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笔记》第57/77页
我见也没什么新奇发现,正准备睡下。
朋友忽然拍了一下枕头,吓了我一跳。然后对我说,倘若那个老头真是冤死或者是死的蹊跷,他一定是希望有人能找出他来不及讲出的秘密的。
那这个棋局会不会根本就不是个棋局,而是一个方位图?
老头很隐晦的按照方位的布局把他想表达的东西展示在了棋盘上,这样不仅可以掩人耳目,而且还能很完整的保留下来重要的信息?而这个棋子就是他想告诉我这个方位图上最重要的一个地方?
我听朋友一说,心一下就凉了,因为这个棋局已经被那个所谓的刘瘸子动过了。
我之前虽然也曾看过原来的样子,但并无心记忆,现在连大概都已经复原不了了。
朋友知道棋局被动过了,也很失望。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了话,干脆睡下了。
熄了灯,我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的。倒不是为了身上的怨痘而担心,而是总觉得我现在的处境让人纠结。
可是纠结也是没用的,日子还是要过。这两天虽然没什么运动,却也很耗心神。最后也不知不觉睡觉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朋友的床是空的,不知道他人去了哪里。
我见时间还很早,就也不着急找他,耐心躺在床上看电视。
快中午的时候,朋友回来了,随手还拎着一只小麻雀。
我还挺纳闷,朋友大早晨的出去打鸟干什么?
问朋友,他却让我耐心等着。说完从包里拿了瑞士军刀就去了卫生间。
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也忍不住跟过去看。
朋友在卫生间三下五除二的就给麻雀开膛破了肚,然后把内脏一一取出,小心翼翼的放在黄纸上。
整个场面还有点血腥,刚起床就看这些还真有些不舒服。
接着朋友又从兜里掏出一把稻草,用红绳扎了一个小草人,把包在黄纸里的内脏塞到了草人的肚子里。
最后朋友在草人的脖子上栓了一根红线,叫我绑到中指上。
一切作罢,朋友就告诉我,今天一天也甭想到处跑了。就这么安心呆着,别把线弄断了。等到晚上的时候才能开始驱怨痘。
朋友都说了,我没有不听的道理。
只好就把草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躺在床上保持着一个类似于输液的姿势。
虽然这个姿势并不辛苦,可是长久下来,胳膊还是有些发麻。
尤其在吃饭的时候,因为被绑的是右手中指,所以用筷子也极其的不方便。
不过幸好有朋友在,还能搭把手帮帮我。倒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就这么终于挨到了天黑,朋友见时辰差不多了。就把房间的等闭了,让我起身站到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把草人放在了月光底下。
接着掏出了一张黄纸,写了我的名字,又叫我扎破了手指滴了几滴血在上面。然后朋友燃了黄纸,瞬间纸就烧成了灰烬。
我在旁边看着,倒也觉得挺新鲜,起初我还担心烧黄纸的烟会引开什么自动灭火设备,不过眼见着黄纸烧完了也没事,心也开始渐渐紧张起来,因为朋友说过会有些苦头要吃,相信扎破手指应该不算苦头的吧。
起初并没有什么异常,我见朋友一直盯着那个草人。
可是慢慢的,也不知到是不是我眼花了,我看着好像那个草人好像微微的那么动了一下。
朋友的脸色看起来也很紧张,他也似乎发现了草人微动。当机立断的拿出准备好的一个小裁纸刀片,让我伸出手,在我十个指头第一和第二个关节之间,挨个来了一刀。
裁纸刀有多锋利并不需多说,我的手上几下就布满了小口子,血也开始慢慢从刀口流了下来。
朋友扶住我双手,叫我把血滴到草人上。每一滴下去,草人似乎就挣扎一下。
虽然见了红,朋友想必手上也是拿捏准了分寸。血滴了一会儿就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