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盛宠:大帅的新娘》第179/226页
“没有!你回来!”她后,拽住他的手臂。
他听她的,将她送上车。
她坐在后座上,一路上都在哭,捂着嘴,嘤嘤地抽泣。
“时槿兮!你到底哭什么?!”边开车的他,又气又急地问。
“我心疼!为什么要遇见?!我到底有什么好?!他为何非我不可?!”她边哭边道,怕顾倾城因为自己,自暴自弃,不去看病。也因,残忍地拒绝了他而心疼。
以前,他从来没逼过她,今天他那样说了,哪有完美的男人,哪有完美的爱?!人,都是自私的。顾倾城也不例外。
他以前之所以那样大度地退出,不过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并没因为他的这点不完美而讨厌他,反而更心疼。
“时槿兮!你还敢为他心疼?!你当我是死人吗?!”他没好气道,在路边突然停车,双手拍着方向盘,懊恼地扒着头。
“顾先生他,他因为坠海,受了不少罪,现在肺还有病,他不肯做手术!”她又哭着道,垂着头,泪水肆虐。
他愣了下,下车后,从后门进来,“你心疼他,跟他好呀,他可不就是想让你可怜他,跟他在一起吗?!”
自己的女人为另一个男人这样伤心地哭着,他如何不吃味?!
她却在他的诧异下,趴进了他的怀里。
“还不是因为你?!你当年如果不撵我走,他也不会遇到我!”她趴在他的怀中,拳头捶着他的背,痛苦道。
她是庆幸遇到了顾倾城,然而,遇到她,却是顾倾城的不幸!
全心全意地付出,却永远得不到心爱之人的回应,那种痛苦,她也曾体会过。
☆、第293章:将他推倒(2000)
他心里还郁闷着了,她倒怪起他来了,还为那姓顾的流这么多眼泪!
“不许哭了!那姓顾的纵然对你再好,也是个第三者!何况,他昨夜卑鄙无耻地设计了我!你是我的女人,不心疼我,倒心疼他!他坠海,说是因为我,但他娘的我也很冤成不成,我后来花了多少财力、人力、物力搜救他?!他娘的不分青红皂白!我现在还想宰了他!”他气呼呼道,满心的委屈和不满。
“还不是你那好兄弟杜如墨!顾先生说了,杜如墨亲口告诉他,是你指使他干的!”槿兮从他怀里出来,气愤反驳,只见他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不是你好兄弟吗?你不是很器重他吗?为何总坑你?!”她愤慨道。
“红颜祸水,你明白么?当然,在我眼里、心里,你比一切都重要!但,在杜如墨那些人眼里,是祸水!杨贵妃是怎么死的,你知道么?古今中外,伟大的帝王、领袖,皆冷血无情,女人之于他们,不过是玩物。杨贵妃集三千宠爱在一身,安史之乱时,不也被玄宗赐死了?”他沉声道,无奈地看着她。
“我当初若不送你出国,如何得到唐大都督的援兵?恐怕,你也早已死于我部下之手了!周副官为人如何?忠诚、厚道,然而,你逃走后,他竟瞒着我。无论周副官还是杜老四,他们对我都忠心不二!”他又道。
看着她一脸受伤的模样,他扬唇,捧住了她的脸颊,“现在,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吧?不许心疼那顾倾城了,你该心疼心疼我!老子为了你,总统都不做了,被我的亲信追杀,堂堂一**首脑,还躲地下党根据地避难,你说苦不苦?”
他嘴角噙着浅浅笑意,故作轻松。
她无言,大颗的眼泪滚落,“你也傻!”
他为她的改变,她不是没看到,如今,好在顾先生还活着,她不会再迁怒于他。
她突然捧住他的脸,拉下,就要吻他,却出乎意料地被他躲开,她一脸莫名。
“怎么了?”轻声问,她知道他需要什么。
他沮丧地垂头,脑子里尽是昨夜那几个妓.女的肮脏模样,感觉身上有粪水一般,觉得很脏,很恶心,他别扭,不想把她也污染了。
“没啥,这是大马路上,没看见么?”他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垂着头道,立即下车去,绕去驾驶位。
槿兮一脸呆愣,车子开走了,她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都没害羞,他羞什么?!
无论是他还是顾先生,她都心疼,只是对顾先生更愧疚,因为,她无法回应他的爱。
――
回到家,他瞧她有点感冒,去给她找了感冒药倒了热水。
“你最近总早出晚归的,我还以为遇到什么麻烦事了,昨夜在客厅沙发等你,后来睡着了,有点受凉了。”她平静道。
她坐在床沿,双手捧着水杯,看着蹲在床沿的他,轻声道。
“我去找顾倾城的,后来被他的人打晕送……”昨夜的不堪,他实在不愿再想,只有杀人的冲动!
“你别气了,他是误会你了,我也不怪你。”她轻声道,手抚摸着他的刚毅脸颊。
说得轻巧,他所遭受的屈辱,被玷污的清白,如何挽回?!立即站起,又想去洗澡。
“萧先生,我想劝顾先生积极看病,他的性子也固执,可能一次两次不见得听,我多去找他几次,你不会生气吧?”如今,她已然是将他当丈夫看待的,知道作为妻子,与顾先生该避嫌。
心中正憋屈的他听她这么说,蓦地转身,“萧太太!你说我气不气?!你的丈夫昨夜被四个妓.女玷污了,你咋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还要去慰问那罪魁祸首!老子的心可不是太平洋,没那么宽阔!不许去!他死了拉倒!”
真真是看在她份上才没宰了顾倾城的!
“我不是不怪你了?”她皱着眉道。
“你不怪我就开心了?脏的是我的身子!我身心都受伤了!”他又道,像个委屈的老小孩!
她竟然很想笑,觉得他很可爱,“萧先生,您以前咋没有洁癖?应该阅女无数的吧?”
“胡扯!老子可不是饥不择食!”他吼着,又扒了扒那极短的发茬,气冲冲地出去了。
“傻.瓜!”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槿兮笑着道。
只要不是他自己出去寻花问柳的,她当真不在意,不想,他自个儿那么别扭。真是个老傻.瓜!
吃过感冒药,困意上来,她倒床便睡,没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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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天已黑。
晚餐依旧是佣人做的,不见他的身影,乐儿上楼去喊他吃饭,下楼来说,他还在卫生间。
“妈妈,父亲下午去了卫生间洗澡三次,这会儿应该是第四次。”平儿认真道。
槿兮愣了下,明白是怎么回事后,不禁感慨,他还真是洁癖,她都没嫌弃他,他嫌弃什么?!
她去楼上找他,他不在卫生间。
卧室的房门虚掩着,她推开门,里头一盏灯没开,只有窗子透着亮光,隐约可见坐在床沿的身影,烟味刺鼻。
她找到开关,室内亮起,只见穿着睡袍的他坐在床尾,正抽着烟。
见到她进来,他也没灭烟的意思,因她的不在乎,因昨夜的事,生着闷气,耿耿于怀。
她走了过去,在他跟前蹲下,仰头看着他,一脸温柔笑意,“还在别扭呢?”
“你别管我。”他冷淡道,继续抽烟。
她却将睡袍衣襟撩.开,他的皮肤通红,一大.片破了皮。
“别傻了!顾先生后来没让她们玷污你!”这话是她编的,她想,顾先生应该也没真动真格。
他愣了。
“你说啥?!”
“真的没有,你的清白还在呢!”她笑着道。
“不对,你咋不早说?唬我的是不是?怕我找姓顾的算账,是不是?!”他也希望她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