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碧玉》第123/325页



忍了一天张劲远终于和陈雪玉单独在一屋里,哪里肯再分床睡,陈雪玉刚从洗澡桶里出来,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就被张劲远拦腰抱起,陈雪玉捂着嘴低低的叫了一下:“你干什么,这可是在我娘家,旁边屋就睡着我爹娘。”在昏暗的油灯下就这样贴在一起,让她有些不自在的伸手挡着那饱满的小雪玉,她不知道的是,随着她挤压的动作,那双小雪玉却显得越发的饱满深邃。

张劲远邪笑着说:“没事,只要你小点声就行了。”陈雪玉吓得睁大了眼睛,这怎么行,万一忍不住被爹娘听到那得多丢脸啊。

看陈雪玉吓得脸都白了,张劲远低低笑着说:“逗你呢,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陈雪玉被他热热的鼻息喷在耳边羞红了脸,知道今晚他不会动自己了,心里却想逗弄他一下,谁让他刚才把自己吓了一跳。伸出有些发颤地葱白细长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轻柔的画着圈,声音娇软甜腻的说:“你想我怎么……补偿你啊?”

张劲远黑亮的眼睛仿佛承载了整片星空,深邃迷人又充满诱惑,喉结动了一下声音低哑的说:“那明晚我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嗯。”

陈雪玉最受不了他低沉微哑的嗓音在自己耳边说话,在加上张劲远仿佛要把自己拆吃入腹的目光,羞得陈雪玉小巧的脑袋像小狗一样往他怀里拱了拱,蹭的张劲远心都酥了。

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翻身就压了上去,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额头、鼻尖、脖颈还有娇艳欲滴的唇,喘息着呢喃问:“想我没?”

陈雪玉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脱口就说:“想”

说完自己也惊讶了,自己真的这么想他吗?想到可以不假思索的承认想他,那大概就是很喜欢很喜欢吧。

一句嫩嫩生生的想,显然极大的取悦了张劲远,低低笑了一声,伏在她耳边说:“乖,我的小娘子,我也很想你。”

陈雪玉听他宠溺的说想自己,心里满是欢喜,伸出红嫩的小舌头,奖励的在他耳朵上舔了一下,张劲远深邃的眸子一霎像燃起了最美的烟花,亮的几乎把陈雪玉燃烧。

张劲远低头暼了一眼下腹,有些恨恨的翻身下了床,跑到院子新搭的棚子里洗了个凉水澡,正好遇见大平出来放水,大平暼了一眼说:“呦,我的大妹夫,火气不小啊。”张劲远僵了一下,故作高深的说:“唉,你这种童子鸡是不会懂的。”

噎得大平顿时不知道说什么,走了两步转过头,恶声恶气地道:“明天就懂了!”说完也不理张劲远,直接咚咚地回了屋。

张劲远猜想现在大平一定气的青筋都鼓出来了,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顿觉好了不少,用陈雪玉未成亲时用的帕子擦了擦身,这才回了屋。

一直留心院子动静的陈雪玉斜眤了他一眼:“不许欺负我哥哥。”

张劲远不无委屈的说“我哪敢啊,他可是你的哥哥。”看到陈雪玉已经穿好衣服了,可惜的说:“唉,你动作也太快了。”

陈雪玉抿嘴偷笑着说:“我可不想你再去洗凉水澡,让人家看着像什么话啊。”

张劲远低低笑了一声,翻身上了床,伸手就要抱着陈雪玉,陈雪玉不满的说不行,张劲远叹口气故作被误解地说:“我保证不动,安安静静的睡觉行了吧,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第二天天刚微微亮,两家人除了身子弱的雪花都起来了,陈铁牛他们几个男人安排桌子椅子洗碗洗盘,陈雪玉和二婶他们便准备洗菜切菜,至于陈铁柱和陈王氏这天是不用干活的,只需要高高兴兴地等着儿媳妇过门就行。

那新郎官大平也被劝回屋里休息,等时辰到了,迎娶新娘子就行。

过了一会,村里的做饭师傅也被请过来了,天大亮时曾婶和大刚娘连同大刚一起来了,吃过饭,大平就穿戴整齐的骑着极像马的毛驴小黑,带着劲远大安二平大刚还有四个抬轿子的,四个吹唢呐敲锣打鼓的,一路上吹吹打打的出发了。

因为是邻村路程挺近的,路上大平走的也不快,一路慢悠悠热热闹闹的到了刘桃家门口,刚到村口,大平就招呼那吹吹打打的人赶紧使劲吹起来。

那声音传进屋里,飘进刘桃的耳朵里,有些发黄的小脸悄悄爬上了一层红晕,这是他来娶自己的声音。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迎娶刘桃

大平虽然长得也是魁梧厚实的汉子,但到底是地里刨食的庄稼人,在门口处可费了好大力气才通过刘桃的四个弟弟的考验进了门。

吃了岳父家的茶,大平拜别了岳父岳母便出了门,和张劲远他们站在门口等着自己的新娘被背出来。

屋里打扮好的刘桃端坐在床边,要离开这个家了,自己心里没有不舍,要说有也是对最小的弟弟的不舍,而不是对这个家,更不是对重男轻女到让外人都看着不过去的爹和娘。

你看,连亲戚婶子给添妆的一两多的银子都给扣下了,更别提那二十两的聘礼了,想起娘临出门时说的话:“桃啊,别怪娘,谁让你是个女儿身,嫁到陈家有吃有喝的也用不着花钱,这钱留着给你弟弟成亲时用。”

如果忽略她一直以来尖酸刻薄的语气,自己其实还没那么难过,自己真的不是在乎那些钱,可为什么总是嫌弃她是女儿身,娘她自己不也是女人吗,怎么就连娘也这么嫌弃自己。自己虽然是女儿身,但做的活却比一般男子都要多,反倒是家里年龄最长的弟弟因为从小被宠坏了,好吃懒做,却从不见娘说半句重话。

幸好现在熬到头了,虽然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那天他看自己的眼睛里有心疼,光凭这一点,刘桃就暗地里告诉自己“以后不管贫富,只要他心里对自己有哪怕一丝的心疼,自己就会一直对他好。”

握着手里的五文钱,刘桃眼圈发红,这是娘留给自己的嫁妆,哪里会有出嫁的闺女握着五文钱出嫁,虽说这嫁妆是不用呈给公婆看的,但过日子总归是自己的体己钱,若是被旁人知道自己收了二十两的聘礼,却只带了五文钱的嫁妆,不定怎么看轻自己。

就连前些日子大平送来的两匹上好缎面的布料也被娘给扣下了,说是要留给弟弟说亲用,自己不是舍不得这两匹布料,只是这是大平对自己的一片心意,听说是见过一面的小姑子送的,那更是他们陈家对她的看重,她怎么舍得就这样送了出去,自己什么都不要,只要他送来的两匹布也不行吗?

回想起娘劝自己的话:“等你嫁到他家,让他再给你买就是了,反正他家也不差这点钱,这料子我看着挺好,要不是颜色不适合我这个年纪,我还不见得舍得给你弟弟成亲用。怎么,你不会连这点料子都舍不得吧。”

从来都不会反抗娘的话的自己第一次和娘大吵了一架,这才留下一匹料子。

穿着大红嫁衣的刘桃坐在屋里,心里却酸楚的几乎忍不住落下泪来,想起喜婆说的在自己房里落泪不吉利,刘桃用力捏了一下大腿,生生把泪给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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