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祸水皇后》第104/598页


  他渴望她的主动,渴望她的吻。
  随着吻的加深,他终于反应过来,夺回了主动权,封住她的红唇,像是到了世界末日一般深吻缠绵。
  他的吻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似狂风暴雨袭击而来,几乎要夺去她胸腔内所有的空气。
  一吻到底,一吻吻到濒死为止。
  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他才终于分开了唇瓣,大口大口喘息着。
  受伤的胸口因为这动作又疼痛起来。
  傅云若看到他微蹙的眉头,连忙分开他,抚上他的胸口:“痛吗?”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痛。”
  是胸口的伤痛,心头的心伤更痛。
  傅云若伸出双臂,再次抱住他,这一次轻柔的,温和的。
  “不是不在乎。”她低低地说了一句,若不是他耳力好,当真听不到她说了什么。
  “你――”他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什么?”
  “不是不在乎你。隐,再不要寻死了好吗?你知道吗,我的心,很痛。”
  轩辕隐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可是,他的确听到了她的话语。
  那么清晰的,声音。
  她说她不是不在乎他,她说她的心很痛。
  他整个手都不由自主战栗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你在乎我?可是你从来都不肯对我……”
  她抬眸,叫道:“若是不在乎你,我何必管你的死活?若是不在乎你,我也不会在你痛苦的时候跟着心痛得要死,若是不在乎你,你哪怕五马分尸还是跳河自尽又与我何干?”
  他定定地望着她,银眸亮得出奇,忽然间黑暗的心底像是照耀进一束阳光,有一只鸟儿欢快地在心底唱起了歌。
  够了。
  他已经被幸福的潮水淹没了,整个心仿佛都漂浮在半空中,回不到原位。
  哪怕,她只是欺骗,哪怕她只是安慰他,也足够了。
  就让他沉浸在这一刻的温柔之中,醉死。
  这样,他就有了可以让他撑过漫漫长夜的力量,他可以靠着这一句话熬过一个又一个年。
  “若儿――哪怕你是安慰我的,我还是很高兴。”他忽然道:“你在乎我,哪怕是有一个角落放的是我,也够了。”
  傅云若气道:“谁是安慰你的?你以为我是那种善心人士,这么喜欢安慰别人么?若不是,若不是你老是让我心痛,我才懒得管你。干脆你去死好了,这样我再也不会心痛了。”
  她的话虽然是气话,可听在他耳中,却变成了世界上最甜美的歌谣。
  他浑身紧绷,屏住呼吸,忽然深深地搂住她,整个人都因为这突然而来的狂喜而微微颤抖着:“若儿,你真的在乎我吗?”
  “笨蛋,还问!”她恼得敲了敲他的脑袋。
  好吧,她承认,她是在乎他。
  他是第一个让她如此心痛的男人,让她不能忘怀的男人。
  她并不想承认。
  一直以来,她告诉自己,既然跟他再无瓜葛,就不要再纠缠下去了。
  可是,看到他这样半死不活的,她的心,她――
  她不能让他这样下去,虽然她从来不是个善心人士,可是,面对轩辕隐,她还是不能无动于衷。
  轩辕隐闭上眼睛,一股幸福的暖流驱走了心底的寒流,阳光普照,多日的阴霾一扫而空。
  她说在乎他啊。
  忽然间,他涌出了宁愿瞬间白头的想法。
  就这样,和她一起,变得苍老。
  再不要分离,再不要惴惴不安,再不要痛苦。
  他爱这个女人啊,爱得如痴如狂,爱得心碎,爱得疯癫。
  好想,就这样一直坐到地老天荒,从青丝到白发如雪。
  “若儿,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他在她耳边呢喃着,把堆积的相思之情全部倾诉给她听。
  傅云若抬眸,闭上了眼睛。
  他的唇缓缓吻住她的,缠绵。
  不知道过了多久,是天荒还是地老,他们还在缠绵热吻。
  一吻方休,他埋在她的青丝中喘息着:“你喜欢我吗,若儿?”
  傅云若点了点他的背脊:“我在乎你,不是么?”
  他握住她的手:“我可以等,用一辈子的时间等你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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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温柔缠绵(12)
  他握住她的手:“我可以等,用一辈子的时间等你爱上我。”
  “若儿,我曾问你,什么是爱,以前,我不懂。在你离开之后,我才懂。”
  傅云若抬起头:“你懂了吗?真的懂了还会这样寻死觅活的?”
  “那是我的事情,不会影响到你,不是么?”*
  “怎么不会影响到我?你要是死了,我――”她顿了顿,想到那天自己在愤怒之下重伤了他,那时候水忆骗她,她当他死了,方才知道,他的存在对她而言并不是不重要。
  “你会伤心吗?”他问。
  傅云若哼了一声:“我才不会伤心呢,谁让你寻死觅活的,就算没我,你也不能这样啊。”
  “可我,不能没有你。”他抱住她:“若儿,你知道吗,那种由云端直落污泥的感觉,很不好受。自我出生,我的人生中并没有什么阳光。你说我不懂爱,我只知道掠夺,从不知道付出。认识你之前,是这样。”
  “那现在呢?”
  “你在隐宫的时候,我并不懂得,什么是爱。那时候我全凭自己的意愿留下你,从你离开隐宫的时候,我才忽然明白了。爱不是掠夺,而是希望对方能过得幸福。我有千万种办法不放你走,这次回京,我也有千万种办法带你走,可是,我都没有。因为,你并不喜欢我,跟我在一起,只是演戏,只有跟南宫昕,才笑得最真……”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起来,带着一分淡淡的酸味。
  他依旧记得那天,他看到她和南宫昕在街上买泥人,那时的她,笑得如此灿烂。
  同样的笑脸,在隐宫时看到的,却带着层层面具。
  那时他就知道,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如此说来,咦,最近你是大有长进啊。可是,你怎么我就在他面前笑得最真?”傅云若挑眉:“别告诉我说,你也爱听房。”
  轩辕隐摇头,“刚来京都那天,你正好和南宫昕在街上买泥人,当时,我就在你身边。”
  “你说买泥人那天――当时我记得是一个戴斗篷的人在旁边,是你?”傅云若错愕,一时想起当日的情形来,不由得心中一疼,握住他的手:“为什么当时不见我?”离得那么近啊,只要他开口就能和她说话了。
  “你跟南宫昕那么恩爱,我又能说什么呢?那时,我只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而且是天底下最傻的――”
  “别说了。”她不想听到他如此让人揪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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