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狂妻》第73/119页



第十八话 甜蜜和杀气
  夜离重见光明的时候就是初邃向她正式求婚的一刻。绿卡卡几乎能感受夜离的喜悦,还有她幸福到来的甜蜜。可是由于斯而撒曼催促的急,而自己也要先回狂焰处理一些事情,所以并不能确定能不能参加他们的世纪婚礼。
  四季岛
  她打包着衣服,契约第十条,她一个月必须有十天住在冥古拉,而她之前大半个月都在中国处理夜离或是狂焰的事情,眼看就到月底了,不得不去他那里。
  孩子们由于失去了父爱五年,所以早就撇下她迫不及待的已经在冥古拉当起了小小姐和小少爷。
  扑克、枪支、炸弹、电脑、色诱、墨丝。嗯……都带的差不多了。她扣好箱子锁上密码锁,刚准备站起来去洗个澡门却被敲响。
  “进来。”她放下浴巾看向门口。
  莫佑推开门,站在门口,先是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箱子,再抬头看向她:“你要去哪里?”
  “意大利。”她并不想隐瞒莫佑任何事情。
  “你……”他的眼神一沉。
  “莫佑,不管我是因为什么事情要去意大利,孩子们也去了他的身边,我希望你……不要再做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事情了。”她淡淡的看着他,努力的压去自己的担心,她只怕他有做些伤害了别人,终究还是伤自己最深的事情。
  “我……”他盯着她,竟然说不一句话来。
  “我要休息了。”她不打算和他多加交谈,因为她怕自己心软……这个男人,毕竟痴守了自己那么多年,而他也没有做错什么,是自己无情罢了。
  “我真的……”莫佑站在门口,像是无法呼吸般的窒痛起来,沉沉的呼吸过后才能继续问道:“没有机会了吗?你真的……要离开我?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是谁说过,要一辈子守着我?”
  绿卡卡的心猛的一痛,他说什么?她对上他的眼睛,莫佑却立即反应了过来,敛去眼底的沉痛,甚至是有些慌张:“一路走好。”他转身就大步的离开,还为她关上了门。
  绿卡卡的心猛地痛了起来,他刚刚……说什么?她才不相信一辈子……守着他?她么?她说过这句话?怎么可能……不然,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一定不是自己,不是……
  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不安?莫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她坐在床边,竟然无法动弹。
  斯而撒曼打来电话的时候,绿卡卡还在发呆,电话铃声震响了自己,她拿起电话沉沉道:“喂。”
  “……你怎么了?声音有气无力。”
  “哦……是你。”听到斯而撒曼的声音,她的心慢慢的定了下来,轻微的惶恐慢慢的消失,像是等到了靠岸的船,才能够喘息,才能够放下心。
  “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的声音认真起来,本来极度的思念,在这一刻全部变成了担忧。
  她站了起来:“没事。想孩子们了。”看了看手表的时间,“十二点了,孩子们都睡着了吗?”
  “嗯。他们也想你,还有我……也想你。绿儿,明天几点到罗马?”他的声音没有一点不自然,绿卡卡在这边听着却红了脸。
  “是罗马时间早上十点。你不会要来接我吧?”她扶着窗棂,看着浓浓的月色,中秋节快到了了……真的好快。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很乐意。”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淡,绿卡卡认真的听了听,这是斯而撒曼说的话?一般的情况,他不是都会逗逗她,不让她发怒不罢休吗?
  她迟疑了下,还是“嗯”声道,自己也不能说,你不来接我就死定了的话,毕竟还是……有些尴尬。
  挂了电话,她握着有些发烫的手机沉呤了一声,还是转身向浴室走去。
  处理了近半个月的大事情,狂焰应该暂时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就当是给自己一个度假的机会。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罗马,她来了。
  下飞机的绿卡卡戴着墨镜,穿着热短裤和浅绿色薄纱露半肩衣衫,踩着高跟鞋拖着箱子慢慢的走出机场,刚刚走出接机大厅就看见白色的林肯加长轿车停在面前,贪狼和破军两人绅士的站在门前拉开豪华的车门,仿佛已经等了她很久,看见她皆是一笑齐声道:“欢迎夫人回来。”
  周围所有的人立即统统投来羡慕的眼神,绿卡卡却囧在原地,破军伸手过来拿过她的行李,她只要委身进入车内。
  长长的绿色帆布沙发,还有电视,鱼缸,冰箱,全部都是绿色,她只感觉自己来到了热带雨林……她磨了磨牙,斯而撒曼……她知道他有钱,可是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高调?
  才想完,车门却再次被打开,巨门和禄存两个女人都坐了进来。绿卡卡惊讶的看着她们轻声道:“你们两个也在?怎么……”
  巨门扬了扬手里抱着的大盒子,禄存扬了扬自己手里的大盒子都诡异的笑了,绿卡卡疑惑的看着她们,有些不好的预感,正向向后退去,巨门和禄存两个女人就直接扑了上来,拔了她的衣服。
  “啊!!你……你们两个做什么!!”还好,由于装修,前面看不到后面,外面也看不到里面。
  巨门和禄存都只是笑着不说话,三下五除二就拔了她的上衣和裤子,绿卡卡又不能对他们用武力,只能无语的望着苍天,天啦!!难道她们要给自己来个强上,还是女女3p!!?
  “夫人,换上这个裙子吧。”巨门坐了起来,揭开大盒子,绿卡卡捂着自己暴露的胸口,倾身一看,立即目瞪口呆,再也无法动弹。
  洁白的婚纱……绿色的玫瑰花带系在腰间,一颗颗美丽的珍珠精致的秀在在裹胸前……她捂住自己的唇,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是自己的婚纱么?
  “这是我们皇座亲自设计的。他说,这世界上能配上你的婚纱只此一件。”
  绿卡卡看向她们:“你们……”他们都知道她和斯而撒曼……结婚了?
  “我们都知道了,是我和贪狼那天跟踪你们到的政府,发现你们登了记。”巨门赶紧澄清的解释:“刚好皇座在自己赶做婚纱,我们就猜到他想给你一个婚礼。可是,你们四个人的婚礼……毕竟还是太冷清了,希望您不要嫌弃我们八个人是多余的。”
  绿卡卡咬着唇,眼眶有些湿润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捂着唇点着头。
  禄存学了很久的化妆,几乎已经到了大师的级别,两个人给她弄起头发和妆容,绿卡卡却伸手摸向那洁白的婚纱裙,这些是他……自己做的?他自己设计,自己做的么?这些珍珠……不会也是他自己一颗颗绣上的吧?胸腔突地涌上一股慢慢的酸涩,分不清是感动还是难过。
  斯而撒曼,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为了让楚墨凤救夜离到底卖了多少条件。意大利的五栋别墅,茉拉米堪家族的五只股票,还有一座医院,还有更多的免费尸体让她老婆做实验玩儿。这些林林种种的东西,是她也不敢开给楚墨凤的条件。
  他所做的,她全部看在眼里。不再抵制,心里也在慢慢的承认,不见他自己也会想念,心里也是时刻刻的惦记着他……只是她知道,自己依旧无法跨出那一步,无法和他肢体接触。
  到了郊外被包下整整一天的教堂,绿卡卡穿着洁白的婚纱跨下车的那一瞬间,满天的鸽子都飞了起来。她头上戴着水晶皇冠,头发被高高的挽成了髻露出稚嫩可爱的脸颊,白净的脖子。
  她站在那里,裹胸婚纱短至膝,却美得不可思议。
  远处孩子们跑了过来,都扑进她的怀里:“妈妈,你好漂亮!!”绿意茴拍着小手,穿着公主一样的礼服,绿卡卡抵着她的额头:“我的女儿也美得不可思议。”
  “妈妈。你要和爸爸结婚了,这是我和妹妹送给你的礼物。”绿意泽摊开自己的掌心,绿卡卡低头一看,竟然是一颗绿色的水晶项链,看着价钱一定不会太低,他们从哪里得到的?
  “我们所有的积蓄买的啦,妈妈一脸的不信任。”小意茴一看先没有得到奖赏妈妈的脸就沉了下去立即不高兴的嘟起小嘴。
  “小小姐,让夫人先进去举行婚礼吧,时间就快到了。要叙旧,我们可以回家了再聊,如果再不让妈妈进去,你们好不容易绅士一次的爸爸又要冲出来了。”巨门不怕死的抱过绿意茴喋喋道。
  绿卡卡抿嘴一笑:“好,就给他一个婚礼。走。”她率先扬着步子走在前面,两个孩子提着他们递过来的花篮追了上去。
  巨门哭笑不得,到底是谁给谁一个婚礼呢?
  音乐响起,她一步步的向男人走去,身后的两个孩子兴高采烈的撒着花瓣,斯而撒曼转了身柔情的看向美如公主,美如天仙的她看来。绿卡卡允许自己的视线这一次沉沦在他的双眸中,看着他的眼睛一步步而去。
  将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掌心,他紧紧的捏在一起,七门一队都默默的在后面坐了下来,小意茴捂着嘴偷偷的笑着,小意泽轻轻的勾着唇角,两个人也坐了下来。
  绿卡卡由他握住自己的手,看着他拿出她之前取下来放在冥古拉房间里的钻戒,她有些惊讶,她藏得很隐蔽,他怎么还是找到了?她只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和他结婚了……绝对不是故意不带的,天知道她多喜欢这个戒指,虽然它的鳌头有点太大。
  他执起她的左手,再一次将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她的心猛烈的跳动了起来,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我……没买……”根本就来不及想到他今天会来这么一出,虽然之前他说过会有一个小小的婚礼,可是……还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还是在今天。
  “没关系,我有自备。”他笑着拿出另一枚戒指放在他的掌心。
  她咽了一口口水,抬头看着他:“斯而撒曼,一定要这样吗?我们是契约诶……”
  “没有关系。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妻子,真正的妻子。五年后的今天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不是么?一个五年我都过来了,这个五年……我只会很期待。绿儿,给我戴上戒指。”
  她的心一阵发疼,好像是为了这个男人此时的执著和痴然。她不由自主的拿起那枚戒指同样的套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她能感觉到他手心的发颤,执起她的手,他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的手背上。
  “谢谢你。”他看着她的眼睛,温柔似水的喃道。
  她抿着唇,看着他,只是颤抖着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放开她的手,伸手拿过摊在桌子上的厚厚文书,没有神父的婚礼,没有一个陌生人,却深深的温暖了她的心。她很好奇他要讲什么,看着他翻开厚厚的文书,里面竟然只有一页纸,那么厚的都是封面而已。
  他执起那文书,面对着她,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用优美的中文道:“我不能说我会爱你一生一世一辈子,我只能说,我的生命有多长就会爱你多久。我不能要求,要你现在就忘记我曾带给你的伤痛,可我愿用我生命的所有赎罪。早该懂得你的心,本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它被我弄丢在红色的晨曦里。那抹我的绿,不论生老病死我也愿意永远照顾你,保护你,忠诚你,用我未来生命的五十年去换得这五年。而你,是否愿意做我的五年妻子?”五年过后又五年,直至生命的尽头。
  他将最后一句话吞没落肚,看向她时,她已经是满脸泪水。
  “斯而撒曼……我……”泪沿着指缝流进嘴里,是那么的苦涩带咸。她颤抖的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可是男人的眼睛望着她,还在等着她的回答。
  她点着头:“我……愿意。”如若不愿,不会妥协和他结婚……他的话就像是一个出口,让她得以逃生。
  让她直面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爱,对自己的悔,对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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