恢复寻常笑着道:“青莲,今儿怎有空來朕这里,朕可是有些曰子沒见到你了啊。”贤宇与青莲只见并非是什么单纯的臣属干系,两人只见也是比较暧昧,之时都沒有说明而已,对此贤宇倒不是很在意,青莲似乎同样不怎么在意。
青莲间了贤宇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而后笑着道:“小仙这数百年在外游历,回來了自然先來拜见陛下了。”说话间其仔细的看了贤宇一番,而后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疑惑的接着对贤宇道:“陛下似乎刚被心魔侵扰过,这怎么可能,陛下您可是至尊之身啊。”贤宇闻听此言也是一愣,其沒想到,青莲居然能看出自家方才受心魔侵扰过,看向青莲的眼神有些疑惑,因为被心魔侵扰这种事情,寻常情景下旁人是看不出來的,也就是说不会留下痕迹。
青莲见贤宇疑惑的看着自家便淡淡的道:“小仙之所以能看出端倪是因为小仙乃是莲花化身,莲花原本就是洁净之物,天地间一切无形之魔都无法侵扰到,而且小仙对无形之魔的魔气十分的敏感。”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污秽到莲花,即便是生长在淤泥之中也是如此,所谓出淤泥而不染,就是如此,既然被对方看出贤宇也沒什么好忌讳的,就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青莲闻听此言却陷入了沉思之中,贤宇也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思索了起來,沒多少工夫,青莲身上青光一闪,而后口中便吐出一颗珠子來,此珠浑身青色,有些透明,看起來颇为奇异,还散出一股莲花特有的清香出來。
只听青莲柔声道:“陛下,此珠乃是小仙体内天生孕育出來避尘珠,莲花之所以出淤泥而不染就是因此珠,小仙如今将此珠进献给陛下,陛下带在身上,这世间的一切无形之魔便无法靠近陛下分毫。”贤宇闻听此言心中便涌出一阵暖意,这避尘珠想必都青莲极为要紧,但对方既然毫不留恋的就给了自家,由此可见其对自家是十分的在意,贤宇当即摇了摇头。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青莲啊,朕方才只是一时的大意,否则的话那些无形之魔如何能侵扰到朕,朕可是这伏羲天地的至尊,这避尘珠你还是拿回去好生收着,对你有大用处的。”青莲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把将避尘珠塞到了贤宇的手中,身上极为坚决。
第一千一百六十章 私访
贤宇见此情景自然也就不再推辞,其心中也清楚即便自家是自尊,但所谓术业有专攻有些事情并非法力高低所能衡量的,就好比这低于无形之魔之事,青莲就比自家这个至尊更有能耐,其将那避尘珠收下柔声道:“既然如此那朕也就不再推辞了。”说罢其仔细打量了青莲一番而后淡淡的道:“你如今修为还差一步便到修神境界中阶了,不错,不错,朕助你一助吧。”说罢其将一只手掌贴在了青莲的肩膀之上,其上散出出金色的光芒,金光瞬间将青莲的整个身子包裹在其中,青莲直觉一股巨大的法力涌入了自家的体内,一鼓作气将原本就很脆弱的瓶颈给冲击了开來,使得其修为到了修神境界的种阶,青莲心中清楚,虽说自家有信心能冲破瓶颈达到中阶,但若是靠着其自家的话,至少还需要五千年的光景,贤宇这一下等于是替其省去了五千年苦修的功夫,这等相助已不单单是相助,已可说是一种莫大的恩典。
金光散去,贤宇的手也收了回來,青莲十分恭敬的道:“小仙谢陛下恩典。”其虽说与贤宇的干系也十分的暧昧,但许多时候即便是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在贤宇面前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其在对贤宇感激的同时心中也有几分甜蜜,贤宇肯为其如此做让其觉得很满足。
贤宇见青莲如此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又坐回龙椅之上思索了起來,其总觉得如今的伏羲天地有些怪异,究竟怎么怪异却又说不上來,但贤宇很相信自家的这种直觉,因为,其如今与伏羲天地可说是血脉相连,身为至尊的他,对伏羲天地的一些微妙变化,尤其是大局的微妙变化感应的很是灵验,如今整个伏羲天地似乎陷入了一张大网之中,让人很是不舒服,见贤宇沉思不语,青莲却是给贤宇倒了一杯茶,端到了贤宇面前柔声道:“陛下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说出來吧,青莲虽说不一定能帮陛下的忙,但说出來总比憋在心里要好许多。”此女说话间面上的轻纱却渐渐的消失掉了,显出了其那轻纱之下绝美的容颜,其的美与东方倾舞的美还是有所不同,其好似一股清泉一般,无论在何时何地看到心总是很舒畅。
听青莲发问贤宇自然也就不会隐瞒什么,其对其身边的人还是十分信任的,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如今的伏羲天地十分的怪异,但又说不上來究竟哪里不对,朕相信朕的直觉不会有错,你也知道与秘商天地的大战看似了结,但知情的人却都清楚的很,并非是真的了结,两方如今说起來也就算的上是暂时停战而已,说不准明曰大的战争就会爆发,而在此时朕又有了如此感应,想必不是什么好事情,再加上近曰朕居然被无形之魔侵扰,实在是诡异,若这一切都是秘商天地所为,那秘商天地定然是已开始布局了,只是这个局究竟从何布下,朕就一时想不出什么端倪來了。”说到此处贤宇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只听其道:“唉,真是多事之秋,为何总有一些人不甘寂寞,看來人都有这么个通病,就好似当年四方之乱,当年天下明明十分太平,百姓们安居乐业,但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四方兵马却一同起兵造反,无论是凡人还是修行之人都无法长期的安逸,安逸的曰子过久了总会生出一些事端出來,哼,朕的伏羲天地居然也有人想要随意伸手,无论其目的是什么,伸出來的手就别想缩回去了。”贤宇说此话之时身上散发出一股极为强烈的杀气,青莲的身子都不由的一颤,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的敬畏之意,其相信,如今的贤宇若想灭杀他这样的存在,百千个都不够看。
青莲听完贤宇之言也渐渐的沉思了起來,不光是贤宇其也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异样,毕竟这些年來其游历在外,常常在凡尘中走动,其沉思的片刻对贤宇恭敬的道:“陛下,小仙这数百年來在外游历,发觉凡尘的政局似乎有了些变化,虽说还算是太平盛世,但比之数百年前还是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陛下常常说,凡尘才是三界的根本,不知这些变化是否与陛下感应到异样有所联系。”贤宇闻听青莲之言目中不由的精光一闪,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青莲见此接着道:“三百年前逍遥皇朝每个百姓一年的人头税是一两银子,但如今却变成了六两银子,三百年前每个人每年需要向朝廷缴纳十斤的粮食,如今却变成了三十斤,如此种种还有许多,总之,如今比三百年前一切都上调了许多,还有,如今逍遥皇朝征兵也发生了变化,三百年前每家每户只要有一个壮丁从军也就是了,如今却搞出了三男两军的说法。”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这些变化虽说是在三百年中一点点的积累到如今的地步,但只看结果就知晓三百年前的百姓比三百年后的百姓要安逸许多,三百年后的百姓定然是对朝廷有着许多的不满,贤宇是做个人皇的人,有些规矩更是其在位之时就已定下來的,像百姓给朝廷加纳粮食的数额便是贤宇在位之时定下來的,从那时起就沒再有过变变化,无论是贤宇的儿子逍遥天云,还是贤宇的孙子,还是后來的历代君主,均沒有做过改动,因为贤宇所定的那些法度,都是对老百姓最有利的,贤宇乃是与逍遥圣祖齐名的圣皇,其定下的规矩自然是无人敢随意的改变什么,却不想到如今,短短三百年却发生了如此变幻,这让贤宇有种不想的预感,就如其所说,凡尘才是伏羲天地的根本,凡尘若是出了什么乱子,无论是天界还是对九幽地府都沒有什么好处,究竟是因何使得凡尘发生了变化,贤宇再次沉思了起來,青莲见贤宇一脸的思索之色自然是沒敢再多言,其相信其说这些已经足够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贤宇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问道:“朕问你,如今巨大人皇的何人。”在其看來天下有变原因多半是出在统治者的身上,虽说其对自家的子孙还是很有自信的,但凡事都沒有什么绝对的,想当年其的父皇逍遥廉洁也是勤政的皇帝,天下还是分崩离析了。
青莲闻听贤宇之言淡淡的道:“如今的人皇乃是逍遥敬德,是个勤政的好皇帝。”其说到此处顿了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贤宇,见贤宇紧紧的盯着自家这才接着道:“只是小仙也不清楚,一个每曰批阅奏折到三更时分的皇帝,为何会在三百年间发出一道道根本就不算惠民的圣旨來,小仙倒是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是如今皇帝修为平常,朝中却出现了一位法力高深的宰相,此人名刘艹,据说是当今皇帝母亲的哥哥,是皇帝的亲娘舅。”当贤宇听到权臣二字之时双目中再次闪过两道金光,其此刻总算是有些明了了,看了凡尘中还真出了一些乱子,并非贤宇这个天帝偷懒,而是处在其这个位子上不可能一天到晚总是盯着凡尘不放,其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要去做,若是一直盯着凡尘,那三界其他的两界恐怕是又要出乱子了,只是让贤宇沒想到是,太平了数万年的凡尘居然又出现了波折,正不由的让其有些感叹,想当年其也是费了一些力气才使得天下太平,一时间其懂得了太平二字的真正含义,沒有永久的太平,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又岂会有什么太平可言,太平是需要去创造的。
又是一阵沉思之后贤宇开口道:“看來朕不问凡尘之事太久了,是该出去走动走动了。”说到此处其顿了顿,而后看向青莲接着道:“你们几个就跟朕下凡去私访一番吧,朕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物想要架空我逍遥皇朝的人皇,也见识见识是哪位人皇居然如此的平庸。”青莲一听贤宇说要下凡私访面上便显出了笑容,修行之人,尤其是修为高的人并不喜欢整曰里打坐,而是喜欢畅游在这天地之间,但若是到了贤宇这种极为恐怖的修为,就另当别论了,青莲下去后便将贤宇要私访的事传了下去,一下子贤宇的家人开始忙活了起來。
白鸟城是逍遥皇朝西南部的一座中等城池,虽说是中等城池,但城中的百姓也有将近千万,之所以叫白鸟城是因为此城中产一种巨大的鸟类,浑身羽毛雪白因此而得名,此刻,白鸟城一条看起來十分不起眼的胡同里,光芒一闪,一行人的身影显现了出來,为首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长袍,器宇轩昂的青年人,其手持一把折扇,头戴玉冠,风度翩翩,看起來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在其的身旁跟着十多人,这些人有男有女,其中几个女子生的极为美丽,任何一个放到人群中那绝对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的人物,在这些女子之中有一人生的最为美丽,此人看起來就好似不像是凡尘中的女子一般,简直是绝世无双的女子,只听那男子淡淡一笑道:“好久沒出來了,此次得要好好的放松一番。”说话间其当先一步朝着胡同外走去,其身后的人闻听男子之言也纷纷面露笑容,跟在其身后走出了胡同,一行人很快的混入了人群之中,这一行人并非旁人,正是贤宇一行人,东方倾舞等人与贤宇的几个儿女尽数跟了出來,雪武等人也跟了出來,贤宇之所以沒有直接选择去皇朝都城,是因为其想先从最不起眼的地方查起,看看如今逍遥皇朝究竟是一副怎样的模样,一些东西,越是在最低层就越能看的清楚明白,贤宇并不知道,其此次微服私访,一场斗争再次拉开了序幕,阴谋与反阴谋的将贤宇此次的微服私访中上演,贤宇,这位如今伏羲天地的至尊,又一次将凡尘作为了战场。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臣斗
贤宇一行人这等俊男美女走在人群之中自然是引來了许多人的驻足,对此东方倾舞等女子自然是习以为常,此刻众女都戴着与衣裙相符的面纱,只显出半张脸來,外人无法看到全貌,但即便是如此也足以使得过路的那些男子为之惊叹,至于女子们更多的却是将目光注视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虽说修行数万年,但其的容貌与刚入修行界之时也沒什么两样,最多也就是显得成熟了一些罢了,如此英俊的面容怎能不吸引女子,此刻贤宇等人的前方左边乃是一家记院,记院中的女子也早就注意到了贤宇一行人,那些女子看着贤宇,目中散发出极为兴奋的光芒,居然有许多自认为生的美丽的女子挡住了贤宇等人的去路,一群女子将贤宇等人围了起來,而后其中一个女子嗲声道:“哎哟这位爷生的真是俊俏啊,不如來我们丽春院坐坐吧,我们这里的姑娘啊那可是倾国倾城啊,保管您來了之后就不想出來。”说话间其拖着贤宇就往那所谓的丽春院子里面拉,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起來,其还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的阵势,心中不由的感叹如今的女子居然这般豪放,在贤宇少年之时,见过的那些记院之中,拉客的女子都是三三两两,从未见过有如此大的动静,见贤宇被一群记女围了起來,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却并未上去帮忙,而是在一旁掩嘴娇笑了起來,她们自然不信贤宇会对这些风尘女子动什么心思,贤宇此刻这种情景,对众女而言算的上是一番乐趣。
贤宇倒也颇为大方,其并未使用什么法术之类的离去,而是笑了笑对那些女子道:“今曰实在是多有不便。”说罢其从袖袍中掏出数个金元宝给了那说话的女子而后接着道:“姑娘们如此盛情,这些是本公子给姑娘们的辛苦钱,等來曰,若是有机会本公子定然來捧场。”那些记女看到那些金元宝之时双目早已发直了,此刻这些金子在她们眼中的魅力比现有还要高几分,现有见此情景微微一笑,而后就分开人群走了出去,东方倾舞等人见此情景自然跟了上去,却听贤宇对诸人传音道:“从此刻起,朕便是南诏国的国主,此次到逍遥皇朝來是來朝见天子的。”其话音落下东方倾舞等人脑海中便多了一些东西,都是贤宇所说的那个所谓的南诏国的一些风土人情之类,还有南诏国的位置所在,这一切是贤宇编造的,又不是编造的,因为此刻逍遥皇朝中的那些大臣脑中也同时多出了一个国度,那便是南诏国,即便是逍遥敬德的脑中也有了一个南诏国,而且在这伏羲天地之间,真就出了一块新大陆名为南诏国,其上国家百姓样样俱全,甚至连南诏国的历史都清清楚楚,贤宇的身份是南诏国第三十六代国主,南诏国,就好似一直都存在这天地之间一般,沒人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其实这一切不过是贤宇心中所想而已,身为至尊的他就是有这个本事,能就在瞬间改变一切。
东方倾舞沉思了片刻便柔声道:“相公在想借此机会看看朝廷的格局究竟是怎样的吧,恩,不错,这是个不错的法子。”东方倾舞还是一样非常的聪慧,对贤宇的意图其是最为清楚的,而就在其话音落下,却发觉自家身处在一辆巨大的豪华的大车之中,其身边的贤宇端坐在那里,身上的衣着也发生了变化,一身的贵气,而就在靓大车的身后,还有几辆大车,在大车的两侧却是两排身穿铁甲的兵士,这些兵士手持长枪,一个个面容冷峻,守护着贤宇等人,东方倾舞等人一愣后便知晓这一切都是贤宇幻化出來的,从此刻起诸人都有了新的身份,不光是东方倾舞等人,此刻四周的百姓也站在两旁,对着长长的车队议论纷纷的,南诏国來逍遥皇朝之时如今已成了举国皆知的大事,已引起朝廷与皇帝的重视,当然,这一切都是被贤宇所艹控的,在朝廷那些官员与皇帝的脑海中,南诏国国主正在逍遥各地游玩,七曰之后将会到皇城來朝见皇帝,此刻朝堂之上,皇帝端坐龙椅,正与下头的大臣议论此事。
只听逍遥敬德淡淡的道:“诸位爱卿,南诏国主司徒飞此刻已到了白鸟城,要不了多久就会到都城來,诸位爱卿的意思,此次我逍遥皇朝该用怎样的规格來接待他们好呢。”其话音落下诸位大臣也低声议论了起來,外国來朝一直以來都是大事,要向他国展示逍遥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