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之幽幽恋恋红尘》第2/210页


  “嘿嘿,爷爷,您哪只眼睛看到我想夜哥哥了嘛,再说,我又不喜欢他,想他做什么?”
  “嗯?不喜欢人家,最近老跟着人家打转是为的哪样?别怪爷爷老了??嗦,姓夜那小子,刚搬来也就一个来月,别说咱们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但是他一看就不是那种一般人,他的那种气场,连爷爷纵横了商场半生的人,都都自感低一等。”
  水幽当然知道爷爷说的那是事实。爷爷,生于十九世纪四十年代,扛过枪,上过战场,历经几许生死。从古董生意发家到现在跨国的舞氏企业。早就炼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人当然很准。
  一阵脚步声传来,刘妈端着盘,盛着两杯牛奶过来。
  水幽放开了爷爷的手,站起身来,伸手拿过两杯牛奶。回头顺手递过一杯。
  “爷爷,来,早上喝牛奶对老年人身体好。”
  “刘妈,谢谢您!”
  “二小姐,今天太阳有点大,还是和舞老去屋里歇着吧,在这闻着花香固然舒服,还是别让你爷爷为你操心了。”
  刘妈的话,舞老是知道什么意思的,关于那个秘密,舞老爷是没有和刘妈谈及过的。
  刘妈之所以知道,是多年以前……  
  那年水幽据说也才二岁左右,也不知道从哪听到了长城这么个地方,就吵着哥哥嚷着舞爷爷和舞奶奶要去看。那一年,舞爸爸因公司需要,带着舞妈妈去了杭州。舞老和老伴被吵得实在拖不过了,也等不了舞爸和舞妈回来了,开着车携着老伴和两个小孙子登上八达岭长城去了。
  那是一收获的金秋季节,天空碧蓝如洗,一望无垠。
  舞老将车停在长城下方一酒店的停车场。四人才下车徒步爬长城去了。长城弯弯曲曲修建在山的峭壁边缘,绵延万里。两旁的城墙历尽了一代一代风沙的洗礼,显示出古老的历史气息。
  登上山顶,舞奶奶拽着小水幽的小手,不停的喊着向水走慢一点。越是上山顶,生意小贩倒是越发的少了。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舞老一家来得太早了还是怎么一会事,今天来爬长城的人只有那零落的几拔人。舞老看着前面那一老两小,无限的暧意从心里漫延开来。
  舞老靠在长城的墙边,目光看着下游的枫叶,正是枫叶渐红的时节,登在这古老的建筑物上,让人有一种万物为空的感悟。
  那边舞奶奶牵着两小孙子,在一个小贩摊前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舞老转身欲上去追上他们,旁边不知何时来一个老头。白鹤童颜,盘坐在一张黑白的八卦图上面,双手交叉放在双腿的中间,手中还捏了一把类似于太监使用的白色拂尘。他闭着那双眼睛,也不知是在沉思些什么。
  舞老甩了甩头,也不知在这看枫叶驻足了多久,居然来了个人都不知道。
  “这位老板,要不要算一卦?”见舞老抬腿的欲离开,老头眯着眼哼着声音;“来吧,老夫我只看有缘人,且一年只算一卦,算完你这卦,今生我就封卦了!”
  “嗯?你们不是在拍戏么,搞得这么专业,我不信这个,也不算卦。”
  “前面那丫头是你孙女吧?我看她一身邪气,是个不长寿的主哦。”
  水幽从小就体弱多病,三天两头的老昏迷。医院是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各种仪器检查都是正常的,但是医生就是找不到病因。
  舞老不像一般的男人一样,家里钱多了,就包二奶,养情人,在外生私子。舞老现在快五十了,就生了舞爸爸一个儿子。  因此,向水水幽两兄妹就是舞老老两口心中的宝。
  舞老愣了愣,沉思。
  老头见他快动容了:“你的那孙女命中注定活不过二十二岁。”
  舞老被突出其来的话给吓着了,沉思着老头的话的可信度。
  老头,一身仙风道骨,给人的感觉又不似是那神棍,这老头到底是什么来头,还说只算有缘人。呵呵,骗的都是有缘人吧。差点上当了,别以为长了一副电视剧里的仙人模样,别人就掉你圈套里了。
  舞老居高临下的瞪了下继续眯眼的老头,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的老头。这回真打算离开了。
  “等一等,这位老板,我这有颗珠子能镇守魂魄名为守魂珠,送给你,可保你的孙女能平安度过二十二。”
  老头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用那深遂的眸子,看着舞老。从怀里摸出一个用布团包着的东西,递给舞老爷子。
  老爷子掀开布团,一颗浅绿色,发着揉合的光的珠子跳跃了出来。
  “多少钱,我买就是,别在这危言耸听了!”舞老爷子摸出了钱夹。
  “老板,你别不信我的话,你们家就近几天,会出大事。”
  “越说越离谱了!”舞老从钱夹掏出一叠钱,塞进了老头手里,也不管他要或不要,跨步而去。
  “老板,记着了,这珠子让你孙女随身带着,没到二十二,千万别离了身。就是沐浴的时候也别……”
  老头看着舞老像见鬼一样的速度离去,急急的喊了几句,也不管舞老到底听到了几句。本来还打算给舞老说只要过了二十二,定能活一百岁的,见他跑的速度也只得自己闭了嘴。
  

  ☆、第二章异世与之无缘的父母

  舞老的身影逐渐远去,老头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个人滴滴咕咕地说着“夜二王,给你办好了!”之后咻的一下,白光闪过就消失于这天地间了。
  舞爷爷被人影响了心情,上去带着舞奶奶和两个意犹未尽的小孙子,连午餐都没在酒店吃,急急下山去了。舞奶奶也没问其原因,只当他是公司临时有事。 
  刚才那老头已经不在那里了,要不是那颗珠子还在身上,舞老爷子都会相信是自己在长城上白日做梦了。
  四人回到了小区居民房二楼的家,舞爷子一声不吭就把自己关书房不出来了。
  舞爷子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也不管肚子咕咕的抗议声。
  从身上摸出那个怪老头送的珠子,摊在手心里,看着珠子深思:该不该把刚刚的那件事告诉老伴和儿子媳妇。如果老头是骗人的,告诉大家不是让大家都活在恐慌之中么,在说世上哪有这么神奇的事,仅靠一颗珠子就能解决现代医术都解决不了的病因。
  思前顾后,舞老还是把这个秘密给埋于自个儿的心底了。
  星期一一大早,舞老爷让司机把两小孙子送到了附近的幼儿园,交待老伴几句,就去公司了。
  最近正是舞老公司进入转折的时期,舞老和杭州的儿子媳妇都在为之忙碌着。
  一周快过去了,公司的事也照着正常的方向发展着。就连水幽也没有出现任何的不适症状。
  一天夜里,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从客厅响彻开来。
  “喂,请问是舞尚攸的家人么?我们是杭州交警二队的。”
  “舞尚攸是我儿子,你们有什么事么?”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十点左右,在本地发一起车辆严重追尾,导至有三辆车车主当场死亡,我们证实你儿子和一个女子……”
  “不会……不会的……”
  咚的一声,电话掉地上了,舞奶奶擅抖着声音,用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低语着。
  舞爷子和老伴听到电话玲声一块起了床,去旁边看了一下熟睡的两个孙子,给他们掖了下被子。出了房门,正好看到老伴神情呆滞的样子。
  “碧芳,你怎么了?”舞爷子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一起陪着他吃苦走过来的妻子,那些年,带着尚攸最坚苦的日子,都没有像今天一样萎靡的碧芳,舞爷子害怕了。
  “碧芳,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舞爷子搂着快要软下去的妻子,急切的问道。
  这是一个不平常的夜,北京的夜景依然是那么的炫烂夺目,吸引着夜归人的驻足。
  舞家人却在这一夜乱了阵脚,舞爷子老伴在当天夜里气急攻心,最终还是晕在了丈夫的怀里。
  当天夜里,被急送到了医院。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在这个小区里到了清晨才基本上消停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越层层的云雾,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在医院的病房里漫延开来,开始了新一天的征途。
  看着还在晕睡的妻子,舞爷子拿出手机,拔通了一串电话:“喂,刘姐,碧芳住院了,能来医院照顾下么,我一会得去杭州,顺便照顾下向水和水幽,麻烦你了,刘姐。”
  当舞家小区所在地的邻居们开始新一天的生活的时候,舞爷子已经登上了去杭州的飞机了。在当天夜里,大家都知道了舞家二老儿子媳妇都命丧车祸的消息了。大家都在惋惜着这对年青生命的同时,可怜着那两幼小的孩子。
  舞爷子怀着疑惑的心态去了杭州,本来扔下还在晕迷的妻子走不是个好老公,但是不去证实一下,又心里不安。
  在杭州,舞爷子看到了面目全非的儿子和媳妇的尸体,虽然认不出样子,但是看起身形,和交通局的人在车里搜出的各类证件及合同也确信了。有那么一瞬,舞老真想就这么倒下了,可是现在家里里外就他一个人在撑了,想想家里的孙子和孙女以及两天来还没醒过来的妻子,只能坚强的撑着。
  在杭州的分公司,交待了各行事宜后,便带着儿子媳妇的骨灰盒返京了。
  到了北京,妻子依然还在病床上躺着,就跟他还没离去时一样。匆匆交待了几句话给刘姐,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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