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名人上我身》第78/168页
至于那些不听话的,高洋直接浸油锅等等了事,不耐亲自调/教赏乐。
席荏被高洋的目光盯得心下一紧,虽然不知道这目光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有点小害羞呢。
武则天这边暗叫不好,急忙对高洋说:“洋洋(经过容墨墨的教导武则天等人都以为这么叫是以表亲近,便经常用重字套近乎),你出来有何预做之事?我们可以团队合作啊!”
柳下拓:“就是就是,兄弟,团队合作才有效率,比如说你想冲出医院去,我替你啊!咱几个都是一条心!”实际上如果高洋把身体让出来柳下拓就算忍着浑身酸痛的感觉也不会还了,省得心惊胆颤的。不过这高洋也真是个奇葩,容墨墨正在改造中的肉体俯身上去一定很疼,高洋也能忍,他究竟是多变态!想到这个柳下拓马上说:“而且你现在俯身多疼,有痛大家要一起受着!”
“咯咯~这感觉挺爽的。”高洋不知不觉又变态了一回:“我难得出来一次,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了。”说完高洋兀自大笑几声,还哼上了小曲儿,好像心情不错,柳下拓抹了一把汗,虽然你不是两三岁但你一千多岁呢大哥!这才是重点!
这边靳城在劝着吕布,什么你才刚好不要动气,什么你是男的不要跟女的一般见识,说的都是让吕布消气的场面话,而且尽量不让容墨墨听见。
吕布这下算真被激到了,他指着高洋:“他是女的?你问问她她是不是女的!”
高洋面色沉稳,嘴角对着吕布不屑的抽动了两下:“我女的啊。”
贱,太贱了!吕布真想吐血,但是还不能拿高洋怎么办,只好收起激动往高洋旁边一站:“你去哪儿,我陪你!”
席荏稍微误会了吕布与容墨墨的关系,还以为两人之前有过什么,便拉住容墨墨往自己身旁带了带:“不用,我陪她吧,你休息你的去。”
吕布眯眼看着席荏:“你想找死啊?”他这句是真心说的劝解的话,跟高洋呆在一起,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就跟上战场一样。
这时席荏真的确定了丁原曾经跟容墨墨有过一段故事,这都到跟他抢女人的地步了,他对吕布不太友好的笑了笑,语气从未有过的强硬:“就算一直奔波在赴死的路上,也是我喜欢。”
你爷们!吕布顿时对席荏崇敬起来,但尽管这样也不放心,他过去拍了拍席荏的肩以表器重:“咱仨吧。”
席荏:“?!”
这时就连聪明的靳城也搞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了,容墨墨和丁原到底啥状况?人物关系什么的都让剧情玩坏了吧?!
容墨墨此时不领吕布情的招呼上席荏这个代班小弟:“咱走。”
…… …… …… …… ……
随即席荏在‘觉得容墨墨遇见前男友心情不好要陪她好好散心’这个暗示的前提下陪着高洋逛尽了巴黎的夜景,不过今晚容墨墨的嗜好有些特殊,好吃好喝好美女,就是不好他,唯一鸟他的地方就是让他花钱。
甚至有个路过的法国辣妞冲席荏抛媚眼,席荏当作没看见但容墨墨却好像很在意的想过去,结果把那法国辣妹吓跑了。
与此同时,靳城与吕布在不远的地方尾随,做尽天下无聊事。
靳城苦逼的问吕布:“你是抱着什么心情跟着他们的?”
“呵呵,看看。”
“呵呵,你真有闲。”靳城苦笑,就算是有闲他也不想再看一眼他们好不好!今天是专门克他的日子么?!要不是怕丁原出什么事儿他才不会陪着呢!
此时席荏和高洋正好走在埃菲尔铁塔下,席荏对拿着一罐啤酒悠闲喝着的高洋说:“看,是埃菲尔铁塔,既然来到这儿了就合个影吧。”
高洋这一路走走停停喝了不少酒,席荏权当容墨墨是想借酒消愁,一路迁就他,照顾她,哄着她,探听她与丁原的关系。可是什么也没问出来,就算他说再多软话容墨墨总会三言两语将他兑回去,但是席荏发现说软话对容墨墨还是挺有用的,就是哄她少喝些久没用。
“塔?”高洋仰头瞅了瞅:“怎么上去?”
席荏以为容墨墨是醉了开始耍酒疯了,实际上高洋是真的醉了,他没醉的时候还好,但是每醉必疯!
只见高洋把啤酒罐子一捏,酒罐马上变了形,随后被高洋扔在地上:“背我上去。”
席荏:“上去?……”
“不背?”高洋此时已经分不出是身在现代还是古代了,阴霾的表情是随时要处死席荏的前兆,此时他还在心里兴奋的想,是让这个人下油锅呢还是浸猪笼呢还是把他绑起来一片一片的割肉喂他新养的宠物呢……
席荏发现了容墨墨的不高兴,但他觉得这样还挺可爱的,如果这个想法让吕布知道他一定要再吐二百毫升血,被高洋俯身了都觉得可爱,你这绝壁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我背啊,上来吧。”席荏就当自己在哄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言语满是腻宠,转身在高洋身前蹲下。高洋觉得这人还像话,暂时不杀了吧……他趴在席荏背后左右看了看,不对!他的护卫呢!没了护卫还怎么为所欲为的杀人!谁替他杀啊!!
高洋眼中闪过了茫然,左右路过的都是黄头发金眼睛的怪物,这种怪物隐约有些熟悉……再熟悉的感觉也掩盖不住高洋醉酒后心中的苦逼,他仿佛又看到了兄长与父亲对他的不尊重,仿佛又看到了高澄登上皇位之时每日对他的嘲弄讥讽,明明他也是个皇子,但却活的像寄人篱下一样。
难道他被驱逐了?自己势力薄弱到只剩下一个护卫了吗?
不对啊,他明明记得高澄被他暗杀了,他登上了皇位,从此不管他做了什么也再没人敢讥讽他……高洋的思维发生了错乱,席荏发觉背上容墨墨捏住他肩膀的力道变得更紧了,他柔声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