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第446/453页


“先起来喝了药再睡。”

“嗯。”

他扶她起来,端过侍女手中的药碗,亲自喂她。

“只是着了凉,发点小热,你无需担心,你若有事,便去忙吧。”

俞荀吹凉了药,喂进她口里,说:“生病无大小,巨细当好生养着。你虽素来康健,但也不能马虎大意。春来倒寒,不该开着窗睡觉。”他叹了口气,“往后还是给你派个贴身侍婢,日夜照看着。”

桑怀音拧了拧眉:“不必。日后我注意些便是了,无需这般兴师动众。”

服了药,又端了水给她漱口,一旁阻风等人看着,只觉,这样散尽温柔的太子,是他们所陌生的。

桑怀音又想起什么,说:“这几日,夜里都下了大雨,太子府中的寒兰,可有叫人照料?”

俞荀闻言,正放下水杯,身子弯着顿了一下,脸色不变,眸光却微动,他说:“嗯,专门叫人照看着,放心。”

桑怀音点点头,滑下被中去,昏乏地闭上眼。

下人皆被遣退,俞荀坐在床边,将床上入睡的人细致地打量着。

他近来行踪不定,她却一言不问,是太过信他,还是心中有所疑虑,却只是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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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怀音睁眼,眼帘中光线暗沉。仍是夜。她一下恍惚,低低唤了声:“俞荀?”

身旁随即传来动静,有人裹紧了她的手。

“阿音,我在。”

额上有微凉的触感,是他额头抵在她额上。她听得他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低语道:“烧退了。”捧着她的脸,细问,“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桑怀音摇头:“你回来了?”

俞荀愣了下,忽觉心头一拧,他将她一下拥入怀中,说:“嗯,回来了。”

桑怀音在他紧致的拥抱中缓缓回了神,才想起白日发生的事,说:“让你担心了。”

俞荀却细细地吻她的鬓角,说:“是我的错,照顾你安然无恙是我的职责。”

桑怀音听着话有些过重,说道:“身体发肤,本就是自己的事,即便我们是夫妻,也不能将自己的一切都归罪到对方身上的,照顾好自己,是我自己的责任。你无需自责。”

俞荀却不赞同:“你既嫁给了我,那你一切便都是我的责。”

桑怀音说:“你这是治国为政的道。”

俞荀说:“家即是小国,你属于我的唯一臣民,你的一切都归我管,你的好坏皆是我的责。”

桑怀音说不过他了,隐隐觉得他有些奇怪,到不似往日那般会让着她了。但她却无意多想,她嫁他,则信他,既信则无疑。

“是什么时辰了?”她问。

“约近丑时了。”

“你一直没睡吗?”

俞荀未答,算是默认。

桑怀音摸了摸他身上,外裳未褪,半个身子都在被外。她起了身,去解他身上的衣服,手被俞荀抓握住。

“阿音……”

“还有些时辰才上朝,你歇一歇……嗯……”俞荀翻身将她压回被褥中,动作细致地亲吻着。

往日房事上,俞荀都较为激猛,今夜却格外温柔,兴许是考虑到她方病愈,也兴许是别的原因。身上心里都觉察到他的不同,桑怀音在他温柔又霸道的动作里,断续出声问:“俞荀,若发生……了什么事,你要……同我……说。”换来他疾烈的动作。

白日睡得多了,酣畅淋漓之后,桑怀音仍不觉得困,躺在他胸口,闭着眼,听外头雨打砖瓦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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