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盛宠:大帅的新娘》第202/226页


  “怜惜你,怕累着你,你倒好,非要撩,回头被折腾哭了,又哀哀地骂我!”他没好气地抱怨,箭已然上了弦!
  男人好听而磁性的嗓音撩着她的心弦,闻着他灼热的气息,她心神荡漾,“哭也欢着呢……如同爱你一样,欲罢而不能!”说话间,咬他的喉结,动人的蜜语,撩人的动作,教他再无法自持。
  “这话可是你说的!”说罢,再不与她“客气”!
  ――
  萧夫人第二天一整天没出房间,吃食是由萧先生端进房间里去的。吃饱了便睡,补充体力。他每次进来,她皆一脸幽怨,但,每当他投以某个眼神,她便无趣地埋起脸来!
  是她主动撩他的不是?是她说,哪怕哭,也是欢愉的,欲罢不能的不是?
  自找的,怨不得他!
  她趴在床.上,头悬在床沿,一头黑发垂落,他撩起那秀发,再将一勺子炒饭送入她口中,漏了不少饭粒。
  “嘴张大些,看看,又浪费了半勺米饭。船上物资紧张,还不知何时能靠岸,得节省,不能浪费。张不大?吃我的时候,咋塞得下?”流氓粗.鲁的话,教她羞恼,想着昨夜的疯狂,哪还吃得下去!
  抬起头,干干地瞪着一脸平静如绅士,实则是个禽兽的男人!
  简直又爱又恨!
  “再吃啊,咋不吃?”拿手帕擦掉她嘴角的米饭粒,他淡淡地问。
  “嘴酸、疼!”她没好气道。
  他邪恶地笑了,“我亲.亲就不疼了!”
  “滚!”抓过枕头,朝他砸去,他扬手便接住,她又躲被子里去了!
  看着那隆.起的被子,他咧着嘴笑,露出一口洁白贝齿!
  放下盘子,扑上前去,将她压住,她吓得嗷嗷叫,在被子里扭来扭去,死死攥紧被头,却没顾上被尾,脚被他捉住,他坏心地挠她脚心,痒得她“咯咯咯”笑不停。
  被子被他从脚头撩起,一直露出她的脸来,见到他,吓得忙往床里面躲,被他拉了回来。
  “胆儿肥了!敢叫我滚!”说罢,又“教训”起她来……
  ――
  风平浪静的午后,她在吧台忙碌,亲手磨着熟咖啡豆,磨出细细的粉末,一股咖啡香窜鼻。采薇就站在一旁看着,那两个男人则坐在不远处,抽着烟,聊着。
  她也边和采薇闲聊,聊她和他的爱情。
  “萧先生,为何不做司令了?”采薇疑惑地问。
  “为了我呀……我不让他打仗,他便不做了。”她轻声道,目光眷恋地看了眼不远处的她的男人。
  “先生对姐姐你真好!”采薇托着腮,艳羡道。
  “好得教我自惭形秽。”她莞尔,轻声道。
  水开,倒入咖啡粉末,煮开,咖啡的浓香飘溢四方。她亲自端着托盘,走向他们。
  当她将一杯咖啡放于杜如墨面前时,他简直“受宠若惊”!
  槿兮在他对面坐下,她的身侧坐着萧先生。
  “这咖啡里,该不会加啥毒药了吧?”杜如墨玩笑道。
  槿兮扬唇,“杜先生,你是正则的结拜兄弟,这次又帮了我们,请你喝杯咖啡,也是应该的。”
  她微笑道。
  虽然杜如墨差点害死了顾先生,但,他到底是为了萧先生,且,他们的交情匪浅,她夹在中间,也教萧先生为难,不如和解。当然,若顾先生不肯轻易放过杜如墨,她亦不会拦着。
  那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她只是个外人。
  虽然她完全不必讨好杜如墨,但,她的体贴教他感动!
  萧先生看了身侧的人儿一眼,品着她亲自煮的咖啡。
  杜如墨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喝了一口咖啡,夸个不停。
  “嫂子,先前,害那姓顾……顾倾城,是我的错!之后司令骂了我,我便后悔了!我说的,当真的!”他忙诚恳道。
  槿兮扬唇,“那你还与顾先生说,是萧先生的意思?”
  杜如墨垂下头,有点下不来台的样儿,“这不,怕那姓顾的对付我么!我刚到纽约,初来乍到,哪敢惹他!”
  “你不怕他对付萧先生?他差点――”她没好气道,“算了,这事儿,他都没怪你,我急什么!总之,请你以后少做破坏我们的事!”
  杜如墨连连点头:“是是是!司令对你,那是比命还重,甭管以前还是现在,我皆看在眼里!你不知,你逃走的那一年――”
  “老四!哪那么多废话?!”怕杜如墨又说些“废话”,他冷冷喝。
  “得!我闭嘴!”杜如墨识相道。
  槿兮却满心好奇,“我逃走那一年,怎么啦?”她好奇地问。
  杜如墨哪敢说,站起身走了,她却十分想知道。
  萧先生瞪着她,嫌她无聊,“过去的事儿,还提啥?!”
  “你不说,我改天悄悄问他!”
  “你敢?!”他黑着脸道。
  那一年,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事儿,却又历历在目。
  她给了他一枪,跑了,音信全无,他恨着她,恨得不敢找她,怕一找着,又陷进去!
  她啊,伤他再深,他总舍不得伤她一分,除了不得已而为之!
  她呢?任着性子折磨他,他却爱她如初。
  他洗完澡出来时,她不知哪去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出事的他,一下慌了神!

  ☆、第317章:寻仇

  私人的邮轮,她又能哪去呢?
  不过是没忍住好奇心,找了正在喝酒的杜如墨。
  杜如墨说,其实也没啥。却如数家珍,说了一堆。
  “我说,帮他把你找回去,他说,你不过是个替身!后来,我再劝他,何必为一个替身守身如玉,他差点没毙了我!哦,对了,那晚上,是庆功宴吧,他是叫了阮小姐陪的,到了房间,又出来了。你不在,他对你可是守身如玉!”
  “别的女人呐,他看都不看一眼。那阮小姐对他死心塌地,辛辛苦苦照顾昏迷不醒的他五年,又跟着他漂洋过海地去找你,回头,他只赠人一套别墅!”
  “不是我说你,他做活死人的五年,你呢?你跟别的男人好了,那会儿,我都替他不值!”杜如墨又醉醺醺道。
  “你可知,他要解甲归田有多难么?党内,拥护他的,对立他的,只要他萧慕白不是总统了,没权没势了,他立即成众矢之的!他――”
  这时,心急如焚的男人找来,看到这一幕,看着垂着头的她,看着醉醺醺说着他事的杜如墨,他上前,一把将她拉起,“时槿兮!咋又不听话啊你?!”
  没好气地指责她道。
  她抱住他,脸埋在他怀里,“我没乱跑啊……”笑着道,隐忍着快哭出来的冲动。
  “我是说,别听他放屁!”说罢,将她抱起。
  到了房间,她叫他关灯,他莫名,只好依她。
  寂静的黑夜,房间内,她趴在他的心口,抚摸那道伤疤。他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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