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第558/638页


  “那他,干嘛……”
  想到周益心神不宁那慌乱的样子,连翘心下便有诸多疑问,扯了扯嘴角,她故意歪曲着理解:“喂,该不会,你和周益干了啥对不住我的事儿了吧?”
  刚才还担心她追问的邢爷,一听此话,深邃的黑眸里刹时便布满了笑意,勾起唇角邪恶地问:“你觉得呢?我跟他能做点儿什么?”
  慢慢地撑着身子站起来,连翘笑眯眯地走了过去,“不妨事儿,首长,我来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说罢,她走到他身边儿。
  邢爷半环着她的腰,仰起头看着自己的媳妇儿,磁性的声音低低的:“媳妇儿,你要怎么检查?”
  舔了舔唇角,连翘比他更邪恶:“检查一下,铁杵有没有磨成绣花针……”
  “哈哈!”
  这是属于他俩之间蛮私密的恶趣儿和笑话,邢爷捏了捏她的嘴,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下来。
  “来,坐这儿,宝贝儿。”
  偏着头,连翘不坐,笑得有些叽歪:“不怕检查?那就是另外有事儿。”
  脸上带着笑说完,她要检查的当然不是火锅同志的身体,而是……
  下一秒,她趁他不备,又快又猛地拉开了他面前的抽屉。如果藏了什么秘密,她突然闯入,按时间推算,他应该会顺手放在这里面。
  这丫头,贼精!
  视线里,是那副曾经挂在卧室的诡异油画。
  立马拉下了脸,她叉着腰像个泼妇似的横着眼睛瞪他:“好你个邢烈火,原来你鬼鬼祟祟的躲在书房里忆旧是吧?嗯?”
  见她拿着油画横眉绿眼的小模样儿,邢爷刚才那一瞬紧绷着的心弦,反而松开了。
  幸好,她没有发现其它的东西。
  那就好……
  眉开眼笑地将她笨得像只大企鹅似的身体捞了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坐好。邢烈火搂住她吻了吻,又将她的脑袋搁在自个儿的肩窝上,挺得瑟的挑眉。
  “怎么,你吃醋了?”
  “这还用问,老公在这儿缅怀旧情人,我不吃醋成么?我又不是九天圣女……”连翘不爽地推了推他。
  其实,她心里也没有真计较。
  不过么,两个人的日子,太过泛味了是没有意思的,偶尔的闹闹小别扭,这也是一种夫妻情趣。
  “这副画的确是她送我的。”肯定的点了点头,邢爷喜欢看她不舒服的吃点小醋,这证明自己在她心里的重要性。不过,吃醋是可以的,要是怄气可就伤身了。
  因此,见她绿了脸,他立马就解释了:“连翘,你不觉得这副画的色彩,处处都透着诡异么?”
  嘟了嘟嘴,连翘翻了翻白眼,“哎呀妈呀,你老就别羞我了吧?这种艺术家的文艺细胞,我这个乡野村妇哪儿能看得懂啊?”
  老实说,她第一次看到这副油画的时候,心里便觉得有一种不寒而栗的诡异感。
  但是,她现在心里正不舒服呢,才不会这么告诉他。都说怀孕的女人脾气不好,她必须将这个长期的方针政策贯彻到底,作他个满头疱。
  使劲儿揉了揉她的头发,邢爷满眼含笑,“傻丫,继续吃醋啊,爷就看你这小模样儿!”
  竖起眉头,连翘斜斜睨着他,没好气地嗤道。
  “你丫这是变态,哪儿有喜欢看人吃醋和生气的?”
  “乖,不气了啊,那咱不说这个了,来谈点儿风月,你还是继续检查你的铁杵有没有变成绣花针吧。”晒笑着啄了啄她的唇,邢爷扣着她的身体,另外一只大手,很快便不规矩起来。
  爬山涉水,好不热闹。
  身上一痒痒,连翘推他:“邢烈火,哪儿有你这样儿的赖皮?”
  “我怎么赖皮了?”挑着眉头,邢爷满是笑容的脸上充满了促狭的意味儿,“是你说要检查的,耍赖的是你吧?”
  “丫的,真幼稚,好了好了,我们来研究你的破画儿吧!”
  连翘知道他研究这画,必然有自己的道理。她的脑子虽然没有他聪明,但是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么。
  推开他的毛手,她果真认真地观察起这副画来……
  易安然既然是NUA专门培训来勾搭火哥的特工,那么,她除了在感情上倒霉点儿之外,作为特工,心思缜密是必然的。她掌握着邢子阳的犯罪证明,必然会放在一个稳妥的地方。而邢子阳这个人的阴狠她应该非常了解,出于对自己的保护,这个藏东西的地方,她会不会留下什么可供别人找寻的线索?
  还有,她把这副画送给火哥,到底仅仅出于一个女人送给喜欢的男人的一个礼物,还是有另外更深层的意思呢?
  望着这副超现实却并不太唯美油画,连翘陷入了思索。
  眼前的画,红蓝白三色形成了强烈对比,特别冲击人的视线,打着伞的红裙子女人肯定是指易安然自己,那么,这蓝色的雨天又是指的什么呢?而且,红裙子的女人手中还撑着一把白色的雨伞。
  是挺诡异的!
  摇了摇头,她表示无解。
  一改刚才调戏她时候的流氓样儿,邢爷面色也沉寂了下来,锐利的眸子盯了半天油画,倏地,又从抽屉里拿出另外一件东西来。
  “你看看这个――”
  看到他手上这玩意儿,连翘表示压力无比之大。
  她,直接默了……
  因为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她曾经在火哥的办公室里见过的,那本易安然的心情日记。没得说,里面肯定洋洋洒洒地写满了易安然对火锅同志的爱与思念什么的。
  好吧,她还真没有勇气看。
  沉着小脸,她问得贼逗:“邢烈火同志,你先告诉我,里面有没有限制级的东西?要不然,我可不敢看。”
  清了清嗓子,邢爷唇角一阵抽搐,撩她头发,一阵笑骂。
  “傻货,你觉得会有么?我就跟你玩过限制级的。”
  撇了撇嘴,连翘飞叉叉地横了他一眼,叹着气翻开了日记本,仔细看起另一个女人对她老公的感情来。
  不得不说,这事儿本身就挺二的。
  只不过,真的如邢爷说的,日记本里真的挺纯粹的,除了一些小女儿的忧郁心思之外,绝对没有限制级。
  可是,左瞧右瞧,厚厚的一本,都在记录了她一年之内的心情,每篇日记写得都不长,她还真看不出什么来。
  良久之后,她合上了日记本,继续摇头。
  “别看我,我还看不出什么来,只看到……咳咳……我念念部,烈火,我真的好爱他啊……这辈子,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他的妻子,谢谢老天给我这样的机会,只是不知道,和他生活在一起会是怎么样的呢?……他会对我笑么?真的好想看看他笑起来是什么模样……”
  “咳……”
  听她复述着日记内容,邢爷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儿,使劲儿捏她的鼻子,“你这张小嘴啊,还真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来,只会洗刷老子……”
  “谁说的?”连翘转身过来,反手勾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小鸡仔似的去啄他的唇,笑眯眯地说:
  “老公,你真好看,来,快给姑娘笑一个,我看看你笑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儿?”
  酸不拉叽的话,明显逗乐了男人,他顺着她手拉动的力道,俯下头来,额头抵着她的,吻了又吻,俊朗的五官上流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来。
  “宝贝儿,天时地利的,不如,咱俩在这儿干点苟合之事?”
  忍俊不禁,连翘闷声笑了笑,一把推开他的大脑袋,在他刚毅的下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特别柔情地笑:“邢烈火同志,别人都说你是正人君子,要是让人知道你背地里这副流氓样,你说他们会不会把下巴给吓掉?”
  眸色里满是宠溺的笑容,邢爷拉起她的手来,轻啄她柔软的掌心。
  “这个世界,就你一个人知道就好,难不成你还想与人分享?”
  连翘最受不了他这样子,腻歪的笑容温柔又多情,低沉性感又带着磁性般憾人的嗓音,更是她的致命软处。不由自主的,她的身体软了下来,柔腻似水,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腻歪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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