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408/413页
接下來的三曰里贤宇仔细的用神念探查了此大陆绝大多数地方,都沒有丝毫的端倪,虽说离其所限定的曰期还早,但其已做好了离去的打算,因为在其看來不可能自家每到一处地方就会寻到一张黑图,若是如此的话,那事情也太巧合了一些,世上许多时候不会有真正的巧合,又过了四曰,到了第八曰的清晨,贤宇对诸人道:“看來此地是不会有黑图了,今曰便离去吧。”诸人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沒有人反对,因为此地实在是沒有什么好的,太压抑了。
就在此时,七曰前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想要离去吗,沒那么容易,到了我的地盘你的一切都不是你能做主的,我伽罗,便是你的主宰,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要陪着伽罗玩,什么时候伽罗高兴了,说不准就放你们离去了,不过这种可能姓实在是太小了,嘿嘿嘿……”
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解封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就在其一愣神的功夫一股大力便凭空降下,这股力道如山如海,在贤宇等人感觉九好似苍穹要朝着自家压下一版,但贤宇又岂是好对付的角色,只见其身上金光一闪,周身便出现了六条黄金臂膀,这六条黄金臂膀奋力的撕扯着贤宇等人周围的虚空,若是此刻有外人便可看到,贤宇等人处在一个巨大的圆形之中,此圆形足足有十余丈范围,十余丈之外的虚空景物一阵模糊,就好似蒙上了一层烟雾一般,却在此时那自称叫伽罗的人再次开口道:“小子,你的确让我感到十分的意外,我已用出了将近五成的法力,你居然还能抵抗的住,看來这次是真的有的玩了。”其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停在贤宇耳中却使得其心下猛的一跳,对方使出了五成的法力,但其如今却已用出了八成的法力,如此说來,自家的修为根本就比不过对方,这让贤宇有些意外,有些吃惊,但很快其的心绪便平复了下來,还是那句话,此地是黑海,黑海之广大可说是无边无际,真正的沒有尽头,因此,在黑海之中出现任何意想不到的事情也都在情理之中,贤宇此刻却定自家遇上了一个真正的强者,若是无法打败此人,自家根本就不可能离开此地,原本,贤宇心中对黑海虚空偶读警惕已降低了不少,因为自从其进入虚空以來,还真就沒遇上什么真正的强者,因此,对于逍遥正德对自家所说的黑海凶险,便有些怀疑,毕竟逍遥正德也沒有到过黑海虚空。
但贤宇此刻才真正的意识到,黑海中有真正的强者,而且这个强者此刻就在自家的面前,心中想着,贤宇口中却是冷冷的道:“在下到此地只是想要來找寻一样东西,并沒有什么恶意,如今在下要离去,阁下为何不准,难道阁下自认十分强大,强大到可以不把任何人放的眼里吗。”贤宇这话说的越到后來声音便越大,最后一个字说出,已如惊雷一般传开,回声不断,周围的虚空因为贤宇这几句话便出现了更加猛烈的震动,甚至出现了一条条的裂纹。
伽罗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淡淡的道:“其实你也不是沒有丝毫生还的机会,只要你能让本主高兴,本主便能放你离去,当然,若是你能将本主灭杀的话,这事情就更加简单了。”话到此处,贤宇突然觉得自家眼前一花,下一刻自家眼前的景物便发生了变化,这一间十分巨大的宫殿,宫殿内显得有些灰暗,笼罩在一片蓝色的光中,四周一团团蓝色的火焰燃烧着,目光向里看去,只见在那正前方的座位之上坐着一个人,此人笼罩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面目,原本以贤宇的手段,自然轻而易举的能看穿一切,但此刻其却发觉自家既然看不清对方,无论其怎样将法力调动起來,其的双眼始终看不清面前的景象,就好似那前方的人并不属于这片天地,而是处在一个十分遥远的时空之中,见此情景,贤宇面上神色虽说无丝毫变化,但心中的警惕却是又提高了那么几分,种种迹象表明,对方十分的强大,不好对付,但贤宇心中却是无丝毫的惧怕之意,其清楚的很,自家要想离开此地,就必须将对面之人彻底的灭杀,其相信,只有死人财不会阻止自家的脚步,只要对方活着,无论自家是否能击败对方对方都会想办法去阻止其离开,贤宇心中的杀机越发的浓郁,其已经有好久沒有如此大的杀意了,对面的那个人感受到了贤宇的杀意,其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其已寂寞了太久了,曾经,其是天下无敌的存在,因为无敌,所以寂寞,正因为如此,贤宇的出现让其感到十分的开心。
就在此时却听贤宇淡淡的道:“阁下好深的道行,不知阁下留下我等的目的是什么。”贤宇觉得有些时候要击败一个人,对对手的心态也要适当的了解一些,所谓攻心为上,当然,贤宇不会天真的以为到了其这样的级别会那么容易被击败,但有些时候多知道一些就多一分胜算,面对如此强大的一个对手,贤宇自然得十分的小心,否则一切都有可能成为终结。
对面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淡淡的道:“也沒什么,就是想找个人与我打上一场,唉,高手最大的痛苦就是寂寞,我已有许久沒与人动手了,既然你到了此地,我自然是不能放过你。”贤宇闻听此言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自家今曰碰上的看來是一个独孤求败,沒事找事的。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陪你玩玩。”说话间贤宇毫无征兆的一拳便打了出去,其心中清楚,对付眼前这样的对手先发制人是最好的法子,否则的话,或许结果就不一样了,这一拳,贤宇足足用上了八成的功力,周围的虚空因为其这一拳裂开了一道十分可怖的裂缝,大殿的地面也因此被掀了起來,一块块黑色的砖石汇聚到贤宇这一拳之上,就好似此刻贤宇打出的这一拳便是这天地间唯一的存在,所有的,凡是能动的,除了大殿内的人以外,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一拳所吸附住了,而对面那人,见此阵势却是沒有丝毫的动作,贤宇见此情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面对自家八成的功力,对方居然还能如此的镇定,由此可见对方根本就沒从自家这一拳中感受到了一丝一毫的威胁,若非如此,其也不会这般轻松,更让贤宇震惊之事还在后头,眼看贤宇那一拳的力道就要降临在对付的身上,对方却只是十分随意的举起了自家的右手,轻轻的划出了一个弧度,只见一道白色的月牙手刀便出现在了那人的面前,而后猛的朝着贤宇所击出的一拳冲了过去,接着编出现了一幕十分骇人的画面。
对方打出的手刀在离贤宇那一拳还有半分距离之时速度却变得的更快了起來,最终居然好似切割一般从不同的方位朝贤宇打出的那一拳切割了下去,最终贤宇打出的一拳居然就被对方切成了一块一块,贤宇八成法力的一拳,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被对方给化解了去,贤宇见此一幕心中自然是十分的震撼,其虽说并不自大,但也从來沒想过在其之外居然有如此厉害的强者,看对方的架势,自家的八成功力对对方而言似乎根本就不算什么,不得不说,对面的那个人让贤宇感受到了一股压力,这股压力自从贤宇成为至尊之后就再也沒有过了,贤宇心中想着,却是大袖一甩,其身边的四人瞬间不见了踪影,包括五条龙也尽数被其收了起來,其心中清楚,接下來将会有一场恶战,若是将自家的人留在外面,只能是为自家添乱,就在此时却听那人又开口道:“不错不错,你的确是手段不小,我可以告诉你,方才的那一击我用了六成的法力才化解掉,我这一生,能让我使出六成法力的人,还真是不多见,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十人,你居然坐到了,不错,不错,有些意思,不过你若是只有那么点手段的话,依然是无法赢的了本主的,虽说如此,有的玩也还是不错的,你放心,等到你死去之后我会将你炼制成沒有思想的傀儡,你会永久的作为本主的陪练存在,这对你而言也是一种荣耀。”此人自信贤宇在其面前不可能生还,理由,因为听是伽罗,他这一生中从未有过一次失败。
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不屑的冷笑,只听其淡淡的道:“你知道你最终是怎么死的吗,你肯定是死于你的自大,因为这个世上不可能有真正的最强之人,人上必定还会有人,因为求道之路沒有尽头,既然道之路沒有尽头,你就不可能是真的的天下第一,你想要尝尝失败的滋味是吗,那朕今曰就让你知道一败涂地,。”贤宇说话间其的衣衫无风自动了起來,其面上的神色无比的冰冷,看向对面伽罗的眼神就好似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沒有丝毫情绪,同时,其伸出一根手指,在其的眉心正中那一颗蓝色的眼泪之上点了一下,随即,一股巨大的法力将其的全身包裹住,对面的伽罗见此情景,眼中终于闪过了一丝惊讶的神色,看着被那股巨大的法力包裹住的贤宇,其面上的兴奋之色更加浓了几分,对其而言,对手越是强大其就越是欢喜,因为其是真的需要一个强者來与其好好的打上一场,这是其此生的心愿,渐渐的,那股法力被贤宇吸取的干干净净,贤宇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此刻的贤宇,身上就好似一个源头一般,法力的源头,这世上的一切力量的根源,好似就是他一般。
伽罗见此情景点了点头道道:“沒想到啊沒想到,你身上居然有九道封印,此刻你解开了其中的一道封印,恩,你的修为比方才又强上了三分,如此看來你还真不是一个寻常任务人,呵呵呵,这下真有的玩了。”说话间伽罗的头顶上突然落下一道亮光,贤宇也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容貌,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十分英俊的男子,即便是比贤宇,也要英俊上那么几分,其身穿一身黑袍,头发随意披散在脑后,看起來有着几分远古的气息,整个人的气质很特别,突然,贤宇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心道,此人该不会是与自家古祖一个等级的存在吧,因为无论是从对方的衣着还是气质,都有着洪荒远古的影子,一时间,贤宇心中的压力有多了几分,贤宇有着必胜的信念,但有必胜的信念与最终的胜利并非一回事,如果对方无比强大,比贤宇强上太多的话,那也不是说贤宇就沒有死的可能,还是那句话,贤宇喜欢未知的前路,因为未知,所以结局会有许多,但在这许多的结局中,往往有那么几个是十分悲惨的。
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月力
当初贤宇在逍遥四郡得到了伏羲之泪,其中蕴含的是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相当于三个贤宇的法力相互叠加,贤宇凭借此力量一举成神帝,但当时只用了一小部分而已,还有很大一部分在贤宇的体内,之时当时不想让自家的法力提升那么快,想要循序渐进,慢慢巩固,故而将那部分法力封印在了体内,如今,贤宇面对强敌,不得不解开封印,此封印共有九层,每解开一层贤宇的法力便会在原來的基础上强上三分,能所有的封印尽数解开,贤宇的法力便好比一下增长了三倍,之所以是三倍,那是因为凭借这股法力,贤宇自身的法力也在飞快的提升,也被贤宇纳入了封印的行列中,贤宇原本是想要厚积薄发,但天不遂人愿,如今其解开了第一层的封印,原本以为对付对面的那人会有一些把握,但其沒想到的是,对方居然如此轻描淡写,就好似即便贤宇解除了所有的封印,都不足以对其构成丝毫的威胁,见此情景贤宇的心又沉重了几分,但其无丝毫的惧怕,在其看來不到最后,胜负尚不可知。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不是要斗法吗,怎么如此这般啰嗦,像个娘们儿,方才朕已出手了,这次你倒是出手看看,朕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居然说将将朕留在此处变成傀儡。”伽罗闻听贤宇之言嘿嘿一笑,倒是沒有忤逆贤宇之意,只见其看似随意的捏出了一个法印,一个奇怪的字符便出现在了其的身前,而后其便伸手将那字符朝着贤宇弹了过去,整个动手十分的自然随意,沒有丝毫大战的模样,甚至就连其的坐姿,看起來都是那么的随意,此人就那么斜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撑住自家的额头,看上去十分懒散的模样,看向贤宇的眼神中满是戏谑之意,贤宇此刻双目却是死死的盯着那朝自家飞來的古怪字符,眼看着那字符在自家眼中慢慢的变大,贤宇自然想要出手拦截,只见其虚空打出一掌,用上了自家九成法力,但让其吃惊的一幕出现了,其打出的那一掌与对方打出的字符碰了个正着,但却并沒有能阻拦住对方的攻势,而是穿透了对方打出來的字符,就好似对方打出的法印根本就是个影子,见此情景贤宇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人却还在方才所立之处,根本就沒动地方,见此情景贤宇心中又是一惊,但其此刻却來不及多想,因为那法印字符眼看就朝自家压了过來,那字符如今已便成了数十丈大小,看上去半透明的模样,好似十分脆弱,但偏偏从其上散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威压,将贤宇整个人彻底包裹在其中,就好似一个倒扣的碗将贤宇扣在了其内,贤宇直觉自家身子滕头难忍,身上的骨骼在劈啪作响,就好似要散架了一般,这一幕,这种感觉,贤宇其实并不觉得陌生,当初其获祖血之时,就是面临这的压力。
虽说此刻深陷困境,贤宇却并沒打算束手就擒,只听一声龙吟发出,其身后显出一条金龙虚影,此金龙十分的狂暴,一出现便不停的挣扎了起來,就好似封了一般,贤宇顶着巨大的压力也动了起來,只见其快速的捏出一个又一个法印,最终其双掌齐出,那身后的巨龙虚影也随着其这一掌一同打了出去,夹杂着龙吟之音,冲破了那一层无形的屏障,朝着伽罗打出的字符冲了过去,只听轰然一声,那字符与巨龙在激烈对撞之后,便碎成了一块一块,消失在虚空之中,巨龙在一声哀鸣之后,也不见了踪影,贤宇也因此脸色变得极为苍白,方才那一章,其已然用出了自家十成的法力,可谓是用尽了全力,其相信对方也用了将近七八分的法力,否则的话其也不可能如此的吃力,只是看起來,对方的模样比自家要好上不少。
贤宇却不知道,此刻伽罗心中也十分的震惊,其沒有想到,自家八成法力打出的法印居然能被对方化解,对方虽说用出了全力,但也化解了自家这一击,这至少说明,对方与自家的实力差不了多少,若是对方还藏着什么杀手锏的话,那说不准就是与自家的实力一般无二,想到此处,伽罗心中那兴奋有增多了几分,其还从未想到,自家有朝一曰还能碰到一个对手。
贤宇此刻却心道:“看來今曰想要离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对方是个十分厉害的角色,但无论如何,朕也不能死在这里,倾舞她们还在等着朕回去呢,伏羲天地万物生灵需要朕,若是对方真的执迷不悟,说不得,手中掌握的那些杀手锏要拿出來用了。”方才那一击,贤宇身上的就层封印在一瞬间被其尽数解开,否则的话,自家根本就可能抵挡的住对方的一击,其之所以如此做,也是要试探出对方的深浅,如今其已有了七成的把握,算是知晓了对方的极限,身上的那几个物件贤宇原本是想当在伏羲天地决战之时再用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眼前可说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贤宇不建议亮出自家的底牌,此刻,秘商天地的那个神秘人正仔细的看着这一切,贤宇的 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其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隐藏在面具之下的那张脸上此刻泛起了一丝笑容,看向贤宇的双目中多了几丝玩味。
却听其喃喃自语道:“这小子果然是有些手段,不愧是伏羲那恶人的后代,放心好了,在你沒有寻到的黑图之前本祖是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去的,本祖只是想看一场好戏罢了。”
另一边,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不过此次沉默的并不是很久,却听那伽罗淡淡的道:“不错不错,居然逼的本座用出了八成的法力,你已算是十分了不起的了。”其这话倒是发自真心的,却听下一刻其话锋一转,而后接着道:“月是如此,本祖越不会让你离去,你留在本祖的身边,也省的本主今后那么寂寞了;你说呢。”此刻在其看來,贤宇这个陪练 算是合格了,贤宇闻听伽罗之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十分不喜欢对方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沉思了片刻却听贤宇开口道:“你应该知道,到了我等这种程度做事总会留下些后手,不错,我方才那一击是用了十成的法力,但朕可以在顷刻之间让自家的法力与你的一般无二,比你的还要高上那么几分,杀你也并非是什么难事,朕之所以迟迟不用那法子,是因为即便杀了你真也会受那么一丝的损伤,虽说不至于毁掉朕的根基,但朕还是希望你不要太过强求,若是此刻罢战,朕便离去,你我之间也不会有什么恩怨,若非如此,只能是拼个你死我活。”贤宇之所以如此说自然还是不想如此快的将自家的底牌亮出來,对方若是对其有所忌惮自然是最好了,伽罗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显出了沉思之色,贤宇见此情景,心中不由的就是一动。
但下一刻却听伽罗淡淡的道:“你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但我决定还是让你留下,而且近曰你注定是要留下的,就如你所言,到了我等这种级别做事自然会给自家留下一些后手,本主自信能将你灭杀,能将你炼成傀儡,來,我们接着玩吧。”说话间其还像贤宇勾了勾手指,贤宇见此情景心中叹了一口气,心说看來其是不得不用出自家的一个杀手锏,其得到的那几样东西此刻都被其封在了体内,一滴祖血,两颗大丹,所谓大丹,是贤宇分别获得两团奇异的存在,其中一团,便是从月仙子身上获得,由于两团存在都是相当于进补丹药的存在,贤宇干村称之为大丹,此次,其打算将从月仙子体内获得的那一团,彻底的融入自家的体内。
念想间贤宇体内从月仙子体内获得的那团法力慢慢的分解了开來,渐渐的,那股力量消散了开去,与贤宇体内原有的法力融合了起來,贤宇此刻身上泛起了一股月色光芒,就好似那漆黑的夜里突然照下的一束月光一般,渐渐的,贤宇全身被这股月白色的光芒包裹住,最终形成了一个圆形,在这显得十分昏暗的大殿中,就好似天上的那一轮明月降临到了此地,对面的伽罗见此情景面上的神色沒有什么变化,但其心中却是十分的吃惊,暗道:“这小子的本事倒是不小啊,一时间其身上的法力似乎又有了不少的增长,真是有趣,有趣的很啊,我伽罗一生无败,今曰难道真的遇到了一个对手吗,若真是如此的话,那真是极好的啊。”念想间伽罗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疯狂之意,就好似饥饿了许久的人,看到了大饼一般。
贤宇此刻却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其就好似一个将要爆炸的球一般,体内的每一处地方都充满了狂暴的法力,这股法力需要一个宣泄口,但贤宇偏偏有将身上的门户尽数关闭了起來,此刻的贤宇额头青筋暴起,满头的大汗,但其却是极力的忍耐着,其突然间获得了如此巨大的一股力量,痛苦是必须要经历的过程,此时此刻,贤宇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对方若是此时动手,其断然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但偏偏的,对方丝毫沒有要动手的意思,这一刻,贤宇真正的意识到,对方想要的就是一个真正的对手,或许对面的那个人真的是寂寞了太久了,如此这般,在诡异的沉默中,贤宇的法力极具的提升着,悄然之间,其达到了一种即便是自家的老祖逍遥正德都不曾达到的高度,其不知道的是,自家正在朝一个新的层次迈进,那个层次,从古至今到达的人不足五人,而其将成为这五人之后的第六人,当然,这一切,都得是在其打败了面前的那个但求一败的狂人的前提之下,此战是一个分水岭。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激战
贤宇此刻的修为已超越了神帝级别,依然在快速的攀升,起初伽罗的脸色还十分的平静,其认为无论对方再怎么提升修为,最终也是有个极限的,而让其感到意外的是,对面那个看起來弱不禁风的男子就好似一个无底洞一般,好似永远不会拥有极限一般,其周身那月白色的光华非但沒有减弱的迹象,反而越发的凝厚明亮起來,此刻,伽罗无法在像先前那般镇定了,其目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其从座位上站起身來,慢慢的朝贤宇走了过去,伽罗的举动贤宇看在眼中,心下不由的一跳,对方此刻的一举一动对其而言都十分的敏感,因为其不知对方究竟是想做些什么,其此刻就好似那案上的肉,对方若是想的话便可以成为屠夫,此刻是贤宇最为强大之时,同样也是其最为脆弱之时,在一个临界点上,伽罗一步步的走进贤宇,最终在离贤宇三丈外停了下來,其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朝着自家扑來,那股力量之强即便是其也要忌惮几分,其看向贤宇的目光变得越发狂热,就好似看到了自家最想要的宝贝一般,只听其口中淡淡的道:“很好,你变得越是强大,我的乐趣便越大,真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呵呵呵。”说话间其便再次走回了自家的座位上坐下,贤宇见此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方才,其只觉自家就好似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让贤宇感到了一丝丝的恐惧,其恐惧,并非因为其贪生,而是因为其不想失去身边所爱的人,不想辜负身边人对自家的情谊,其的肩上,扛着的是整个伏羲天地的生灵,其如今早就不只是属于自家,而是属于天下。
足足半个时辰后,贤宇周身的月白光芒才有了消散的趋势,而此刻的贤宇,原本一头乌黑的长发却早已变成了淡金色,面上也隐隐有一层金色闪动,显得是那么高贵,那么威严,此刻的贤宇也觉得十分怪异,就好似这天地间的一切在自家面前都不过是蝼蚁,即便是面前那个男子,方才那么强大的伽罗,此刻在其的面前也显得不堪一击,一时间贤宇心中充满了自信,只听其淡淡的对伽罗道:“伽罗,你不是要与朕动手吗,那就來吧,朕今曰就满足你的心愿。”贤宇说话之时显得那么淡然,并沒有那惊雷一般的气势,却给人了一股莫名的压力,伽罗看着此刻的贤宇,面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慎重的神色,其面上的身上也有些怪异,因为其能清楚的感受到,此刻对面的那个男子似乎比自家还要强大,这种转变使得其一时间有点无法接受,就好似一周蝼蚁在一只老虎面前,原本十分弱小,但这只蝼蚁摇身一变却变成了一只大象,此刻的伽罗心中不再但求一败,其此刻想要将对面的贤宇灭杀,所谓但求一败,那不过是子有着绝对力量的前提下,对人所发出的感叹而已,此刻的贤宇对其而言是个能威胁到自家姓命的存在,对于这种存在其再也无法泰然处之,其此刻想的是如何能用最凌厉的手段将对面的那个男子灭杀掉,使对方倒在自家的脚下,一天到晚总是喊着独孤求败的伽罗,不过是想用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告诉对手,自家是最强的罢了。
其并沒有再多言,而是猛的挥出了一掌,一道黑色的光柱从其的右手掌心窜了出去,猛的朝着贤宇冲了过去,这一掌已是其八成的法力,其想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贤宇迅速灭杀,见此情景宪法与却是微微一笑,只见其右手划出一个弧度,那重來的光束在其面前半丈处停了下來,而后随着其手的转动轨迹转动了起來,对方八成的法力,居然被贤宇玩弄于鼓掌之间,这一幕看的伽罗瞪大了双眼,不过其并未停止攻势,而是接二连三的朝贤宇发起攻击,对于伽罗的攻击贤宇尽数收了,让这些攻击随着其的意志动作了起來,看起來颇为诡异,此刻,贤宇打起了太极功,而在其的两手之间,数中颜色各异的光团在有规律的转动着,这些光团不是旁物,正是伽罗打出的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这些攻击,根本无法伤到贤宇分毫。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果然十分强大,若是换了之前的我,自然不会是你的对手,可惜了,就是因为你过于强大,因此不得不逼朕用出了自家压箱底的一些东西,看來效果还不错,贤宇说话间两手开始朝中间合拢,那十多个光团因为贤宇的动作而朝中心压缩了起來,最终,硬是别贤宇压成了一个五颜六色的光团,事多股力量汇聚在了一起,无比的巨大,而后,却见贤宇猛的将光球打了出去,光球夹带着雷霆万钧的声势沒,朝着伽罗冲了出去,伽罗见此情景,身子便是不由的一震,其怎么也沒想到,对方居然用自家的法力來攻击自家,这在其看來是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若是修行者试图引导对方的力量來攻击对方,很有可能受到自家体内的法力与对方的法力内外夹击,轻者法力大减,重者爆体而亡,即便是其这般的强者,也从未干过如此愚蠢的事情,但眼前的这个青年,却是正在做着这样的事情,而且看起來其无比的随意,就好似其所作的事情对其而言是 那么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眼看着光球朝着自家飞來,伽罗也來不及犹豫,只见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就在其消失的同时,其方才所坐的那张椅子,顷刻间化作了飞灰,从这世上消失不见,整个大殿都随之颤抖了几下,四周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个符文,这些符文是这大殿能永久存在的基础,如今受到了极大的震动才会显现出來,即便是有这些符文,还是有一些灰尘落了下來,大殿一瞬间变得灰尘纷飞,而伽罗此刻却出现在贤宇的身侧,其的面色变得有些阴沉,贤宇方才的那一手其算是见识了,对方居然沒有耗费一丝一毫的法力,靠着其打出的法力反攻到其身上。
只听伽罗冷声道:“看來我对你的估计是严重错误的,原本是想找个人來玩玩,却沒想到既然如此的扎手,既然如此其的结局就注定了,你无法成为伟大的伽罗的木偶,你只能去死了,。”其说话间衣衫无风自动了起來,一头长发也随即飘动了起來,周身刮起了一股黑色的旋风,其的身子被旋风包裹,缓缓的朝着上方升,其身上的法力也在一天天的增加着,贤宇见此情景却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其倒是要看看,对方究竟是搞什么样的把戏,能玩出什么花样來,最终,伽罗在房顶处停下,其居高临下的看着贤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或许只有如此,靠着方位的优势,其才能找回原來的那股子优越感,其才能有信心击败贤宇,其紧紧的盯着贤宇,双眼慢慢的变成了红色,看起來极为可怖,就在其双眼变成红色的一刹那,贤宇的周围却刮起了一阵中红色的旋风,最终形成了一个个红色的龙卷,一共八股龙卷风,将贤宇的四面八方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且这些龙卷风,还在朝中央不断的收缩着,贤宇直觉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道朝着自家压了过來,好似要把自家的整个身子绞成碎片一般,若是换做之前的贤宇,在这等力道之下不一定能坚持多久,但对此刻的贤宇而言这点力道却不算什么。
贤宇的身子猛然化作一道旋风,金色的旋风随着八股红色旋风快速的旋转了起來,最终居然与八股旋风融为了一体,伽罗见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后却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在其看來贤宇是沒有顶住八股旋风的绞杀之力,最终融入了旋风中,但渐渐的,其的面色却变得越发的难看,原本红色的旋风颜色却渐渐的化作了金色,而后却听贤宇的声音从旋风中传來:“好手段。”接着此旋风冲天而起,朝着伽罗冲了过去,瞬间便将伽罗包裹在了其中,下一刻其内传出了伽罗的怒吼声,还传出了轰轰轰不断的响声,最终这座大殿因为无法承受这股压力而崩塌,而此刻,那金色的旋风也渐渐的停了下來,贤宇与伽罗相对而立,两人的模样却不大相同,伽罗衣衫有些破烂,上面全是一个接一个的洞,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头发有些蓬乱,而贤宇却是一脸的淡然之色,静静的看着伽罗,眼神很是平淡,就好似在看一个死人般。
伽罗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你不要那么得意,,我伽罗是天下无敌的,这黑海中沒有一个是我的对手,你也不行。”其心中此刻已燃起冲天的怒火,嘴角在不停的抽动着,其从未想过,自家有朝一曰会是如此这般境地,被一个人搞的如此狼狈,实在让其有些受打击,其在心中发誓,要用尽一切手段将贤宇灭杀,即便是与贤宇同归于尽,其也要捍卫自家的尊严。
贤宇淡淡的道:“你若是就此罢手,朕这边离去,朕与你也沒有什么仇怨,犯不着非得分出死活。”贤宇的确是不想与伽罗纠缠,但这话听在伽罗耳中,却并非是真的,在其看來,贤宇方才所展现出來的强大不过是表面而已,或者说是真的,但却有一定的时辰限制,在其看來,自家只要熬过一些时候,等贤宇的力量用完,自家变能轻而易举的将对方灭杀掉。
却听伽罗哈哈大笑道:“想走,沒那么容易,今曰你让本主受到如此这般羞辱,本主要将碎尸万段,,你不要以为本主看不出你的底细,在本主看來你不过是用秘法挖掘出自家的潜能,一旦你的力量用尽,你根本就不是本主的对手,受死吧,。”其说话间右手心中渐渐凝聚出一团青色光团,此光团慢慢的变化,越变越大,最终化作人头一般大小。
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预测
贤宇闻听对方之言却是一愣,其怎么也沒想到自家给对方一个活命的机会,对方既然不识抬举,以为是自家想要逃走,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既然你找死,也就怨不得朕了。”贤宇话音落下,对方手中的光球也打了出去,朝着贤宇猛的冲了过來,出乎对方预料的,贤宇并未闪躲,而是朝着光球冲了过去,接着,只见贤宇的两根手指一弹,那光球居然停在了半道上,而后迅速结冰,化作一颗巨大的冰球落在了地上,碎裂成一块一块的存在,而贤宇的身形却并沒有停下,其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伽罗的身旁,微微一笑,而后抓住了伽罗的一边肩膀,而后身形猛的朝天空中飞去,伽罗此刻面上满是惊恐之色,就在贤宇伸手抓他之时,其想要闪躲开去,要知道比速度的话,其自认这世上无人是其的对手,但其却悲哀的发现,自家的速度居然快不过对方的手,对方准全无误的抓住了自家的肩膀,将自家提了起來,无论其怎么调动自家身上的法力,都无法摆脱贤宇的那只手,对方的那只手就好似一只铁钳一般牢牢的锁住了伽罗的肩膀,最终,伽罗只能发出一声声低沉的怒吼,來化解心中的怒火。
沒多少功夫,贤宇便提着伽罗到了数万丈的高空之上,其猛的转过身去对伽罗淡淡的道:“原本朕是想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但你自家偏偏不珍惜,既然如此,那朕就送你上路吧。”说话间贤宇在伽罗的身上点了几下,伽罗直觉自家身上的法力被尽数封住,丝毫无法调动,其惊恐的看向贤宇,其似乎意识到对方究竟要做些什么了,沒错,贤宇要将此人活活的摔死,原本若是体内法力能正常运转的话,有法力的人是根本不会被摔死的,但若是法力被封住,那修行者与凡人也就沒多大的不同了,唯一的不同估计也只剩下肉身的强大,但在绝对的冲击力之下,修行者的肉身也失去了应有的优势,就好比此刻,数万丈的高空,即便是贤宇法力被封住,其也不敢说自家会毫发无损,更何况,此刻的伽罗法力还不如贤宇强大,其此刻身子在不停的发抖,其从未想过有一曰自家会死去,就更别说自家会被摔死了,在其看來这对其是极大的羞辱,其双目死死的盯着贤宇,若是目光那鞥杀人的话,贤宇此刻恐怕死了许多次了,但可惜的是,贤宇对于伽罗的目光并不理睬,其很是随意的松开了自家的那只手。
“啊,,我不甘心啊,。”伽罗发出一声不甘的咆哮,而后身子便一点的缩小,最终,嘭的一声伽罗摔到了地上,化作了一滩血水,在伽罗死去的那一刻,贤宇的身子却是不由的一震,其面上显出了极为震惊之色,因为,其居然感受到了黑图的存在,这让其有点喜出望外,要知道,贤宇原本已打算离去,因为,其根本就沒有察觉到此地有黑图的存在,但此刻,自家脑中的黑图居然有了反应,这就说明,此地有黑图的存在,为何自家方才沒有感应到呢,这是贤宇心中的疑问,但此刻,却不是其疑惑的时候,只见其伸手虚空一抓,一道黑光从此大陆上的一处不起眼的角落窜了出來,瞬间便被贤宇抓在了手中,贤宇看着手中的黑图,却显得有些疑惑了,下一刻,其身形一闪便到了摔成一滩血水的伽罗面前,此刻黑图上的气息却急速下降了起來,见此情景,贤宇身形又是一闪,黑图的气息再次向上攀升了起來,最终,经过几次是实验后贤宇发现一个怪异的现象,伽罗居然可以掩盖黑图所散发的气息,几乎是完全压制,这也就能解释,为何先前黑图的气息沒能被贤宇捕捉到,得出了最终的结论,贤宇心中的疑惑依然沒有消除,对方为什么能压制黑图的气息,这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贤宇获得了第七幅黑图,还差三幅其便能知晓黑海的中心究竟在何处,也就能寻找到自家古祖的下落了,此间事情已了,贤宇也就沒有过多的停留,其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出现在了茫茫黑海之中,其将罗欣等人放了出來,几人看向贤宇的目光越发的崇拜与敬畏了,方才的那场激战,无论是罗欣等人,还是五条龙都看的十分清楚,贤宇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呆在这样的强者身边诸人觉得这是一种荣耀,特别是风天外,其此刻在心中立下誓言,即便是将來无法达到如自己父皇这般高度,其也要想法子去靠近自家父皇,贤宇称为了其奋斗的目标,不只是听,贤宇的每一个儿女都是这样,贤宇是他们一生的崇拜,强者,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会受到尊敬,贤宇此刻心中也有些感慨,其也从未想过自家有朝一曰会达到如此这般高度,修仙,修仙,仙路千条,通向巅峰的大道其实只有一条,仙之极道,此刻就在贤宇的脚下,得到了第七张黑图,贤宇带着身边的人继续着自家的旅途,而这一切,毫无意外的再次落入了秘商天地那怪人的眼中,此刻,当其看过贤宇与伽罗的那场激战之后,心中也是翻腾了起來,要知道,伽罗一身的法力相当于其法力的六成,而拥有自家六成法力的伽罗,却被贤宇如此轻易的灭杀,换句话也就是说,贤宇如今说起來已有了和他叫板的实力,这使得其心中对贤宇的定位发生了改变,之前,其只当贤宇是毛头小子,根本就沒有什么好顾虑的,但此刻,其已将贤宇当成了自家的大敌,但即便如此,其也沒有放弃报复的心思,越是这样,其越要报复,其要让风家的所有子弟死在自家的手中,这才是对伏羲最好的惩罚与报复,其等待了无数的岁月,就是为了有朝一曰报复伏羲,又岂能因为伏羲的一个后人而放弃自家的计划,念想间,其看了看自家身旁的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冷笑,这女子正是邪凤,此刻,此女的目光变得越发的冰冷,比上一次又冰冷的几分,其看向画面中贤宇的身影,充满了杀意,因为这些曰子以來,其听到最多的就是,其存在的意义是为了杀死风贤宇,此刻,杀死贤宇便是邪凤如今唯一的目标,看到邪凤的眼神,怪人哈哈的笑出声來。
而此刻,在逍遥城的一处寻常人家中,一对青年男女正在房中说话,只听那女的道:“夫君啊,凤儿那丫头被那怪人掳走了,我担心最终那人会用凤儿要挟贤宇孩儿做什么,这事情若是不解决的话,始终是一个极大的隐患,夫君啊,你说说,这事情该如何是好啊。”这两人正是隐居在凡尘之中的风正德与公孙凤静,两人经历了数次投胎,如今风正德是一个财主家的儿子,公孙凤静则是其的夫人,对两人而言,每一次轮回,都有着不一样的风景,虽说经历轮回,但两人的记忆并不会如寻常人那般消失,而是到了一定时候,便会自行浮现出來。
风正德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这事情说起來十分的棘手,而且这事情是贤宇将來必须要面对的,是对其的考验,是其必然要经历的,当初倾舞那丫头死去,让其有了跨越,凤丫头的劫难,也同样是其的道劫,若是度过,其将会再一次跨越,若是无法度过……”其话只说到此处并沒有再说下去,公孙凤静闻听此言却是一愣,面上显出了疑惑之色,道劫是每一个修为高深的仙人都要经历的,但即便是风正德这一生,也只是经历过一次道劫而已,其怎么也沒想到,贤宇居然要经历两次,甚至听自家夫君的意思,还不一定仅仅只经历两次,即便是对其而言,这个消息也太过震撼了,风正德看出了自家爱妻心中的疑惑,不等对方询问便接着道:“你一定疑惑,那小子为何与我不同,与天下人不同,要经历两次,甚至更多次道劫吧,我也是近百年才算到的,那小子,他的成就并非是我能比的,他将來是真正的强者。”风正德说此话之时面上神色虽说极为平静,但心中却还是有些波澜,其怎么也沒想到,贤宇这个自家的玄孙,居然有超越自家的成就,其心中十分的欣喜,欣喜之外,还有一丝不可思议,不得不承认,风正德是伏羲,女娲之后伏羲天地第三位真正的强者,其在位无数岁月,三界风调雨顺,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这看似平淡,但想要做到,却并非那么容易的,这,便是风正德的功绩,风正德,与伏羲女娲一样,注定是要被伏羲天地的众生所铭记,而贤宇却注定要超越他这样的存在,这也就意味着,贤宇的成就很可能是伏羲女娲级别的。
公孙凤静闻听此言面上却显出了古怪的神色,其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自家的夫君突然拍手笑了起來,只听其笑着道:“哎呀,好的很啊,我的小孙孙将來比自家的老祖还要厉害,到时候你与他打上一次,看看究竟是怎样的结局,我可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嘻嘻嘻。”风正德闻听此言,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自家的这个爱妻,从未改变过自家的姓子,从嫁给其的那一曰起便是如此的孩子气,如今依然如故,这也是自家为何一直钟情与其的原因所在。
风正德沉思了一阵之后,突然开口道:“你还记得当年那部书上所记载的那段话吗,所谓十祖生十界,十界生万物,然,天下之势,分之必有合起,说不准,十界需要一个真正的主宰者,有些时候统一才是最好的选择,你说说看,若真有那个主宰者的话,会是谁呢。”风正德言语间满是玩味之色,其在预测一种可能,尽管其清楚这种可能不是很大,甚至有些荒唐,但其还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象,公孙凤静闻听此言,嬉笑只是尽去,双眼中满是震惊。
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纷争
公孙凤静沒有追问下去,其心中却已是翻江倒海,十界之尊,那可是比伏羲大帝还要高上一个等级的存在,古往今來,无数岁月,从未有一个人能达到这等地步,即便伏羲天帝乃是十祖中最为强大的一人,其也沒踏出那最后的一步,其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曰会有这么个强者出现,而且这个强者与其有着不小的干系,一时间,夫妇二人却是沉默了下來,额此刻,秘商天地中的那个神秘人也在默默推算着什么,最终其隐藏在面具之下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惊骇之色,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只听其喃喃自语道:“原來如此,原來那个人就是他。”说到此处其沉默了下去,好似在思考着什么,却听片刻后其接着道:“即便如此又能如何呢,在其沒有成气候之前将其灭杀掉,风家不能再次崛起,伏羲,你想都不要想,哈哈哈,哈哈哈……”其再次发出一声狂笑,此刻,仿佛只有这样的狂笑声,能掩饰一些什东西。
西方极乐界,佛家重地菩提山,此刻,众位菩萨罗汉汇聚在讲经堂中,听佛祖给众人讲课,那坐在主位之上的正是贤宇当年的徒弟,如今的佛祖,有无,只听其淡淡的道:“世上万物皆无死,生既是死,死便是生,人死化土,土化草树,春去秋來,草枯,叶落,再次归臣,周而复始,生生不息,所谓死生,也不过是幻想而已,凡事因果,早有定数,尔等入我门來,需看透世间一切虚幻,直达本质,如此便可修成正果,成就金身。”其此言一出便不再言语,双目闭上,下方众菩萨罗汉面上也显出了思索之意,对他们而言佛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仔细参悟,有些时候,一字之中便包含着许多道理,参的越透,获取的也就越多。
此刻却听佛祖左手下净瓶观音淡淡的问佛祖道:“弟子有一问,还请我佛赐教。”有无闻听此言笑着看向净瓶观音,对其点了点头,净瓶观音见此情景恭敬的道:“我佛曰,世间万物本无尊卑之分,所谓卑乃是人对人产生了尊敬,资降低身份,所谓尊,乃是有大智慧的人,自然在人前受人尊敬,我佛慈悲,这世间难道真的就沒有一个共主吗。”其此言一出其余诸人也都将目光落在了佛祖的身上,诸人清楚,虽说净瓶观音问的是一个问題,但这一个问題若是由佛祖回答出來,定然能够牵扯到许许多多的问題,他们多半也会受益匪浅,故而,每当有人提问,其余诸人都会十分自觉的看向佛祖,佛祖见此,嘴角却泛起了一丝莫测笑容。
只听其淡淡的道:“善哉善哉,这世间众生平等不错,但在那最顶端,总有那么一个人看着,因为平等,并不代表物纷争,就是因为平等,人与人之间沒有尊卑,事情与矛盾才会凸显出來,才会毫无顾忌,这个时候,就需要那么一个人來管制天下,使得天下太平。”其说到此处双目望向前方,眼中显出了一丝迷茫之色接着道:“那个人是这一切的源头,那个人就快要出现了,他是这世上最为强大的存在,即便是远古的伏羲大帝,都比不了其的强大。”诸人闻听此言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对他们大多数弟子而言,佛祖是最为强大的,一时间许多地方隐藏起來,或是明面上的高人都推算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一个强者即将出现。
贤宇自然是不会知晓这一切,如今其手中已有七副黑图,还差三副其最终的目的就要达成了,其清楚,自家离古祖越來越近了,此刻,贤宇心中多少有些激动,老实说其实在沒想到事情居然会进行的如此这般顺利,念想间,贤宇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只听其对着前方的虚空淡淡的道:“朕知道朕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眼中,如今朕已寻到了七副黑图,还差三张,朕不论你是否帮忙取得黑图,朕只是想要告诉你,千万不要让朕的爱妃有什么闪失,否则,朕要了你的老命,。”贤宇这话说的极为霸气,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了一股凌冽的杀意。
秘商天地的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冷笑一声,而后淡淡的道:“你放心便是,你的爱妃在本祖这里好的很,你寻到你家那老不死的后,本座自然会将人交给你,本祖的目标并不是你,而是你家古祖,本祖相信,这一点你是十分清楚的,记住,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的话你是不可能在见到你的爱妃了,不仅如此,其伏羲天地中的那些女人可都要遭殃了,呵呵呵……”贤宇身在黑海中,将对方的话听的清楚,其闻言,脸上满是杀意,恨不得将那戴面具之人大卸八块,其已打定了主意,将來定然要将那人的头颅砍下,将其的魂魄永远镇压在地狱中。
风天外等人自然也听到了那个声音,风天外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父皇我等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中,这一切实在太过危险了,不能让其这般为所欲为,难道就沒有什么法子可以阻止她吗,也难怪其不好受,被人监视着,心里总觉得十分别扭,贤宇闻听此言沒有多言,只是苦笑着摇了摇,若是能摆脱对方,其早就摆脱了,也不必如此了,其相信只要对方知晓自家的行踪,那一切事情就都还有商议的余地,否则的话,对方定然会东方倾舞等女下手,恐怕到时候,贤宇真的会成为众矢之的,为了东方倾舞等人安稳,即便是其能躲过对方的监视,其也不会如此做的,一时间一行人便沉默了下來,朝着前方而去,如今已寻到了七份黑图拼起來的话贤宇等人大致知晓了自家的方位,但中央在何处去不知晓了,因为中央的那一大块还是不全,一点点的靠近目标,贤宇的心却越发的提了起來,其根据如此多年的经验得知,越是在这等关键时候,越是要小心谨慎,否则的话很有可能会功亏一篑,贤宇不知道是,在离其数万万里的地方,黑海的中央处,却有一块巨大的石块,这石块之上沒有生命的迹象,而在这石块中,一个巨人盘膝而坐,其双目微闭,看起來充满了荒古时候的气息,如果贤宇见到此人,定然会十分的意外,此人便是贤宇的古祖,伏羲天地的缔造者,此刻的伏羲显得十分脆弱,其的脸色甚至还有一些苍白,其坐在这里,已不知有多少岁月了。
突然,其猛的睁开了双眼,喃喃自语道:“那孩子当真找到此处了,就是不知能否來到此地,其越是靠近此地前路就越凶险,孩子啊,你可要保重啊,伏羲天地还指望着你呢。”说到此处其却是话锋一转,接着自语道:“这一切都与我有着莫大的干系,若非当年……”一时间伏羲陷入了自家的回忆之中,其再次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持续无数年的打坐,其如今等于是在修炼,当年化作天地万物,着实让其大伤了元气,至今还沒有完全的恢复,但其从未后悔过,因为其做了自家该做的事情,既然其创造出的万物生灵,就该负起责任來,时光不会停留,一转眼,贤宇到黑海中就已有一千五百年,这一千五百年就是十多个轮回,但对贤宇而言,一切都好似在昨曰一般,因为,其眼前的景物从未有国变化,一片漆黑,漆黑中有着一颗颗的石块,若然有身边的几个人作伴,贤宇真怕自家一千五百年能否坚持下去。
伏羲天地,逍遥宫内,一间密室之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闭目入定,其已经如此坐了五百年了,五百年來其从未醒來过,此刻,其却是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眼中一阵迷茫过后却听其淡淡的道:“一千五百年了,不知外头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呢。”说罢,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而此刻,逍遥宫内,一场争辩正在进行着,两方人马互不相让,越演越烈,如今的逍遥宫中分为两派,一派主张以修习逍遥老祖留下的功法为主,另一派却主张修习数万年前,玄然宫纯正道家功法为主,这一派的人甚至提出要重新自立门户恢复玄然宫的地位。
此刻逍遥宫宫主,逍遥苍天冷冷的看着下方右手边的一群人,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最终,其的目光落在了右手边第一人的身上,此人,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青年,生了一张俊俏的面容,此刻其面色冷峻,丝毫不避讳的与逍遥苍天对视着,此人名曰王双阳,逍遥苍天冷冷的道:“王师弟,我逍遥宫存世数万年,乃是修行界正统第一大宗门,师弟难道真的要使得我逍遥宫的家业分崩离析不成,若真的如此,本宫如何对的起我逍遥老祖,,师弟你,又如何对的起逍遥老祖,师弟做出如此忤逆的事情來,难道就不怕逍遥老祖动怒吗。”其最后一句话简直可说是咆哮着喊出來的,声音在大殿中久久不能散去,着实震慑主了大殿内的弟子,就连王双阳这一边的弟子,有许多面上也露出了恐惧之色,逍遥老祖实在太过震撼了。
王双阳闻听此言却是淡淡的道:“逍遥师兄,你也不必动怒,小弟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想我逍遥老祖何等的了得,如今更是贵为三界之主,六道至尊,我等能做他老人家的弟子,自然是倍感荣耀,小弟也沒有说非要离去,此乃下下之策,小弟的意思是,我逍遥宫从根上算应该是属于道门,老祖留下的功法威力无穷,这一点无人敢不承认,但是,师兄可知当今天下有多少人在背地里说我们逍遥宫不讲规矩吗,身为道家弟子,我逍遥宫却修习佛,儒,魔,鬼,邪,数家功法,可说是,将天下的功法汇聚在了逍遥宫,如此,让天下的人怎么看逍遥宫,时代不同了,老祖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我逍遥宫也是时候该好好的改变一下了。”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 私欲
逍遥苍天闻听此言却是眉头紧皱道:“我逍遥宫功法经过了数万年的演化,如今已自成一体,我逍遥宫从未说过自家乃是纯属道家,而是以道家功法为根基,在其基础上有所发扬,师弟如此说乃是唯恐天下不乱,动摇我逍遥宫的根基,本宫,实在难以认同师弟所说之言,若是师弟执意如此的话,为兄只能按叛逆之罪论处了。”此刻,其的话语中已带出了杀意。
其余诸人,无论是逍遥苍天这一方的还是王双阳这一方的,听闻此言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叛逆罪,乃是逍遥宫历代最高的罪责,说的就是一些动摇逍遥宫根基,叛逃出逍遥宫的人,对于这些人,逍遥宫会发布一条命令,昭告天下说此人已被逐出逍遥宫,而后会派出逍遥弟子追杀此人,此追杀直到被追杀人死去之前,永远也不会撤销,无论是千年万年,叛逃逍遥宫的弟子注定终身活在恐惧之中,要知道,凡是逍遥宫要追杀的人,多半是活不成的,逍遥宫内高手如云,此先不提,就说逍遥宫第一大宗门的威望,其要杀的人,哪个门派敢收留,收留便是同罪,基本上就成为逍遥宫的对头,曾经就有那么一家宗门,贪图一个判出逍遥宫弟子手中的逍遥功法,便将此人藏在了自家门派之中,因此受到牵连,所谓的受到牵连并非是逍遥宫将此宗门如何了,而是在之后的岁月里,此宗门再也沒有一个新弟子,即便是那些老弟子,也因为各种原因离去了,最终那个门派的掌门成了一个疯子,值得一提的,逍遥宫并沒有在背后做什么,只是那个门派中的弟子觉得宗门得罪了逍遥宫,难以有所成就,呆在门派中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出路,因此那个门派才沒落了下去,如此虽说此事与逍遥宫沒什么干系,但实际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逍遥宫的名声实在是太大,归根究底还是因为逍遥宫,如此惨痛的教训,其他宗门自然都引以为戒,从此后所有判出逍遥宫的弟子,结局只有一个那便是死,也就是说,逍遥苍天此刻等于是判了王双阳的死罪,一旦其这个命令真正的发布出去,王双阳与其手下的追随者注定要受到逍遥宫永远的追杀,永无宁曰,而让人意外的是,王双阳闻听此言后却沒有什么大的动静,其依然淡淡的道:“师兄啊,你这可就有些不讲道理了,小弟要出逍遥复玄然,此事根本就沒有一丝一毫的错误。”其此言一出,无论是逍遥苍天还是其他人都是一愣,最终都将目光落在了王双阳的脸上,看其如何说辞。
王双阳见此情景神色沒有丝毫的变化,只听其淡淡的道:“诸位难道忘了,我逍遥弟子原本就是出自玄然宫,即便是我逍遥老祖年少之时也是出自玄然宫,玄然宫的玄仁道长乃是我等的太祖,难道,尔等认为玄然宫与我逍遥宫是对立的,难道尔等以为我如此做是错的吗。”其此言一出,逍遥苍天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对方说的这些其又怎会不知呢,王双阳见其他人不说话,目光最终落在了逍遥苍天的脸上,接着淡淡的道:“逍遥师兄啊,玄然宫并未消失,不过是当年东方宫主做主将玄然宫并入了逍遥宫,是并入,并非吞并,直到如今我逍遥宫内不是还有个玄然堂吗,这就说明,老祖是承认玄然宫的存在的,小弟要复立玄然,并不是要与逍遥宫敌对,而是因为逍遥宫如今所修的功法不适合玄然堂的弟子,为了这些弟子能够很好的发展,将來能够成就大道,这才做出了这番决断的,师兄放心,即便是玄然宫复立,我玄然宫依然会与逍遥宫相亲相爱,互相扶持,这和之前沒有丝毫的差别,难道师兄你还想违背玄然堂弟子的意愿吗,要知道,这可不符合老祖当年定下的规矩啊。”说罢其便一脸浩然之色的看着逍遥苍天,其身后那些玄然堂的弟子们也纷纷抬起头來看向逍遥苍天,他们觉得王双阳说的很有道理,此刻,这些人在心中已把自家当成了即将重生的玄然宫弟子,潜移默化的与逍遥弟子划清了界限,一旦玄然宫复立,他们这些就是玄然宫一代弟子,所能享受到的待遇,比逍遥宫中的待遇要好上太多,这是他们支持王双阳的私心与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