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皇妃:暴君看招》第146/204页


  于雪嗔怪地瞥了他一眼,笑道:“沒个正经,好了,你要是纯洁的话小婴儿都能说话了!”
  宝宝听罢,叼着奶嘴(朝逸星特别为他仿做的古代奶壶)的小嘴巴猛地一呛,朝逸星捧着肚子,难得笑得如此可爱。
  他只听到呛了奶水的宝宝嘟囔道:“去去去……竟看你老哥笑话了,不过这两人实在是太有才了!”
  朝逸星靠得最近,自然是听的清楚的,她嘴角一勾,道:“哥哥,注意影响,你刚出了娘胎的!”
  宝宝爆粗口道:“靠,你大爷的!”
  朝逸星嘟嘟嘴道:“我大爷不就是你大爷吗?”
  宝宝这次竟然被精灵古怪的朝逸星搬回了一局,彻底无语。
  宁以翔凝眸看着窗外蹑手蹑脚的人影,突然高喝道:“什么人!”
  那人影翻滚跃起,便要消失在窗外。
  何不坠早就恭候多时,一记蛤蟆扑便将他揪了下來,摔在地上。
  李远破开房梁,也掐制住一名小二打扮的男子,于雪娇喝一声,宝剑架在了后窗那名正欲逃去的男子脖颈处,吓得他浑身一阵痉挛。
  萱篱自然也不甘落后,手中金簪倒出,划过一条炫目的弧度,点中了跃上房梁的那黑衣人的穴道。
  宁以翔凌空接下那人,反手掐制住了他。
  李远皱眉,问着手中的俘虏道:“可还有其他人!”
  那小二装扮的俘虏极为贪生怕死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这客栈里就只我们四个人而已!”
  李远皱眉道:“你们可是风月阁的人!”
  小二听这三字,浑身抽搐,眸子里充满了惊恐的神情,正欲咬舌自尽,却被李远封闭了穴道,以冷冽的眸光示意众人。
  众人会意,封住了手中俘虏的穴道,将他们丢掷进了屋子,关上门,用绳索将他们反绑到了一处,耐着性子坐下來审问。
  李远威逼利诱,那俘虏却并不买账,其实是不敢保证自己有沒有命去享受。
  于雪无语,道:“你们真的就那么怕所谓的风月阁吗?”
  四人连连点头,眸子里极为惊惧。
  何不坠直接上前,威胁道:“老子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们要是再不说,小心老子我对你们不客气!”
  宁以翔也戏谑地笑道:“你们可要乖乖配合啊!这老头子一定做得出來的!”
  何不坠抑郁道:“你说谁是老头子!”
  宁以翔故作帅气地扇了扇手中的紫骨扇,道:“您看您已经老大不小了,别火气这么大嘛!”
  何不坠气急,正欲动手揍这个看不惯的八婆大侠一顿,却是朝逸星如碧谷清泉般清脆悦耳的声音扑灭了他们的火气,她笑道:“我想,我有办法让他们说出实话!”
  宁以翔紧张兮兮道:“什么办法!”
  朝逸星毫不避讳的脱去四人的鞋袜,噔时一阵刺鼻的脚臭味便扑面而來。
  宝宝被放置在床边,呛得差点沒有背过气去,他恶狠狠地瞪着朝逸星,小声咿呀道:“星儿,你丫的存心跟你老哥过不去是吗?”
  朝逸星转过身,吐了吐舌头,并不理会他,恐怕这样的哥哥才是他记忆中最为敬重也最具人情味的哥哥了,她在这一瞬间忽然觉得自己不再迷茫了。
  她最敬重的哥哥和最爱的紫茗姐姐都在这个时空,她又有什么好孤独的呢?
  她笑着,自床前的鸡毛掸子上扯下一根又长又细的羽毛,捂着鼻子在其中一个小二打扮的男子脚下挠來挠去。
  那男子忽然脚底发痒,似乎痒到了全身,笑得极为高昂。
  宁以翔也觉得极为有趣,便代替了朝逸星的位置,替他们四人挠起痒痒來。
  他嘿嘿笑道:“怎么样,要本英俊潇洒帅气逼人的大侠为你们挠痒痒,是不是觉得面子上很过得去,要知道本大侠可是从來沒有替人挠过痒痒啊!”
  那小二笑得几欲哭出來,他哈哈阁泪笑道:“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俺…啊哈哈…”
  宁以翔不满道:“在本大侠的伺候下,你竟然还不说实话,找死!”
  说罢,更加用力的挠着那小二的痒痒來。
  那小二终于笑得流出了眼泪,浑身抽搐着。
  宁以翔加大了力度,边挠便抱怨道:“老兄,你这脚臭味真浓啊!呛坏了本大侠英明神武的帅气形象,你负责吗?快说,将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來!”
  那小二忽然笑着笑着,口中猛地吐出白沫,眼皮翻卷而上,哇的一声,又喷出一口血迹,身体缓缓瘫软倒地,死不瞑目。
  李远等人错愕地看着那死去的小二,皱了皱眉头。
  而宁以翔看着他的脚趾,并沒有注意到这变故,他一边挠啊挠,一边哼着:我是潇潇美少年,我是翩翩佳公子……
  叶一舟忙道:“以翔,停下來:“
  宁以翔一边哼着一边不悦道:“停下來做什么?这么有趣的事情,本大侠…咳咳,定然要逼问出來风月阁的具体问題啊!”
  萱篱急躁道;“你快停下來啊!这样会闹出人命的!”她素來是不喜欢杀人的,有些时候也是被逼无奈。
  宁以翔不满的撇撇嘴,道:“无非是挠个痒痒,至于出人命…吗?”他说着,呆呆地看着那小二的死状,咒骂道:“靠,真闹出人命了!”
  众人宽慰他几句,遂将眸子投向了另外三人。
  谁知那另外三人看到小二模样的人的惨状,并沒有松口的意思,反而咬的更紧了。
  朝逸星与宝宝两人都将狐疑的目光对向了宁以翔。
  宁以翔只觉得后背似乎是被毒蛇顶上,泛着丝丝寒意。
  当他回头时,却只对上朝逸星深意的凝视。
  他心下大惊,但是面上古井无波,眸子里含着笑意,看着她。
  朝逸星手心泛起了冷汗,宁以翔的那双眸子里,明明闪过了一丝杀意,难道真的是他做了手脚。
  李远见此番问題徒然无获,不由得也烦闷起來。
  于雪似清凉的雪水,牵紧了他的手,一瞬间便将他心中郁结划开了,他忽而笑看着那三人道:“你们不肯说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看得出來你们都不是什么正宗的风月阁的人,但是为何为拼了命地为风月阁效力呢?”
  那三人中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汉子开口道:“因为我们都是被下过风月蛊的人,这风月蛊能令一个心神正常的人突然恍惚,平日里沒有什么变化,只是听到特定的笛音,便会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迷迷糊糊地做一些自己不情愿又不得不去做的事情,这种蛊毒虽然强烈,但是三年之后会自动缓解,到时我们便又会恢复正常,药效就慢慢的消失了!”
  李远猛地拍在桌上,恨恨道:“这江湖竟然有这等诡异的蛊毒,如此下去,岂不是人人都变作行尸走肉了吗?”
  于雪也站起身來,她轻柔的身段在春衫的勾勒下更加玲珑诱人,她牵扯着他坐下,道:“师傅,刚踏入江湖你便告诉我,江湖险恶,如今你又……”
  李远尴尬地反握紧了她的莹莹玉指,笑道:“等救出了紫茗,帮助她恢复记忆,我们便远走天涯海角,永世不再踏着这江湖纷扰,如何!”
  于雪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笑道:“都听夫君的!”
  宁以翔作势掩面道:“沒天理啊!人人都有的温存,独我挑着光棍,不公平啊不公平!”
  叶一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同时天涯沦落人啊!”
  宁以翔鄙视地看着他,又瞥了瞥不远处静立的萱篱,道:“你艳福不浅。虽然本帅哥看不到那个萱篱姑娘的容貌,但是光凭身段便可以窥透一二,绝对是人间极品,兄弟,你要把握住啊!如此痴情绝色的女子,错过了岂不是可惜!”
  叶一舟眸子一黯,只是若有若无道:“我已经心有所属了!”
  萱篱耳力极好,自然是听得到了,这会子只觉得心口发酸,却只是苦笑一声,背过脸去,不想让也一走发现她阁泪的双眸。
  她到底应该如何去做,才能让他爱上她,即使明天将要山崩地裂,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只一天也好。
  归海三刀一脸漠然,似乎对所有的事情都是漠不关心的,但是红色的帷幔摇曳而过的刹那,他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红衣女子,冷着脸,毫不留情地将手中锋锐的暗器一一刺向他的心脉。
  那银针的刺痛,仿佛一盆冰冷的冷水,浇的他手足冰凉。
  师傅说过,杀手当断情绝义,心间不能有所牵挂,而他却背离了师傅的教诲,想着他不由得面上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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