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第2/311页




☆、好穷的家啊 ☆
张含这下子知道自己这个身子的主人以前确实是一个疯子了,而且是跳了河死掉的,反而让自己给捡了一个空还魂到她的身上来了。
看着这三个弟弟妹妹,一个个都像是饿的只剩皮包骨一样,就跟那些非洲的难民的小孩一样,伸出一只手掌看了看自己的手,张含也看到自己的那只手掌也差不多跟鸟爪差不多了。
“呃,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好了,只觉的醒来后,脑子有点发昏,许多事情都忘记了,你们可不可以跟大姐说一下咱们家里的情况。”
“大姐,你没事吧,头是不是很痛。”年纪较长的那小女孩跑到张含的面前着急的问。
张含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事情,她还真怕自己不是他们的大姐的身份被认出来,那自己就成了史上第一位刚穿越就被烧死的穿越人了。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张含这才了解到自己的这具身子的主人同样是叫张含,今年十六岁,在五岁的时候,因为生了一场大病,从此之后成了一个疯颠的人。
这个身子的张含是这个家中的长女,爹娘是个地道的庄稼人,下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一家人就靠着村外的那一亩半的田存活着。
当她们一家四姐弟坐在那算的上是一间茅草屋的屋子里坐着的时候,屋外就响起两个人的慌乱脚步声,还伴随着一男一女的叫喊声。
“含儿,我的女儿。”
“爹,娘,我们在里面。”张家的二女儿张苞赶紧跑出去应道。
这时就见一个穿的一身补丁的一个妇人跑了进来,她的目光看到坐在一边的张含,急匆匆的跑到张含的面前紧紧的抱着她。
“含儿,我的女儿,你怎么会掉到河里去了,没有事吧,让娘好好看看。”
张含一下子被这个妇人给用力的抱住,差点喘不过气来,听到她说娘这个字,张含猜到了这个女人一定是自己这个前身的母亲了。
“娘,大姐没有事了,而且她的病还好了,她不疯了,刚才她还帮我跟弟弟妹妹把大婶打走了呢。”张苞高兴的走到妇人的身前说。
显然这件事情让妇人不太相信,忙放开怀中的张含,那眼睛就像扫雷似的直盯着她,“这是真的吗,怎么可能呢?”
终于没有被人给抱住了,张含偷偷的用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为了怕这个妇人再把自己给狠抱一回,张含立刻开口回答,“是真的,娘,我现在好了,我没有疯了。”
说完这句话,张含都快要自己吐舌头恶心了,想她堂堂一个二十岁的花季少女既然要扮演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孩的模样和说话方式,童声童语的,真的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孩他爹,你快过来。”
当张含说完这句话,紧接着的就是妇人吃惊的脸和尖叫的喊声。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含儿不好了。”妇人的话一喊完,马上就有一个穿着烂草鞋,身上穿着一件洗的已经脱了好几圈的破褂子,整个农民样的庄稼汉。
妇人跑到刚跑进来的男人身边激动的结巴说,“孩他爹,含,含,含儿,她,她的,她的病好,好了。”
“啥,真的?”男人一听,放开身边的妇人,跑到张念听面前,目光发着闪亮的莹光盯着。
“含儿,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眼睛盼望的盯着她问。


☆、两个鸡蛋的晚饭 ☆
张含暗暗的翻了一个白眼,看来又要继续装小孩了,算了,既然自己穿到这户人家女儿的身上,那就让自己来当他们的女儿好了,以后她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爹,你是我的爹啊,爹爹怎么会这么问的。”张含开口。
“天啊,真的是老天爷开眼了,我们,我们含儿终于变好了,她终于不再是疯女了,哈哈。”男人激动的跪在地上,脸朝门口,额头使劲的磕在地上的黄泥土里。
“孩他娘,今天晚上我们加菜,把家里的鸡蛋拿两个来煮汤喝,庆祝咱们含儿病好了。”男人嗖的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洋溢着高兴。
“唉,好的,我马上就去拿两个鸡蛋出来。”妇人同样也是一脸的高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兴奋的进了这间屋子里面的另一间茅草屋。
等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张含这才知道自己穿到的人家是怎么样的了。
此时的饭桌上,每人的碗上都盛着一碗伴着用糠粉做的馒头,而在桌子的正中间,则摆了两大碗的蛋汤,明明才只有两个蛋,可是愣是被这一家人给做了两大碗,每个碗中的鸡蛋只有几片浮在上面。
“含儿,来吃点鸡蛋,好好的补补身子,幸好老天爷开眼让你的疯病好了。”说起这件事情,金秋花,也就是张含的这具身子的亲娘又忍不住哭起来了。
“好了,好了,孩他娘,现在含儿不是没有事情了吗,哭什么。”张二柱,也是张含现在的爹,脸上心疼的说道。
张含已经从刚才在帮金秋花做饭的打听出了这个家的事情了。
这个村是张家村,国家是一个名叫大夏国的,张含知道自己穿越到了一个架空的时代来了。
说起这一家子也是活的够可以了,张二柱上面有一对老父母,只是这一对父母却从不疼这个二儿子,甚至在分家的时候,都只是把家中最不好的田地一亩半分给了这个二儿子。
张二柱上面还有一个大哥,三个弟弟,一个妹妹,全都已经娶亲的娶亲了,嫁了的也嫁了。
现在这个家过的这么贫困,大部份的原因就是这一大家子,张家这一大家全都看到了张二柱这夫妻二人是个好欺的,慢慢的,不管是做老父老母的,或者是做兄弟的,只要张二柱家里有什么值钱或者是好吃的东西,就都会过来抢了过来。
这也就导致了现在的这个家现在穷的只有两间茅草屋可以住,家里只有两只老母鸡在隔一天生两个鸡蛋了。
吃了一口金秋花夹过来的鸡蛋,张含这才知道原来当初自己做的咸蛋炒饭是多么好吃了,现在吃进她嘴中的这块鸡蛋无盐无油无味,三无,简直就跟嚼蜡一样难吃。
当她艰难的把嘴中鸡蛋给咽下去之后,转过头望向家中其它人,发现他们脸上并没有露出那种难吃表情,反而是对眼前这些饭菜的喜欢,特别是那三个小的,吃的是连碗都不放过,硬是把他们手中那只碗给舔的干干净净,都可以拿来当镜子了。


☆、跟猪抢吃的 ☆
晚上,张含第一次跟三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还只是一张容纳两个睡的小床上,当天晚上,她才刚睡着,一只小脚就搭在了她嘴上,刚一扔开,立马又有另外一只脚搭在她肚子上,这个扔完,那个来,一整个晚上,张含都是在防着这三个小鬼头的脚中渡过来的。
第二天早上,她以一双熊猫眼醒来。
金秋花看到醒来的大女儿那双眼睛,吓了一跳,露出心疼表情摸着张含脸庞说道,“含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两只眼睛像是被人打了似的?”
张含早在醒来的时候就先去外面的桶里照了下水,已经知道这双眼睛是什么样的了。
“娘,我没事,只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而已,等会儿我拿凉毛巾敷敷眼就行了。”张含摆了摆手,打了一个哈欠跟金秋花说道。
金秋花听她说没事,也就没有继续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做今天早上一家子的早饭。
张含跟在金秋花后面,她想看看,今天早上吃什么,张含一边走进厨房时,一边在心里跟老天爷祈祷,保佑她今天早上这顿饭要好一点,千万不能像昨天晚上一样了。
“娘,我们一家今天早上吃什么呀?”张含朝前面的金秋花问,一双眼睛在这间厨房四周围查看了下,家徒四壁应该说的就是她眼前这个地方了,除了墙壁还是墙壁,什么东西都没有。
金秋花蹲下身,拿了一根干棍子往灶头里塞柴火,一口缺了好几个大口的大锅正架在灶头上面,冒着滚滚白烟。
“哪里有什么吃的,最近我们家的日子又不好过了,你那两个爷爷奶奶盯着我们,看我们把稻田里的谷子给收好后,第二日就来我们家,把我们一家子的口粮都拿到他们那边去了,现在我们一家只能靠吃糠头过日子了。”金秋花说着这些苦事,眼泪就一直往下掉,跟不要钱似的。
张含不敢向金秋花问爷爷***事情,怕金秋花发现她是个假货,但张含也不是个傻的,从刚才金秋花刚才话里话外对那两老的不满口气中,她已经看出来了,那两个老的一定不是个好人,要不然也不会把亲生儿子的粮食都人抢走了。
当张含看到金秋花打开那口锅的盖子时,她看到了两个差不多有半斤大的馒头样的东西蒸在上面。
“娘,那是什么啊?”张含第一次看到这样怪的东西,忍不住问出来。
金秋花只顾着往灶头里加火,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从张含嘴中问出来的怪异。
“这个是糠头,我叫你爹把那打剩下来的糠头碾碎了,这样吃起来,才不会呛住喉咙。”金秋花一边往灶头里吹气,一边回答了张含这个问题。
张含听完她这句话,喉咙里的口水开始往肚子里咽,这个糠头以前她在外婆家时,她也有见过,那是一种从谷子上面打落下来的,它是包着米那部份的,这种东西在现代农村,那是用来喂猪的。
张含望着锅里那两个大“馒头”,眼中渗出难过泪水,想她张含,以前都不吃“白”面做成的包子和馒头,没有想到现在,风水轮流转,她穿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古代,却要跟猪一样抢吃的。


☆、温馨家庭 ☆
“娘,我们早上就吃这些吗?没有其它好吃的了?”张含望着眼前这两个大馒“头”咽了咽口水,她实在是不敢现往下想,当她吃进这种叫“馒”头的东西时,她会不会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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