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第一篡后》第523/5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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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无法对任何人说，他爱上女孩，并非是照片中人，因为他不知道，那隐秘密是否有伤杀力，他揭开所有真相前，小锦还是以纪宁夜身份存，安全！

看着儿子断然离去，符鸣凰震惊地张着口，半天合不下来，心中翻翻着无法言喻复杂情感，这个儿子，明明是从自已肚子里出来，又是符家老爷手把手教到八岁，后来送到英国接受教育，她这个做母亲，为了到英国陪伴他，放下港岛生意，接手完全不熟悉孔家美欧市场。

她自认，做为一个母亲，她已经仁至义。

苔丝端着一碗中药进来，劝道：“夫人，您别太伤神，现年轻人总是越反对越较真。”

孔太抬首，精疲力地叹口气，“还不如当初同意他跟小锦一起。”

如果不是她强烈反对，孔劭寰也不会跑到瑞士跟她结婚，也不会长居瑞士不回，如果当初她肯欣然接受那个孤女，让她进孔家门，或许，她今天孙子都抱上了。

可人生有如果么？

孔劭寰牵着纪宁夜手离开孔太书房，刚走到宴会厅，就有人上前和孔劭寰打招呼，视线总是若有若无地挂纪宁夜脸上，偏生那宴会厅又大得惊人，遇到打招呼，就算孔劭寰也仅仅点了个头，她还是觉得路途很长。

周围全是隐隐议论声，纪宁夜感觉自已像只拨了毛猴子，露出红通通屁股，任人观摩，任人耻笑。

纪宁夜哭腔哽喉间，她紧紧咬着唇瓣，胸口窒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孔劭寰司机已候正楼门外，车子把他们直接送到孔家私人飞机场，纪宁夜这才问，“去哪？”

“去卓昊炀邮轮，你爸妈那。”孔劭寰长腿迈出车外，把纪宁夜牵出来，螺旋桨转动带来风吹得纪宁夜裙子乱飞，孔劭寰索性将她整个人包里自已风衣里，抱上了直升飞机。

“要坐多久飞机？”纪宁夜问。

“半小时。”

到了这时段，还能赶上和家人一起过年，纪宁夜心情转好，脑筋便转得很，马上问，“是上回你带我去过赌船？”说着，低头玩着颈间玉佛，这还是上回登船前，孔劭寰给她避邪。

“嗯。”孔劭寰从后备箱里翻出一条毛毯，递给纪宁夜，“披上。”

“那船是卓昊炀？”纪宁夜记得，上次邮轮上，沈福慧曾告诉她，那是孔劭寰送给她生日礼物。

“这船有些来历，原本是属于我母亲，后来，我母亲把它赠与二姨，二姨转手又送给她干女儿沈福慧，几年前沈家生意做错了一步，这船连同航线一起被卓昊炀收购。”

纪宁夜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

孔劭寰看着她，“嗯？”了一声后，满眼兴致地反问，“原来如此？”

纪宁夜咬了一下唇瓣，颈间玉佩红绳一圈圈绕手上，越收越紧，直到掐住了脖子才慢慢松开，“上回船上遇到沈福慧，后来想想，肯定是她故意跟我巧遇，然后，告诉我你以前一些荒唐事，还有……她说那船是你送给她生日礼物。”

小小年纪，还真有心计，也不知道当年锦园，沈福慧暗地里给小锦使了多少心计。

使得当年小锦突然要求住校，并不肯接她电话。

孔劭寰沉默，浅潼如罩了一层冰壳一般，许久才哼了一声，“沈福慧是二姨干女儿，又很得我母亲欢心，她小小年纪心机很重，以后她你面前说什么，你全当耳边风！”

他病历表出自沈福慧门诊记录，显然，沈福慧也是这段消失过往见证人之一。

孔劭寰没有深究所谓“荒唐”之事，具体为哪般，纪宁夜被孔劭寰眼底杀气震慑到，默不作声，却隐隐觉得，沈福慧话十句听上三句，那三句就是关于孔劭寰弄出人命事。

沈福慧不敢编出这种话！

孔劭寰突然斜着眼瞧她，片刻后，忽然似笑而非笑摸上了她脸，“以后心里有疑问直接问我，别把事闷心底。”

“哦！”纪宁夜不带情绪地应了一声，便低下了头，一副虚心受教态度，但心里萦绕那些疑问还是不想这时候拿出来添乱。

反正心里笃定，就算孔劭寰就算是杀人、放火，她也照样跟着他。

孔劭寰感受到她乖巧背后一丝不安，轻轻捏了一下她脸颊，“对我要放心，嗯？”

半小时一晃而过，飞机平稳甲板上落地。

孔劭寰刚下飞机，卓昊炀不知从哪冒了出来，风风火火就把人带走，临走还笑着搭着纪意文肩膀，“年夜饭已经让餐厅厨师特意准备，你带你父母入座，我这有点急事和你姐夫商量。”

那口吻，俨然很熟样子，惹得纪宁夜一脸不解，这卓昊炀什么时候和自家弟弟认识？

纪意文视线当即尴尬转开，装着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