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青梅深深嗅》第24/98页



说着说着,他还是把她慢慢地拉进了倾心塢里。她愁眉苦脸,他坦然自在。她忐忑不安,他悠哉悠哉。

看着他东张西望,满脸好奇,还有心情,四处观光,紫蕊反而沉不住气了,不禁相问:“玉卿哥哥,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着急,一点都不担心啊?”

闻言,玉卿转过身来,看着她,笑若春风:“能够和你在一起,我万事皆如意,根本没什么好着急,好担心的。”

紫蕊xin神不安:“玉卿哥哥,你是没被我娘狠狠骂过,根本不晓得她的厉害。”

玉卿不以为然:“紫蕊,没事,只要能够娶到你,挨打挨骂,那都不是事儿!”

紫蕊xin虚缭乱:“可是,可是,......”

玉卿从容不迫:“别再可是了,紫蕊,有雷我来顶!有错我来认!有骂我来捱!有难我来挡!”

紫蕊满脸好奇:“玉卿哥哥,那我做什么啊?”

玉卿处变不惊:“紫蕊,闭嘴不答,佯装可怜。该哭就哭,该跑就跑!”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他和她一边说着话儿,手拉着手,来到了会客的大厅。只见云窗雾欄,珠宫贝阙。虽不富丽堂皇,可是万分精致。

只见厅堂正中,有一位中年夫人,她正襟危坐,年约四旬,风韵犹存,眉目严厉,不苟言笑。她正在轻轻地摇着落樱小扇,若有所思。

紫蕊有点心虚,上前怯怯地问:“娘,我回来了。”

白天人抬眸,喜怒不形于色:“我们的白大小姐,一路上可是玩得淋漓尽致啊!怎么?心满意足了,终于舍得回家了?”

“娘,都过去这么久了?您还在生气啊?你还在恼火啊?”紫蕊一边在细细地察颜观色,一边在小心翼翼地询问。

“你说呢?白紫蕊!你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和一位来路不明的年轻男子,一路拉拉扯扯地在倾心坞里东游西逛,成何体统?”白夫人急颜厉色,开始发难!

一听此话,紫蕊急于辩白:“娘,他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年轻男子!他就是我的玉卿哥哥!”

白夫人只轻轻地瞟了他一眼,满不在乎:“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何玉卿啊!”

玉卿挺身而出,双手打拱,恭恭敬敬地朝白母做了一个长揖:“晚辈何玉卿见过伯母,伯母安好。大名鼎鼎不敢当,玉卿只是紫蕊小时候的玩伴,久别重逢,一路护送她回来。”

白母故意看向别处,咄咄逼人:“那就谢谢啊!我家紫蕊已经回家了,你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何玉卿,你可以转身走人了。老身家里还有私事要处理,慢走,不送!”

闻言,紫蕊又急又怒:“娘!上门就是客,玉卿哥哥一路上对我照顾有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上来就你撵人家走呢?”

白母赫然而怒:“我怎样待客,自有道理!白紫蕊!用不着你个小丫头片子来出口相训!”

紫蕊苦苦相问:“娘,您一向都是深明大义的,为什么老是抓住过去的事情紧紧不放呢?”

白母怒不可遏:“白紫蕊!如果你不满意老身的所作所为,可以和他一起滚出去!别姓白

第二十一章:一路跪拜,一路叩头!

第二十一章:一路跪拜,一路叩头!
“伯母,您对我冷嘲热讽没事,对紫蕊出言大骂也没事。可别因为此番横生暴怒而伤身伤心啊!事出必有因,伯母您对我的态度,我完全可以理解。您说,我该如何为之,方可消你心头之恨?”何玉卿一字一句,字字真心;满脸真诚,发自肺腑。

“是吗?”闻言,白夫人深深地缓了一口气,开始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何玉卿。只见他面如冠玉,文雅俊秀。风度翩翩,君子谦谦。

何玉卿长得确实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他沉稳大方,进退有度。

观其色,听其言。白母暗暗赞许:何家老子不怎么的,何家小儿看着还行。

玉卿恭敬有礼,稳稳道来:“伯母,您之所以对我冷落拒迎,完全是因为我们何家有错在先。家父古板木讷,不通人情。一纸奏折,上达天听。无意之中得罪了贵府,我何玉卿深感不安,倍感歉意。我谨代家父,谨代何家,向您深深致歉,望其海涵。”

话说至此,玉卿又是深深一揖,一揖到地。

一见此状,白母神色稍缓,伸出手来:“何玉卿,不用多礼了,你先起来说话。”

“玉卿多谢伯母体谅。在下愿闻其详,洗耳恭听。”他缓缓站直了身躯,静立一旁。

“何玉卿,其实按理来说,我不应该对你这个小辈横加指责,百般刁难。可是我一念及你家老子的那本破奏折,成了我家老爷的催命符,我就深恶痛绝,怨气难平!我们赫赫白府,也深受其累!所以才不得不举家迁出京城,退居乡野!”白母愈说愈怒,声色俱厉。

“伯母,您是心有恨意,怨气难出。家父有错,身为其子,玉卿理应一力承担。究竟该如何为之,您尽管坦言相告,我谨遵吩咐,万死不辞!”玉卿自告奋勇,光明磊落,话出其口,落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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