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女》第30/372页


“荣嫂子,你当你家孩子是宝贝吗?害你家孩子,我闺女好好地,你胡说什么,我看你才是鬼上身,在这里胡说八道!”
夏子秋怒了,真的怒了,一开始荣嫂子的儿子溺水他心里还有点歉意,但是现在没有了,居然说他女儿妖怪上身?
“我胡说?我说的实话,我前个还好奇你闺女怎么好的那么快,后来才想明白,夏子秋,你是不是也让你闺女身上的妖怪吃了心了,我告诉你,我儿子的事,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荣嫂子掐着腰,伸着粗短的手指指着夏子秋,一堆人都开始议论,开始说各种夏雪歌的不对劲,已经开始有人倒向了荣嫂子所谓的夏雪歌妖怪上身的说法了。夏雪歌倒是笑了。
“容婶子,你说我妖怪上身我就妖怪上身了,你是神仙吗?这村里哪年都有人在河里溺水,那我之前的是不是也有谁被水妖俯身了。你让我爹给你交代,交代什么啊?”
“哼,自然是陪我儿子的药费银子,我儿子这还吓得不轻,你们也得负责,总之现在少于十两银子没完!以后你们也得对我儿子负责!”
“十两银子,容婶子你就这么看不起你儿子,你儿子就值十两银子啊,容婶子,你儿子溺水那是你家的事,你儿子自己往水里钻的,少在我家闹事,以后还对你儿子负责?他是我爹的儿子还是我爹的孙子!”
夏雪歌是一点也不客气,荣嫂子这明显就是讹诈,而那条河每年都有人溺水,大家都告诫孩子只能在水边不能下水,忍不住自己不听,还怨得着别人吗?还说她是水妖,开玩乐呢!
“你个死丫头,我儿子要不是为了你那糖块,他才不下水呢,不怨你怨谁!”
“哦,原来是你儿子自己下的水,荣嫂子,腿长在你儿子身上,我还能绑着他不成?”
夏雪歌鄙视的看了一眼荣嫂子,这明显的讹人,村里来看热闹的人也都觉得无聊,荣黑子挺好的人,怎么有这么个婆娘,而正说着荣黑子,荣黑子就来了。
“子秋老弟,对不住了,我没管好这婆娘。你来这闹什么自己儿子没管好,你怨人家孩子干什么,还不赶快滚回去!”
荣黑子说着把荣嫂子往外拉,荣嫂子居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
“呜呜呜……荣黑子,你是不是个男人,自己儿子要淹死了你都不说句正道话,乡亲们啊,你们看看,这就是夏雪歌干的好事,你们的孩子也在找水螺,这落水了,人家还干干净净的呢,一两块糖就把咱们孩子糊弄了,给她卖命啊!”
荣嫂子这事把村里的孩子都拉进来了,果然,很多人都开始用憎恨的眼神看着夏子秋父女,夏雪歌却是笑了,道:
“容婶子,怎么,自己儿子要淹死了,你也要诅咒村里其他的孩子吗?我夏雪歌行得正影子也正,我用糖块换田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问我要田螺做什么,我也说了是喂鸡鸭,你觉得你儿子是卖命,你怎么不阻止他?出事了你来我家要死要活的。”
“夏雪歌,我儿子要是出事,我死都不放过你!”
“可以啊,反正我活的肯定比你久。”
夏雪歌鄙视了一眼荣嫂子,就被夏子秋拉到了身后,夏子秋看着,眼睛里若有所思道:
“大家,有谁认为孩子让我家雪歌骗了,可以站出来,我夏子秋教女无方,我给你们赔不是,这村里孩子的事,咱们大人也不好搀和,但是荣嫂子说她家荣宝子是我加雪歌害了,我不认,孩子好好地,也不是我家雪歌让荣宝子溺的水,而且早就告诉过不要去水里,这十两银子谁家都不是小数目,荣嫂子这是明摆的讹人!”
夏子秋说着,荣黑子脸上火辣辣的,自家怎么就有这么个婆娘!
“子秋老弟,对不住,我家那小子根本不是去捞水螺掉的水,是跟村里的其他娃子闹掉下去的,我家这死婆娘啊,整个都掉进钱眼了,乡亲们,你们别听这死婆娘胡说,你痛快跟我回家,不然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荣黑子说着一耳光打在荣嫂子的脸上,大家对荣嫂子戳之以鼻,这还真是来讹人的,而荣嫂子似乎是被拆穿了后破罐子破摔,吼道:
“荣黑子,你有本事就打我,你儿子都要被妖怪害死了,他夏雪歌要不是妖怪,怎么会突然之间神智清醒了!”
“夏雪歌本来就是年幼的时候吓傻得而并非天生,一场大火,吓好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悠悠淡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许多人都看向一身蓝衣的周长宇。
“这位婶子,我家世代在太医院任职,我这话,能不能算是替夏雪歌给你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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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贵女》穆芷墨重生了。可为什么却是人见人踩,没人怜爱的庶女?
磨刀霍霍,不为荣华,只求安好!
残缺不全的记忆,越来越乱的迷局,好吧,路上还有俊逸非凡的美男~
诶,前面的人你等等我啊,你刚刚说我是谁来着?
翻身上马,娇倚怀中,“爷,我们快追上他!”、
在这样一个位卑如草芥,位高如孔雀的地方。穆芷墨后知后觉:别人都没有的东西,我还不得可劲蹦达着炫耀!

☆、第四十二章 上杆子套近乎

太医院?还世代!村里人一下子明白了,这三天两头往夏子秋家跑的这小少爷就是周老太医的孙子,荣嫂子可不敢得罪周长宇,连声说是,然后灰溜溜的跑了,村里人也都散了。
“长宇哥,谢谢你。”
“我说的是实话,没什么,我是来看你的脸的,祖父让我来看看,他有事,不能过来,不然今天他就来了。”
周长宇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眼睛隔着面纱看着夏雪歌的脸,看的夏雪歌怪怪的,突然想到离生的何首乌,夏子秋总是说卖掉,但是这最近一直没出去,那何首乌还在离生的房间里仍着呢。
“离生?你的何首乌放哪了?”
夏雪歌问着,离生指指书桌,上边有个木盒,看了何首乌在里面。
“离生,我把你的何首乌卖给长宇哥行不?钱都归你,我不要。”
“随便,这东西后山还有,你要是要钱,我就去找找。”
离生无所谓的,说着,夏雪歌有些吐槽,离生似乎从来都没有金钱观念。
一只何首乌,周长宇看着,给了三两银子,夏雪歌感叹药材贵重,离生认识药,比自己强,自己只认得金银花黄芪等手指头都数的过来的药材。周长宇看了看夏雪歌的脸,刚刚记录完要走,夏老爷子就来了。
“老三,听说周老太医的孙少爷在你这?”
院里传来夏老爷子欢喜的声音,夏雪歌隔着窗子看,似乎还有夏子冬夏子君哥俩,看来是套近乎来了。
“雪歌,那两个是叔的弟弟吗?好像没见过?”
离生在一边说着,夏雪歌点点头。
“一个是奶奶带来的儿子,就是那个流里流气,跟个二流子似的那个,叫夏子君,旁边的那个书生模样的是爷爷亲生的,叫夏子冬,是个童生。”
夏雪歌说着,离生和周长宇都点点头,两个十二岁的男孩坐在炕上,小厮在一边好像空气一样的不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夏子秋也不瞒着夏老爷子,道:
“周少爷是在这里,带着一个下人来的,正在离生那屋里看雪歌的脸呢,周老太医做了药,是治疗烧伤的,正好拿雪歌试药来着,爹,您找周少爷有事?”
夏子秋好像没看出夏老爷子来一一样的说着,夏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低声道:
“哎呦,老三啊,你怎跟不开窍似的呢,这样的人,你怎么不给你五弟介绍一下,你五弟要是中了举人,那是可以自荐当官的,让你五弟和周少爷搭上关系,这不就是和周老太医搭上关系了吗,到时候让周老太医说两句好话,你五弟的官还能跑了吗?”
果然,夏子秋心里不喜,这举人是可以自荐当官的,可是夏子冬这次的结果还没出来呢,夏老爷子就想着举人,这举人最快也要三年后才行,真不知道夏老爷子现在心急什么,大丰朝最年轻的举人也有十八岁,虽然举人和状元的考试同一年举行,只是名次不一样,可是夏子冬的资质也就是中上等,二十岁还有五年呢,夏老爷子那么自信夏子冬能考中吗?他是读过书的,知道这举人有多难考。
“爹,周少爷是来是来找雪歌的,人家是医,又不是官!”
“你糊弄谁呢,三哥,谁不知道太医伺候的都是皇亲国戚,这可比正经的官有用的多。”
夏子秋刚说完夏子君就开了口,狠狠的鄙视了一眼夏子秋,他话音刚落,周长宇便从屋里出来了。
“夏叔,我先走了,改天再过来,这位是夏老爷子吧,周长宇有礼了。”
周长宇说着一礼,但是却明显的无视了夏子冬夏子君,这俩人虽然心里不快,但是也没敢表现出来。
“呵呵,周少爷说笑了,谢谢您家周老太医给雪歌治伤,这是我小儿子夏子冬,比你长不了几岁,现在是童生,这次考试结果没出来呢,估计应该能考中秀才。”
“周少爷。”
夏子冬应声出来,夏子君想出来结识一下,但是知道要是扰了夏子冬的好事自己肯定没好事,就没出来。
“夏五叔……”
周长宇说着回应了一声,带着小厮直接走了,丝毫没有结交夏子冬的意思,夏雪歌也觉得夏老爷子算盘打得太响了,笑话,周家世代太医,见过的都是京官,哪个最低不是进士出身,就算是状元郎见过都不知多少了,夏老爷子以为一个可能是秀才的童生入得了周长宇的眼吗?
夏老爷子也是看出周长宇没有结交他们的意思,心里有些恼火,自己小儿子,那里不如夏子秋了,周长宇叫夏子秋夏叔,这多亲近,但是对夏子冬却是明显的疏远,夏子冬也是略有不快,对夏子秋道:
“三哥,来者是客,周老太医又医治着雪歌,你怎么也不留一顿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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