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的七次死亡》第72/72页


  也是钥匙。
  我能获得自由,要感谢他们每一个人。
  那艾登・毕肖普呢?我欠他什么呢?这个将我深陷此地,来折磨安娜贝拉・考尔克的人。我不会将记忆归还给他,我敢肯定。明天,我将在镜中看见毕肖普的面孔,而我也要接受它成为我自己的面孔。为了做到这些,我需要重新来过,抛下过往的一切,挣脱他的束缚,也忘掉他犯下的错误。
  远离他的声音。
  “谢谢你。”我低声说,感觉毕肖普终于离我而去。
  这像是一场梦,有太多不敢期许的向往。明天将不用和侍从搏斗,不用去拯救伊芙琳・哈德卡斯尔,也不用和丹尼尔・柯勒律治斗智。不会再有那个嘀嗒作响的钟表,不会再有谜雾重重的房子。我只需要关心普通人的追求,再也不用去完成不可能的使命。我可以去享受一些平凡又奢侈的生活,比如连续两天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比如随心所欲地抵达临近的小镇,比如享受阳光、享受诚实,比如生命的尽头终于不再有谋杀。
  明天可以成为我理想中的样子,这就意味着,几十年里我第一次可以对明天有所期盼。我不再惧怕什么,我可以对自己许下承诺。我有机会更勇敢一些、更善良一些,有机会纠正错误,有机会成为比今天更好的自己。
  今日之后,每一天都将成为恩赐。
  我只需要不停地前进,直到抵达彼岸。
  致谢
  《伊芙琳的七次死亡》的问世,要感谢我的经纪人哈利・艾琳沃斯。他甚至能预知我的故事走向,并帮我使故事成型。艾琳沃斯,你是位绅士。
  我要感谢我的编辑埃里森・亨尼西,她智慧无穷,又言语犀利。埃里森被称为“乌鸦出版社的女王”“迷人的(段落)杀手”,我写了个故事,埃里森将它变成了一本书。
  我还要感谢我的美国编辑――格蕾丝・梅纳里・万恩菲尔德。她问了我一些我从未思索过的问题,帮助我深入到我所创造的这个世界里。
  还有我在写作过程中认识的乌鸦出版社和源泉出版社的其他所有同僚,他们的才华、热情和魅力,让我自惭形秽。其中,我尤其要感谢玛丽戈尔德・艾特凯,她用幽默和智慧帮我抚平了恐慌――最后一分钟的编辑。肯定有人在某处听到过她的尖叫,但那绝对不是冲我来的,为此我要好好感谢她。
  我还要感谢我最早的读者――大卫・拜因、提姆・丹顿和尼古拉・科比,当这个故事还处在“大卫・林奇”阶段时,他们就读了这个故事,而且非常和善地指出,那些线索、文法和故事节点的提示并非弱点。
  最后,我要感谢我的妻子梅丽莎。如果你准备做什么愚蠢的事情(比如花三年时间写一部兼具时空穿越、人格转换、谋杀悬疑等多种要素的小说),你需要这样一位最好的朋友在一边支持着你。梅丽莎过去是,而且将来一直会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她,就没有这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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