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的追妻火葬场》第2/90页


  转头,穿过干净又空旷的客厅,她开了屋里所有的灯,上楼,回房间,进了浴室。
  会场嘈杂混乱,四处闷着浓浓的香烟味,她身上大概也染了,傅荀不喜欢沾在身上的烟味,她得清理掉。好笑的是他自己也抽烟,霸道又可笑!
  洗完澡林恩筱裹着浴巾进了衣帽间,浴巾落下,熠熠的水晶灯照着她年轻的身体,她腰肢纤细而胸口饱满,被林妈妈捧在手心里按着营养食谱养大的大小姐,出落的亭亭玉立。
  藕色睡裙上身,落下,盖住白如雪的身子,细细的肩带落在肉薄见娇骨的肩上。
  果果是她的小名,因为据说她生下来便满身通红,像个苹果,后来红色消退,便白似雪了。
  她抬眼看镜子里的自己,手指扎进湿发滑过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张鹅蛋脸无遮无挡的露出来,她下巴微抬,鼻唇颌是一条清晰而漂亮的线条。
  她闭了眼,做了个深深的呼吸。
  房间里亦有道落地窗,能看到江城的另一半繁华,她取了件薄薄的外袍披了,坐到了靠着窗的沙发上,头抵着玻璃,看一片星河的温暖人间。
  昨晚姜娅突然打电话让她救命,为了背诵主持稿她熬到后半夜,她很疲乏,却不想睡,就像现在胃里空空的,但没有一丝进食的欲望。
  傅荀已经出差好几天了,她好想他。
  不知过了多久,模糊听到门响,她直起身子来,很兴奋的就出了房间。她已经改不掉这个习惯,只要他近在咫尺,她就会义无反顾的奔向他,忘掉一切忧和怨。
  即使他对此并没有多大反应。
  林恩筱走到楼梯上,又放慢了脚步下楼。她得匹配上他的沉稳。
  他并没有注意她,朝客厅里走,一手握着手机还在讲话,单手脱下黑色的西装外套,一抖直直的垂在沙发背上。
  他是一个对整洁干净很严谨的人。
  说话的声音冷而沉,灯光落在他身上,衬衫整洁得很,白的发光,深色领带垂在胸前,腿上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裤笔直的包裹着他的长腿。
  利落、英挺、干净,他填了她满心满眼。
  *
  哈哈哈哈哈,不是狗哥哥,是荀哥哥,来跟我一起念:xun,二声。


第2章
  林恩筱朝他走过去,“荀哥哥,”
  她仍如婚前叫他荀哥哥,因为他默许了,她便一直没改过来。
  新婚当晚,她和他有了夫妻之实,这个让她爱到心尖发颤的男人就那样靠近了她,他深深的吻她,她欲.火焚身的叫他荀哥哥。
  他停了吻,问她,“打算一直这么叫我,”
  她呼吸不畅,喃喃答嗯。
  “为什么想嫁我?”
  “我喜欢你。”她脱口而出,“很喜欢很喜欢你。”如果可以她真想将自己对他的深深爱恋通通向他告白。
  他的吻这次落到了颈脖上,辗转着下移。陌生的接触让她身体发颤,她握紧手指,“我爱你,荀哥哥我爱你,已经很久很久了。”在她的告白下,他的吻更狠了。
  将一个人藏在灵魂深处太久,这种爱恋大概早就已经妖魔化了……
  客厅里,傅荀听到她的声音,转脸看了她一眼,只点了下头,他握着电话走到落地窗前,大概是想要一个讲电话的私人空间,她明了,便没有过去。
  他单手撑在玻璃上,他对电话里的人很凶。
  林恩筱拾起沙发背上黑色的西装外套,它沾着他淡淡的体温,她好好的抱在怀里,手心里是他的浅浅温度,眼睛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他人很高,手指也长,落在玻璃上很好看。灯光洒在他白色的衬衫上,他说话偶尔侧脸,清俊、英气、冷。曾经,她爱死了这副英俊到极致的面孔,也爱死了老爸和爷爷在骂哥哥的同时对他天上有地上无的夸赞。
  而到了此刻,她爱他的是什么呢。
  爱他想他念他,这就是她。
  灯光在他的短发上游弋。他有固定的发型师,因为忙,发型修剪的很利落,自己随便抓一抓就很正式了,不用每天造型。
  林恩筱目光从男人的短发上落到颈脖,再落到他端正的背脊。她心里有一股隐隐的冲动,想冲过去抱住他,脸枕上他宽阔的背,问他这些天都去了哪些地方,告诉他她想他了,问他有没有一点点想过她。
  然而她只是愣愣的看着那个端正的背脊,听他冷冷的声音对电话那头的人发火。
  这种问题她不会问,因为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她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清楚了一件事,他不爱任何人,但这不能怪他,因为他甚至都不爱他自己。
  林恩筱愣愣的看傅荀,傅荀已经挂了电话,转身,她还在发愣,直到他朝她走了过来。
  他夺了她手里的外套,打量她,他近在咫尺,眼瞳深黑,他眼底是一贯的那股凛冽与波澜不惊,所以这个打量并不具有小别后的情愫。
  而她看着他的眼里就是暖的、热切的、深沉的。
  这,都是心的写照。
  她轻轻吸一口气,想说话,他却垂了眼,抬起手来握了她的外袍领口,一拉合拢到脖子根。“等一下陈望会拿份资料过来,”他手指在她已掩到脖子根的衣服上拍了一下,走了开,“我先去洗个澡。”
  “这么晚了还要工作吗?”林恩筱跟上去。
  傅荀嗯了一声,手指拽松领带,利落上楼。
  *
  二楼,林恩筱刻意没有开灯,她坐在客厅沙发上,腿曲起来,下巴枕着膝盖,看楼下。
  傅荀身上是一件藏色睡袍,他宽坐在沙发上,他对面坐的是陈望。陈望、赵杨,他的助理,他的左膀右臂。
  陈望背对着她,林恩筱眼睛只看她想看的。
  傅荀膝盖分开,手掌分别撑在两边膝盖上,不知道有什么坏事发生,他很生气。他时常很生气,因为没有人会像他这样把全部的生命都架在工作之上,包括陈望和赵杨。
  伴着楼下时大时小的谈话声,林恩筱头痛起来,她仔细听他们的谈话,没有一点要终止的迹象。她起身独自回了房间,大大的床,因为投他的喜好,被褥颜色单一,这更像个单身男人的房间。
  她窝进被子里,躺在了靠窗的那一侧,留出另一半,因为他喜欢那一边。
  她浑身无力,大概是因为没有吃晚餐,但是她太困了,沉沉的合上眼睛。
  刚住进来时,她带着傅家的保姆,两天后她就将人遣散了,只让定期过来打扫,她学着做饭,学着熨烫衬衫,她希望自己心爱的人吃她亲手做的食物,穿她亲手烫的衬衫。
  只是做这些与那个人有一点关联的事,她的心都能快活的飞上云端。
  后来,她自己吃掉自己做的食物,看着烫好他却不会每天回家穿的衬衫。
  他隔三差五的出差,就算在家也常常深夜才能回房间,这是她之前万万想不到的夫妻生活。
  不知睡了多久,林恩筱睡的迷迷糊糊,耳朵里蹿进隐隐声响,她身体难受,连眼也睁不开。下一刻却明显感受到压在身上的重量,一片温热将他罩住,她知道是他。
  嘴唇被轻轻的嘶咬,鼻息间是那抹熟悉的味道,她努力撑开一点眼睛,“荀哥哥,”
  “嗯。”
  她出声,他的吻开始变得又密又热。她不知道这算什么,这是他每次出差回来的必做事项。而她想要的属于他的温暖也只能从这里获得。
  他轻咬她的耳垂,想让她清醒,她推开他的脸,“荀哥哥我,”
  他转脸再朝她的唇压来,让她说不了话,“不想我吗,”
  想,但是我现在好难受。然而她贪恋他的温暖,所以她说:“想。”
  这是一个默认的信号,他开始热情的挑逗,难受与欲望交织,她握紧手指,他再次吻上她的唇。
  他的声音冷,他的眼睛冷,但他的唇是暖的,他的舌是暖的,他的胸膛是暖的。这种时候她喜欢抱着他,因为没什么别的机会能和他这样贴近,她贴着他的胸膛,像一个绝症患者要从他身上汲取生命。
  “荀哥哥我好想你。”她收紧双臂,紧附着他,倾述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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