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贼》第173/266页


  看李密一头雾水,武安福便把数年前贾柳楼四十六友大聚义的事情都跟李密说了,李密听了击掌道:“我当年有事耽误了,不然也可以身逢其事了。若是这么说来,大闹济南这些事,都是你们做出来的!”
  “正是。”武安福笑道,“所以大哥要是想上瓦岗,只是小弟一句话的事情。”
  “那实在太好了,如今天下动乱,我不求位极人臣,但求一展所长,TF杨广的暴政。”李密激动的道,满脸红晕,犹如一个年轻人一般。
  “大哥既然有意,自然最好。瓦岗都是粗人,以大哥的才华,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只盼大哥将来发达了,别忘记扶兄弟我一把。”武安福笑道。
  “老七你这是什么话,你如同我的再造父母,以后若有差遣,万死不辞。”李密指天发誓道。
  “有大哥这话,我就放心了。你先休息一下,明日我就叫黄天虎李成龙两位兄弟送你上瓦岗。”武安福安顿了李密,出了营帐,长出一口气。李密被自己送上瓦岗山,有了李密这样顶尖的谋士,瓦岗在对付杨林的时候,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但李密也是个不安分的人物,何时爆炸,会不会如同历史上一样让瓦岗盛极而衰,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武安福的算盘是:我只管挖坑,你是不是往里面跳是你的选择,我又没在背后推你,你掉下去被活埋了可别怪我。
  李密被秘密的送往瓦岗山之后,中国北方的冬天悄然的来临了。杨林本意要在大业七年开打的战争只得停滞下来。魏文通等人的援兵原地待命。
  这一年的冬天,高谈圣,吴可玄在江淮起兵,李子通,林士宏,沈法兴,萧铣这江南四大门阀也终于按捺不住称霸天下的野心,一起扯起大旗造反。而岭南的洗家也和隋朝划清了界限,宣布自立。江南顿时也陷入了滔天的混乱之中,在江都霁雪初晴的冬日,杨广眯着醉眼,看着王世充从民间搜刮了的秀女们表演的歌舞,只顾他无尽的**,丝毫不在乎外面的风云雷电。
  大业八年二月,魏文通左天成新文理尚师徒这四员猛将带领十万人马来到山东与杨林会合。杨林留下武安福和唐璧镇守济南,亲自率领十二家太保和四猛将,带同十五万人马,讨伐瓦岗。杨林的这一番动作,使得所有想在这个新年头扩充地盘,称王称霸的义军头领都偃旗息鼓,密切注意起河南瓦岗来。天下人都以为瓦岗山屹立多年,无数官军围困不倒是因为山寨之中英雄辈出,尤其是武安福两年不克,裴仁基临阵倒戈虽然不及山东王薄大胜来的震惊,却也是天下义军风起云涌的动力之一。如今杨林气势汹汹,摆出了不克瓦岗誓不罢休的态度,义军们都在担忧着瓦岗的战况。若是瓦岗得胜,杨林战败,隋朝失去柱石,灭亡指日可待。若是杨林战胜,瓦岗覆没,那就是天意保隋,杨林携余威扫荡天下,谁敢抵挡?因此河南瓦岗的这一场战争,成了天下瞩目的关键战役。隋朝和义军的生死存亡,孰胜孰败,全都在此一举。
  阳春三月,河南已经是春暖花开,瓦岗山上的众英雄无心欣赏春日的美景,杨林的十五万大军此刻云集山下,摆出了一套庞然阵势,将瓦岗山团团包围住。
  杨林的使者送来了一封战书,上面说的清楚:瓦岗既自立为国,大隋便以国礼待之,今布下一字卷地长蛇阵,限期三月。魔国若能破阵,大隋即刻承认魔国,平起平坐;魔国若不能破阵,则俯首称臣,早日归降。若不接战,大隋十五万天兵,必前仆后继,不克瓦岗,绝不停息。
  瓦岗众人面面相窥,也不知道这战书该接不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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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盖世双枪将
狗狗书籍网 更新时间:2014-7-20 21:02:20 本章字数:3614

  鼓声隆隆,大隋使者气势高昂的从瓦岗山上飞马而出,一边向隋营狂奔一边高声喊道:“魔国接战了,魔国接战了。”
  绵延二十里的长蛇阵中,传来一片欢呼,杨林战在阵眼中的高台上,抚着花白的胡子,对身旁的老者道:“彦平兄啊,这些响马是胆大不要命啊,想他们一个个目不识丁,都是拉锁头卖野药出身,哪里能破得了你这一字卷地长蛇阵啊,我看这回他们的气数尽了。”说完杨林哈哈大笑。他身旁的老者沉声道:“王爷,事要众人办,阵要众人守。这个阵里有咱们老哥儿两个同心协力,何愁瓦岗贼寇不灭。当初你来攻打南陈的时候,这座一字长蛇阵摆在长江之畔,你不是也没攻打下来,还得素手过江,才劝说我归顺大隋的吗。自从我辞官回乡,十几年来闭门谢客,又在这一字长蛇阵里添加不少新的制胜之法,比如陷坑、翻板陷坑、绊马索、挠钩手。这些埋伏真真假假让人分辨不出。不要说瓦岗山一群草寇,就是久经大敌的将军,要破这个阵也比登天还难,到了我的阵里,准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呀。”
  杨林笑道:“我就知道你这阵法厉害,才特意派人去曹州请你出山。”
  那老者冷哼一声道:“这些响马实在无法无天,我只有孟海公一个徒儿,却叫他们杀了。可怜我这双枪的功夫就此断绝了。”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兴隋九老里的一号名将定彦平。他为了徒儿孟海公被响马杀死,又受了杨林的邀请,出山来摆下了这长蛇阵,誓要扫平瓦岗,杀光响马,为徒儿报仇雪恨。
  “你这双枪如此厉害,不找个传人实在可惜,我有个太保叫做武安福,善用花枪两头蛇,天赋不错,等得胜回去你可以把枪法传给他,也算咱们老哥两个的武艺都不失传。”杨林道。
  定彦平叹口气道:“此事慢慢再说,也不知道我的师弟薛英如今何在,若是他也没有传人,我的确该再收个徒弟了。”
  杨林和定彦平说话的时候,刚刚接下战书的大魔国皇宫里,死气沉沉,所有人都苦着张脸不做声。战书是接了,可是魔国的人上到秦琼徐世绩魏征,下到走卒伙夫,哪有人懂得一字卷地长蛇阵是什么样子,别说破阵,连进阵的门都找不到。硬着头皮接下了战书之后,大家都傻眼了。
  “我说你们怎么都不吱声了?”程咬金一个人坐在龙椅上,看大家都愁眉苦脸,觉得心里不痛快,高声问道,“一个个好像死了娘一样,不就是个长蛇阵吗?活人还能让阵困死啊?”
  那边裴元庆小孩子心性,也觉得长蛇阵没什么了不起,附和着程咬金道:“我姐夫说的对,给我五千人马,就凭我手里的亮银锤,不把杨林和定彦平打出屎来我都不罢休。”
  “胡闹!”裴元庆不懂事,裴仁基哪里不知道长蛇阵的厉害,训斥裴元庆道。裴元庆一嘟嘴,不作声了。
  徐世绩苦笑一声道:“皇上,裴先锋,你们是有所不知啊。这长蛇阵是老将军定彦平的绝招,这阵与旁的普通阵法不同,阵内套阵,阵里连阵,内含天地人三才,九宫、八卦,变幻无穷。咱们若是不懂其中的奥妙,还真能被困死在里面。”
  程咬金纯粹是个大草包,被徐世绩这么一说,也傻了,挠挠脑袋问秦琼:“我说二哥呦,你有办法没有?”
  秦琼道:“皇上,我虽然有几分力气几分武艺,也不过是个捕快,要叫我去打仗行,破阵我可不在行。”
  程咬金不死心,一个个问过去,魏征是卖野药的,单雄信是劫道的,尤俊达不用说,更是草包一个,问了一圈,问到李密这里。程咬金眉开眼笑的道:“李密啊,你可是读过书的能耐人,你一定会破这个阵。”
  李密自从来到瓦岗山以后,被封为护国公,协助魏征一起管理朝政,他有多年的为官经验,把瓦岗山治理的井井有条,有声有色,深得众人的敬佩。此刻听到程咬金发问,他沉吟片刻道:“皇上,微臣虽然读过很多兵书,却也不了解这长蛇阵的秘密,实在是破不了阵。”
  程咬金一听,嘟囔道:“得了得了,大家都破不了,我看咱们各自卷铺盖回家吧。”
  李密忙道:“皇上不可轻言放弃啊,难道要归降杨林不成?”
  “归降?降个屁,你们降不降我可不管,反正我老程是死活不降,瓦岗山咱们呆不了,就去狼牙山投奔武安福兄弟去。”程咬金道,他话说完,眨巴眨巴眼睛,猛地道:“我想到了,赶紧派人去找武安福兄弟去,他一定能想出办法来。”
  数百里之外的山东济南府,武安福已经得到了杨林布下长蛇阵的消息,他深知瓦岗山的众人难以破解,而本该在评书里帮助瓦岗破长蛇的罗成如今是镇压义军的名将,踩上一脚还来不及,如何能够去帮忙。他急忙召集来李靖等人,一起商量破阵之策。
  “李靖,你可能破这长蛇阵。”武安福心知李靖熟悉兵法战阵,若说天下有人能破阵,也只有他了。
  “我虽然听说过此阵,但是一直未曾见识过,实在不敢妄言。”李靖谨慎的道。他这话一出,众人都无语了,连李靖也没有把握,看来这一次瓦岗山真的遇到劫数了。
  花开数朵,各表一支,暂且不去提武安福和瓦岗山群雄绞尽脑汁的琢磨如何去破长蛇阵,单说大业七年的冬天,北平府出了一件悲惨事。
  北平地处幽云之地,严冬之日天气酷寒,时常洒水成冰,如今天下离乱,大多数都是家徒四壁,有些穷人住的破草房,穿的单衣裳,熬不住寒冷,冻死的也有不少。
  这日北平六道总管吴奈冒着鹅毛大雪走出酒楼来,前去拜访史大奈。数日前史大奈从山东回到北平来,与突厥红海大帅秘密会谈一番,不但定下了来年继续交易的约定,还密探了武安福的雄心壮志。红海这些年从跟武安福的交易上赚的盆满钵满,成为突厥各大部落中最有财力的一支,一听说武安福有心染指天下,盘算一二,深知这一笔买卖若是成了,自己甚至有成为突厥大汗的机会,自然和史大奈一拍即合,暗中定下了同盟之约。
  “是谁在哭喊?”吴奈走过两条堆满积雪的街道,只听附近有人在大声的哭泣,便问身边的随从道。
  随从侧耳一听道:“似乎是个青年汉子的声音。”
  吴奈沉吟道:“雪天嚎哭,必是家里出了什么悲惨的事情,随我过去看看。”
  几人循着哭声穿过一条巷子,来到一处破草房前,这草房已经崩塌,前面围着十来个人,当中一个大汉正跪倒在雪地里,对着两具尸体号啕大哭。
  “爹啊,娘啊,你们死的好惨啊,是孩儿不孝,没早点把房子修好。”那大汉以头撞地,哭的悲痛欲绝,让人于心不忍。
  “请问老丈这是怎么回事?”吴奈问身前的一个老者道。
  “唉,实在太惨了。这家的房子本来就老旧,一直无钱修理。这两天连降大雪,昨日夜里竟然把房子压塌了,把里面住的两个老人给压死了。这人是他们的儿子,在外地做生意,今天早晨刚回来就见到这一幕,怎么会不悲伤呢。”老者惋惜的道,“说起来,薛老头和老太太的人都不错,实在可惜了……”
  吴奈听的明白,也觉得这一家人实在可怜,他虽然身在六道,为人素来计出多端,却从来不曾泯灭天良,叹息一声,从怀里摸出一锭白银,约摸有五两左右,走上前去对那大汉道:“这位兄台,所谓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早点让两位老人入土为安吧。这里有五两银子,去买副好棺材吧。”
  那大汉本来还在痛哭,闻言抬起头来,擦了把眼泪,站起身来,也不说话,冲着吴奈就鞠了三个躬。吴奈见他身材健硕,面如冠玉,二十来岁的年纪,虽然满面的泪水,破见憔悴,却掩饰不住眉目间的勃勃英气。吴奈看了,心中一动,知道这人不是个平凡之辈,顿时起了结交之心。
  “兄台,这银子你拿着吧,我叫吴奈,是城东天香楼的掌柜,你日后有什么困难,只管来找我。”吴奈道。
  那汉子一抱拳,沉声道:“小弟薛仁贵,多谢吴兄,这五两银子我收下了,日后一定归还。”他说完,俯身将父母的尸身搬到干净的地方,先用草盖好,冲吴奈一拱手,买棺材去了。
  吴奈看他龙行虎步,越发认定他必定身怀武艺,心里好奇,便叫身边的六道部属盯住他,若有动静,来报告自己。
  一连十来天,吴奈忙着为年关准备账目,焦头烂额之间,早把薛仁贵的事情忘在了脑后,这日正在整理来往钱粮的数目,手下六道头目前来报信。
  “吴大人,前几日你叫我们盯梢的那个薛仁贵闯了大祸了。”头目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似是有什么话藏着掖着一般。
  “他闯了什么祸?”吴奈吃了一惊。
  “他去行刺小侯爷罗成了……”头目的话差点让吴奈从椅子上掉下来。
  这个薛仁贵难道是发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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