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第一篡后》第466/5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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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康宁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裙，傅莜然声音不大，甚至带着哭音申诉听上去没有任何气势，可偏偏字字句句诛心，她甚至找不出一丝反驳话。

她一时没有话可说，低着头，过了片刻，眼圈有点发红，低声对符鸣凤说：“舅妈，你信我，我没有这么歹毒，再讨厌一个人，我也不会拿第一个无关人性命开玩笑。”

符鸣凤轻叹一声，她没想到傅莜然口才这么好，这时候，她说什么都是偏坦，她轻轻拍了侄女肩，安慰几句后，抬头问，“纪小姐，你当时现场，你有什么想说么？”

纪宁夜机械地一笑，低头想了许久，“当时三个人站方位，我靠近危险位置，无论谁对谁错，我都会受这无妄之灾。”

书房里又沉默了下来，从视频里看，她确实是受无妄之灾，那个位置，就算是傅康宁目只想推傅莜然入水，纪宁夜也必定受牵连。

“纪小姐，我和你无怨无仇。就算之前传闻我奶奶事影响傅氏和寰宇国际合作，但那根本没有牵扯到我利益，我为什么要害你？就说今晚，小宁和郁也订婚，我要恨也是恨小宁，凭白无故，我去推你干什么。”傅莜然指着视频定格位置，“你们仔细瞧瞧，出事前，我站位置能推小宁么？”

卓郁也脸上丝毫没有动容神色，他冷笑，“小宁她现一切顺利，她有没必要算计你，刘小姐，你是什么人，我卓郁也心里有数，恐怕是你今晚这一刀是算了准头，可惜刀功不好，切歪了。”

“你自然是护住小宁，说穿了，你和她婚期都订了，自然不想得罪孔先生。”傅莜然看向孔劭寰，声音有些发急，“孔先生，我人小言微，说话也没人肯相信，但请你相信我，我真没必要推纪小姐进鳄鱼潭。”

卓郁也又被傅莜然将了一军，只好谨慎地闭嘴不答。

孔劭寰冷然道：“池潭里有鳄鱼，两个傅小姐都知情，监控位置，两位是一清二楚，这么凑巧，关健位置被人挡住。我想，两位傅小姐都有上镜经验，懂得恰当时间捕捉镜头。”

卓昊炀一听，就明白孔劭寰所指，他点击播放，再次放慢镜头。

孔劭寰接着说：“那就来打个比方，如果傅康宁确实推人话，那她目，就是借傅莜然手推宁夜入水，后想嫁祸傅莜然。”

傅莜然呜咽一声，又哭出声，“而后借孔先生您手，来弄死我。”

孔劭寰冷然一笑，“如果跟傅康宁无关。是傅莜然自导自演话，也属合情合理。”

乔茹脸色一变，“怎么可能，先前不是说过，没人会拿性命跟自已玩笑。”

“意料之外！”孔劭寰他说得轻描淡写，傅莜然却是心里一紧。

众人看着他脸色，那里古井无波，完全看不出情绪，“傅莜然计划里，她只想推宁夜入水，而后嫁祸给傅康宁，她计划里没有预料到，自已意外地被宁夜拉了下去，所以……”他缓缓看向傅莜然，浅瞳折射出薄冰碎裂之光，“这个假设成立！”

傅莜然心里恐慌一下子被放大，方才落进冷水中窒息感复涌了上来。

其实，今晚之前，她计划不过是大庭广众下，故意泼纪宁夜一身果汁，然后，她当时失控指证是傅康宁推她。

旨让人产生一个印象，就是傅康宁对纪宁夜横刀夺爱感到不满，故意使绊。

可没想到，康卓两家突然宣布傅康宁和卓郁也婚期，她痛苦之余，乔茹告诉了她生身之父是谁。

看到傅康宁和纪宁夜观月亭上聊得正欢，瞬时恶从胆边生，索性下黑手，就算闹出人命，到时，她自信，她父亲也会量保全她。

何况，她和纪宁夜远日无仇，近日无怨，所以，裁赃成功可能性大。

可没想到，纪宁夜临落水前，把她也一同拉了下去。

虽然受了一场莫大惊吓，但也加增显了她受害者身份。

她一番激烈言辞，所有人沉默时，她几乎认为今晚已经大获全胜时，孔劭寰竟抛出了这一番话。

卓老放下手中半冷茶水，“孔三，究竟能不能断定是谁错。”

“这个问题，交给刑事犯罪专家来分析。总之，无论是谁，我孔劭寰决不会善罢干休。”孔劭寰站起身，挑了一下嘴角，略微欠身，“卓老，晚上打扰，失陪。”

卓昊炀下意识抬头看着孔劭寰，眼中掠过一抹异色。

孔劭寰和纪宁夜刚上车，卓昊炀电话就追来，劈口便问，“孔三，你确定是谁搞鬼了？”

“怎么猜？”孔劭寰语声带了些笑意。

“后一句话，不是你风格！”卓昊炀身高位，自然明白，有时候，对明白人，气势足够震慑一切，可孔劭寰临走时留下“决不善罢干休”暴发富言辞，显然是针对乔茹母女这一对“不明白人”

而且，这个视频太模糊，交给刑事犯罪专家做鉴定，也不会有说服力。

孔劭寰沉思片刻，开口，“符康两家都出来没这么蠢。”傅康宁幼年时康家长大，虽然十四岁就出国，但从上次她应对网络留言攻击时所采取应对措施，可见她心思慎密，不可能会蠢到引火上身。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