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道校园》第25/87页


这时看到地上躺着的老所长,忙问天师该怎么办,天师却说无甚大碍,掐“人中”穴自然醒来,然后就腾云而去,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甚至连说声谢谢都没来得及。
我照天师所言走到老所长身边,使劲的一掐他的“人中”,老所长阵痛下,突然醒来,大叫着:“妖怪,别掐我!!!”待看到是我之后才明白不是梦中的妖怪在掐他。
他突然会想起什么,急忙往前方望去,那些五官俱全的“树桩”仍然列在那里,老所长忙往后退,拉着我的左手问:“怎么办???怎么办???”我摆了摆右手对他说道:“不用怕,它们现在都是听我指挥的。”老所长却像触电般丢开我的左手,然后大惊的说道:“你的左手好了??!!”
“对,在你睡着的时候,它自己又长出来了。”我轻描淡写的说道。
老所长那么有胆色有见识的人却怎么也不相信,试着拉着我的左手看了又看,以前的断口处却连一点痕迹都没有。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揉了揉眼睛,再次仔细的细看了一番,依然不肯相信,却看到狼口中的半截手臂才终于相信,冲我说道:“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我笑着说道:“你不相信也不用骂人啊。”
老所长却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道:“他呢???!!!”
这个“他”自然指的那个老头,我指着那坨酱红色的冰块对他说道:“这个就是了。”
老所长对此却深信不疑,因为他能感受到里面的爞芔血液。因此突然对我刮目相看,简直有点奉若神明的意思了,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对他说道:“天色已晚,我们得赶紧回去,否则他们该急了。”老所长点点头,这才注意到天色已黑,只是我们所处的地方,“聚水珠”发出白色的光,才有些亮。
用“聚水珠”照明,我们先回到我们从潭水里进来的地方,老所长对此很是不解,以为我是想原路返回,说那么高那么陡的悬崖根本上不去。我告诉他是去布阵,他更是不解,我说到时你自然就知道了。
等到地方后,我以左手画阵,使出“玄冰木遁术”的“困”字诀,几棵树竟然凭空而生,和脑海中的情景一样。我对老所长说道:“这片森林,在这里安静的生存了这么久,如果传了出去,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外面那些光秃秃的山一样了,所以我想保护它,布了这个阵就没人进得来了。”
老所长看到潭水边突然冒出几棵树,早就傻眼了,听到我所说的话,他却却不大相信这几颗棵树就能将人挡在外面,执意要试试。我也很想见识一下“玄冰木遁术”的“困”字诀的效果,就让他去试。
他兴致冲冲的走进那片树林,却再也走不出来,一直在原地绕圈。待我撤去““玄冰木遁术”后,他很轻松的就走了过来一脸的不可思议,说道:“在里面完全没有方向感了,觉得每棵树都是一模一样的,无论往哪个方向,感觉是走的线,到头来却发现一直在兜圈,真是太难以理解了!!!”
我说道:“这只是一种简单的阵法,当年诸葛亮的八卦阵不也是几堆乱石么?”老所长也只好勉强接受这个理由了。待我重新布置好“困”字诀后,我们才转身往回走,来到刚刚恶战之处后,我想将自己的左手从狼嘴里取出来,却怎么也做不到,硬取又怕将本来就很惨的手弄得更惨,只好刨开厚厚的枯叶层,连同恶狼一起葬于树下。自己埋自己的手,我估计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等一切做好后,附身拾起地上的背包,用万木之王“玄冰木”所化的左手一挥,那些树精自然在前面开道,老所长才知道我前面所言非虚,已经都不知道该吃惊成什么样子了。
很快我们就找到了另外一条出口,隐于山崖绝壁之下,绝难发现,而整个森林就是藏于山中名副其实的“地下森林”,就在这时我们也发现了罗云刚的爸爸。
他一见我们如见了鬼一般,转身就跑,根本都不用我出手,常年锻炼的老所长几下就追上了他,将他按倒在地。
原来他一直在此等他父亲回来,没想到最终等到的却是我们两个,自然就想到自己的父亲那么大的本事,杀我们易如反掌,自然是我们死后的鬼魂来找他算账的。
可没想到我们却还好好的活着,他很隐隐猜到了结局,胆怯的问道:“我爹他……是不是……?”我点点头。
他顿时泣不成声,说道:“报应!报应啊!我就知道那座墓挖不得的……”我和老所长都知道此事和他无关,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接连丧子丧父,受到的打击自然不小,因此也很同情他。
老所长说道:“回家吧,也许这就是无情的命。警察已经在你家很久了,把你知道的跟他们说,你还有老母和妻子要照顾,可得振作起来!”
罗云刚的父亲就跌跌撞撞的往回走,我示意老所长跟着他先走。他自然明白我要做什么。待他们走后,我很快用“玄冰木遁术”将这个入口封住。等到了罗云刚的家里,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果然有不少人派出所的人在那里等我们,其中还有牛校长。见我们安全回来,他们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正文 第八十五章 古滇国之谜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12-8 11:52:44 本章字数:3207


办案民警早就找到了藏在另外一间屋里的两个女人,一个是罗云刚的母亲,另一个是他的奶奶,两人已经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同时,民警也找到那个暗道,并进入了墓中,却没有看到我们,最后也看到那个机关,却因为太高无法下去,只好作罢。
他们请示上级后得到的命令是留在罗云刚家里等我们,见我们屋外面回来,都大惊,忙问事情的经过。结果我们三人的陈述有的地方一致,有些又完全不相同,整个事情只有我最清楚,可我不能说啊。
他们听到都最后都有些凌乱了,到底没搞清楚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因为天色已晚,办案人员只好暂时封锁现场,等明天县上刑侦队的来了再说,并同意让我和老所长先离开,把罗云刚的父亲暂时扣押。
一起出生入死后我和老所长的感情已经在短时间变得很深。从罗云刚家里出来后,两人心照不宣的走到了一起,我问他:“老所长,‘寄血蝙蝠‘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笑道:“想知道?”我点点头。他说道:“可以告诉你,不过作为交换,你得把你那只手的事说给我听。”
“好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
“走,去我那里,边喝边聊!”老所长邀请道。
他这一说我的肚子马上就咕咕叫着抗议起来,看来早就饿坏了。
我们一前一后的接着我手机的光走在崎岖山路上。这时手机短信铃声响了,我掏出一看,八条短信,全是杜紫藤发来的,还有五个未接电话也是她打的。我这个山寨机的唯一缺点就是声音太小,加上刚才紧张激烈的场面,我根本就没听见。
短信的内容就是问我情况怎样,是否安全,尽快回电,言语之中透露出关切之情,令我顿时大受感动。
以前她给我发短信,我是基本上天上地下的乱侃。这次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居然立刻给她回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杜紫藤就急忙说道:“唐天!你还好吗?怎么不接电话也不回短信?”声音中都带有哭腔,看来是真急了。我也差点被这个“女黑屌”给弄哭了,试问这种关心又有几人能给我呢?特别是我刚刚经历了断手这事,感情正是脆弱时,这些关心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落泪。我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才说道:“还好,才忙完,等吃完饭就回来……刚刚太吵没听见。”杜紫藤说道:“没事就好,那就这样吧”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想杜紫藤以前总是“死缠烂打”的纠缠不清,这回是怎么了呢?
老所长见我眼睛红红的,从对话内容猜测道:“女朋友打来的?”
我轻描淡写的说道:“哪有什么女朋友,同事。”老所长却说了一句很是伤感有很的话:“干我们这样的,永远只能让自己的亲人担心,让别人的亲人放心!你虽然没干我们这行,却天赋责任,也和我们差不多了……”
我估计老所长说这句话是有什么隐情的,经历了这次的事,我特别能够体会他们这些警察的不容易。虽然不是每一次都能遇上这种会下蛊的超级变态,但穷凶极恶之徒在当今社会实在太多了。
我们两个都有些悲伤情绪,一路上再不说话,默默的到了他家。
他老伴见家里来客很是热情的去给我们弄饭菜,却不免唠叨不停“退休了都闲不住,自己什么年纪了不知道啊……”
老所长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冲我苦涩的一笑了之。
很快摆上酒菜,一大盘炒鸡蛋,一盘炒白菜,自家晒的花生下酒,老白干,两碗白饭。我俩两也不多客气,端起饭碗就开始狼吞虎咽,很快一碗饭下肚,基本上没什么感觉。老所长又让他老伴再添一碗,才勉强吃个半饱。
两人就搁下碗筷剥着花生下酒,拉开了话题。
中国人的关系十有八九都是酒拉近的,几杯酒下肚后,老所长姓陈,我都已经直呼他“老陈”。几大口乡下小灶自酿的高度白酒下肚,不胜酒力的我已经晕晕乎乎,我却牢牢记着一件事,得赶在喝醉前弄清楚,于是红着脸问道:“老陈,你现在可以说说‘寄血蝙蝠‘是怎么回事了吧?”
“你小子今晚尽惦记着这事是不是?不告诉你估计今晚都睡不着。好,那我就说给你听:
爞芔族的最后一人临死时,多方查证终于知道了自己的生世。而此时始作俑者的古滇国国王和他的古滇国,已经在多年前一夜之间突然消失,复仇已是不可能。
传闻被古滇国消失的原因是被他杀死的各部族的人,死时含恨终,死后魂不散,竟联合成五千阴兵,逃脱地府,一夜之间血洗皇城。
阴兵过境,寸草不留,全城的人无一幸免。第二天,消息不胫而走,凡是与古滇国政权有半点关系的人,全都吓得半死,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和古滇国的关系摘得干干净净,隐姓埋名,远逃他乡,生怕阴兵找上自己,盛极一时的古滇国就此消失,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的不解之谜。
爞芔族人报复心强,面对灭族之仇却无处可报,更苦于本族立族之本只能以血脉相承的蛊术的他,终日担心着再也不会有纯正血统的爞芔族人这一问题。
随着杂交的次数的增多,爞芔族人的蛊术终将会消失殆尽,想及此,他终日郁郁寡欢,终于“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临死前交代后事,他命后人将他一生所养的各种毒虫全部放入墓中,其他不留一物。
后人照办,在早已修好的墓中放了各种毒虫。
入敛那天,他的尸体突然化作血红色的蝙蝠,自行飞入墓中。后人大惊,待看棺材内壁,血淋淋的八个字赫然写着:“寄血蝙蝠,爞芔重生”,此事虽奇,当时却无人能解,遂封土完事。
老所长讲完后,又补充道:“爞芔族人的料想如今早已应验。经过无数辈人的分支散叶,爞芔的蛊术基本已经消失,我的爷爷还会一些简单的蛊术,至我父亲一辈爞芔的蛊术已经荡然无存,甚至大多数的分支在很多代以前已经连这些传说都不知道了。
像我们家这样一代一代的传递这些故事的少之又少。而我们几代人在这里生活了大半辈子,却不知道自己老祖宗的墓就在这里,最后还被盗墓的给挖了,你说我们算不算不孝子孙??”
我已经被老陈讲的这个离奇故事给深深吸引住了,关于古滇国的消失已经有很多种猜测,却都没有明确的答案,更有无数的小说以此为题,写出不少虚构的令人惊奇的故事。我无法判断老陈所说的真假性,也许这也只是一个故事,估计连他自己也无法判断,但唯有如此我们今天所经历的这些事也才讲得通。
他见过不回答,就拍了拍我的手臂,我还是条件反射的,举起酒碗顺口说道:“喝!喝!”
老陈笑道:“喝什么喝,你少跟我装啊!该你说说你的手是怎么回事了,别想赖啊!”
我这才回过神来,笑着说道:“看来今晚不知道答案睡不着的不止我一个啊!”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他听。讲完后,老陈也如梦初醒一般,好就才恢复到正常状态,感慨不已。
此时,夜已经深了,我就起身告辞,老陈执意送我,一直将我送到学校门口,还依依不舍,如一对交情颇深的老友。
我想,我们来到一个地方,总有一些人会走进我们的生命中来,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这就叫缘分!现代社会,流行的“三铁:一起扛过枪,一起下过乡,一起*过*”我和老吴连一条都不沾边,但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很铁!
这时一个胖乎乎的身影向我走来,不用说,肯定是杜紫藤。我却没想到这么晚她还没睡。她老远就闻到了我身上的酒气,生气道:“我在等你这么久,你怎么才回来?还跑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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