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首辅抢我回家(重生)》第125/165页


  “在下并无僭越之心,可远离……”孟玹抱歉地看着他,提醒道,“在下的病还要仰仗夫人救治。”
  “所以你是故意躺在街上?”
  沈长寄此刻恨不得拿着剑,把这个孟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大人恕罪,”孟玹坦荡地承认了自己的算计,“您的夫人心很善,您好福气。”
  沈长寄拂袖离去。
  男子都是小气的,这一点谢汝当晚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
  “夫君,我是不是捡了个很厉害的人回来?”
  事毕,谢汝绯红着脸,躺在男人臂弯里,想起白天的事,还觉得不可思议。
  在跨院时她就看沈长寄脸色不对,猜到孟公子的身份或许有蹊跷,她独自离开,不耽误她夫君问话。
  沈长寄一听她此刻还有体力有心思提起别的男子,醋缸一下被司马光砸破,醋海翻了天。
  他把怀里人捞至身上,拉着人在惊涛骇浪里共同沉浮。
  直到把人折腾得没了说话的力气,才作罢。
  “他不是好人,你离他远点。”沈长寄咬着她耳垂,咬牙切齿道。
  谢汝轻喘着,“可我……还要给他……治病啊。”
  “让他病死。”
  谢汝一惊,“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
  没了孟玹,他想做的事照样能做。
  “不行!这是我的病人,我说了要救他就必须做到!”
  她见男人不似说笑,也急了,一口咬上他肩膀。
  沈长寄滚了滚喉结,哑声道:“再来一回,我便应了你。”
  谢汝:“……”
  “那让他病死吧。”
  说罢她艰难地翻了个身,准备睡觉。
  沈长寄却恬不知耻地凑了上来,“再商量商量?你医他,那顺便‘救救’我吧……”
  ……
  谢汝:“……呜。”


第60章 “亲人我帮你寻,仇人我……
  自打伶娘死后, 沈长寄便吩咐下去,去查伶娘十七年前的踪迹,以此来探查阿汝的生母的可能。
  成婚已有七日了, 今日终于有了些消息。
  平瑢费了些功夫,查到了伶娘当年栖身的那家青楼。
  “渑州?”
  沈长寄看着信上所写的地名。
  他摊开地图, 目光从郦京往西挪, 湟州, 沨州,渑州, 凉州……
  从渑州到郦京, 要远比到西戎远得多。
  伶娘受人之托,从渑州千里迢迢将婴儿带到广宁侯府,这中间路途遥遥, 阿汝她定受了不少苦。
  沈长寄觉得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叫人喘不上气。
  “你读。”
  他心烦意乱, 将信放在桌上,不愿再看,叫平瑢说与他听。
  平瑢看过了信的内容, 说道:
  “那家青楼倒后, 现今是一家酒楼开在那, 酒楼的东家正巧知道当年的事,听说就是老鸨的私仇,与夫人的事没什么干系。”
  “伶娘确实是那青楼的姑娘, 当年也小有名气, 只不过后来身体不好,很少接客了。听说当年趁乱私下逃跑了不少人,伶娘就是混在众人中一起逃的。”
  “我们的人找到了两个当年一起逃出来的小厮, 他们说伶娘半路失散了。他们后来在渑州找到了别的营生,事发后一个月左右,见到一个和伶娘长得很像的女子带着个婴儿,从东城门出了渑州。”
  沈长寄微微抬手,打断了他,“他们为何记得这般清楚?”
  平瑢道:“他们中有一人就是东城门边上的小贩,那一日眼看着那女子外城外走。记得清楚是因为他曾倾慕伶娘,当时见到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却带着个孩子,觉得自己认错了人,没上去打招呼,却是记在了心里。”
  “所以……从青楼出事,到伶娘带着孩子离开渑州,是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沈长寄道,“青楼出事是何时?”
  “成宣元年五月。”
  成宣元年,在十七年前,当时他才六岁,郦京发生过的事他印象并不深。
  “五月……”沈长寄微微垂眸,算了下时日。
  阿汝的生辰在成宣元年四月初六,假如这个日子无误……
  “去查一查,北康末年七月到成宣元年九月,这一年多京城发生过什么事,可有哪家姑娘离开了京城,重点排查和广宁侯府有交集的人。”
  “是。”
  “沿着这条路,查一查伶娘的行动路线。”沈长寄手指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是从渑州到郦京最近的一条路,“渑州位于大轩的边境附近,查得不严,但从外进京,一路都需要路引,尤其是越靠近京城,管得越严。”
  平瑢了然,伶娘一弱女子,还带着个孩子,定是有人将一切都打点好了,否则她不可能一路平安地到达郦京,这一切只能是阿汝的生母安排的。
  京城人,和广宁侯是旧识,与宫中的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故离开京城,在渑州托孤,至今下落不明。
  沈长寄梳理着目前有的线索,越理越心烦,他一想到阿汝自出生开始,便处在颠沛流离的境况里,他就满腔的烦躁无处宣泄。
  他打发了平瑢,拿着剑,独自去了广宁侯府。
  ……
  谢汝在给孟玹看病。
  她按照这几日的每日都重复的流程,给他诊脉,施针,又问了问服药过后的情况。看诊完毕,将东西收拾好,准备离开。
  孟玹却叫住了她。
  孟玹温文尔雅地笑着,笑容如春日般和煦,笑得平筝腿发软。
  “孟公子还有何事?”
  “听说夫人是广宁侯之女?”
  谢汝道:“正是。”
  “侯府千金可不是都像夫人这般,明艳照人、菩萨心肠。”他感慨道。
  “孟公子认识家父?”
  孟玹摇头,他欲开口说话,喉间突然一阵痒,剧烈地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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