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第568/638页


  平静了一下自己,她随手又将手机放回到床头柜上,搂着自己的肚子窝进了卧室阳台的软椅里,拿了个枕头靠在头上,酝酿着进入胎教的好情绪了。
  不多一会儿,火哥的手机又响了。
  她撑着腰又从椅子上爬了起来,慢腾腾地走过去拿起手机。
  微微一愣。
  国际长途?!
  没错,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就是这么告诉她的。
  国际长途会是谁打的呢?她有些犹豫了,手机毕竟是火哥的私人电话,她不知道自己当接不当接。
  可是,打电话的人似乎很有耐心,手机不知疲惫的叫唤着。
  她又瞄了一眼,她怕对方真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儿,于是还是接了起来。不待对方说话,她先做了自我介绍,免得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喂,我是连翘,邢烈火的手机放到家里了,请问你哪位?”
  哪边儿,短促的惊呼了一下,再没有出声。
  但是,对方也没有挂断电话。
  似乎正在静静地听着。
  她的耳边,能听到对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她的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这一瞬间,她竟然也反常的没有挂掉电话,拿着手机静静地倾听着那呼吸,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
  很熟悉的一种感觉,到底是谁……
  良久,她终于回过神来,冷静地低低说:
  “喂,请问你哪位,你再不说话,那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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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各位,儿子这两天病着,情绪不是很高,凌晨才开始码字。更新迟到了,我很抱歉。希望大家谅解,锦是兼职,又是家庭妇女,难免家长里短的事儿……
  对不住了!




☆、142米 遇到一毛一的少尉。

  “喂,请问你哪位,你再不说话,那我挂了……”
  嘴上说了挂,手抓着手机,她不仅没有挂,反而竖起耳朵来查控那边儿的气息。
  有点二,这完全不是她的个性。
  但是,她说不出来为啥,她就这么傻呵呵的做了。
  可是十几秒后,那边儿的人不声不响地挂断了电话,那刺耳的‘嘟嘟’声传来,让她握住手机的手紧了又紧,仿佛缺失了某种生命里特别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
  一时间,她怅然若失!
  到底会是谁呢?
  她坐在床边儿琢磨了老半天,也没寻思出所以然来。如果这人有急事找火哥,怎么着也该吱个声,打个招呼的,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又静静听了那么久才挂掉?
  肯定是认识的人,之所以不出声,是不愿意让她听出他的声音来。最后,她作出了这个判断。
  心里乱糟糟的,这种情绪一直持续着,一整天都六神无主,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心思,浇花花不亮,喂鱼鱼不乖,找了本言情小说,可是看了老半天,女主角是谁都不知道。
  邢爷晚上回家的时候,她保持着看书的姿势,窝在躺椅上。面前换成了一本儿发黄的医书,而她的心思,却不知道已经神游到了第几重天了。
  瞧着她这副呆滞的小样儿,他不免有些好笑,走过去摸宠物狗似的揉她的脑袋。
  “想什么呢?书半天都没有翻页儿?”
  慢吞吞地抬起头,连翘放下书,撑着他的手臂懒洋洋地站了起来,抱着肚子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胳膊腿儿。
  “回来了?今儿你手机没带,有找你的,我让打你座机了。对了,还有一个找你的电话,是国际长途,那人奇奇怪怪的,半晌不吱声就挂了……”
  眉锋微挑,邢爷径直走过去拿起手机,查了一下已接来电。黑眸微转,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眸底深处似乎有一种难言的情绪在跳动。
  “他和你说话了?”
  “没有,他一声也不吭,所以我才说奇怪嘛。”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回答,拿着手机转身便出了卧室。
  而他僵硬又挺直的背影,落到了连翘的视线里,惹得她满脸疑惑。
  搞什么啊?打电话这么避着她。
  他这一去,好半天才回来,连翘狐疑地迎了上去,双手揪着他的胳膊,开门见山地问:“喂,到底是什么人啊?瞧你这样儿,比他还要奇怪。”
  “哦,是公事儿。姑奶奶,大着肚子你别一直杵着,来来来,先坐下慢慢和你说。”
  邢爷微蹙着眉头,特别担心她的大肚子,小心翼翼地将扶到沙发上坐好,自己才顺势在她旁边坐下。
  然而,话题却不是连翘以为的那样,早就飘浮了十万八千里,很显然,被他岔了开去。
  “那个……连翘,银行的保险柜查到了,凿锁取出了易安然收集的资料。”
  连翘仰着头,望着他脸上明明灭灭的表情,特别不解。
  他这种事儿都不回避她,是什么样的电话需要如此?
  心里微恻,她拧了拧眉,就着他的话问:
  “那些资料有用么?”
  “有。易安然收集的资料里,有大量远阳集团的犯罪证据,走私,逃税,涉黑,雇凶杀人,其中包括邢子阳指使替换新城酒店的煤气管道的录音,还有……上次在农贸市场殴打你那些小混混也是他指使的,目的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听着火哥娓娓道来,虽然这是他俩早就有的怀疑,但如今真真切切听他说着那些耸人听闻的作奸犯科,连翘还是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人心向恶之后,真的非得伤害别人才能让自己心里获得那种满足感么?
  无疑,邢子阳的思想是变态的。
  “021呢,她有没有说是谁?”
  邢爷摇了摇头,“估计易安然在NUA组织的级别不够,她只知道红刺里有NUA的人,却不知道确切的是谁。”
  这个可以理解,毕竟在这样的保密部门安插一个人特别不容易,绝对可以算得上是NUA极高度的机密,怎么可能随便哪个组织成员都知道?
  然而,让连翘疑惑的是,易安然送画给火哥,还有她伪死后火哥拿到她的日记本,这两件事都是在她认识邢子阳之前发生的。以此可以推论出,租用这个保险柜的时候,并不是为了保存邢子阳的犯罪证据,只能是另有其它用途,而把这个送给火哥,用途肯定又是与火哥有关?
  好吧,好奇也好,吃醋也罢。总之,她疑惑了。
  “除了这些,就再没有其它?”
  勾了勾唇,邢爷抬起她的下巴,好笑地问,“你希望还有其它什么?”
  挥开他讨厌的声,连翘鄙夷的弯唇。
  “不说拉倒,谁稀罕知道你们那些破事儿。”
  知道他的女人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子,邢爷哪里怕隐瞒什么?掰过她赌气的身子,蹭着她的鼻尖,一副港台连续剧里的小生常用的表情,恶心巴拉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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