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皇妃:暴君看招》第12/204页


  朝逸轩却是悠闲地喝着百年陈酿,酒香袅袅,盈在紫茗的鼻翼,怎么也散不去。
  我怎么能寄希望与这丫的暴君,现在这一幕分明就是这个混蛋挑起来的,哼,要我帮你收场,哼!……收就收吧!谁让你是君,古代君大臣小。
  议论声此起彼伏,看着这群朽木一般的老臣,云随就想到很多小说电影里的迂腐老古董,好吧!就让本小姐来做开拓者,好好教训一下这群老顽固。
  紫茗走下华丽丽的台阶,站在众目睽睽之下,打量着这群老臣,指向身着大红色啸虎官袍的阮翰林,调皮地眨巴着双眸,微笑道:“阮翰林,朝明皇朝素来主张仁孝礼仪,那么本宫问你,若是你母亲要你休掉自己的结发妻子,你会否为了仁孝休了她呢?”
  阮翰林毫不犹豫道:“会,若是老臣的妻子被老臣母亲劝阻休掉,那一定是因为老臣的结发妻子违背三纲五常,羞为**。”
  紫茗火气蹭蹭上窜,丫的古代人就是没人性,女人都是可怜虫。我又何尝不是很可怜。今天本宫就好好的教训一下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臣子。
  她继续指着阮翰林,压着火气道:“你们男人,做错事情都喜欢推到我们女人的头上,却丝毫不反省自己的过错。说什么妲己祸国,褒姒迷惑周幽王,武媚狐媚偏能惑主,根本就是你们自己贪财好色,偏偏怪到我们女人头上……气死我了……你丫的,有没有想过,你母亲让你休妻根本就是小人谗言呢?丫的,愚昧、迂腐,你们这帮老大臣,脑袋瓜就跟愚木似得,简直就是朽木不可雕。曾经因为封建礼教,刘兰芝与焦仲卿双双殉情,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可怜的祥林嫂被恶狠狠地折磨致死,你们……你们枉自为官,身为黎民百姓的父母官,可曾想过体察民情,为百姓造福,没有,你们想的最多的是怎么样能多拿点黎民的孝敬钱……呼呼……好生气,本宫很生气。”紫茗双手叉腰,不顾形象地破口骂道:“你…你…你……自己说,你们有没有为黎民百姓做过什么?有修过渠道,挖过运河?还是东水西调,南水北调啊!你你你……有没有开办政府学堂,让农村的小孩也接受义务教育?你你你……有没有在灾情第一时间赈灾,你你,建造最多的是什么建筑?我看是宫殿吧!还有你你你,呼呼……你们自己反思一下,你们都做过什么?有没有把百姓当人看?百姓也是人,不比你们贱多少,相反,他们用自己勤劳的双手耕织,供应你们的吃床用度,比你们这群养尊处优,阿谀奉承的家伙们要好多少倍,本宫知道自己是平民,你们压根就没把本宫放在眼里,但是你们谁有胆量来应战?本宫不过是弃权而已,用得着你们为本宫安上这么大的罪名吗?本宫哪有那么大本事,作朝明皇朝第一大罪人,呵呵……本宫想,若是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平民,而是一个公主皇子,你们恐怕会换上另一种说辞,说他们是保存实力,是不是呢?”
  紫茗一口气说完,然后很没形象地走回去,拿起一杯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众大臣看的目瞪口呆……
  第一卷 逆来顺受 第三十七章 乐器本宫不会,唱歌行吗?
  朝逸晨瞪大好看的双眸,心中一股莫名的情绪荡漾,脸红扑扑的,他不动声色地别过脸去,不愿对上紫茗那双炯炯有神的琉璃美眸。她,为什么这么熟悉?
  北冥霄嘴角翘起,他对她更感兴趣了。
  西门纳兰依旧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但是心底,却微微作痛。她与她,无论气质还是言辞,为何都是那般相似?
  朝逸轩嘴角微抿,看戏一般地盯着紫茗和脸色铁青的大臣,越来越觉得紫茗有趣了起来。不过谁是祥林嫂?什么是义务教育呢?南水北调之类的是什么工程?听起来倒是不错的治国、平天下的措施。
  只听他压低语气,道:“茗儿,不要以为朕宠着你,你就可以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放肆,今日有北疆使节在此,朕暂且不予追究,朕同意你弃权第二局,但这以后的四局,朕不许你弃权,马上开始第三局:乐斗。”
  众大臣隐忍住怒气,在朝逸轩面前,他们的老底被冰冷冷的揭发,若是谁先出头,难保不会被朝逸轩盯上。朝逸轩对于贪官污吏的惩治,乃是历史上最为歹毒的刑罚。满门抄斩不说,还将犯官丢进毒蛇堆里去,还兴高采烈地拉着文武百官,后宫妃嫔一起去看,美其名曰参观蛇吃人。看的他们做了好多天的噩梦,从此以后敛财更加小心了。这次紫妃娘娘不会无缘无故得罪他满朝文武,这些话,一定是朝逸轩暗中交给她的。想着,他们都惊出一身冷汗,他们有可能天天活在朝逸轩的眼皮底下。
  紫茗站了出来,微微笑道:“众位大臣不要见怪啦!本宫就是嘴皮快了点,你们继续敛财,继续啊!呵呵……西门纳兰兄,下面的比赛是笔试音乐是吧?”
  西门纳兰冷冷道:“是。”
  紫茗脸色微红,她尴尬道:“乐器本宫不会,唱歌行吗?”
  西门纳兰淡然道:“随你。”
  紫茗长嘘一口气,道:“众位大臣,西门纳兰公子说本宫可以用唱歌来跟他笔试,你们有谁反对?”
  众臣没有吱声,紫茗满意地点点头,一群迂腐的老臣,本小姐来自二十一世纪,会斗不过你们?
  “既然西门纳兰都同意了,那就开始吧。”朝逸轩不耐烦道。
  西门纳兰自衣袖间取出一枚翠玉笛,他眸色隐含淡淡的忧伤,深情地将玉笛移至唇边,立时,悠扬婉转的笛声绵延,紫茗心底,仿佛出现海浪拍岸的场景,那么宏壮而深邃,带着远古的苍凉与寂寞,海滩上一对恋人的甜蜜,凝重的灵动忽而沙哑,几份随意的思索,如天马行空,预示着什么?片刻笛声转沉,紫茗眼前又忽然出现了平沙万里的戈壁滩,苍凉荒寂的戈壁,干涸的枯草垂头丧气,一幅渴睡人的眼,落日悠悠,平沙里,阐述着沉鱼落雁的丽人缓缓远去的背影,夕阳的余晖拉长了思念……淡淡的忧伤,如同陈年老酒一般回味悠长,袅袅余音,缠绵悲恸……
  第一卷 逆来顺受 第三十八章 震颤心灵的梦里花
  西门纳兰吹罢笛音,双眸扫过紫茗,却发觉她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沾染着晶莹的泪花,在阳光下玲珑剔透,如蝶翼般颤抖。
  他心微微一怔,她会是她吗?不会的,她分明死在自己的剑下,那双紫色的瞳仁是她的标志,为何苍天要如此待他,竟然在他心已死,泪已干的时候将一模一样的人送到自己面前?
  他长嘘一口气,抑制住悲恸的感情,重新打量着她。
  她绝美的容颜上挂着真挚的笑意,全没了方才的悲痛,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琉璃美眸掩不住赞叹之色。
  连朝逸轩也不免对西门纳兰投去赞叹之色,如此奇才,为何不是生在我朝明?
  北冥霄满意一笑,道:“紫妃娘娘,该你了。”
  紫茗确实淡笑道:“如此动听的笛声,想来是纳兰公子独创的吧?不知本宫是否有幸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
  纳兰深情地抚摸着玉笛,道:“此曲名为《平沙夕辞》”
  紫茗又问道:“那纳兰公子以前可曾经常吹奏?”
  西门纳兰点头道:“日日夜夜。”
  紫茗微微一笑,道:“陛下,若是臣妾能够现场创作一首歌曲,应该不算对纳兰公子的不敬吧。”
  朝逸轩嘴角微微一抽,语气波澜不惊道:“若是爱妃能创造出一首歌曲,那真是朝明前所未有之创举,朕想纳兰公子应该不会觉得难看吧?”
  北冥霄好奇道:“难道紫妃娘娘真的能在一瞬间创造出一首绝妙的歌曲?我北冥霄是非常之好奇,若是可以,而且不会太烂,那这局就算你赢了,如何?”
  紫茗不再多说,只听她盈身在红毯之上翩翩起舞,紫色的裙衫上,珠玉叮咚,绵绵细长的歌声似在每个人的心底响起,缠绵揪心:“唯一纯白的梦里花,盛开在琥珀色月牙,就算失去所有爱的力量,我也不曾害怕,天空透露着微光,照亮虚无迷惘,在残垣废墟之中,寻找唯一梦想古老的巨石想象守护神秘光芒清澈的蓝色河流划破了手掌指引真实方向穿越过风沙,坚定着希望去闯唯一纯白的梦裏花盛开在琥珀色月牙就算失去所有爱的力量我也不曾害怕古老的巨石想象,守护神秘光芒清澈的蓝色河流指引真实方向穿越过风沙划破了手掌坚定着希望去闯……
  穿越千年的石板画刻画着永恒的天堂轻轻拭去漫布全身的伤我从不曾绝望.……”
  充满活力的愉悦的歌声,却听在人心有一股莫名的悲切,是爱的绝望,是痛的绝望,却依旧在痛的极端笑着抚摸全身的伤痛,倔强而坚强地追逐自己的希望。
  紫茗唱的欢快,跳的倔强,却是眼角的泪光在唯美的舞姿中将痛的尽头一丝渺茫的希望诠释。
  这是绝望尽头,让人泪落的希望,为了这几乎不存在的希望的曙光,却依旧在倔强地笑。
  朝逸轩心里压抑着,他何曾有她的那份坚强,有她的那股倔强。母妃死后,他用沾满鲜血的双眸,用人性的残忍,四处征伐,每个倒在自己手中的生命,他除了漠视,便是冷酷地将他们分尸,他们的痛苦,他不屑知道,甚至根本就像他所说的那样,是残暴的君王,自己错了吗?
  除了慕将军和少数冷漠地大臣,迎和殿发出一片悲恸的啜泣,人人感慨,这是震颤心灵深处的倔强之音。
  一首歌,若是用自己的心唱出来,便会感动很多人。
  紫茗一直挣扎在绝望的深渊,可是她从来没有放弃过,从来没有绝望。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连爱情都没有资格拥有的她,穿越之后活在朝逸轩的压迫之下,甚至一而再被人陷害,她都没有哭泣,没有绝望,轻轻拭去漫布全身的伤她从不曾绝望……
  第一卷 逆来顺受 第三十九章 本宫教你玩国际象棋
  北冥霄第一个鼓起掌来,赞道:“好词,好曲,好舞姿,朝明人杰地灵,竟生出如此绝代才女,倒是北冥霄足不出户,偏成井底之蛙了。”
  朝逸轩淡漠道:“第三局,紫茗胜,北疆使节可有异议?”
  北冥霄摇头道:“无异议。”
  “那么第三局——棋艺。爱妃可要好好表现。”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朝逸轩莲一句废话也不愿意多说,他心里依旧混乱,却始终抓不住那一丝灵光。
  刘华微微欠身,与门外小厮说了一番,片刻,便见那小厮捧着金黄色的纹龙御用棋盘款款而来,恭敬地将棋盘放置在龙案之上,躬身退去。
  紫茗仔细打量着棋盘,鎏金的棋盘,镶着晶莹的翡翠玛瑙,翠绿的棋碗内,黑子白子均安静地躺在翠玉之中,棋子通身凝实,流利着纯奶脂般的盈光,紫茗猜这棋子也定不是凡品。
  身着华丽丝绸艳服的太监们在大殿中央放置一张檀木桌,两把靠椅,便恭敬地退出去。
  紫茗一本正经的坐下,淡笑道:“西门纳兰公子原来是客,你先请。”
  西门纳兰也不啰嗦,取了白字落在棋盘正中,闭眸等待着紫茗落子。
  紫茗紧挨着纳兰的黑子而下,她记得某人你的弟弟说把敌人的子围起来,断了它的气就行了。她紫茗就这么下,输就输了,朝逸轩应该吃不了她的。
  每次纳兰都是沉思许久才落子,而紫茗一副欠扁的表情,美眸一眨一眨,嘴角俏皮地撅起,紧接着纳兰的棋子落下,下棋下的毫无章法。
  往往西门纳兰吞掉了她一大片黑子,她才反应过来,嚷嚷着不算不算,悔棋悔棋,十足的无赖痞子。
  一盘棋本该早就结束了,却在紫茗嚷嚷声中延续到日上三竿。
  不知道那位大臣的肚子咕噜噜地闹起罢工,朝逸轩才不耐烦道:“第四局,西门纳兰胜,爱妃,若非纳兰公子让着你,你如此下法,怕是早已经败了。”
  紫茗不满道:“哼!他学了好久的嘛,人家才学了不到一个月,一共才玩过三次而已嘛!要是玩起象棋、国际象棋、五子棋、跳棋,人家不见得会输给他。”
  西门纳兰微微激动地颤抖道:“你说什么?你会国际象棋?”
  紫茗微微回过神来,诧异道:“难道你听说过国际象棋?”
  在她认知里,这个时代的人应该不知道国际象棋的呀!
  西门纳兰点头,平淡道:“我只是在古书上见到过罢了。”
  紫茗调皮地看着他,眨巴着一潭碧水般的双眸,嘴角微微翘起,道:“你要是有时间,本宫教你玩国际象棋。本宫的国际象棋那是打败天下无敌手。”
  朝逸轩俊眉紧蹙,这个紫茗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当着他的面勾引西门纳兰,难道朕不在她眼皮底下?怎么说她也是朕的第一个女人,竟然如此**裸无视朕。连朝逸轩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心中燃起的是怒火还是妒火。
  朝逸晨目光炯炯,从一开始他的双眸就没有移开过紫茗,看得她越是久,就觉得心里越舒服,这个女子有着神秘的魅力,尤其是身上不时溢出一股令人犯罪的芬芳,他都快压制不住体内的邪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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