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第525/638页


  然而,电话接通后,那端的男人完全像没事儿人似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汪死水。
  “连翘?”
  深呼吸一口气,连翘心里那股子火儿蹭蹭直窜,腾地便发作了。
  “邢烈火,你啥意思?嗯,啥意思?”
  因为太过激动,她的心脏狂烈地跳动着,声儿拔得老高,还有些发颤,又快又急的冲着电话那端飙了过去。
  听了她的声音,邢爷头发就有些发麻了。
  眸色微暗,他紧了紧握在手里的手机,另一手的指头则轻揉着自个儿的额头,好半晌一个字都没有说。
  不说话,夫妻大忌!
  这样,连翘更急了,拨高了声儿继续吼他:“你说话,回答我啊!和你说了今儿是我爸的祭日,说好了一起去扫墓,我在家等你,左等右等你连个电话都没有?啥意思,嗯?啥意思?”
  良久,他终于沉声说:“我今儿太忙,对不起。”
  忙?!连翘心底怒气翻腾。
  他哪天不忙啊?究竟在忙个什么鬼!
  她心里知道,这句话全部都是他的借口和托词,如果他真忙就不要答应她,既使再忙,连来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么?
  鬼才相信!
  本来父亲的死就是她心里的一道伤疤,本来她就有千种万种愧疚藏在心里。今儿,她原本还想着两个人一起到父亲的坟头去祭拜,然后给父亲道歉,请求他原谅,能落个彼此心安。
  哪知道……
  这情形,让她如何能够不生气?
  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做?火哥平日里根本就不是这么不着调,不靠谱的男人。
  怒火,理智的杀人!
  咬着牙齿,她顾不得许多了,冲口而出,“邢烈火,说白了,丫的你就是心虚?你是不是枉杀了我的爸爸,不敢面对他?他是不是根本就没犯事儿,要不然你为什么心虚,连道歉都不敢?”
  她原本不想用这么尖锐的语气和他说话的,可是她现在很生气,真的太生气了。
  尤其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的反常,历历在目,更是催生了她的怨念。
  他到底哪儿不痛快了,直接说不好么?
  连翘怒了。
  为了他,她付出的难道就不少么?背着不孝之名与杀死父亲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为了他甘心被家庭束缚,在家里老老实实待着做他邢烈火的好媳妇儿。
  为什么,他要这样?
  丫丫的,七年之痒不是还没到时候么……
  心一点一点的剥离似的抽痛,她烦乱得要命,可是电话那边儿的男人却始终都沉得住气,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恼怒地冲着话筒,她就吼,“邢烈火,你说话,说话!再不说话――”
  “连翘……”打断了她的话,他又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思索什么,声音低沉得紧,“有一件事,我得要告诉你。”
  心里火冲冲的,连翘觉得现在和他讲话真是纠结万分,“有事就说事。”
  “以后没事儿,你不要再和艾擎联系。”
  连翘心里一窒,窝火儿了。
  这么久了,她总共就和艾擎通了电话不过两三次,而且也没聊过什么私人的事情。
  不对!
  脑子一阵激灵,关键的关键,火哥直接说的是艾擎,不是秦慕天。
  冷静下来,她捂着狂乱的胸口,“这话什么意思?”
  听见她紧张的声音都有些变调,邢爷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但声音的节奏却控制得很好,听不出任何不悦的情绪来。
  “他涉嫌易安然的案子,现在正在被警方监视,不能离境。如果再查下去,他的身份应该也会暴露出来。如果你不想惹什么麻烦,就不要和他联系。”
  咯噔一声。
  连翘心里一沉,当初她听到易安然死亡那事儿的时候,她就有些怀疑,如今被证实,不免有些发慌。
  然而,不管怎么样,她的朋友不多,像艾擎那样的朋友更不多。其他的事儿她都可以不管,但是威胁到艾擎生命安全的事儿她绝对不能不管。
  他,是她相当重要的一个朋友。
  左想右想,她实在很难理解,警方怎么会查到他的头上去了。
  “火哥,他不可能进监狱见易安然,警方怎么会算到他头上?”
  “哦?因为致易安然死亡那粒药,我在你那些医书里看到过。”邢爷半眯着眼说着,手指若有若无的在手机表面上滑动着。
  连翘被噎得半天答不上话来,却听到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事儿,他做得可真够漂亮的。”
  唇角微微上扬,如果邢爷能够看到连翘,就知道她现在是在笑的。
  “是你干的?”
  电话那边儿的男人半晌没说话,顿了好一会儿,他也笑了,笑得有些奇怪,像是在笑,更多的更像是悲伤,“连翘,你身上的那种香,你知道成份么?”
  这话连翘有些听不懂。
  什么叫她知不知道身上那种香的成份?她又没有用过香水,更没有刻意给身上弄个什么香味儿,当然,她也不是天生的香妃转世,自带体香。
  这事儿在m国的时候,纳兰女士到是曾经说过,因为她从小身体不好,大剂量中药导致的。
  不过,她怀疑纳兰女士应该是会制这种香的,当然也会知道成分,要不然当初的易安然如何用这种香接近的邢烈火。
  ------题外话------
  又晚点传了,因为故事在走向结局……所以,我下笔有些艰难,呵呵~
  对不住了!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军婚的支持!




☆、132米 幸福婚姻的十二字真言!

  连翘是个嗅觉敏锐的优秀青年。
  就这几秒钟的工夫,对于火锅同志突然提到体香成份的问题,她脑子里已经七弯八拐的琢磨了个七七八八出来。
  火哥不是没事儿瞎掰扯的男人,他既然这么说,这中间必须有他的道理。
  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她犹然想起来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半睡眠状态中似乎听到他提到过沂蒙山,还提到石头奶奶讲的故事。
  沂蒙山,故事……
  六年前石头的枉死,还有沂蒙山小清新的山山水水,在她心里的印象自然是深刻的。带手电的光亮中,火哥紧握住她的手往上攀爬时,彼此手心的汗湿滋味儿,都犹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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