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嗜宠狂傲魔妻》第18/52页


  “凤小姐,我只是听命于人,饶我一命,我保证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宫女摆出一副祈求的姿态,见凤倾颜似乎有所触动,袖间一道银光闪过,直击凤倾颜的死穴。
  宫女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就算是死,她也要拉她做垫背的,黄泉路上才不孤单。
  “啊……”吃痛声响起,屋内的男子看见倒在地上所成一团浑身抽搐的宫女,浑身越发的冰冷,连看白衣女子的勇气都没有,深怕下一个倒下的对象就是他。
  虽然不知道刚才是倒地怎么回事,是看见那个白衣女子抬手挥了挥衣袖,好像有什么东西射进了那个卖主的身体,然后就是一副痛不如死的样子。
  “解……解药……”倒在地上的宫女没有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快,更没想到那枚带毒的银针竟射到了自己的身上,想到身上带有的解药眼里闪过惊喜,忍着剧痛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仅仅是拿一个瓶子都让她异常费力。
  拿着瓷瓶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好不容易打开了瓶塞吗,手中的瓷瓶突然被夺走,宫女看向凤倾颜手中的瓷瓶,手向她伸出,吃力道:“给……给我……”
  探看着手中的瓷瓶,凤倾颜俯视地上的人,眼里闪过冷笑,拿着瓷瓶的手一松,意料之中的看见宫女眼里闪现的绝望的表情。
  破碎的声音并没有响起,就在瓷瓶垂落碰触地面之时,凤倾颜抬脚轻踢,瓷瓶在空中一跃升到空中,稳稳的落在她那白皙的手掌之中。
  “时间差不多了,也该结束了……”轻柔的话随风而散,看着屋里的人,凤倾颜平静无波的眼里闪过冷意,分别朝屋里的男子各射出一粒丹药,确定他们咽下之后,将手中瓷瓶中的解药扔给倒在地上快要死透的宫女,随后转身离开,好心的将门给关上,顺便将门从外面锁住。
  没过一会,房内便响起了脸红心跳的声音,凤倾颜请挑着眉,指尖燃起一缕火苗射向屋子,对着屋内的人轻声道:“好好享受。”
  

  ☆、第二十八章 病发

  夜里的风带着丝丝寒意,街道旁的屋子皆门窗紧闭,熄了灯火,皎洁的月亮冷清的挂在墨蓝的天幕之中,撒下银辉的光晕。
  清冷的街道上,远处一道人影越来越大,清冷的月光照射在她身上,影射出忽明忽暗的感觉,那人一身白衣独自走在街道上,浑身散发着疏离的气息,突然那人似是感到不适,脚步踉跄了一下,下一刻便稳住身形。
  这人正是从小巷出来的凤倾颜,原本想趁着没人回丞相府,身体突然的不适让她停下了脚步,眼前的景物突然变得扭曲,一股火辣的气息猛烈的冲向她的视神经,尽管这般她也只是微蹙了下眉,忍着眼睛的不适,脑中做出快速的判断,脚下生风快速的朝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
  没想到这病又复发了,想到这病,她的眼泪闪过一抹异样的情愫,在现代这病跟随了她十八年,每一次发作一次疼痛都会加倍,也看过不少名医,都看不出什么问题,一年中总会不定时的发病一次,原以为来到异世会不一样,结果还是跟来了,看来她和它的缘分还没到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虚弱的笑。
  眼前看不清,但是听力依旧依然灵敏,耳旁传来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脚下是层层的落叶,想来是长时间积累成的。
  她没有发现,随着她每走一步,外面的景色开始变幻,原本显得有些荒凉的山转眼变成了另一个天地,大片的竹林伫立在这片领域,不远处还能听见铃咚的溪水声。
  而这些凤倾颜都不知道,因为她的五官开始变得迟钝,灼热的气息徘徊在眼中,她却不能动,往常的教训告诉她,解决的办法只有忍,即便那痛让人忍不住去死。
  她死咬着唇瓣,苍白的唇上蔓延开丝丝的血红,血腥味蔓延在口腔,她却没有任何感觉,因为眼上的痛早已超过了唇上的。
  不远处的竹屋内,香醇的茶香自茶壶内飘出,握着茶柄的骨节分明的手正拿着茶壶导入茶杯之中,突然他手一顿,茶水顺着茶杯蔓延而过。
  “主子。”屋内的黑衣男子显然也察觉到了有外人入侵,眼里闪过杀意,没有人能进了这里还能活着出去。
  被黑衣男子成为主子的男人,放下手中的茶壶,看了眼溢出去留在桌面的一滩水渍呢喃道:“可惜了。”
  没过一会,黑衣跟在男子的身后,随着他去看闯入这里的是什么人,待两人走进看见地上的人之时,一双血红的眸子猛地跃入两人眼中,黑衣男子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视线看了眼自己的主子,又看了眼地上的人,紧抿着唇,一脸的肃穆。
  而靠凤倾颜较近的白衣男子,那双血红的眸子跃入眼中之时,那双眼清冷异常,平静异常,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仿若看到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那红眸也只是一闪而过,因为当事人已经晕了过去。
  白衣男子走了几步来到地上人的旁边,清冷的眸子凝视了片刻,微抿了下唇,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他蹲了下来,将地上的人抱了起来,转身向着竹屋走去。
  被白衣人突然的举动吓到,黑衣面色一变已经赶忙跟去,不远处还传来他略带焦急的声音“主子,我来抱。”
  得来的却是白衣男子的无视,黑衣男子无措的看着进入屋内的白衣男子,下意识的看了看天,也没什么异常啊,一向有洁癖尤其是对女人的主子竟然反常的亲自抱了一个女人,想到那双红眸,顿时眼里闪过沉思。
  要说那日白衣男子抱了一个女人让黑衣人感到吃惊,那么在接下来的三天白衣男子衣不解带地亲自照理女子喝药,擦拭(不要想歪了,只是简单擦擦脸和手而已),这些琐碎的事情包揽于一身,让黑衣男子僵硬的脸出现不知道多少次皲裂,心下忍不住怀疑面前的人是不是被掉包了。
  “主子,还是我来吧。”看着白衣男子将煎好的药端进屋黑衣男子伸手赶忙想要接过来,白衣男子手一转,朝着躺着床上的女子走去,对于主子的这番动作,黑衣男子从最开始的捶胸捣足到现在隐隐有些习惯了。看着自家主子,无声的叹了口气。
  白衣男子一手端着药,一手将床上的人扶起靠在自己的肩头,然后有些生疏的将碗中的药喂给女子喝,好在她还能自己吞咽,不然真不知道白衣男子会怎么做。
  感觉睡了许久的凤倾颜,突然感觉口中蔓延着一股苦涩的味道,下意识的蹙起眉头,鼻尖萦绕着一股药味,身旁陌生的气味让她警觉的睁开眼,抬手推开嘴边的碗。
  只听“哐”一声,碗摔在地上,洒了一地的药。
  “你是谁?”冷澈的声音里泛着杀意,让驻守在屋内的黑衣人神经不由紧绷,心下暗惊她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脚步微移做出防备的状态,却在见到白衣男子轻抬了下手的示意下退回了原位,只是看着凤倾颜的神色依然充满了警惕。
  对于凤倾颜突来的举动,白衣男子眼里依旧波澜不惊,拿起一旁准备好的帕子,抬手想要帮她擦拭嘴间的药汁,手却被一只柔嫩的小手紧握。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还有就是…。她看不见周围的状况,让她心里充满了戒备,这是自小养成的习惯,让她无时无刻不戒备身边的人,因为一不小心,死的人就会是自己。
  白衣男子盯着几秒握着他手的手,视线再看向凤倾颜原本血红的眸子此刻已经变淡了许多,眼里一片空洞,发现出异样,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你看不见了。”话虽然是疑问但语气却是肯定。
  被他发现,凤倾颜沉默不语,只是微垂了下眼睑。
  一旁的黑衣人听见白衣男子的话视线看向女子的眼睛,那双眼里没有一丝焦距。
  “看好她。”白衣男子轻松的从她手中挣脱开来,冰冷的眸子看了眼黑衣人,接收到主子的眼神,黑衣人便明了主子是让他看好床上的女子。
  影也就是黑衣人看着白衣男子离开,记得主子之前警告的眼神,视线再看向床上坐起的女子,眼里犹豫了一番,觉得有些话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姑娘,昨晚你倒在竹林,是主子好意救的你,我们没有恶意。”话止于此,希望她能懂。
  虽然看不见人,但是听着声音的来源凤倾颜确定了她的位子,事情的大概也知道了一二,是她反应过度了。
------题外话------
  猜猜他是谁~
  

  ☆、第二十九章 玲珑受罚

  等白衣男子重新煎好药端给凤倾颜,这次她没再拒绝,喝完药,递过碗,手中突然感到一阵的冷意,手中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解苦。”清冷却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凤倾颜微怔很快回复如初,也不拒绝,将手中的东西放入口中,没一会丝丝的甜意在嘴中化开,驱散了还停留在口中的苦涩,眼里虽然空洞,没有什么表情,却掩饰不住她此刻的心情舒缓了许多,虽然还有戒备却比之前少了许多,至少在黑衣男子看来她周边尖锐的气场收回去了不少。
  突然,竹林中传来一阵奇异的鸟鸣声,徘徊在整个竹林上空久久不散。
  黑衣人听见这声音不得不出声道:“主子,该回去了。”那声音显得格外的严肃和慎重,让凤倾颜有些好奇他话中的意思,不过这毕竟只人家的事,她一个外人也不好插嘴。
  白衣男子透过竹窗看了眼盘旋在外面的彩雀,眼里清冷一片,好像什么都进不入他的眼底,屋内突然变得异常的安静,虽然之前也不吵,但是现在的安静却让凤倾颜感觉到有些压抑,好像能感觉屋内人的情绪一般,让她不由蹙起的眉头。
  正当凤倾颜因为这股沉闷变得沉默之际,耳旁响起了醇厚疏离的声音“姑娘,你的眼睛只是暂时失明,明早便好,明早我会送姑娘出林。”说完便离开了。
  回过神的凤倾颜听见黑衣男子的话点了点头,至于白衣男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不是她该考虑的。
  躺在床上的凤倾颜,伸开五指放在眼前,此刻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眼前好像被隔了层薄膜,遮住了她的眼睛。
  看了许久还是没有一点进展,她只好无奈的垂落下手,只期望明日真的能好吧,只是有一点让她很疑惑,过去她发病并没有出现这样暂时失明的状态,如今来到异世变成这样,是巧合还是她身体中潜藏着她所不知的隐患。
  如果是前者还好,如果是后者……。她定会将幕后之人抓出来,她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敢陷害她的必然要付出相应的后果。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送饭的是黑衣男子,并没有听见白衣男子的声音,凤倾颜也没多说什么。
  等到第二日天亮,睁开眼的凤倾颜眼前虽然能看清楚景物,但还没有恢复到之前的视力,现在她的视力就好像近视,近点的东西还是看的很清楚的,远点的就显得模糊,只能看个大概。
  在这待了有四天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走出这个屋子,第一眼看到外面的景色她就爱上了这里。
  周围长满了葱绿的竹林,地面零零散散的落叶给大地装饰了层竹毯,林中的风吹过带着竹叶飘然而下,清幽曼妙,很是美丽。
  竹屋的不远处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河,淳淳的流水缓缓流过,清澈的能看见河底的鹅卵石。
  这里好像与世隔绝了般,有鸟声,有风声,有水声,还有脚踩在竹叶上的沙沙声。
  “姑娘,该出去了。”不知何时黑衣男子来到了凤倾颜的身后,凤倾颜点了下头,视线下意识的看向黑衣男子的身后,并有看见其他人,收回视线然后淡声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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