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第608/638页


  邢子阳,你死定了!
  心痛得不行,他的吻轻落在她的耳畔,一边说一边安抚。
  “忍一忍,小骗子,忍一忍就过去了……”
  忍一忍,她真的能过去么?
  其实,他也不知道。
  所谓的‘致命诱惑’,名副其实,这诱惑如果没有得到满足,就会致命!
  耳鸣,头晕,眼光,连翘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体内的燥热感难耐到了极点儿,受不了,她受不住了。几秒钟清醒,几秒钟迷醉,再隔几秒,她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手就去解他的皮带,水润泛雾的大眼睛像个乞求的小狗,看着他,看着他,其实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如梦般低低呓语。
  “火哥……要我吧……求求你,快要我,我要死了……”
  她眼睛里的渴望,赤果果地落在了艾擎的眼睛里。
  同样的煎熬。
  她滚烫的呼吸,蕴染得他燥热感也似来似浓,如此近距离地搂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但是……
  紧紧钳住她不断作乱的双手,他捂着她胡说的嘴,哑声说,“小骗子,你清醒点,赶紧清醒点儿……”
  清醒么?!
  连翘甩了甩发重的头,模糊的视线终于又映上了艾擎的脸庞,心里剧烈一痛,她猛地推开他,撑起自个儿的脑袋,死劲儿地往墙上撞去。
  嘣!
  这痛,让她清醒了不少。
  见状,艾擎心痛地低吼,死死地抱住她:“你干嘛,这么自虐做什么!”
  歉然一笑,连翘刚才还死死攀着他的小手,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乱了乱了……”她轻轻低喃着,声音又软又绵,完全是不由控制的媚态自成,皮肤红艳得像被火烧过的,“艾,艾擎,你答应我,不管我说什么,对你做什么,那都不是我心里想的……你一定不要……不要……喔……实在不行,你打晕了我……记得……一定记得……”
  “我懂……”
  望着她磕得红肿的额头,艾擎心脏在淌血。
  闭上眼睛,咬住唇,几秒后,连翘再次陷入迷乱。
  扭动着,细细地嘤叫着,那致命诱惑的药性不仅没有过去,反而更加凶猛地袭了上来。她的身上,如有千只万只蚂蚁又爬又咬,骚痒难过……
  意识抽离了,她很热,很热,热得恨不得扒掉自己一层皮,抱紧了他,她神经迷离地贴上去,“火哥,你不想吗……不想要我吗……”
  美景在前,男人的神经被撩拨到了极致,全身的感官细胞似乎都在尖叫。
  眸色一黯,他搂紧了她,嗓音沙哑不堪,低不可闻:“想……想了不止千遍万遍……”
  “……火哥……火哥……”
  嘴角一颤,艾擎深呼吸一口气,克制着体内汹涌翻滚的情潮,吻落在她的头顶,低低叹息。
  “想要你,小骗子,但是我不能……等你清醒了,你会恨我一辈子的……”
  “……唔,我会死的……我要死了……”她软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柔柔地,眼睛迷离着,凭着本能缠上了他,心底的渴望被逼到了极致,难耐地紧贴着他。
  会死的!
  三个字将艾擎的心脏狠狠一抽。
  对啊,这是致命诱惑,如果邢烈火来不及……
  呼吸一窒,无数种念头在他脑子里不断冲击,在她灼热的肌肤熨烫下,他的身体也有些发颤。专注的看着她,他的视线里,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骨髓的怜惜。
  额头青筋暴涨,额角冷汗直流,他的心脏在狂跳。
  见她意识越来越弱,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句什么,俯下头再次狠狠吻住了她,将她被药性烧得红艳的娇软唇瓣噙住,带着怜惜,带着久违的冲动,带着缠绵的爱意。
  连翘被他吻得喔喔着,除了被致命诱惑控制的念想,脑子里一片空白。
  “热!我热!很热!”她觉得自己热得快要爆炸了,双手紧紧缠住他,急不可耐地想要他给予得更多。
  这一切,对艾擎来说,都是折磨。
  他的唇安抚着她,与她失去意识的意乱情迷双唇死死纠缠在一起,眯了眯眼。
  “我来……你别乱动……”
  ――★――
  这天的京都夜晚,在普通老百姓的眼睛里,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宁静里有喧嚣,喧嚣里有安详。
  然而,妇幼院里,已经乱成了一团,紧张得人心惶惶。
  现在是凌晨两点,整个妇幼院的病人和医护人员已经全部疏散了,那些住院的婴儿被裹在襁褓里临夜就转了院,闻讯而来的警方和红刺的特种兵们,已经将整个医院大楼围得水泄不通。
  罪犯劫持了太子爷的老婆。
  医院有大量的爆炸物品,数量惊人……这还了得?
  邢爷和冷枭一起风风火火地赶到现场时,不多不少刚用了两小时。他这次去红刺各大战队视察工作,是带着冷枭一起去的。
  意图很明显,卸任和交接前的风吹草动。
  见到大哥的身影,裹着厚厚羽绒服的小久姑娘苍白着脸儿就小跑了过来。从昨晚上开始,她一直呆在医院的警戒线外,这会儿,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不堪。
  “哥,你终于来了……我嫂子她,在上面……”
  正在安排排爆兵们工作的谢铭诚也跑过来,严肃地敬了个军礼:“报告!老大,嫂子被邢子阳胁持在天台上保洁人员使用的杂物间里,他叫嚣说必须等咱们拆光炸弹再谈判,上面还有NUA的直升机接应!妈的,他装的炸弹,太多太复杂,有电子引爆的,有声音引爆,有压力引爆……尤其是通往天台唯一入口上的那个,是带着计时器的……”
  众所周知,无论炸弹有多精密,有多复杂,都是可以人工拆除。
  而炸弹里面,最具威胁最危险的炸弹,恰好就是那种带有定时器的炸弹。
  一般来说,炸弹上的定时器,是制作的人用来迷惑对手的障眼法,上面标示的指针和数字并没有任何的意义,更不代表跳到那个数字就一定会引爆,也不代表在这之前它就不会引爆。
  换而言之,拆弹的过程中,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下一秒到底会不会爆炸。
  “报告――”
  这时,又一个穿着防爆服看上去挺臃肿的士兵走了过去,取下头上的防爆头盔,他喘着气儿说:“报告队长,一共排除爆炸装置36个,但是天台入口那个定时炸弹,做工太精细,通过检测仪测试发现,极有可能还连接着天台之上的炸弹……一旦,一旦操作不慎,极有可能威胁到人质的安全,所以我们……”
  上面的人质是谁,战士们都知道。
  这样的炸弹就像是人脑子里最接近死亡的恶性肿瘤,谁敢轻易去拆?
  邢爷仰头望向楼顶,妇幼院的综合楼很高,在这个位置,他压根儿望不到天台。
  几秒后,他冷冷地沉声说:
  “我去拆!”
  “是!为首长准备防爆服!”谢铭诚冲着旁边的战士挥手。
  “不用――”
  邢爷挥手阻止他的动作,然后,大步流星地冲向楼里。
  他要穿防爆服做什么?
  一旦定时炸弹爆炸,她都不在了,他即便无祥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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