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偷香》第18/24页


  冷承忧虽然惊慌,但很快的就镇定下来。
  司徒彦根本无法证实忆欢是他的女见,他没有权利将忆欢留下来。
  「你不要威胁我,忆欢根本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也难怪妳这么说啦!因为妳或许不知道,只要是司徒家的孩子,一生下来脚底板就会有颗红色痣,妳这个做娘的不会不知忆欢脚底有颗红色的痣吧!」当娘告诉他这件事的时条,他不知道有多高兴。
  冷承忧原本还在怀疑仇煞魂与司徒彦是否为同一个人,如今听他这么一说,不就证实了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
  「你不能这么做!」冷承忧没想到事情演变至此。
  「我当然不想这么做,只要妳留下来,一切都好商量。」只要承忧肯留下来,他有把握能打动她的心。
  泪水潸然落下,为什么她心存善念,还是无法让仇煞魂逃过她所带来的厄运?
  「要我留下来可以,但希望你不要休了阮韵仪替我树敌,否则我不惜丢下忆欢,独自离开。」
  司徒彦考虑过了,如果他真的休了阮韵仪,或许真的会替承忧带来危机。
  「我可以答应妳,但是不准妳拒绝我的接近。」
  冷承忧除了答应,别无他法。
  「那么现在我就要看看妳的配合度有多高。」司徒彦欺身上前,攫住她的红唇,饥渴的吻着。
  将她的唇瓣吻得红肿之后,他低着头,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用手指轻抚着红滟滟的唇瓣。
  其实她是想念他的,但是现在她在司徒府无名又无分,她能这么做吗?
  「我还没准备好……」这是冷承忧的借口。
  司徒彦当然知道,但没有戳破。
  「那就等妳准备好了再说。」忍着满腔要她的欲望,走出房间,因为他不想让冷承忧有受委屈的感觉。
  ※※天长地久的踪迹※※
  午后的秋阳毒辣似虎,照得冷承忧昏昏沉沉,地面上冒出的热气,烫得似乎要将人融化了。
  冷承忧脱了鞋袜,让双脚浸泡在冰凉的池水中。
  素手掬起池水,轻轻抽打脸颊,让热烫的体温梢梢得到纾解。
  远远的,只见忆欢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有着盖子的瓷杯,慢慢朝这个方向而来,边走边喊着,「娘,忆欢给妳拿好东西来了。」
  她爱怜的看着女儿献宝。
  忆欢缓缓的打开柸盖……
  「娘,妳看!」
  杯子里有几朵菊花,但特殊的是杯子里浮动着一块透明物。
  原来忆欢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是为了这难得一见的冰块。
  冷承忧看了不觉心酸。
  她从小生在富贵人家,根本不觉得这冰块有何稀奇,但是对从小就跟着她受苦的忆欢而言,这冰块彷佛是奇珍异宝一般。
  「妳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要让娘看这个啊!」她拿着手绢,替忆欢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当然不是给娘看的,而是给娘喝的。」忆欢看着杯子里滚动的晶莹固体,猛地吞口水。
  冷承忧当然知道没见过冰块的忆欢有多想喝杯子里的液体。
  「娘喝过这东西,忆欢喝吧!娘不渴。」
  「娘,这很珍贵的,整个府里只有几杯而已,忆欢特别拿来的。」她执意要娘喝上一口。
  「忆欢自己喝,娘真的不渴……」
  「不,娘一定要喝一口……」
  就在两母女推托之际,一杯冰冰凉凉的菊花茶就这么翻倒在莲花池里。
  「好可惜……」忆欢的话还没说完,莲花池里的大小鱼儿竟然一条一条的翻起了白肚。「娘!」她吓得大哭,躲进冷承忧的怀里。
  「忆欢,这菊花茶是谁给妳的?」
  忆欢抽泣着,不忘回答娘的话。「是小菊拿来给我的。」
  小菊?
  是阮韵仪的婢女。
  难道阮韵仪想毒害忆欢?
  这个念头让冷承忧心惊。
  不,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忆欢!
  「以后别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吃。」冷承忧嘴里交代着女儿,心里已有了些计较。
  ※※天长地久的踪迹※※
  知道下毒的事迹败露之后,阮韵仪担心不已。
  万一冷承忧一状告到公婆那儿去,让公婆知道她狠心的要毒害司徒家的香火,她还能在司徒家立足吗?
  公婆因为冷承忧生下了亿欢,不但疼忆欢如命,连带的也不相信冷承忧是个命中带煞的女人,让她觉得备受威胁。
  不!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对了,她派去探查冷承忧底细的人不是刚刚回报了一个足以让她利用的消息吗?她何不藉此将冷承忧母子赶出司徒府,如此一来,她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趁着司徒彦出门不在家,阮韵仪来到日月轩。
  原配夫人找小妾麻烦这种事情好象是天经地义,所以冷承忧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觉得两人把话说开了也好。
  「我仔细想过妳那天对我说过的话,也命人请教过高人,结果却令人惊讶。」阮韵仪露出震惊的表情。
  一向仇视她的阮韵仪,今天表现出绝对的善意,今她十分不解。
  阮韵仪当然知道冷承忧不可能轻易的相信她。
  「妳别误会,我不是来赶妳走,只是告诉妳一些我知道的事情,至于妳要如何自处,不关我的事。」
  事情越来越奇怪了,阮硕仪竟然说不想赶走她?
  「可否直接说出妳的来意?」
  「好吧!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据一位得道高僧指出,妳的命是妳爹用十六年的阳寿换来的,如今时间将至,妳爹的命就要被勾魂使者给要回去了。」阮韵仪之所以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要让冷承忧离开司徒府,回到冷家去。
  不!这不是真的!
  冷承忧心慌意乱,她……只是要赶走自己罢了,一定是这样的!
  「我觉得事实好象不是如此……」冷承忧强作镇定,另外想出一套说词。
  「我倒觉得司徒彦可能就是勾魂使者,因为一时疏忽而错放了我,而后想勾我的魂魄时,不小心又被我的美色所迷惑,舍不得让我死,所以他必须找个替死鬼来代替,少夫人想想看,这替死鬼会是谁?」
  冷承忧暗指阮韵仪可能就是替死鬼。
  「妳……妳胡说!司徒彦根本就不是当初与妳发生奸情的男人,妳的拼头叫仇煞魂,不叫司徒彦!」给她消息的冷家夫人证明冷承忧的男人叫仇煞魂,不叫司徒彦。
  「谁在胡说自己心知肚明,大家最好好自为之,免得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再告诉妳一件要,司徒彦就是仇煞魂,仇煞魂就是司徒彦,否则司徒彦怎会成天念着我的名字?老爷和夫人又为何一口咬定忆欢是司徒家的孩子?」不仅阮韵仪被这番说词震住,连冷承忧也被自己的说词给迷惑了。
  阮韵仪果然脸色发白,四肢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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