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第4/415页


  大概奔了一个多小时,饶是上辈子的辰不怎么怕冷,可如今这身子骨弱啊,那薄薄的喜袍是松松的裹在她身上,特别是下身处,冷风直从喜袍下面往里灌。
  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伸手将领口拢了拢,却丝毫不往端木靳胸口靠。端木靳早已看见上邪辰冻得乌青的双唇,亦是丝毫给她驱寒取暖的想法也无。
  再一个多小时后,远远的,上邪辰看见高高的城墙,城墙大门大大打开,上面高悬着两个刚劲有力的字:靳城。
  而这时,马匹的速度渐渐慢了,最后停了下来。
  辰心里闪过一丝疑惑:既是王爷,直接策马回王府便是,停下来做什么!
  片刻,端木靳一个翻身,从马上跃下,他一把把上邪辰横抱在怀里,身后士兵齐声下马。
  白衣,红绸,黑发。在雪地上分外鲜明。
  只见端木靳满目悲伤,抱着上邪辰,一步步走向城门。
  上邪辰身上那喜袍虽长,却因得里面空荡荡的没穿裤子,端木靳每走一步,周围便能看见上邪辰喜袍里面那双若隐若现的修长的白希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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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全城静寂(福利,祝小熊生日快乐)

  这种情形,任谁都知道端木靳是打算将上邪辰受辱的事展现在众人面前了!
  辰抬眸,对上端木靳“沉痛”的脸,刚毅的下巴,她的嘴角冷冷的泛起一朵冰凌花,竟是很配合的伸手,配合他搂抱的姿势,环住他的脖子。
  这样的动作,端木靳心下吃惊,就方才上邪辰在山上展露出的一切,她断然不是传言中那般软弱,此刻如何会乖乖配合自己?
  “怎么,你不挣扎或者反抗?”端木靳垂眸看过她一眼后,目光继续朝前,朝着城门的方向。
  “我为何要挣扎反抗?”辰反问。那样轻松的语气,仿佛此刻她并没有鬓发乱衣衫烂,也没有肌肤大露,更不曾受辱。
  她顿了一下,一张绝世容颜的笑脸更是笑盈盈的:“你这里又没有马车,我就算坐在马上快奔而过,也会被人瞧见这般模样,还不如大大方方让人一次看个够。”说着,她竟是毫不在意的踢了踢腿,白希的细腻的小腿露出更多,很快又被喜袍下摆遮了去。
  端木靳皱眉,眸色中露出一丝鄙夷:“你们厥国,竟是这般民风开放,随意露出身体?”
  一句话落,只听上邪辰“咯咯”一串笑声掠过,明明是银铃般的笑声,可配合一双毫无笑意的蓝眸,整个面孔呈现出似讥似嘲的神情,她更紧的搂着端木靳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薄在端木靳的面上。
  “本公主现在可是你的王妃,你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我又何必在乎?”
  这样亲昵的动作,这样衣衫不整的打扮,若不是配她冰冷的话语,唇角嘲讽的幅度,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这两个人刚从野外亲热回来。
  端木靳垂眸,目光从这张他看不懂的小脸上掠过,眸色一抹愠怒闪过,继而转为沉沉大海般的沉寂,遂不再与她说话,只继续往城门口走去。
  ……
  城门洞开。城门口列队站着百来士兵,每个人头盔上都是红色羽翎,手持系了红带的铁戟,显然是为了迎亲候在这里。
  从城门口朝城里往进去,只看屋顶上的积雪依然很厚,屋檐处挂着长长的透明的冰凌,在天光的折射下闪着晶莹的光。
  目光朝下,街道上的雪早被人清扫干净,地上铺着红得耀眼的缎,街道两侧却是挤满了人,他们一边跺着脚,一边呵着气,一派喜气洋洋的样子。
  今儿早上,为了占据最佳的观看地,他们可是挤破了头,目的便是第一眼看见靳王王妃,那位传言中倾城倾国名满天下的厥国的公主!
  然而,此刻,当端木靳一袭白色中衣,手上横抱着身裹喜袍,明显被凌辱过的女子,从城门外一步步走过来时,他们深深的震撼了!
  一时,全城静寂。
  空气中,只回荡着端木靳身后1千精兵的铁靴和马匹踩在地面上的声音,缓慢的,沉重的,仿佛要把这冬天的最后一场大雪压垮……
  人们的目光,只反复在端木靳沉痛的面容,以及上邪辰若隐若现的双腿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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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圣旨到!

  这一路,竟是异常的漫长。
  就感官而言,她觉得很冷,身上只裹了件薄薄的喜袍,无处不透风。只除了与端木靳贴紧的地方保持着正常人的体温,其他地方的皮肤早被刺骨的寒风早冻得没了温度,就连骨头骨节,也是一阵阵疼痛。
  就心里而言,她却是毫不在乎的。不过是一些人的眼光而已,对于一个从小被作为杀手训练的辰来说,这些所谓的桢洁,所谓的众口铄金,实在太微不足道。她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在这个陌生的年代,陌生的世道生存下去!
  大抵走了小半个时辰,一行人终于到了王府正大门。正门一共有五个开间,中间正门大大打开,屋梁上密密匝匝高悬着几十盏红灯笼。
  透过大门,一眼便能看见前厅花园:青砖、朱檐、琉璃瓦,以及随处可见的红灯笼和红绸……
  洁白的大雪覆住树枝,覆住琉璃瓦,唯远远通往第一座大厅的通道没有雪只润湿的雪化了的水,地上依然铺着大红的缎,簇新的颜色在水渍的浸润下显得颜色格外深重。
  没有锣鼓,没有迎接,周围一片沉寂,这样原本该是一片喜庆的红,此刻却让人觉得冷清。
  目光收回一点,只见王府门前蹲着一对石狮,显得格外气势恢宏,高高的牌匾是上是刚劲有力的三个字:靳王府。
  辰立即想起方才在城门口看见的“靳城”两个字,就笔锋气韵而言,无论是这座城的牌匾还是王府牌匾,皆出自同一人之手,而这提字之人,不若是皇上,便是这位靳王爷了!
  便就在辰细致观察这个住所时,端木靳已抬脚走上大门的台阶,跨步走进高高的门槛,随着王府大门轰然关上,他的身体没有半点倾斜,本托着上邪辰腿部的右手忽然就松了。
  毫无预兆的,上邪辰本已冻得麻木的双脚“啪”的打到地上,脚掌触地之处,只觉得千万根细针刺入脚心,她一个站不稳,下意识抓住端木靳的胳膊。
  “公主,方才在路上,你已搂得很紧,怎么,这会儿还舍不得放?”端木靳的声音微微上扬,几分讥诮,他的鼻息就打在上邪辰的额上,“虽说我们已有婚约,但毕竟还没有正式拜堂成亲,请你自重。”
  这种话,已上升到尊严层面,说得极为严重。
  辰一抬头,便看见端木靳的唇离自己不到1厘米,这样的距离,怕是才需要自重吧!她也不退,只冷冷笑:“靳王爷就这么一点风度吗?将一个弱女子利用完了,也不顾女子双腿酸麻,便直接丢在地上!”
  “弱女子?”端木靳侧眸,“弱女子的话,早在山贼窝里就哭得不省人事了,哪能如公主般伶牙俐齿,百般挑剔。”端木靳说着,很快扬身,“来人,送公主回房,好好伺候着!”
  “是!”立即有一队丫鬟上前,领队的两个左右搀扶着上邪辰的双臂,顺着通路往王府内院走去。
  端木靳看着被搀扶的上邪辰,她的脚步越来越稳,想是正在极力适应酸痛的双腿,也不知想到什么,他的眸中闪过一抹赞许,很快转身,对身后一个30多岁将士说:“尤青,跟本王到书房来下。”
  “是。”
  尤青刚应声下来,就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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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婚礼恐怕要延迟

  众人转头,便看见一位年逾50的老太监身着藏青色的太监服站在门口台阶之上,浑浊的微瞌的双眼尽显龙钟之态,只见他的双手捧着一个明晃晃的布帛,后面还跟着无数个侍从,长长的延伸到门外数十米。
  “圣旨到,靳王接旨――”正是太监特有的尖细高昂的声线。
  一句话落,王府大院内一干人等皆原地跪了下去。端木靳则上前几步,走到老太监身前面一米处,一撩下摆,挺直上半身,跪了下去。
  一时,老太监身后,侍从们皆站立着,老太监身前,无论是贵如王爷还是卑如丫鬟小厮皆是跪伏在地。站与跪,将整个院子划分得泾渭分明。
  当然,也有一个例外,便是一袭松垮垮裹着喜袍的上邪辰。只见她站在原地,任两侧跪到地上的婢女偷偷拉她的衣袖提醒她下跪,她却是岿然不动。
  这个时候,她自然知道理论上应该下跪,可是,这个跪她怎么也跪不下去啊!自她出生有记忆以来,她的双手便是染满鲜血和生命,别说是跪人,就连跪拜鬼神也不曾有过!
  火红的衣,笔直的背脊,在一群跪着的人当中显得鹤立鸡群,那位太监目光飞快射了过来,那微瞌的双眸一扫先前的浑浊,竟是锐利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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