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狂妻》第113/119页


  即使,两个人一天不说一句话,也不会感觉陌离。
  即使,他一次次为她受伤,就像这一次,她发了怒,生了气,他依旧会把她护在身下。
  两年,整整两年是这个男人陪在自己的身边,风风雨雨的走过来,做梦的时候已经不会再是那个男人,听歌的时候已经不会抵触那个男人的声音,吃饭的时候也不会想起来那些让她要呕吐的西餐,看见有人结婚也不会一个人站在那里愣愣的发呆。看见小孩子们,也不会一个人站在那里默默的流泪,不会心如刀绞的脸色惨白。
  她想,自己应该是已经完全的摆脱了吧?
  虽然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能在没有他的世界里活的如此自在,没有想过自己也可以走出来重新呼吸阳光的味道,没有想过,可以摆脱的如此干净彻底。
  她不知道是不是该要感谢色禅,感谢自己的姐妹们。
  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经重生了,在两年里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碾转反侧不再总是噩梦惊醒,不再总是看见那种让自己痛彻的脸,不再有音符缠绕着自己不离开的折磨,不再有哪些肮脏的画面一遍遍的重播,不会有那场婚礼,不会有两个孩子的啼哭。
  真的已经不再折磨着她。
  可是现在坐在床上看着这个男人chi裸的背,她却一阵发冷。伸手拿过镊子靠近那个伤口,手摸上他健硕棕铜色的背肌,慢慢的将那颗子弹从他的肉里面夹了出来,她能感觉到男人紧绷的线条,可是他却连一声低呤也没有,背脊上的汗却湿了她的手。
  她闭了闭眼睛,努力的让自己面无表情。
  子弹“礑”的一声落在铁盘里,她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消了毒拿过药洒在他的伤口上仔细的处理着伤口,再一圈圈的包好伤口打了结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好了。”
  “谢了。”他摸了摸肩上紧绷的绷带,回首看见她已经站了起来下了床红着一双手向浴室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想起在地下室她急急的低呼声,三声“色禅”一声比一声颤抖,一声比一声急切,而他却怎么也不忍心再让她紧张下去,抬了头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颊轻轻的笑。
  她却说:“如果你要死,请不要为了我而死。”
  他靠在床头上,摸过床边的电话打给色绝让他开两车过来。刚刚挂了电话蓝雪就出来了,一边擦着手一边拿起沙发背上的衣服准备出去。
  “雪,过来坐坐。”男人却轻声的喊住她。
  她回头向他看去,有些犹豫,可是在他轻轻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时她还是慢慢的走了过去,却只是站在床边盯着他的脸冷冷道:“你的伤口已经包扎好,还有什么事。”
  “聊聊天。”男人的脸上却前含笑意,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她就坐了下来。
  蓝雪扭了扭手腕轻易的挣脱开他手的钳制,她冷冷的盯着他的眼睛道:“我们没有什么好聊的。”
  “有啊,关于我的死的问题。”他也沉下脸色来。
  蓝雪的眼眸一紧:“你……说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为了你而死。”他简单的挑开问题,只想问她,是不是很在乎他的生死。
  她久久的沉呤才道:“我还不起。你的生命是你的自己的,不必要为了我而失去。”她不值得任何人为了自己而失去什么东西,特别是生命。
  他看着她,知道她是在害怕。像以往的每一次那般害怕失去任何东西,害怕别人对她自己的付出。
  两年的相处,即使语言交流的并不多,或许还不如别人两个月加起来说的话多,但是他懂她的灵魂,几乎是用生命能感应到这个女人,她在想什么,她在敏感什么,她又在害怕什么,她在乎什么,她放开什么,她不在乎什么他都能一眼看穿。
  一点也不恐惧,从正真要觉得去了解她靠近她的时候,就会忍不住的想要去心疼她。或许早已经上心,一点也不意外,有些心动,有些心疼,有些怜惜,还有些难以割舍的契合。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脸,而她也看着他,两个人之间找不到多余的话题,就那样静静的坐着。他的手慢慢的握上她的肩,摩挲着她薄凉的肌肤,如夜般深沉的双眸紧紧的锁住她如水般的双眸,头慢慢的地下,轻轻的碰触她有些发凉的唇。
  他是个淡性的人,却已经无数次的在梦里或是自己的意念里幻想亲吻这个女人。
  他想过她的唇究竟是什么味道,什么味道。
  很多次,她就在自己的身边,侧着身说这话,即使生死关头他一个转头,看见她的脸,看见她嫣红的双唇,就像是罂粟花在自己的眼前晃动。
  他的唇很热,火一般的灼热着她的唇,一点点的浅吻,却不满足于表面的浅尝辄止。
  她盯着他的眼睛,有些无措,看着他的眼睛,感受到他的舌闯进自己的唇齿里轻咬抵缠。她突然反应过来,立即伸手想要推开他,他的手却更用力的将她钳制住,她只好挥着手胡乱的敲打着他的肩,却不小心碰到了他背后的伤口。
  他“嘶--”的一声低呼,放开了怀里的她。蓝雪坐在那里,有些无措,捂着自己满是他口水的唇,愣愣的看着他,想要开口问他怎么样却又忍了下来,最终只是低低的吼道:“谁让你乱动手动脚。”说完就溜下床,很快就溜到了门边。
  色禅却一声叫住她:“等等。”
  蓝雪僵住背影,手握住门柄不敢回头,只能背对着他听到他沉沉道:“我要你知道,我不是冲动。我想吻你,以一个喜欢你的男人的姿态去吻你;我还想和你上床,以一个喜欢你的男人的姿态。”
  说罢,他的唇轻轻的勾起,摸了摸嘴角她的味道,她却疯了般的冲了出去。
  门“碰”的一声在身后巨响,她靠在门板上沉沉的喘息,头靠在门上轻轻闭上眼睛,心里轻轻的发疼,她甚至不敢相信,这是这个男人说出来的话……
  自己,怎么还配……拥有爱情?
  她轻轻的发抖,手慢慢的摸上唇角,而对象是你色禅,她就更加的不配。
  他是那么出色的男人,而她的心早已是千苍百孔……要怎么愈合,去爱他?她早已没有爱人的能力。
  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却每走一步,心就疼一分。
  蓝雪开始刻意的疏离色禅,而男人在千百次的撞到钉子之后也感觉到这个女人是在以这种方式拒绝着自己。他又是好气却又是心疼,默默的不再刻意的去接近她,两个人就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直到过年的时候全部人回到四季岛过年,色名作为色禅的好兄弟,长年驻守A市已经成为A市最大的暗势力,却在大年三十这天晚上找到蓝雪喝酒。
  蓝雪早已戒酒却还是很给面子的少少喝一点。
  “五小姐,谢谢你这么赏脸。”色名是十二色里面最喜欢绿卡卡的男人,他甚至说过,要不是魏斯长年跟随绿卡卡还没有一点盼头自己早就起身追击了,但是大家也都清楚,绿卡卡才是那个最放不小过去的人。
  所以色名这份动力也就放在了事业上,在事业上全力的支持着绿卡卡,狂焰在大陆最重要的基地A市全由他操控,表面上私人医院,娱乐场所或是上市公司都全部在他的名下。而他也做的是有声有色,在A市的名声早已大过了狂焰本身。
  但是他绝对是没有二心的,所以绿卡卡也才放心把A市交替他管。
  十二色每一个人都是这么出色,在她们五姐妹眼里,没有尊卑关系,他们的身份和莫佑还有魏斯都是差不多的,所以过年的时候都会回到四季岛,闹起来也是无法无天的。
  绿卡卡的两个孩子已经四岁了,很会闹,色雅和色净就陪着他们玩,而色名也坐在那里看着两个孩子,那千年不化的表情也轻轻的融化。
  而孩子们的正妈则兴匆匆的拉着莫佑和魏斯三个人比赛装枪。
  蓝雪是五姐妹里回来最早的人,没事干也就陪着色名喝酒。
  刚开始都只是唠唠闲话,说着说着色名突然扯到色禅的身上,他看向色名的方向又眼带暧昧的看向蓝雪:“五小姐,我们色禅有向你表白么?”
  “噗--!咳咳,什么?”蓝雪一口酒喷了出来惊诧的盯着色名,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色名的话脸色也变得娇红。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色禅他喜欢你,这是我们所有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的呀。”
  “喜……喜欢我?”蓝雪又一口气嘢在哪里,这家伙在说什么?她……她有些不自在起来,紧紧握住酒杯左看右看。
  “你装作不知道还是真的不清楚?”
  “我……不清楚。”那天过后,她就不敢和他说话,更别说挑明了。而他……竟然也就不再靠近自己,任由着她远离他。
  “色禅……他是个什么人五小姐清楚么?”色名笑笑,看着一向冷然的蓝雪出现这种无措的表情也觉得好玩,便缓和了脸色也不逼迫她。
  “就是那样啊。”她不经意的回答,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毛病,竟然还坐在这里任色名调侃。
  不过,色禅究竟是什么人……冷漠?可是,对着自己的时候……却总是淡漠中但这浅浅的温柔。
  冷酷?他杀敌的时候,心狠手辣的程度连她都自叹不如。
  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连骄傲的色名都甘愿归他所管。
  “他的名字是怎么取的你知道么?色禅……色禅,他就是个和尚,所以主子才给他取了这么个名。”色名撑着头看着蓝雪认真的说。
  “和尚?”蓝雪有些好奇了,也没见他吃素啊。
  “他几乎是无欲无求,看破红尘般的淡然。只不过人若犯他,他也绝不会任之而去。他的和尚最表现在他从来都不搞赌博,从来都不贪,从来都不骂人,从来都不去刻意的找女人。你想不相信,二十七岁的色禅还没有过初恋,还是个处男?他从来都没有拥有过女人,不是他不愿意,喜欢他的女人可以站满整个四季岛,可是他洁身自好,可以说是几乎没有这方面的欲求。”
  蓝雪惊诧的半张着嘴,突然想起色禅对自己说过的话:我要你知道,我不是冲动。我想吻你,以一个喜欢你的男人的姿态去吻你;我还想和你上床,以一个喜欢你的男人的姿态。
  她条件反射的就问道色名:“不可能。怎么……会?”他明明那天就……对上色名的视线,蓝雪乱了。
  全部人都回来过年了,四季岛格外的热闹,又是烟火又是自娱自乐的小节目。几十口人一个个都变成了孩子似的打闹。
  那天晚上色禅挨着她坐,吃饭的时候蓝雪甚至不敢去看色禅,冷冷的将自己笼罩起来。而所有的人都已经习惯这样的蓝雪,各自说笑,吃晚饭罗科藤就和莫娑抱着两个孩子出去玩,绿卡卡和莫佑两个人却讨论组织的事,紫菱、粉旋儿和橙小妹三个人就一边等着绿卡卡回来斗一桌一边讨论怎么做菜。而蓝雪本来坐在旁边最后犯困了就准备出去走走。
  蓝雪不搓麻将,所以她们三个也不留她任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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