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第521/638页


  长叹了口气,邢爷在小家伙的肩膀上拍了拍,声音有些沉重。
  “好样子,干爹就喜欢男子汉!”
  ------题外话------
  有些事情担搁了,传完了。对不起大家――
  字数只有九千,大家将就看吧,千万别骂我,心肝儿脆,扛不住。

☆、131米 连翘,我爱你。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绝对是带着真理降生的。
  对于热恋中的邢小久和谢铭诚这一对来说,正是如此。他俩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把时间给掰成两半儿来使,而不管使用哪一半时间,两个人都得腻乎在一块儿。
  这不,刚吃完晚饭,两个人连坐下来歇口气儿都不肯,便心急火燎地要冒着雨离开回天鹰。
  乖乖,爱情的力量,果真是无穷的。
  怎么留也留不住,几千公尺豪奢的景里在他们心里,似乎还比不起天鹰大队的单身宿舍来得舒服。
  瞧着小久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连翘戏谑的心思便按捺不住了,抿着下唇蹭了蹭她的肩膀,那搞笑的笑容,意味儿,有点深长。
  “喂,姑娘,感觉咋样啊?”
  面色一阵羞红,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后,别扭的小久姑娘45度全景完美姿势望了望苍天。
  一个嫂子一个侄女,这母女俩完全就是老天派来收拾她的,如出一辙,话题又刁钻又可恨。
  而且,对于她的问题,不回答是绝对不行的。只要不回答,下一个问题绝对比这一个狠。
  眼见男人离得远,她眼儿微微一睨,低不可闻地说了俩字儿。
  “还行。”
  “还行?什么还行?我是问你和他那啥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啊!
  要不要说得这么明显啊!邢小久的脸蛋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了,有这样拷问别人房事的嫂子么?
  “就那样呗……”
  “那样是哪样?做得舒服还是不舒服啊?”连翘促狭起这个小姑子来,可是毫不手软的。
  她越不好意思,她就越是要逗她。
  怀孕的女人,本来就闲得慌,恶趣味儿更是超正常发挥。
  眉眼含波,满脸红霞,小久姑娘斜了她一眼,心里有些扛不住她的重口话题,别扭地偷望了望谢铭诚一眼,赶紧小声求饶。
  “好嫂子,我得走了,下次再和你说!”
  挑了挑眉眼,连翘见她那窘态,心里闷笑不已,再次凑过去小声问了一个蛮专业蛮严肃的问题。
  “哎,你俩避孕了没有?”
  红着脸摇了摇头,小久还没来得及开口,连翘下一个问题就到了。
  “不是吧,有没有避孕你都不知道?就是你俩做那事的时候……”
  “嫂子!”小久真服了这嫂子了,瞧着她那眉眼终于知道这厮是故意寻她开心的了,这回她没有再犹豫,赶紧补充全部答案:“没避孕。我俩年纪也不小了,谢铭诚说国庆节去领证儿,有了就留下来呗。”
  “哦,呵呵!”连翘一边儿点头,一边儿唇角含笑,双眼放光。
  逗小久,踩火哥,人生两大乐趣也。
  开心地一巴掌拍在她肩膀,努了努嘴:“赶紧走吧,你们家谢队该着急了,良宵苦短,为了我的小侄儿战斗去吧?”
  眼皮儿往上一翻,小久姑娘对自家大嫂这种赤裸裸的明骚暗贱行为又无奈又无语。
  不过,最后,还是笑着和谢铭诚屁颠屁颠地走了。
  春风得意马蹄疾,如此幸福,着实让连翘也跟着笑得欢畅。
  要不怎么说还是现代社会好呢,这事儿要是换了古时候,下聘,过礼,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安床,迎亲,洞亲,等两个人真正睡到一起,都不知道得猴年马月了。运气好还能找着一个能瞧对眼儿的人将就过,运气不好的嫁吃鸡摸狗眼的,也得抱着走。
  ……
  饭后,连翘满肚子苦水地陪着两个好动的小屁孩玩了一会儿,便深感要做一名资深家庭妇女的实属不易了。
  虽说没有父母在身边儿的卫舒子没有平日里那么娇气爱哭了,不过怎么都感觉有些闷闷不乐的,逗他玩,给玩具怎么着都不管用。
  天!这才只是他离开父母的第一个晚上。
  到了睡觉的时候,他压根儿就不肯好好睡,瞪着两只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盯着她,抱着就不放手,那可怜见的小样子,瞧得连翘的心揪得慌。
  好不容易才哄睡了他,等她再回到卧室时,那感觉,简直就是精疲力尽。
  到底怀孕了和平时不同,她现在觉得自个儿的身体越发容易疲劳了,再加昨晚上没有睡好,现在一进屋,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上下眼皮都在打架,恨不得直接扑到床上,裹在里面儿就不再动弹。
  这困劲儿,将她原本想趁晚上的时候好好审问火哥的精神头儿都弄没有了。
  瘫软在床上,浑身发着虚软,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脑子里便晕晕乎乎的了。
  被窝啊,真爱你!
  现在她只有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要求,吃饱穿暖睡舒服,日子就不错。不过,这一切都必须要建立在火锅同志也在家的基础上,她没啥可担忧的烦心事,心里便美得不行了。
  好吧,她的人生,太没追求。
  眼儿刚一闭上,火哥便端着一杯温牛奶进来了。
  紧抿着嘴,男人挺拔的身影透着一种逼人的压迫感,他一言不发地走了过来,将装牛奶的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弯下腰拉了拉她的被角儿。
  “连翘,起来喝杯牛奶再睡吧。”
  迷迷瞪瞪地掀了掀眼皮儿,连翘认真地拧着眉头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改变,岁月在他脸上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俊朗得人神共愤的五官还是平静地组合在一起,没有泄露出来半点儿不同。
  眸子,沉寂。
  眼神,平淡。
  可是,就是怪异。
  想与周公约会的心思立马被驱散了不少,她瞪大了一双迷蒙的眸子望他,特想从他那双鹰隼般沉寂的眸子里分辩出一点什么来。
  然而,那双黑眸里,除了似乎始终凝结在一起的固体冰,什么也没有。
  撑起自己的身体,她坐起来靠着床头,飞快地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火哥,你今儿到底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三魂六魄少了一半似的。老实交待,被谁给勾走了!”
  将牛奶递到她手里,邢爷大手顺便替她顺着头发,宠溺的动作,温暖而干燥的大手,一如既往的镇定,可是明显回避了她的问题。
  “没事儿,喝完你早点儿睡,瞧你困得那样儿。”
  连翘是谁啊?
  岂是他三两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主儿?邢爷这当儿的形象在她心里,完全就是敷衍和托词。她原本就不是一个脾气特别温顺的姑娘,这时候见她这男人阴阳怪气,不冷不热的脸能舒服么?
  心里压抑了好久的烦躁,‘腾’地就升了起来。
  眼波流转之间,她笑了。漂亮的笑靥熠熠生辉,可是说出来的话就没多有动听了。
  “邢烈火,有事儿你就说事儿,见天摆个臭脸儿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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