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第343/453页


顾珩很是享受,抓住她的手,说:“嗯,他骂我来着。”目光灼灼,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

桑柔很有出息地立刻捕捉到他话中意味,他指尖微热,在她手背上画着,忆起昨夜那情景,脸上哄一下热得不行,抽了手,转身就要走。

“不对不对,我错了。鹤枳虽然烦人,但好歹是我娘家忍,我要安慰他去,然后跟他回竹坞。你你你你简直太讨厌了。”

顾珩笑意不掩,将她拉回身边,说:“都已经嫁给我了,怎么能轻易一个人说回娘家就回娘家?”

桑柔说:“可你欺负我,我不得趁现在有后盾,找后盾撑腰去,不然以后任你捏扁搓圆,日子还过不过了?”

顾珩说:“可惜,我觉得吧,你这个娘家也不一定会给你撑腰,你去找他,他反倒会把你骂一顿。而且……”他微微弯腰,凑到她耳边,说,“你若是不愿我将你捏扁搓圆,而是想将我捏扁搓圆,我倒也不介意。”

桑柔疯了,他似调戏她上瘾了,简直没办法正常沟通。她狠狠地捶了他一下,继鹤枳之后,被顾珩气得额头直跳,进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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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房时,桑柔不知为何,觉得鹤枳目光很是不善地看了好几眼身旁的顾珩,而顾珩仿若无知觉一般,大手将她一揽,大步入了房间,关上房门。

“鹤枳那老头眼睛抽了?为什么老是瞪你?”桑柔坐在床边,双腿瞪着蹭掉鞋,问。

顾珩将被她一不小心踢飞的绣鞋捡起来,放到床边,坐到她身侧,说:“哦,就是他说我纵欲无度,怕伤了你,让我们两个分房睡,我没同意。”

桑柔愣了下,而后笑开,说:“今早他还真拿这事骂你了?”

顾珩看着她幸灾乐祸的样子,伸手在她额上轻轻一弹,说:“嗯,我被他骂得厉害,但是仍是没有交代出,你才是这事的主谋,夫人可放心。”

“喂!”桑柔本钻到床里去,这时抓了枕头扔他。

顾珩躲过,一边脱了鞋,一边继续说:“但昨夜确实不该,你身体不好,我却……接下来这段时日,就算是夫人再想,为夫也不会从了。”

本以为说了这样的话,桑柔应该扑过来打他的,但是半晌身后却一点动静也没有。顾珩不明地回头,却见桑柔伏倒到床上,整个身体瑟瑟发抖。

他大惊。

“阿柔!”

扶起她,她双唇已青白,满脸痛苦难忍的神色,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阿柔!你怎么了?我带你去找三叶!”顾珩抱起她,脚上鞋子都来不及穿,往门外走去。

“不……”桑柔抓住他衣领,艰难出声,“不用去。没用的……我……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你别……担……啊……”话还没说完被突然一声不可压抑的痛呼覆灭。

顾珩这时哪里还会听她的话,抱着她继续走,空不出手开门,急得差点一脚踹飞门板。众人听得这巨大动静,都纷纷出来。

鹤枳同去找三叶的顾珩打了个照面,见他满身煞气,惊愣了一下,再看向他怀中的桑柔,已明白过来。

“她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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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码出第二更……

正文 190.白首共栖迟(10):我们还有来生

顾珩顿了一下脚步,看了他一眼,继续飞快往三叶房间去。

三叶正正好打开门来,见顾珩来势汹汹,忙让出道。

顾珩将桑柔抱到房内软榻上放好,三叶已过来,替她把了下脉,皱眉:“如今毒性已愈发猛烈,情况刻不容缓。她这样每发病一次,身体就要折损几分。”

顾珩将她半抱在怀中,问:“前辈有没有办法让她少些痛苦?”

桑柔疼得牙齿直打颤,衣衫薄,他揽在她身后的手可感到渗出来的汗水询。

看着她受尽折磨而无能无力,最痛不过于此。

三叶早已背过去拿了药箱,打开布裹,里面一排银针鳞次排列,他挑起一根,放在火上烤制一会儿,揽上桑柔的衣袖,对着几处扎刺几下霰。

桑柔的眉头微微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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