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第495/638页


  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她觉得真不能让儿子失去父爱。
  他和卫燎虽然离婚了,但那是他俩之间的事儿,儿子毕竟是无辜的,他有享受父爱的权力。
  ……
  就在她匆匆离开不过半小时后,火哥就回到了景里。
  当然,一同回来的,还有心急火燎的卫燎。
  见到客厅里正笑着和三七一起搭积木的儿子,他激动地俯冲了过来,抱着卫舒子就是好一顿亲热,那下巴上的胡子扎得卫舒子咯咯直笑。
  然而,心情好了不到两分钟,在他的目光左右四顾后,眸子里,只剩下满满的失望之色。
  舒爽不在!
  那张以前任何时候都神采飞扬的俊脸上,只剩下了焦灼和落寞。
  身子微微一僵之后,他抱着儿子便疲惫地瘫坐在了沙发上,神情憔悴,整个人看上去像是瘦削了一圈,脸色有些苍白,眼角下方赫然明显黑眼袋将他的生活刻画得特别深刻。
  看得出来,他压根儿就没好好睡觉。
  双手将儿子的小身板儿圈在怀里,他俯下头去用脸贴着儿子软乎乎的小脸,鼻间似乎还能隐隐闻到他女人身上的味道。
  可是……
  她还是毫不犹豫的走了!
  以前欢好时,恨不得时时刻刻分分秒秒天天月月年年地腻在一块儿不分开。
  现在,连见一面儿都成了奢望。
  “儿子,想爸爸了吧?爸爸也想死你了……”
  靠在爸爸怀里,卫舒子开心地把玩着爸爸军衬衣上的姓名牌儿,奶声奶气地说。
  “爸爸……回家……”
  回家……
  他还有家么?
  捏了捏儿子的小脸,他勉强勾唇一笑。“好,在干爹家里吃过饭,爸爸就带你回家!”
  “我要回有妈妈的那个家……”三岁多的孩子,已经很会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望着儿子那双黑白分明,纯粹得没有一点儿杂质的眼睛,卫燎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着,轻声哄着。
  “今儿跟爸爸住一块儿,你要喜欢就在干爹家住也行,这儿有姐姐玩。”
  老实说,自己带儿子回去,他真有些怕自己弄不住这小家伙儿。
  到了晚上他要见不着妈,还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呢!
  小嘴儿扁了又扁,卫舒子泪水在眼圈儿里转了转,在看到三七丢过来的白眼球后,才又吸了吸鼻子止住了哭,表示同意地点了点小脑袋。
  “真乖!”在儿子脸上吧唧了一口,卫燎闭了闭眼睛然后拍拍他的小屁股。
  “去吧,和姐姐玩去儿去。”
  “哦!”
  小孩子心性,跳下爸爸的膝盖不过几秒后,卫舒子就已经暂时忘掉了这事儿,和三七玩得开心不已。
  那笑声,咯咯响彻在客厅里,大人们听着,却有些心酸。
  夏日的黄昏,阳光不算太烈。
  可是卫燎躺在沙发上,望着儿子小小的身影,却觉得窗外透进来的光线真他妈的刺眼。
  老大这一家人,老老小小和谐相处的画面,让他那双布着红丝的眼睛,深邃得像要漫出漩涡来了似的。
  很羡慕,很羡慕!
  归根到底,他也不过就想要一样这样的家而已。
  有老婆,有儿子,父母也慈爱安康!
  淡然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邢爷很容易就看透了这小子的心思。
  清了清嗓子,半响儿没吱声的他一句话便将凝重的气氛引向了高潮,同时,也成功地岔开了卫燎那点儿纠结的心情。
  “那个案子有进展了!”
  闻言,不仅卫燎望了过来,连翘也是羽睫微微一颤,视线‘嗖’地盯住了他。
  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骤然收紧,邢爷不爽地瞪了她一眼,以示对她激动心情的不满。
  老实说,这两口子,就连吃醋的方式都是一样一样的。
  之前连翘计较他会不会为了易安然的死亡不舒服,而现在邢爷则计较她会不会为了易绍天突然的牢狱之灾而心生同情。
  不过这事儿,说来真有些蹊跷……
  案发现场提取不到任何有用的证据,易安然的尸体解析后,死亡原因到是鉴定出来了,法医结论是中毒死亡,而非之前推测的勒死。
  同时,法医还在她的胃部还提取到一个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纸团,纸团很小,字迹不多而且有些模糊,经过公安部队的技术鉴定,字条的内容出来了,很简单的几个字。
  ――‘021,易绍天’!
  而字条儿上的笔迹也和易安然的字体吻合。
  易安然NUA的身份已经确认,而021,正是红刺特战队找寻了几年的NUA卧底。如此一来,本来完全说不通的易绍天杀死易安然的作案动机就有了――杀人灭口。
  人证,物证俱在,哪怕此案尚有疑点,易绍天也罪责难逃。
  当天下午,京都市刑侦大队党组班子经过紧急磋商,然而致电了上头的有关部门,要求其批准对易绍天的逮捕。
  几个小时后得到回复,上面儿同意逮捕,但责成刑侦大队对该案必须谨慎处理和认真查实,绝对不能草草结案,必须有充分有力的证据。
  老爷子知道这事儿后也大为震惊,要求一定要核查清楚才能定案,对于易绍天这个女婿,他还是一直很欣赏的。
  对于这点儿,这些办案人员当然都是知道的,毕竟易绍天不是普通人。
  所以,对他只是暂时的羁押,待遇和普通的嫌疑犯差老远了!
  好吧,听无这些,连翘有些肝儿颤了!
  瞧着火锅同志一脸淡然的冷峻面孔,她踌躇良久之后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拐弯抹角地婉转问道。
  “亲爱的,我怎么听着像天方夜谈啊?”
  “你这是对司法机关的刑侦手段不满意?”邢爷蹙起了好看的眉头。
  深吸了一口气,连翘笑得委婉,“哪儿能呢?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当然。”
  沉吟几秒,邢爷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当然奇怪,还是当然不奇怪!因为他没有再补充,而是从茶几上的烟盒儿里抽出两根儿烟来,丢给了卫燎一根儿,自己也点了根儿烟,似是陷入了沉思。
  他心里的疑虑自然不比连翘少。
  只不过么,这些事儿,他觉得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他怎么着都没有想到自个儿那堂弟还有这本事,玩的技术手段之高端,简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当然,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的目的为何邢爷自然也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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