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杀出个侯夫人》第85/215页


  “对,去看看吧……”
  于是妯娌两个便来到门廊下,试探着要敲门。
  那边萧战庭满心思都是搂着怀里这让人火烧火燎的美娇娘咂,哪里顾得去注意外面情境,只想着丫鬟们都在外面站着,并不敢进来,谁曾想还有两个儿媳妇呢!
  这儿媳妇一敲门,他脸色微变,忙放开了萧杏花。
  谁知道萧杏花刚才猛地里被那么一咂,不知道咂到了哪个关节,那块筋脉,整个人竟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浑身软绵绵麻酥酥,脑袋里像做梦一样,身上也没劲儿,只懒懒地倚着身边这男人呢。
  忽然萧战庭松了车,她就如同没了筷子夹着的面条,刺溜就要滑下去。
  萧战庭见此,只好又用手扶住了。
  于是两个儿媳妇听着里面动静,越发担心了,生怕她们婆婆别是有事。
  萧战庭抱住了杏花,冷眸微抬,对着门外,淡声问道:“有事?”
  他只是这么一问,两个儿媳妇顿时吓得魂飞胆丧。
  怎么感觉仿佛是杀了人放了火被这公爹追杀呢!
  这下子连问安啊拜别啊这些礼节都忘到了九霄云外,赶紧转身屁滚尿流地跑了,这下子连娘都不顾了!
  门外总算清净了,萧战庭一甩手,也不知道怎地,那门就呼啦啦一声关上了。
  萧杏花趴在他肩头,眨巴眨巴眼儿,却是用手指头去抠他肩膀。
  “大白天,搂搂抱抱的,没个正经样儿!”
  萧战庭低首凝视着怀里的女人,看她脸颊透着红,颈子里薄汗细密一层,嘴儿微微嘟着,晶亮晶亮的,显是因为刚才自己咂摸过的缘故。
  要不怎么说,他的杏花儿惹人呢,以前年轻的时候就是,十三四岁,穿着个粗布衣衫村里走一遭,不知道多少光棍汉大小伙子都盯着她看呢。
  他们总说自己留不住她,他明白,其实那也是眼馋,眼馋他能生受这么个罕见的媚骨头。
  可是现在好了,除了个总是给他找茬惹事的皇上,哪个他都不忌惮了。若是哪一日皇帝真得逼急了他,大不了再来一次永晋之变,另立新皇,改朝换代!
  反正这天底下他再没什么怕的,他的杏花儿也还活着,在他怀里,鲜活得像一条甩着尾巴的鱼,给他闹气,插着腰气鼓鼓地骂人。
  她被他那火亮的眸光看得有点慌了神,别过脸,故意将鼻子在他金贵的袍子上蹭了蹭:“看什么看!”
  他却一下子笑了,低哑地笑,宠爱地笑,柔声道:“喜欢吗?”
  “嗯?”什么跟什么?
  “喜欢我刚才那样咂你吗?”
  “不喜欢!”特别大声地说不喜欢,一定要说!
  “装。”他才不信,低着头瞧她的脸,养得粉腻腻的脸儿,看着想咬一口:“若不喜欢,以后再敢骂我,就抱着你咂你。”
  “看你那得意样儿,怎么,之前好对我好声好气的,如今开始记起你侯爷的威风了?”说着,又用手指头抠了他一把肩头,那肩头硬实得很,晚间时候使劲地抠,却抠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是抠出点血痕,他却仿佛山间的牛见了红,奔得更猛了,简直是要把人往死里弄!
  “还闹?”他轻轻挑眉,火热的眸子一直不住眼地凝着她:“再闹,直接把你扔炕上!”
  他说的是炕,而不是床。
  镇国侯府里没有炕,只有床。
  他们大转子村的家里,才有炕呢。
  这话说得强硬,萧杏花关于家里那炕的记忆便呼啦啦一下子全都泛出来了。
  那个土坯子的西屋里,老大一个炕,能让两个人在上面随便打滚的。当年那个萧铁蛋若是真被惹急了,就会把她当成一条鱼扔到炕沿上,然后他像一根箭,把自己牢牢地钉在了炕沿。
  她至今记得自己是如何像鱼一样在炕沿扑腾。
  “你,你敢!”她有点胆怯,硬撑起来装。
  萧战庭不作声,大手一托,直接如同抱个小娃儿一般往床边去了。
  她这才有点慌了,恼道:“昨夜里险些没要了人命,你个不知道怜惜人的,今日竟不知道悠着点!”
  萧战庭想起昨晚,于是粗哑地笑了,抬起手,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很疼是吗?”
  “疼死了!我这一早便把那些害人的鳖全都扔河里了!”想起来心里还是有气儿呢,一大早的,硬撑着要死的身子去宫里,她容易吗她?结果呢,进了宫,不说那皇太后吧,又遇到个专拉煤保线的什么宁祥郡主!
  “我不管,以后再不要了!”她是真不喜欢,要怪就怪他太这人太壮实吧!
  “不喜欢这个,可喜欢——”他俯首下去,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什么。
  她骤然脸红了,眼里脸上都逼出一股子妖艳的媚红来,嗫喏犹豫了下,她也凑过去,在他耳根子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她刚说完,他耳根子腾的一下子全红了。
  “命都要折给你了。”他咬牙,狠狠地将她嵌进怀里,这么说道。
  嘴里这么说,可是却依然……照她说的做了。


第61章
  萧杏花半瘫在床沿上,一动不动的,像一条扑腾过劲儿的鱼。她的那镇国侯夫君半跪在床边,拿了个白帕子在仔细地擦拭着。
  萧杏花累得四仰八叉的,却望了眼前半垂着的帷幕帐子叮嘱道:“擦仔细些,别回头儿媳妇进来看到,那都是人精。”
  “嗯。”声音低哑无奈。
  半响过后,他终于起身,坐在床边:“擦好了,起来去洗一洗吧?”
  萧杏花睨了他一眼,提醒说:“嘴。”
  萧战庭猛然意识到了,忙又取了个巾帕子,擦了擦自己嘴角。
  萧杏花看着他用巾帕擦嘴的动作,忽然就笑了。
  “也不想想早年你是怎么闹腾我的,万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反正昨晚那事儿我不爱,没得点滋味倒是把人折腾得够呛。”
  萧战庭看着她笑,笑得肆无忌惮的,可真真是一脸的恃宠而骄,偏生他还真拿她没法子。一时心里有点发闷,难道以后真能这样了?
  此时那些外面的丫鬟才被叫起来,小心翼翼地收拾床上并旁边的小几甚至还有锈杌,这些尽管经过那位镇国侯的擦拭,却依稀有些皱巴巴的痕迹,倒是让那些丫鬟看出些许端倪,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多想多看。
  而旁边一时这未曾得到任何满足的镇国侯爷,认命地抱着自己怀里的女人,进了旁边的湢室,仔细地清洗过了,这才出来。
  丫鬟们在旁伺候着萧杏花,帮她穿衣梳妆,萧战庭便坐在旁边的雕花老檀木椅上看她。
  如今萧杏花当了这侯门贵夫人,用度自然和以前不同,先不说自和萧战庭夜里合房后,她怕自己身上糙,都特特地用牛乳来擦拭身上,再泡那嬷嬷给特制的香露浴。而那一双手都是每日早中晚三次用牛乳来细细浸泡,之后再抹上上等的香膏。
  也是因为,养护下来月余,她这浑身的肌肤都已经嫩得犹如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要不然也不至于萧战庭之前才捏一把那细腰,便觉得仿佛魂儿被吸了一般。
  而如今,因她才沐浴过,便见丫鬟给她细细地养护那乌发,又给她脸上手上又傅了香粉儿。
  萧战庭心里其实是有话要和她说的,只不过倒是不着急,如今见她这般被下人悉心伺候着,又见她那乌黑的发丝都泛着亮,便不由想起来了:“那日初见你时,头上尚有几根银丝,如今倒是不怎么见了呢,这倒是底下人伺候得好。”
  萧杏花懒洋洋地半倚在那里,正觉得仿佛那被抽了筋的鱼儿,半瘫不瘫地没劲儿,此时听得这个,却是道:“你想得倒美,其实是让人给我把那几根难看的齐根剪去了。”
  萧战庭闻言,便道;“我听人说,白发早生,都是操劳过度,肾虚血亏,赶明儿我让太医院的王大夫过来瞧瞧,给你开几个方子,好生调养。”
  萧杏花听他这么说,便睨了他一眼:“你有那闲工夫,还是想想咱家女儿的婚事吧!”
  以前两口子说话,身边一群丫鬟围着,她觉得并不自在,倒仿佛是有外人在似的,如今慢慢也习惯了这奴仆成群的日子。习惯了后,慢慢觉得仿佛奴仆在身边环绕着很自然,便也不再拘束,竟当着丫鬟的面和萧战庭说起这事来。
  萧战庭倒是没在意的:“这个我已经去办了。今日见了皇上,提起了佩珩早就心有所属,并命属下急赶往白湾子县,将那霍家老六请来燕京城。”
  如此一来,太后再怎么样想成就这桩婚事,也不能抢拆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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