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厌诈》第2/49页


在家是被压迫阶级,到学校属于弱势群体,真真郁闷。

下午,老大包公子把我们军训要穿的迷彩服都领回来了。大家在寝室里嘻嘻哈哈的试穿。

包公子本身就黑,再穿上墨绿的衣服,只看的我们三人大汗淋淋竖线满头。阿牛则是袖子太长,将袖子放下来的时候,只能看到他的小半截爪子。

我的情况那才叫石破天惊,发到的裤子肥大无比,一只裤腿可以进两只腿。勉强穿好后拿皮带往小蛮腰上一扎的,老二山贼啧啧道:“不错不错,你将来可以穿它跳HIP-HOP。”

我瞪了老二一眼,不由哀叹没天理。老二他长的好看也就算了,为什么穿什么衣服都那么合身。这套军服穿在他身上妥妥帖帖,整个人干脆利落,显得分外的精神。他晶亮的眼睛朝我一眨,我的脸就哄一下不争气的红了。但愿他没看出什么问题来。

因为我们的军训安排到部队进行,所以学校装模做样的把学生编制成团、连、排的形式。每个连队还配置了一位老师随连队做生活辅导员。校方把所有学生的名单输入进电脑,随机安排他们属于哪个连哪个排。

连队的名单公布在学校的教务网上。我进入相关页面一搜索,看到自己的大名挂在二团六连一排之下。原以为,几千学生打散了重新分配,我和包公子山贼阿牛他们就好象北京人与山顶洞人一样,虽然都在北京周口店上生活过,却完完全全不可能碰上。谁知老三阿牛的名字居然紧随我之后,和我同一连同一排,真真是阴魂不散。

下网前,我随意扫了眼我们辅导员的名字。

“六连……褚泽林,经济学院。诶?我们学院有这号老师吗?”我问山贼他们。

结果话音刚落,便听取“哇”声一片。

第二章

“二团六连……褚泽林,经济学院。诶?我们学院有这号老师吗?”我问山贼他们。

结果话音刚落,便听取“哇”声一片。

“完了完了~~~撞到褚泽林手里。”阿牛扑到我的电脑前一副悲愤欲绝的样子。

“小四你竟然不知道这号高人,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经济学院的?大一这一年你干什么去了??居然他的大名都没听过?学院同胞梦中听到他的名字也会被吓哭的。”山贼阿牛一起用要晕倒的表情谴责我。

“褚泽林到底是个什么人啊?”我转而求助寝室里最和善的包公子。

包公子的形容堪称经典:“男,一人多高,貌似英俊,头发颇长。”

无言。

我抬头看镜子,里面就有一个符合特征的。

不过他又补充了一句,语气是悲天悯人的:“经济学院四大恶人之一,挂科王。兄弟,你要保重,快点去赚重修费吧。”

“他功课很严格吗?不过这关军训什么事情?”我继续求知。

老三阿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到底看了我们这个学期的授课表没有??他是我们国际金融课的老师啊。据说褚泽林根本记不住所有学生的脸,只会挑几个比较倒霉的来认识。遇到交报告、论文时,就对他们‘诸多照顾’。去年有个师兄就是因为这样最后死的很难看啊~~~我们要和他朝夕相处一个月诶,怎么可能不被他记住?

啊~~~~~~这门课挂定了~~~~~”

恶寒,我突然觉得这次的军训将比想象的还要惨。

阿牛和山贼撇开我自顾自的讨论。

“带学生军训,副教授级以上的不是不用来受这种罪的吗?”

“难道是因为他做人太失败,所以经济学院的人派他来以做变相惩罚?”

“兄台,经济的那帮老头宁可得罪校长也不敢给他脸色看啊……”

“……”

“……”

阿牛和山贼做冥思苦想状……

后来才知道,经济学院的其他兄弟在名册中发现褚泽林褚大教授的名字时,都进行过热烈的讨论,内容大致相同。总之,褚大教授为什么会成为军训辅导员的一员,成为当年经济学院的七大不可思议之一。

晚上,山贼把收集的有个褚泽林的资料拿给我看,说要对我进行系统培训,做到对褚泽林海陆空全方位的认识,以提高警惕性:

褚泽林,年27,本地人士,经济学院最年轻的副教授,恐怕也是本校建校以来最年轻的副教授。在美国斯坦福大学经济系念得硕士归国。论能力,学院中同辈无人能出其右,又因其高大挺拔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相貌英俊风采俱佳,兼有传闻是某大公司的小开,是为经济学院“四大必追单身汉”之首。

不过对学生而言,他列经济学院“四大恶人”之一,而冷面毒嘴的声名又跨学院传播。他教课不喜欢用课本,而要求学生去啃超级厚的英语原版书。他的考试难度之大,在经济学院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他手里当掉的冤魂之多,有赶超有四五十年功力的老教授之势。据闻有毕业的学长到最后还是没能拿到他这门课的学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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