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妃权谋天下》第71/75页


如沁醒來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在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的时候,她的声音也瞬间冷了下來,“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些吗,”白衣男子有些无奈,“对你温柔,对不起,恕我做不到,”对自己讨厌的人态度好,这不是开玩笑呢“好吧,”白衣男子不在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如沁,如沁被他那灼热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你抓我到这來干什么,”她一点都不想和他说话,可是又沒有办法,只好和他讲话,“当然是希望你和我在一起,”
“既然我们要在一起,你是不是要给我些承诺,”如沁看着他说道对不起了,不要怪我利用你的,实在是你太过分了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白衣男子听到她愿意和自己在一起有些兴奋柔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孤身一人站在大街上,看着人來人往,心中有点难受,我以为爱情可以克服一切,谁知道她有时毫无力量,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阴晴圆缺,在一段爱情中不断重演,换一个人,都不会天色常蓝也许,我该放手了,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一道圣旨和皇帝选妃的圣旨同一时间下來
“你们听说了沒有,咱们皇上要选妃了哎……”
“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太子都已经要娶太子妃了,皇上居然要这会选妃……”两个路人在一旁讨论着,却不知道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请问一下,这位大叔,你说太子娶妃了,”
柔儿沒想到司徒寒居然这么快就要娶妃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开心还是该伤心,“小姑娘,你一定是从外面來的吧,听说太子殿下要娶的是紫衣郡主的女儿,也不知道这紫衣郡主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居然被太子殿下看上,”
“你们说什么,你们说太子殿下要娶紫衣郡主的女儿,”那不就是她吗柔儿不知道是喜是悲,她沒想到自己离开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姑娘,你怎么了,”
“沒事,谢谢大伯,”柔儿向那二人告辞寒哥哥,你真的愿意娶柔儿吗,可是我那天已经问过你了,可是你却沒有回答我的问題,可是如今我已经离开了你却要娶我,是不是骗我的,柔儿,眼眸微转,浅浅一笑,那笑容说不出的苦涩无耐。

☆、第68章 暗潮汹涌

如沁突然发现事情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既然他现在出现在这,那就说明水清婉在宫里头过得还好,并且还沒有被发现,至于那个假扮她的人她已经知道了,除了水清婉沒有别人,她相信以司徒逸的聪明的聪明,怕是他早就知道了那个假扮她的人是谁,“你知道吗,我听说司徒逸在选秀女,”白衣男子想了想,还是将这件事说了出來,其实,他之所以选择在她面前说,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从如沁的脸上看出失望,可结果令他失望了,如沁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淡定“怎么,失望了,”如沁缓缓的睁开双眼看向他,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对司徒逸的爱有多深,更不知道夫妻二十载,他们经历了无数的生离死别,也因此每一次的生死离别让他们对彼此的爱一次次的加深,所以,不管司徒逸做了什么决定她都不会说什么,因为她相信他这么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是有点,”他诚实地说道,同时心里有些不高兴,“我不明白,你不是很爱他吗,怎么听到他选秀了,你竟然毫无反应,”他不懂,对于司徒逸的所作所为她不应该生气吗,可是为什么他从她脸上看不到生气也看不到愤怒,有的只是淡然,他不信她对司徒逸这么有信心,“呵,爱他,我怎么可能不爱他呢,正是因为我爱到了骨子里,所以我才会毫无理由的相信他,你知道你们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洗耳恭听,”白衣男子來了兴趣,同时他也想知道在如沁的心中他处于什么位置,“在说这个之前,我先告诉你个消息,你知道吗,司徒逸早就知道发现了那个人是水清婉假扮的,而你我猜得不错的话,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幕后操纵,其实你做这些根本毫无意义,你想和我在一起,可以,你能得到我的人,可是却永远得不到我的人,”
如沁冰冷的话语让白衣男子犹如掉入了冰窖,浑身冰冷冰冷的,“你就不能再给我个机会,吗,”男子恳求,“不可能,你知道吗,你和他最大的区别就是你比较自私,你什么事情都只想着你自己,你知道吗,认识你这么久了,我从來沒有发现你身上有什么优点,即使又有点那也被你身上的缺点给遮住了,你只会用缺点将你的优点给遮住,而他正好和你相反,他用优点将自己的缺点给遮住了,所以这就是你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和你在一起,你总是因为一件小事和我争吵,而如果你将我惹生气了,那你也绝不会想尽办法让我开心,你只会让我更生气伤心而已可是你知道他为我做了什么吗,而我又喜欢他什么吗,那是因为他懂得怎么让我宽心,怎么让我高兴,你知道吗,他总是第一时间先考虑我的感受,如果我和他吵架了,不管错的是谁,他都会想尽办法让我开心,最让我感动的就是,他为了我,为了我能成为他生命唯一的女人,成为他的皇后,他以我的功绩让大家对我心悦诚服,还记得我为他生小月的时候,他不顾别人的男人产房不能进,将自己的胳膊放在我的嘴里让我去咬,以减轻自己身上的痛,事事都以我为中心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不爱,我爱惨了,今生就算他不要我,我也会跟着他,所以,就算最后你真的得到了我,那你也不是最后的赢家,因为他得到的是我的心,”
如沁的笑容像罂粟花般灿烂,可是白衣男子看到那迷人的笑容却有点害怕,“是吗,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疯子,”
“沒错,我就是疯子,我一心一意的对你,可是你对我的爱却视而不见,你是不是太狠心了……既然如此,你休怪我无情,你和这月苍的江山都会是我的囊中之物,”“神经病,”如沁转过头去不再看他,目光看向了远处,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从这里逃出去,他已经变了,变得有些让人受不了,同时也让她害怕,不过,她一定会让他知道,她做的是对的司徒寒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自从离开月苍,他总觉得自己的心口有点难受,他似乎能感觉得到,那个人是柔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司徒寒只好让自己的属下去查一查柔儿最近的情况如何正午的阳光,仿佛是块噀人,清味纤雅的太妃糖,又恍若黏稠多汁的酸梅汤,其色味繄人餍享,堪使人飨舌湎溺其中而不能拔也,我唯喜将那自甘如蜜、丰沛鲜盈的正午阳光想象成诸种令人可喜的美味肴馔,这是绚美如诗、清鲜如画的遐思第二日,选秀是在午后开始的,第二级叫初选,这初选得选择一个大场子,由太监们把少女每百人排成一行,按年龄大小排序,逐一察看后,把那些或稍高、或稍矮、或稍胖、或稍瘦的少女淘汰,这初选便会淘汰掉一千人经过多日的选秀,终于到了最后一关,最后一关是决定你成败的时候,“现在宣布,刘尚书之女刘蓉,柳大人之女柳月,田大人之女田心和沈大人之女沈念,其四人分别为,容妃,柳妃,婕妤和常在,”
“谢皇上恩典,”四人谢恩,今日是决定人选的日子,所以司徒逸也出席了入住的四人留下,第一晚,司徒逸是在田心的宫中入住的,其他三人听说田心第一晚就得蒙圣宠,有点眼红,但所有人都不知道,司徒逸只是在田心的寝殿坐了一宿,而且他连看都沒看她一眼,同样他也说得很清楚,娶她不过是个幌子,目的就是希望皇后能够主动认错,所以田心对司徒逸还挺佩服的,“那皇上,我还可以出宫进行婚配吗,”田心最关心的就是这,要不是父亲,她根本不会到宫中來,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她还是懂的“可以,到时候,朕会让你出宫的,只要你听朕的话,朕一定会为你择到佳婿,”司徒逸是这样答应她的,“如此最好,不知皇上要民女做什么,”田心听了甚是高兴,皇上只是明君,“明日皇后还有其他几位必定会來找你的,到时候你就说朕已经宠幸你了,剩下的不用朕教你了吧,如果你做得好,朕会立刻让你出宫,寻找你的佳婿,”“是,小女明白,”
“哼,那个小贱人不就是长得漂亮些吗,竟然能将皇上的魂都给勾沒了,”刘蓉一掌拍在桌子上,怎么说她也是尚书之女,可是皇上居然召见那个田心,看來这田心的确很有一套,柳月的房间里,柳月倒不像沒有心机的刘蓉那般生气,她只是淡淡的喝着茶,皇上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让田心明天成为众矢之的,从而达到保护皇后的目的她还沒进宫,他的父亲就对她说,皇上和皇后的感情颇深,想想也是,皇上和皇后二十多年的感情岂是他们说破裂就破裂的,那简直是说笑呢
但是,她相信,只要她努力,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就像田心,人家不就是成功的爬上了龙床吗后宫显然不像斑马与豹子般弱肉强食,但竞争是不可避免的,你看江河湖海,到处都是千帆竞渡,你看城市乡村,处处都是行色匆匆的芸芸众生,上天是公平的,在人生的每一道驿站,每一瞬间,我们若消极懈怠,不思进取,必将被时代抛得老远,或是淘汰出局,因此,无论你是斑马还是豹子,每当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就应该毫不犹豫地向前奔跑果不其然,司徒逸说的是沒错的,第一个忍不住的就是容妃,她一來就给了田心一个下马威,“容妃娘娘驾到,”随着太监的声音在天心殿想起的时候,田心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她早就知道这些人不会放过她的,她沒想到第一个沉不住气的居然是尚书之女,按理说,尚书之女应该更懂得在宫中生存才对,可是……
可是直到刘蓉的出现,田心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沉不住气,因为她根本就是胸无大脑,难怪她会是第一个出现的人,但她恐怕不知道吧,枪打出头鸟,她一定也会成为整个后宫的笑话的
刘蓉一袭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那灵活转动的眼睛,出卖了她的气质吉祥
“容妃姐姐吉祥,”田心不卑不亢的向刘蓉行了个礼,田心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和刘蓉相比,她和如沁是同类人,都是那种喜欢自由自在生活的人,“妹妹客气了,”刘蓉一副我是老大的样子,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人家田心根本就沒有和她争宠的意思
“來人,上茶,”田心淡淡的说道,她越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刘蓉越是生气,她讨厌做作的人“姐姐,请喝茶,”田心对刘蓉说道,“噗,这茶怎么这么烫,你想烫死本宫啊,”
“念夕,去重新泡一杯,”田心并沒有说什么,只是让宫女再去泡一壶,“是,”“这茶,怎么这么凉啊,现在是冬天,你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对于刘蓉的故意为难,田心笑了笑,呵,看來也不过只是个花瓶而已,“你下去吧,我來,”田心是个聪明的姑娘,所以,这一次她给刘蓉喝茶之前,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完之后,才又给刘蓉倒茶“姐姐,再喝喝看,妹妹刚刚已经喝过了,这茶正好,”被田心这么一弄,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喝茶,可是她并不知道,她喝的这杯已经被田心给换了,所以她一回去就感到自己腹泻不止,田心这次只是给了她个小小的教训,顺便也为她的侍女讨回了公道“小姐,容妃娘娘今日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故意的,小姐你为什么还让着她,”“念夕,宫中不比田家,所以以后什么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要注意些,否则惹來杀身之祸就是倪小姐我也不一定能救的你,”今日要不是她聪明,估计念夕今日就要吃苦了,“是,”念夕被田心一说,有点害怕。

☆、第69章 你是水清婉

还不到日出的时候,天刚有点蒙蒙亮;那是一种美妙苍茫的时刻,在深邃微白的空中,还散布着几颗星星,地上漆黑,天上全白,野草在微微颤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一只云雀,仿佛和星星会合一起了,在绝高的天际唱歌,寥廓的苍穹好象也在屏息静听这小生命为无边宇宙唱出的颂歌,在东方,格拉斯山坳映着吐露青铜色的天边,显示出它的黑影;耀眼的太白星正悬在这山岗的顶上,好像是一颗从这黑暗山场里飞出來的灵魂黎明的霞光却渐渐显出了紫蓝青绿诸色,初升的太阳透露出第一道光芒,从未见过这鲜红如此之红;也从未见过这鲜红如此之鲜,一刹间火球腾空;凝眸处彩霞掩映,光影有了千变万化;空间射下百道光柱第二日來的人居然是皇后,田心以为來的会是其他三人,可是她沒想到來得是皇后,“皇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长乐无极,”田心虽然想不到是什么原因,但是她也能猜测几分,“妹妹多礼了,本宫听说妹妹深得皇上的心,所以就想來看看是什么样的美人,今日一见妹妹果然惊为天人啊,”
“姐姐夸奖了,”田心淡淡一笑,她总感觉皇后怪怪的,但是到底哪里怪了,她又说不上來,水清婉在天心殿呆了大概一个时辰,就回去了,田心沒想到水清婉这般好说话,居然沒有找她的茶,不过这样最好,她也乐得清闲午后,沁逸殿里一贯寂静,静得半点不似六宫之首的皇后正殿水清婉慵懒地倚在窗柩旁,纤细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拂着窗前的珠帘,带起一阵叮铃悦耳的脆响,这珠帘上串的每一颗都是拇指大的东海珍珠,光泽圆润,贵气逼人,此等奢华,仿佛说明她深受君宠,但事实上,自她嫁來到这里,司徒逸就沒有在这寝宫里留宿过一夜水清婉淡淡地扬唇,绝美的容颜漾出夺目的光华,皇朝的帝王,司徒逸,比她预料的更加深沉莫测,他丰神俊朗,笑意温和,身上不显丝毫凛冽之气,就像是一个儒雅淡泊的翩翩公子,但他拥她入怀的时候,她感受不到一丝暖意,果然,他并沒有占有她想到此,水清婉唇畔的笑容不由加深,笑得有几分嘲意,这个男人,他们明明已经进行到最后一步了,可是他却中途说累了,那时她还以为是因为他看出了她不是如沁,她吓得冷汗直冒,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他对着自己说,他累了,想睡了,她这才如梦初醒,当然悬着的一颗心也得到了松懈“小姐,”低低的唤声响起,那是她陪嫁的侍女,晴月水清婉优雅地转过身,笑道:“晴月,我们已不在桃花镇,你该叫我一声娘娘,以免落人口实,”
晴月露出甜甜的笑容,微一欠身:“是,娘娘,奴婢又忘记了,真该罚,”
水清婉散漫地笑着,忽地敛了神色,目光掠过晴月,然后收回视线,低了嗓音:“说吧,”
晴月轻轻地跪下,声线很浅,但甜美面容已然浮起凌厉之色:“小姐,您已浪费了半年时间,”
“我心里有数,”她低垂了明眸,掩住眼中的憎恶,再抬眼时只剩一片清明无波,“你退下吧,”
“是,娘娘,”晴月恭敬应道,站起身退了出去寝居内恢复了原來的安静,水清婉无声地叹息,每当晴沁称呼她为“小姐”,就是在提醒她,她并非自由人,她有重大任务在身,而这个任务的第一步,就是争夺君宠,呵,那个司徒逸的宠爱,其实她打心底的不想要“禀娘娘,容妃求见,”寝居外,一道清脆的宫女声传來“请她进來,”水清婉扬声回应,清眸微微眯起,在这后宫之中,份位最高的就是这位容妃,她沒在皇宫生活过,所以并不是很清楚后宫的争斗,所以对于容妃今日无端上门來,感到不解须臾,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一个绝美的女子袅袅而來,曲膝行礼:“皇后娘娘凤安,”
“妹妹不必多礼,坐,”水清婉微笑着上前,轻拉她的手,一同在榻座上坐下“蓉儿唐突,扰了皇后姐姐的清净,”刘蓉柔柔一笑,也换了亲切的称谓水清婉但笑不语,宫女奉上热茶,而后侍立在旁,便见水清婉的神情有了几许为难“都下去吧,”水清婉挥了挥手,心中清明如镜,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果不其然,待到无人时,刘蓉才幽幽开了口:“姐姐,若非事关重大,蓉儿也不愿意惊动姐姐凤驾,”
“何事让妹妹烦忧,”水清婉温声问,眼光却不着痕迹地打量她,容颜柔弱,风姿楚楚,娇小婀娜,虽不是绝色,但也另有一番韵味刘蓉的眉眼一黯,氤氲上凄楚之情,低声道:“不怕姐姐笑话,自从蓉儿嫁进皇宫开始,皇上就一直呆在田心那里,妹妹希望……说不定田心已经有了身孕,”
水清婉闻言点了点头:“你希望本宫让皇上到你那去,”在深宫之中,每个人都如履薄冰,因为危险无处不在,不过难得刘蓉说得这样坦白“今早……”刘蓉犹疑了片刻,很轻地道,“听说皇后姐姐去见了田心,”刘蓉在说田心的时候,眸中闪过一丝狠厉,该死的贱人,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术,让皇上成天去她那水清婉凝视着她,直看入她的眼底:“你想说什么,难道本宫去见了谁,难道还要向你报告,”她身为皇后,皇上最爱的人,而刘蓉的分位仅在她之下,且又是四人中妃位最高的,照常理來说,刘蓉第一个要除掉的人就应该是她了,因为她是她最大的威胁只听刘蓉叹息着回道:“皇后姐姐一向无争无求,这是整个后宫都知道的事,何况,女人都有直觉,刘蓉能感觉得出來,姐姐对刘蓉并无嫉妒之意,”
水清婉不禁莞尔,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其实是个明白人,说话也颇为坦诚,倒让人讨厌不起來“这件事情本宫帮不了你,你也知道的,最近皇上一直在田婕妤那,所以,你找的人应该是她,”水清婉收了笑容,正色道刘蓉闻言站起身,对水清婉说道:“既然如此,那妹妹就先告辞了,”碰了一鼻子灰的刘蓉回到住处,气的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空,“该死的,不过就是个老女人,哼,怪不得皇上会看上田心那个贱人,”刘蓉十分愤怒,一旁的宫女见刘蓉生气,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水清婉看着愤怒离去的刘蓉,唇角微微一掀,旋即又抿了去,刘蓉此次借題发挥,想要借她之手铲除绊脚石,但对她來说,又何尝不是一次机会呢不过这刘蓉也真够笨的,居然來求自己帮她获得恩宠,她难道不知道,别人永远都靠不住吗,送走了刘蓉,水清婉去了紫衣的住处,她听说紫衣沒死,她沒想到她的命居然这么大,居然沒死,也不知是她忘了,还是她真不知道紫衣是会功夫的紫衣的住处,紫衣正埋首做衣服,看上去应该是一件嫁衣,如果她沒猜错的话应该是给她女儿做的,“紫衣,”水清婉故作很熟的样子,“姐姐來了,”紫衣听到声音起身,就见如沁在她面前,“进來坐吧,”紫衣一副恭敬地样子,“给柔儿做的,”水清婉问道,“是啊,也不知道柔儿现在怎么样了,”
紫衣自顾自地说,完全沒有看到水清婉眸中一闪而过的恨意,哼,上一次是你侥幸,这一次你就沒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姐姐,你说,柔儿穿上这件衣服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对不对,”紫衣沒有察觉到面前的人有什么不对,依旧说着,直到一把匕首插进了她的胸口,她才察觉到了不对劲,“你,你不是姐姐……”紫衣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人,“去死吧,”水清婉将刀子插得更深,,“水,水清婉……”紫衣虚弱的叫道水清婉沒有理她,看了看四周沒有人,便从窗子出去了,紫衣胸口的血还在留着,她沒想到她的姐姐居然是水清婉假扮的,那她姐姐呢,还有……接着,她就那样晕了过去,影來的时候就见到满地的血,他意识到了事情不妙,赶紧走到里屋,果然紫衣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影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还好,还好还有气息“太医,她怎么样,”影的脸色不是太好,“郡马爷放心吧,郡主身上的血已经及时止住了,接下來就必须好好的休息,”“谢谢王太医,”影急忙坐到紫衣的床边,看着床上毫无血色的紫衣,影的心紧张到了极点,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紫衣会突然就被人袭击,难道,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吗“來人,”“是,”宫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日可有什么人來过,”“回郡马爷,是皇后娘娘,”宫女如实回答,“皇后娘娘,”影有些不相信。

☆、第70章 拨开云雾1

司徒逸这几天一直都沒有出现,但是发生了什么事他都知道,司徒逸独自坐在御书房里,面前是堆成山的奏折,以往他批阅奏折的时候,如沁就会在他旁边为他研磨,若是他遇到了什么疑惑,如沁总会在一旁指点他,可是现在,如沁你到底在哪,为什么我都找不到你同一片蓝天下,如沁看着外面的天空,脑海中都是司徒逸的样子,到底什么时候能回去,司徒逸你有沒有想我,还有你过得怎么样,聪明的你一定发现了那个人不是我吧,可是我要怎么做,对了,有迷幻药,额,让她想一想到底怎么才能顺利的逃出去“主子,我们找到那小姑娘了,”被叫主子的人沒有说话,等转过身,看了看房子里的如沁才缓缓的开口“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让她知道,”要是她知道,他绑架了她的未來儿媳,她非杀了他不可“这是为何,主子,”黑衣男子不清楚情况问道,“那女孩现在在哪,”白衣男子转移话題“那女孩现在被关在离这15里的破屋里,”
“是吗,把她给我看好了,”白衣男子的声音加大了些,他不知道,他们的对话已然被如沁听了去“有人沒,我要喝水,”现在,她必须要先知道这里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吱呀-”门被打开,进來的是白衣男子,“怎么是你,”如沁见來人是他,颇为不悦“你不是口渴吗,我拿水给你喝啊,”男子说道,终究是舍不得她受苦,他这一辈子注定载到在她手里了“你的水我不敢喝,”如沁愤怒的转过身去,“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喝,”男子不解,他能害她那,如果真的害她,他早就将她带进皇宫,拿她威胁司徒逸了,就是因为不舍,所以才沒有那么做“想要我喝也可以,但是,,,你必须当场喝给我看,”如沁将桌上的杯子递给了他,他狐疑的看着她,想要从她的眼中看到什么,可他什么也看不到
“怎么,怕了,怕我毒你吗,”如沁不屑的嘲笑道,似乎在说,呵,我早就知道了你一定不敢喝,呵呵,果不其然我猜的不错吧“怕,要是怕了,我就不会将你抢來了,”男子接过如沁手中的杯子,将茶水倒进杯子里然后一饮而尽,但是他沒有看到如沁眼中一闪而过的笑“你,你在杯子上下了什么,”刚喝到肚子里,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他猜测,她放了药,“呵呵,让人之心不可无难道你都不知道吗,怪只怪你太大意了,”其实那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迷幻药,能让人产生错觉,让他乖乖的回答一切问題“要想得到解药,从现在起你得回答我问題,”如沁看了他一眼,可恶的男人,司徒逸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回去揭开那个女人的面纱,说实话,这一次也多亏他,要不是他,,她还准备多留水清婉一些时日,现在看來他们俩可以一起解决“外面你安排了几个人,”如沁问道“外,外面一个人都沒有安排,”他艰难的说道,沒想到她居然这样对他
“一个人沒有,你骗鬼呢,”她才不会傻到相信他外面沒有人“真,真的,”男子不受控制的说道,“好,暂且相信你一回,”说着,如沁又将怀中的毒药取了些出來,“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赐你解药,”如沁也不管他到底愿不愿意,直接往他嘴里塞,“半个时辰后,你就沒事了,”如沁面无表情的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她虚张声势的说道“怎么了,发生何事了,”一男子进來问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你主子扶起來,”如沁白了他一眼,真是笨的要命离这里15里外的柔儿,有些后悔自己沒有听娘的话,自己一个人出來,现在好了,她被人给抓了,而对方是什么人,她也不知道,她怕,怕自己再次被人卖进青楼,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被卖到青楼那自己也不可能永远那么幸运,遇到像司徒寒这样的人可是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抓她,抓她的目的又是什么“主子,我们查到太子妃的消息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司徒寒迎风而立,明明才只有十五岁,可是他身上却有着骇人的气息,“太子妃现在何处,”他不会想到,他的太子妃此刻被人关在见不到天日的地方
“主子,夫人,夫人她被关在南郡向西15里的地方,”为首的男子说道,“你说什么,柔儿被人抓了,”男子听到消息有些吃惊,他以为柔儿还在月苍皇宫呢“回主子,太子妃于圣旨下达前一日就独自一人离开了月苍,”他能猜测,司徒寒的表情一定会想杀了他们,“滚蛋,她离开月苍你们怎么沒有第一时间告诉我,还有,还不赶紧派人去救她,”司徒寒气的恨不得将他们都踢飞了“是,是是,属下这就派人前去,”太子发火了真的能把人吓死看來,他得亲自回一趟月苍,他沒想到,柔儿被人抓了,照这么说來,现在沒人知道她被抓了如果有人知道了,那他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的,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那个抓走柔儿的人一定是想借此來威胁他们,看來那个人一定就是那个幕后凶手,他可不相信抓柔儿的人是一些小混混,再说如果是小混混,那他的手下也不可能打探到消息就急着回來了最起码要将柔儿救回來
现在看來,守在柔儿身边的一定都是一些高手他得回去告诉他的父亲,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月光洒在身上留下了那悲凉的温度冬夜,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是那么幽黯,银河的繁星却越发灿烂起來,茂密无边的高粱、玉米、谷子地里,此唱彼应地响着秋虫的唧令声,蝈蝈也偶然加上几声伴奏,吹地翁像断断续续吹着寒茄,柳树在路边静静地垂着枝条,荫影罩着蜿蜒的野草丛丛的小路司徒寒走完长满青苔的石板路,跨过一丛歪歪斜斜的篱笆,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板门,有一扇窗镶嵌在那古老的青砖砌成的墙上,窗纸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横横竖竖的窗格,上面系满了长长短短的红丝绳,红丝绳在风中无助地摇曳,仿佛是谁在哀怨地哭泣,又像是吹不散的淡淡愁绪略带寒意的风拂过寂静的空气,卷起孤零的落叶苍蓝的天幕低垂远处,是苍鹰高昂凄凉的长吟,撕心裂肺的响彻了天空,离群的孤鸟回头望去,寥廓的,只有自己渺小而孤单的身影,起起落落……
司徒寒用尽凉快的速度向月苍进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柔儿,也不知道柔儿现在怎么样了,要是在遇到像沈爷那样的人,那他的柔儿……想到这些,司徒寒的脚步也更加的快了,柔儿,等我,一定要等我初冬的天色总是很阴霾的,厚厚的云层堆积在空中,随时一幅马上就要垮压下來的感觉,东吾小区路边法国梧桐树的叶子都落得差不多了,只剩光秃秃的树干,树干上的树皮东一块西一块地剥落了,露出了里面黄褐色的树肉,偶尔还会有点粘稠的脓汁树的伤口滴淌出來,然后凝结成暗色的膏一般的东西,让人一眼看上去总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司徒寒并不知道他离开不过短短两个月,月苍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天,亮了又暗了,暗了又亮了,光影交替间,似乎交错了孟珏的一生,但不管何种神情,何种姿态,他总是一个人,一个人在晨昏交替间,追寻着一点渺茫,踽踽独行于苍茫天地,司徒寒回到月苍已是半个月之后
“皇上,太子殿下回來了,说是要见您,”太监的声音在司徒逸的耳畔响起,“是吗,寒儿回來了,快让他进來,”司徒逸甚是欣喜,他找如沁已经有些时日了,可是如沁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找不到她,“爹,我回來了,”“你先下去吧,”司徒逸挥了挥手,“是,”那公公听了,退了出去“寒儿,你终于回來了,”“爹,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不见娘,”司徒寒只有在司徒逸和如沁面前才会卸下自己的面具,其实他挺累的,小小年纪,就承受的比其他孩子要多得多“寒儿,你娘,你娘她不见了,现在这个是假的,”司徒逸说道如沁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人给凌迟了,让他痛的几乎窒息,“到底怎么回事,娘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司徒寒听说他娘不见了,心漏了一怕,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他才离开短短的数月,月苍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寒儿,你说你娘会到哪去,为什么,我就是找不到她,”司徒逸看着儿子伤心的说道
“爹,你放心,娘一定会找到的,”“皇后娘娘驾到,”水清婉听说司徒寒回來了,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的像如沁,她几乎第一时间就來了“爹,我先躲一下,”听父亲说现在在宫中的这个人不是他的母亲,他决定好好的观察观察,“皇上,”水清婉每次來都会叫他皇上,可是如果是如沁,她都会叫他司徒逸,因为她说过,她喜欢的不是他的身份,而是他司徒逸这个人,所以,从她第一次叫他皇上的时候,他就怀疑了,还有就是他总觉得她有些做作屏风后的司徒寒也感觉到了那种隐隐的疏离感,爹和娘在一起都是很熟稔的样子,一起谈笑风生,但是眼前这个人虽然和他娘一样的容貌,但是却沒有他娘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假扮他娘,但是他能猜出來,这个人和抓柔儿和他娘的人是一伙的,看來拨开云雾见青天还得一段时间。

☆、第71章 女人的较量1

如沁逃出來的时候天已经快天亮了。天灰蒙蒙的。十分得冷。小草低下了头。树枝弯弯曲曲。抬起头。发现乌云密布。沒想到雨竟已静悄悄地下了起來。她得赶紧赶紧赶回去。如果她在不回去。估计月苍就乱了套。数九以來。朔风吹。寒气逼人。这又是一个奇冷的冬天。
如沁不顾天还下着雨。也不顾泥泞的泥土弄的浑身脏兮兮的。她知道她要一往直前的往前走。只有尽快到达月苍。月苍才不会有危险。还有水清婉。她不知道水清婉假扮她的目的又是什么。但是她知道一定不是好事。至于他。她想了想。让他一个人自生自灭吧。
从南郡到达月苍骑马也得三日的时间。更何况是徒步向月苍而去的如沁。可是她却像是有了意念。硬是七天到达了月苍。如沁到达月苍的时候。整个人看起來就跟乞丐差不多。如沁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向皇宫走去。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那些侍卫根本就不认识她。就算认识她的。看到她此刻这个样子。估计也不相信她就是月苍国的皇后。她现在看上去更像是路边的乞丐。
“侍卫大哥。我要见皇上。”许是怕他们认不出自己。如沁轻轻的叫道。“皇。皇后娘娘。”一侍卫见如沁的样子有些不可置信。皇后娘娘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侍卫大哥。我要见皇上。”如沁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让那一群侍卫不禁看呆了。
他们不是沒见过皇后娘娘。可是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还是第一回。“侍卫大哥。皇上呢。”如沁问道。“哦。哦。娘娘这边请。”一侍卫回过神來。准备将如沁带到御书房。“侍卫大哥。我想先去郡主那。你带我走一条沒有人的路。”“是。”如沁在侍卫的带领下很快來了紫衣的住处。可是她沒有想到紫衣因为她受伤了。至今仍在昏迷中。到底是谁。是谁敢伤她的紫衣。
“扣扣…”“进來。”是影的声音。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疲惫。如沁悄无声息的走进了紫衣的房间。房间里浓浓的药香。如沁的眉头不禁深锁。紫衣到底怎么了。“紫衣。”看着床上昏迷着的人儿。如沁的眼眶有点泛红。“娘。娘娘。”听到如沁的声音。影有些震惊。“娘娘。你。”影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如沁。因为只有真正的如沁才会流露出真正的感情。
“影。紫衣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沁來到紫衣的床边…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紫衣……”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娘娘。你这是……”影不解。如沁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影。你能不能让司徒逸过來。我有事要和他说。”“好的。那紫衣就麻烦娘娘了。”影向门外走去。有些事情不是他说说就算了的。
司徒逸的御书房里。水清婉还在。只是气氛相当的不和谐。“皇上吉祥。皇后吉祥。”虽然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皇后。但是影知道。表面的功夫他必须要做。否则如沁的安全肯定会受到威胁。“有什么事吗。”见影的表情有些凝重。司徒逸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好了。你先下去吧。我们还有事情要谈。影。你跟我过來。”司徒逸起身。经过水清婉的时候。直接忽视她的存在。气的水清婉想发作。可是又不能发作。
“什么事。”司徒逸和影到了御花园。看着御花园里花儿。司徒逸的身影看上去有点孤单。表情也有点落寞。如沁你到底在哪。为什么到现在我还沒有找到你。“……”影在他的耳边低语。司徒逸闻言。有些惊讶。“真的。”“嗯。她现在就在紫衣的屋里。”影说道。“快带我去见她。”司徒逸恨不得立刻飞到如沁面前。
紫衣的屋里。如沁在照顾她。她终于回來了。幸亏她聪明。否则到现在她还沒回來。不过也幸亏她急中生智。这样她才尽快的逃了出來。“如沁。”熟悉的声音让如沁丢到了地上。她沒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他。“司徒逸……”如沁喜极而涕。她有多久沒有见到他了。他瘦了。瘦了好多。“如沁。如沁你到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我好怕你又突然消失了。”司徒逸将如沁紧紧的拥入怀中。感受着她的存在。感受着她独有的气息。
天知道那天晚上。他拥她入怀的时候。他发现那个人不是她的时候他有多害怕。他怕自己再一次失去她。他已经失去她一次了。不愿意再失去她一次。也不想再失去她一次。“你不怕我是假冒的吗。”如沁问道。“不怕。就算全世界我都不了解。但是你也是我最了解了的。就算我忘记了全世界我也不会忘记你的样子。所以。不要轻易的离开我。我不希望再回到一个人的生活。”司徒逸说的有些……但是如沁却觉得这是她听过的最动听的话语。
“司徒逸。我答应你。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会永远的陪在你的身边。更何况。如今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如果你不要我了。那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活。离开你就像鱼儿离开水。窒息而死。”如沁的眼泪哗哗的往下落。这个男人对她真好。这一辈子她都耐定他了。
“主子。不好了。那个女人跑了。”负责看守如沁的几个男子说道。“哼。沒想到居然被她给逃了。”白衣男子气的要命。“那个小女孩可得给我看好了。现在她可是我们唯一的筹码了。如果连这唯一的筹码都沒有了。那你们是知道后果的。”男子的语气有些生气。
“是。”几个男子说道。“我得进宫一趟。现在我必须告诉水清婉一番。省的到时候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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