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霸爱:前妻,我们复婚吧》第477/489页


  子睿叹了口气,弯身捉住那人的一只小脚,将那白色的凉鞋给她脱了下来,然后是另一只。
  庆嫂站在旁边想帮忙,可是又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有少爷一个人照顾心兰小姐就绰绰有余了。她的少爷一向孤高自傲,可是在这女孩儿面前就像是折了翅膀的白天鹅,一点儿都骄傲不起来。
  她笑笑转身出去了。
  子睿找到心兰裙子的拉链轻轻一拉,她光洁的美背立时就露了出来。
  他的眼神跳了跳,呼吸一下子就窒住了。
  二十七岁的他不是没经过女人,但是这般美丽纤洁的身体还是让他有一阵阵眩目的感觉。
  扯了被子给她盖在身上,他在她床边坐下了,不知为什么,他想好好看看她。
  “说你错了……”耳旁又传来咕咕浓浓的声音,子睿皱眉,他看到那女孩儿似是半梦半醒的,两眼只有月牙儿一般的两道缝,却仍是咕浓地道:“我没有朝三暮四……”
  他这里正愕着,腿上已然爬上一只细白的手来。
  “说你错了,你这个坏蛋……”心兰仍然是鼓着小嘴儿,半个身子却是爬了起来,瞪着他。
  子睿怔愕半晌,眼前只晃动着女孩儿美得刺目的半个酥胸,“我……我认错,我错了……”
  伸手抹了一把鼻子,有热热的液体流下来了。
  他,流鼻血了。
  真是汗颜呢!
  而那始作俑者却是又咣当一声倒头睡去了。
  也难怪,这一天真是累坏她了。白天参加PARTY,后来又被子睿气得跑掉,坐着出租车几乎将整个纽约转了三个圈儿,现在真是累坏了,睡得像个小死猪一样。
  子睿恨恨地磨牙,这死丫头,他盘算着是不是要干脆占了她。
  心兰早上醒来的时候,差点被自己的动作吓个半死。
  彼时,明亮的阳光已经照亮了整个屋子,墙上的卡通挂钟时针指着十一。而她的一条美腿则正毫不见外地攀在男人的小腹处,头枕着男人的臂膀,身子则是紧紧地贴着男人结实坚硬的身体。男人的长臂则是横在她的丰盈处。
  更让她惊得要死的是……她竟然是一丝不着。不,下边有穿小裤裤。
  啊――
  她惊叫着,一下子缩了身子将头埋进了被子里,一动都不敢动了。
  “顾子睿,你……你非礼我!”
  她的声音早带了哭音。这样子的情形是她始料未及,天的,她不要活了。
  被女孩儿枕了一宿的臂膀早麻木了,子睿抽回胳膊,活动了一下,这才凉凉说道:“拜托,被非礼的是我好不好!”
  女孩儿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来,脸上红红的,瞪着他。
  “你睡在我的房间,又脱了我的衣服,还说你没有非礼我!”
  子睿差点儿翻白眼,“我不给你脱,你要穿着裙子睡吗?狗咬什么来着?”
  他揉着眉心想了想,中国的典故他还真不是太了解。
  心兰哧的就笑了。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下边的话她可不会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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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千字相当于两章的,这文会尽快结束的,大家表急。
  第448章 那时花开(宝宝番外):思念刻骨
  那小丫头忽然笑起来了,眉眼弯弯,灿若桃花,子睿有些失神。
  “你笑什么?”
  “没……没笑什么。”
  心兰扯紧被子将自己裹得像个棕子似的,忽闪着大眼睛道:“你还不快点儿出去!”
  子睿薄唇微勾,如墨的眸子睨了她一眼,却是身子向后,扑通又躺下了。累
  “喂,你怎么不走啊!”心兰怪叫,子睿却是连眼睛都不曾睁一下,“睡觉。”
  “喂,已经十一点了,要睡你回你房睡去。”心兰裹着被子推了推那人。
  可是那人的身体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却是大手一抬一下子搂住了她的脖子直接将她压倒,“别叫了,吵死了。”
  身子被那人一只强健的臂膀压倒,再看那人闭着眼睛,睡意沉沉的样子,心兰泪奔。
  日子就这样水一般一天一天流过,直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子睿在女孩儿书桌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有着淡粉色封皮的本子,打开,却是一行行清晰明丽的小字。
  是她的日记吗?
  他的好奇之心忽然间被催化,他知道那样做不好,可是还是翻开了。
  那一行行清秀的小字将他带入了一个女孩儿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
  “……自那之后,我和他之间,好像和以前一样,可是一切似乎又不同了。”
  子睿的唇边缓缓地绽出笑来,心里的涟漪在一点点的放大……闷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空气中好像会流淌着一种很微妙的气息,我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很好,真的很好。
  几天之后,学校的华人同学组织了一个为国内洪灾地区捐款的活动。他也参加了,一直站在我的身旁,许多没见过他的女生,都向我投来羡慕的眸光,更有人低声地说:你男朋友真帅。
  我只是笑而不语,心里甜滋滋的。偷偷地瞟一眼身旁的他,他的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一抹笑,也不知道他听到没听到我同学的话,只是挨着他的那只手忽然间被握住了。
  他的手包裹住我的,那熟悉的温度透过我的皮肤渗进我的心里,那种感觉叫做甜蜜。
  之后的日子里,我上课的时候,有时会收到他发来的短信,‘你在做什么?’或者说‘晚上想吃什么?’
  虽然每一次都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足以让我美滋滋地回味半天,每条短信都是反反复复地看上好几遍,有几次竟然被老师点名了都没听到。
  懵懵懂懂站起来,才发现教室里所有人的眸光都落在我的身上,而我,却是不知道老师问的什么。
  更可笑的是,我竟然对着老师迷迷糊糊的来了一句,‘晚上吃饺子。’
  全场轰堂大笑。
  那个白了头发的老头儿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末了对我说:伊心兰,你上这个学要是就为了吃饺子,那么,回你的国家去吧!
  窘啊,当时的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离开教室的,脸上烧得厉害,到家的时候,还在发烧。
  我想我的脸一定红得像猴子屁股。这从他见到我时,脸上那惊奇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来。他问我是不是发烧了,我赶紧捂了脸,慌忙地说:没有没有。
  他似乎还想问什么,但终于没说,还好他没再问,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又过了几天,我的假期就到了。美国的学校暑假是所有假期中最长的,差不多三个月,本来是极思念远在国内的亲人的,但是假期的脚步一天天近了,我的心却好像一下子被什么抽紧了。
  我知道那是因为什么,三个月的假期就意味着,我有三个月的时间会见不到他。
  那些日子,我的胃口一下子小了许多,吃饭的时候也会想,离开美国以后怎么办,一定会想他的。
  这样子,人竟不知不觉地瘦了。
  离开美国那天,我心情郁郁的,不知为什么总想哭。
  他的心情好像有些糟,因为从早餐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沉着一张脸,他的助理来电话向他请示什么,却被他阴沉的一句‘你看着办’给挂断了。
  送我去机场的路上,更是一言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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