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王的绝色医宠》第93/171页


  秦落衣眸间扬起急切和悲哀的神情,她轻声说道:
  “采南,在这个世上,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说我应不应该重视他呢!”
  采南瘪了瘪小嘴,她明白主子的心情,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其实我已经打听到了桑仲扬的现状,他不算太糟糕啦,王上也没有要他命的意思,只是他身上的伤势重了一些,正好在牢中慢慢疗养了!”
  “伤势重了一些?有多严重?”秦落衣急忙问道。
  采南摇了摇头:“主子,我打探到的只有这些了!”
  秦落衣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地跳着。
  根据那天桑大哥和耶律彦拓交手的情况炊看,他所受的伤基本上都是内伤,所以就排除了因外伤感染致命的危险,但她始终担心他内伤治疗的情况。
  “采南,我没有办法接近牢房中的人,只能麻烦你多打探一些了,只有当我知道桑大哥没事,我才能放心啊!”
  秦落衣怨尤地轻叹道。
 
  141 卷九:情青丝斩清风.第三节 菱荷轩的羞辱
  采南点了点头,,她不忍心看到自己的主子这般伤心。
  秦落衣心稍稍放下,她扬起淡淡的笑容,有着对采南的感激之情!
  “哦,对了!”采南一下子想起了什么,马上说道。
  秦落衣眼眸闪过一丝疑惑:“怎么了?”
  “其实是王上让我来陋室轩找你的!”
  心,猛地一颤,耶律彦拓找她?
  “他为何要找我?”
  秦落衣轻声问道,刻意掩去心中耶丝慌乱,现在落魄如她,他还想怎样?
  采南摇了摇头。
  秦落衣沉沉据了一口气,对采南说道:
  “走吧,带我去耶律彦拓那儿里!”
  “不,王上没在自己寝室,他在──在──”
  采南结结巴巴地不知道如何说好。
  秦落衣扬起眉,满眼都是疑惑:“你在什么地方?”
  采秒一下灸抬起头,说出一个地方:“菱荷轩”
  秦落衣纤柔的身子明显一怔,如一片寒叶般,微微有些颤抖。
  菱荷轩──那个温婉女子琴姬住的地方!
  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两人在一起──很正常!
  秦落衣刻意掩去心中的疼痛,声音轻扬:“好吧,带我过去吧!”
  采南小心翼翼地走在了前面的路。
  菱荷轩,一处雅致的居所,正如琴姬的名字般,温婉间有着柔情。
  冷风,到这里似乎都已经停止,暖暖的琉璃色将整个庭院映衬地十分高雅。
  秦落衣心中一丝苦笑,自己这般的粗布粗衣,进这样的庭院还真是有些格格不入,但没有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进了。
  暖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淡淡的檀香伴着浓浓的春欲味道向秦落衣袭来,心,陡然一痛。
  秦落衣没有抬头,也没有再走上前,只是站在外屋的地方,所以她看不见内屋幔帐之中那对纠缠的男女。
  “王上,主子──秦姑娘来了!”
  采南一不留神走了嘴,连忙改口道。
  “大胆,谁是你的主子?嗯?自己掌嘴!”耶律彦拓冷冷的声音从幔帐之中传来。
  采南一下子跪在地上,惊慌惊恐的道:“请王上恕罪啊!”
  秦落衣蹙着眉,死死压住那份疼痛,她扬声道:
  “你想惩罚就惩罚我吧,不要为难采南!”
  采南泪流满面地看着秦落衣,一个劲的朝她摇头。
  “哼!惩罚你?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随意就能供男人享乐的工具罢了,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讲条件?”
  耶律彦拓冰冷的声音如利刀般直刺入捆落衣的心脏。
  秦落衣身子猛地一晃,她连忙用手扶住墙,防止自己倒下去──
  “王上,您不要动怒,就饶了采南吧,好不好?”
  琴姬的声音如花般柔美,轻轻地扬了起来。
  只听见耶律彦拓冷哼一声,然后又极具暧昧地说道:
  “好,本王就听你的!采南,你退下吧!”
  语气虽然很轻,却听不出丝毫对姬妾宠溺的味道。
  “是,王上!谢王上大恩!”采南连忙说道,她恋恋不舍地看了一弄秦落衣后,走出了房间。
  “姬妾,本王已经依了你了,你想怎样报答本王?”
  耶律彦拓的声音再次传出来,然后,床榻上便响了一声。
  秦落衣惊恐的垂着头,小手却紧紧攥在一起,她不敢抬头看见令心更痛的缠绵景象──
  耶律彦拓,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把自己叫来就是让她看这些吗?
  内屋中传来姬妾柔媚的笑声:“王上,不要嘛,秦姑娘还在外面呢!”
  其实她多么希望王上再怜爱自己一次呢,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王上会叫秦姑娘来自己的寝居。
  床榻上男子坐起,大手撩起幔帐,长腿一伸,下了床。
  “王上──”姬妾显然恋恋不舍,但也不好说些什么。
  耶律彦拓连头也没回,他只是站在床前,对着外屋冷冷喝道:
  “秦落衣,还不进来为本王更衣?”
  为他更衣?
  秦落衣心中一惊,心中下意识地排斥着,不要,她不要进去看见那一幕,难道他还嫌对自己羞辱得不够吗?
  姬妾轻轻拉过纱衣,将自己曼妙的身体恰到好处地掩饰,她也下了床,轻轻贴在耶律彦拓雄健的胸膛上,声音极具温柔地对他说:“王上,让姬妾为您更衣吧!”
  耶律彦拓眉头一皱,眼眸扬起不耐烦,他再次大声喝道:“秦落衣,你赶紧给本王进来!”
  秦落衣心一紧,知道自己不可能逃得过,只能是硬着头皮去面对了。
  纤柔的身子穿着最劣质的粗布衣裳,低垂的头露出凝白的柔颈。
  该死!是谁让她穿成这样的?难道不知道外面的天气很冷吗?而且她一向是怕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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