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之链》第8/62页
锦仪把程母送回家后,一脸疲惫地来到按摩院,她一副傲慢的样子来到她平日经常进的屋子,叫了平日常叫的按摩师,一切都是那样的正常,而就在她正舒服地享受按摩时,突然她所在的房门被人推开,一个贵妇人越过那推门人的,缓慢地走进来,她环视着这间屋子,突然眼神停在锦仪的身上,没有吱声。锦仪看到那名妇人,也起了身,上下打量着那名贵妇人。
那妇人大概不过40的样子,头发盘着,身材虽然发福但绝对是丰满身形。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忧郁,冰冷的表情毫无喜庆之意。她穿着按摩衣走到锦仪面前,看着锦仪身边的按摩师小玢,小玢认出了这妇人是谁,她连忙上前欲要解释,这时,守在门边的女保镖说:“夫人,要不要找院长?”
那妇人淡笑后头也不回地让那人出去守着,那人行礼后将门关上,小玢见状笑脸相迎地说:“董事长夫人,这位魏小姐,是……”
还未等小玢解释完,锦仪早已拦下她的话说:“我早就包了这间屋子,可以说是长客,这位夫人是不是弄错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间屋子到昨天为止已经不是魏小姐的了。您租期昨天刚好到期。”
“不可能!”
那妇人没有再辩解什么,只是在心中默数三个数,果然,从门外进来一人,那人锦仪认识,正是院长,还未等锦仪上前,那院长把锦仪叫到一旁,一阵耳语后,锦仪一脸不情愿地看着那妇人,她眉心紧皱地看着那妇人,那妇人,仍然淡笑地看着她。少时,锦仪拿起自己的东西,随院长来到另一间按摩室。
那妇人看着锦仪的样子,突然一种惆怅之情涌入心头,她扒在床上,边感受着按摩的舒服,边回想着她的孩子,良久,她开口对小玢说:“这位魏小姐应该与我的女儿差不多大。”
“您的女儿?”
这位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金胜娱乐集团张董事长的夫人,叶心。叶心与这位董事长可是半路夫妻,而张董事长还有一子,虽然这样,但在大家眼里这对夫妻可是恩爱无比,而叶心更是让大家羡慕不已,虽然叶心不是张公子的生母,但这位公子对叶心可是孝顺至极,从未与叶心发生过任何口角。而叶心有一女的事,却从来没有对外提起过。所以,当叶心提起自己的女儿时,小玢愣住了。小玢的反问并没有引起思女心切的叶心的注意,她只是出神地注视着前方,回想着女儿的一切。
伴随着按摩的力度,叶心的身体也在慢慢地放松,也许是身体放松了,心也就跟着放松了,叶心对女儿的思念更加强烈,她半掩着面容无声地任由眼泪划落。二年了,整整二年,叶心没有再见过自己的女儿,也没有得到女儿的任何消息,不管张正山怎样帮她打听她女儿的消息,叶心的女儿像人间蒸发般地消失了。她只是反悔为什么临离开家的时候,没有带一张女儿的照片出来呢?难道都不会想起女儿吗?想到这,她才发现自己的自私。如果当初能为女儿想一想的话,应该忍着过才对啊。
小玢无意中发现叶心的哭泣,她有些吃惊地看着她,难道是想念女儿吗?她有女儿吗?小玢不断地在脑海中反问着自己。
“夫人……”
小玢的话让叶心回过神,她看到小玢吃惊的样子,连忙擦去眼角的泪水,小玢见状装做没看到地说:“已经做完了。”
“噢,这是给你的小费。你的手法很不错。”
小玢在这里已经做了二年了,她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她接过小费,连忙道谢。叶心穿好衣服后,走出屋子。正好碰到刚刚按摩后的锦仪,锦仪看到叶心,想起刚才院长的话
“她是金胜娱乐集团的夫人,而且这间按摩院已经被张董事长买下了,说白了,我这个院长也只是挂名而已。”
想到这,锦仪走上前叫住叶心说:“听说金胜娱乐最近几年很火,招收不少艺人。”
小丫头的语气,小孩子的办事方法,叶心一听就在心底暗笑。这话也就是被我听到,如果是被正山听到,她恐怕都没有冷笑的机会了。想到这,她只是淡笑着转身离开。她的无声离开,让锦仪闷足了气,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就连俊辉的母亲都要敬她三分,她只不过是一个小集团的夫人,她有什么资格对她这样冷嘲热讽。锦仪望着叶心离开的身影,不禁地冷笑。
锦仪回到家后,正好看到父亲坐在后园看报,她一脸高兴地走到父亲身边,为父亲倒了杯茶,然后送到父亲眼前,父亲见锦仪如此反常,便知道她有事要求他。
“俊辉还好吧?”魏冲天开口问。
锦仪一脸不悦地坐在父亲身边,说:“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气。”
魏冲天立刻收起手中的报纸,仔细地看着女儿不悦的,他有些心疼地问她是谁欺负她了?一阵微风吹过,锦仪自然地用手撩撩头发说:“叶心。”
“叶心?”
“金胜娱乐董事长的夫人,叶心。”
魏冲天听后,深吸口气想了想,将脸侧到一旁说:“张正山是个狠角色,金胜娱乐才成立三年,这短短的三年,在国内经纪公司中,已经名气不小了。据说现在许多大牌明星都签了他的公司。锦儿啊,我劝你还是少惹那个叶心。”
“爸,难道我们的集团还比不上吗?”
“小孩子,懂什么!”
正文 第十四节 锦仪遭到莫明奇妙的攻击
狗狗书籍 更新时间:2010-4-13 17:16:15 本章字数:3337
说罢,他起身离开,锦仪看着父亲的离开,一脸的不悦,此时的她感觉很没面子,她始终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这次说出这么不上进的话,曾经不管面对多么强大的对手,父亲从来都没有退缩过,但今天这是怎么了?被骂之后的锦仪想起了俊辉,于是拨通了俊辉的电话,而不巧,俊辉正在拍戏。
不断地打都打不通俊辉电话的锦仪一气之下将电话丢到地上,电话摔到地上后,气不过的锦仪立刻起身,抬起脚使劲地用高跟鞋的鞋跟踩电话,仿佛她要把气全部发泄到电话身上。正在这时,一个仆人从远处走来,刚走到她的身边正通知她已经开饭,便被锦仪打了一记耳光,吃痛的仆人深感冤枉,她什么都没说,就被她这样打,她一有气就拿下人出气,弄得下人都不敢轻易接近她。
打完人的锦仪突然觉得心中的火一下子就消了,这成了习惯的消气方式让她特别喜欢,如果说她是大小姐脾气太重,还不如说她心数不正。锦仪满意地边走边告诉那下人把碎掉的电话收走。那下人敢怒不敢言地朝锦仪的背后白了一眼,撇撇嘴,弯下腰拾起碎掉的电话。
程母回到家,回想着锦仪在医院的表现,她很清楚俊辉能有今天全靠魏冲天的提拔,她也知道魏冲天是一个财大气粗、蛮横无理之人,对锦仪更是宠上天,所以,她对锦仪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计较什么,但,她真的很怕哪天锦仪真的闲俊辉是个麻烦,那么俊辉的前程要怎么办?
想到这程母给俊辉打了电话,因为俊辉拍戏所以没有接到,不知过了多久,俊辉拍戏完毕后,拿起电话,发现母亲的留言,他回了电话,他边走到旁边清静处,一边听着母亲的话,当母亲问到他有没有给锦仪打电话是,俊辉似乎有一种莫明的心烦,他不耐烦地敷衍着母亲,程母听出了他的语气便开门见山地说:“儿子你应该清楚你能有今天都是谁的功劳,当然你也很努力了,你也知道这个圈子的现实性有多大,我不希望你因为你工作忙,而忽略了不应该忽略的人,我的话明白了吗?”
俊辉听到母亲的话,突然有种‘这是我母亲吗?’的想法,他不清楚为什么母亲会说这种话,仿佛这种话,在他的脑海中是一种摸不着边际的话。什么叫不应该忽略的人?什么叫我也努力了?什么叫不能忘记谁的功劳?这都是什么?为什么刚回家不久,母亲就要对他说这些话呢?一边串的问题在他的脑海中生成。不知过了多久程夫人见俊辉没有回答,接着说:“儿子,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太清楚我这么说的意思,但是,这个世界就是很现实,虽然男人要以前途为重,但如果伤害了比你更强的人,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一切就都没了。”
“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为什么会担心我的前途?但,请您相信我,我没有给锦仪打电话,是因为最近真的很忙,只要有时间我一定会打的。而且,我不会忘记我的今天是谁给的。所以,妈,您别操心了。”
“最好是这样。”
程母挂断电话后,俊辉一脸的不悦。母亲今天讲这些话到底是为什么?她到底在担心什么?为什么不给锦仪打电话就说他的前途全无呢?难道有什么事?俊辉在脑海中不断地问着自己,他很烦,自从遇到咏心,他就变得心烦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忘记咏心。他一边走着一边挠挠头,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看看来电显正好是锦仪的。他接了电话,本来心就烦,本以为听到锦仪的声音会让自己的心烦好些,但锦仪那小姐性子,根本不懂得驱寒问暖,她一听是俊辉的声音,上来就一痛数落,让原来就烦的俊辉,更加的头痛,此时的他,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为什么我的女朋友就不能想咏心那样呢?
咏心对他的关心,他是体会过的,那时,他就有过这种想法,现在,通过锦仪对他大声叫喊,让他又产生了这种想法,而这次,他烦透了锦仪,这时,他也提高音量说:“难道你不知道我很忙吗?为什么每次没事就打来?”
“难道这是没事吗?我从外面受了气,难道叫没事?”
“这算事吗?谁不会受气!”
“你怎么了?”
“你难道不知道,你经常这样我会烦你吗?”
“到底怎么了?”
“我还有事。”
说着他挂断了电话,锦仪瞠目结舌地看着电话,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俊辉会对她发脾气,站在男人的头上,俯视着男人,是锦仪对感情的标准。她的傲气让她无法原谅他对她的放肆,而她的傲气也让她无法理解和关心他。她越是想俊辉的话,她越是生气,少时,她将电话狠狠地丢到地上,转身回到房间。
而在拍摄现场的俊辉,自从接到母亲的电话后,情绪一直不好,甚至在拍摄期间,他都因为无法集中精力而多次被导演叫停。他有些内疚地向与他拍对手戏的女演员说‘抱歉’后,来到导演面前,要求休息五分钟。导演因为想到俊辉大病初愈才同意他的要求。
在观景花园的长廊上,俊辉坐在上面,眉心紧皱地注视着前方,脑海中回忆着这段时间的事,他在整理思绪,在调整情绪,他太累了,最近这段时间,仿佛时间都在赛跑一般的拼命前行,他连静下心的时间都没有。自从遇到咏心,他的世界仿佛发生了变化,从一个很开朗的人变成了会忧郁的人,从一个不会对别人发脾气的他变成了一个只要遇到不顺心的事就会随便发火的他。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
他一次次地在脑海中反复问着。虽然得不到答案但还是感觉这一切与咏心有关。毕竟自从遇到咏心,这一切才发生了变化。想到咏心的他再一次想起与咏心对话的画面。她的转变让他对她产生了莫明的困惑。她对他来讲,就像迷一样,让他不禁地想揭开她的神秘面纱。想到这,他低下头,自然地笑着。
天诚看到俊辉坐在一旁休息,也关心地走过来,笑着拍着他的肩,俊辉侧过头,看着天诚微笑的样子,不禁地说:“没有开心的事,你也会笑吗?和你在一起这几年的时间,你几乎总是笑着。”
天诚听后有些收起笑容说:“开心是自己寻找的,烦恼也一样。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咏心的情况,为什么不把电话打过去呢?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转变吗?”
俊辉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手中一直把玩着自己的电话,这时,天诚无意中看到俊辉手机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一般,说:“手链呢?”
俊辉立刻回过头,看着他,一脸的疑问,天诚看到他的疑问有些着急地说:“就是你病床边上的手链啊。”
这时,俊辉才想起,一直陪伴自己的手链,他下意识地看着电话,然后又起身翻遍全身的衣兜,一无所获的他,呆若木鸡地看着天诚,一脸的失意和害怕。这是天诚第一次看到他为了一件东西而露出失意和害怕的神情。这是一种代表,代表他对这件物品的重视,一条假的手链,一条无意中捡到的手链,一条不值钱的手链,为什么?为什么俊辉一直将它视为珍宝呢?天诚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的表情。
俊辉失望地坐在长廊上,双眼中已没有了刚才那种精神,而这种神情好像他在医院刚刚醒来时的样子,就像他梦到咏心时的样子,那种恐惧让天诚不得不露出担心和生气的表情,天诚用力地推了他一把,他抬头看着他的表情,天诚无奈地侧一侧头说:“手链?到底有什么秘密?”
天诚的话很直接,这是他的性格,他不喜欢拐弯抹角,他知道该直接的时候就应该直接。面对天诚直言疑问,俊辉有些打马虎地说:“没什么。”
“一个不值钱的东西,你有珍惜过吗?锦仪送你多少比这值钱的东西,你有珍惜过?换句话说,不是你喜欢的人,你会珍惜吗?”
“我……”
俊辉没有接上话,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只是见过几次面,而且还是在不愉快的情况下结束的对话,这难道算喜欢吗?如果喜欢她,那才是疯子呢。他很坚信这种想法,于是他转阴沉为笑地说:“你多想了,除了那条手链的设计我喜欢之外,我不会喜欢上其它的。而且,一条不值钱的东西,丢了就更证明我和她的不可能。”
“不可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