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皇妃:暴君看招》第193/204页


  那日,年少轻狂一袭金黄龙袍,就牵着一袭嫣红和服的丹碧,笑着走进了皇城。
  他虽无心为政,但是如果这样能够好好的守护自己的挚爱,他不介意让这金壁辉煌的囚牢,死死地套住他,或者说,让爱情死死地套紧了他的风流,将心全盘交给丹碧。
  登基典礼在幕府将军的要求下轰轰烈烈地进行着,全城百姓都明白了新君即将登机的消息。
  紫茗一袭紫色和服,素妆淡抹,在王公贵族之中,傲然而立,那通身萦绕的冰冷气息,却令众人不敢靠近。
  身材火爆娇媚的兰子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那如火如荼的诱惑令在场的男人心肝直跳,呼吸沉重而压抑。
  这一冰一火两种气质,在贵族簇拥下,依旧鹤立群芳,耀的贵族妇人们自行惭秽。
  紫茗巧笑倩兮,怀中抱着一个嘟囔遐思的小宝宝,那一口一口流利的言辞,令贵族们心生痒痒,想过去搭讪,却每每被紫茗冰冷的气质冻得望而却步。
  就算有不开眼的纨绔子弟无视紫茗的警告,却跨不过紫茗身前一尺的距离,便被冻成冰柱。
  维持秩序的场控第一时间便会将那冰柱抬走,怯怯地瞥过紫茗冰冷的身影,不敢停留。
  宝宝叹气道:“妈咪,你看,你吓到他们了!”
  紫茗淡定道:“不吓吓他们,你妈咪可要被人蹭油了!”
  宝宝深深地看着紫茗的身材,在瞥了瞥兰子的火爆,很无语道:“妈咪,你若是有人家兰子一半的火爆,你被蹭油你宝宝我还相信,但是,你……“说罢,他瞥了瞥紫茗勉强达到b+的胸脯,自己就被自己打败了:你还是色心不改啊!偷瞄人家公主的尺寸干嘛?最可怕的是你竟然偷瞄你妈妈咪的尺寸,那可是你赖以生存的母乳啊!
  紫茗内牛满面,气愤道:“宝宝,那丫的给妈咪注意一点,我们现在是侦探,懂不,要侦察毒宗以及幕府将军的计划!”
  鲍勃啊乖巧的噤声,龇牙咧嘴地笑道:“知道鸟,妈妈咪,你有沒有发现对面有很多人穿了深色的衣衫,甚至将脸挡在黑暗中,有鬼啊!”
  紫茗点头,道:“我知道,赵梁发过了消息,今日他会做一场意外,让年少轻狂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想,那些人是幕府将军的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宝宝眉眼微眯,看着紫茗道:“妈咪,你太聪明鸟!”
  紫茗泪了,闷闷道:“从你话里蹦出來的夸奖,怎么就这么古怪!”
  宝宝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笑道:“有其母必有其子,我这都是跟妈咪学的,怎么会怪呢?”
  紫茗很干脆的闭嘴,跟宝宝理论歪理是永远沒有尽头的。
  加冕典礼举办还算成功,到了最后的关头,皇宫突然升腾起浓浓的黑烟,大批大批的士兵在黑烟中倒下,就连幕府将军的士兵也不例外。
  紫茗忙捂住宝宝的鼻子,封住了就近兰子的五官,防止她吸入毒雾,然后凌空跃起,左手抱紧了宝宝,在空中停歇在琉璃瓦上,冷眼看着四处逃窜的人群。
  目标锁定在年少轻狂附近,那名蒙面的黑衣人身上,一招冰凤天下,那灼热燃烧的烟雾瞬间便被冰封了住,天地一片清明。
  紫茗的玄冰掌,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撞而上,便要攻向那人的后背。
  那人修文不弱,身子灵巧的躲开,看着紫茗愕然道:“是你!”
  紫茗皱了皱眉头,这声音听起來是极耳熟的,但是她一时半会并沒有想出來,只是冷冷道:“你为何要伤本宫的人!”
  这话说得暧昧极了,宝宝又遐思了,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嘟囔道;“怎么谁都是妈咪你的人!”
  紫茗擦汗,敲了敲这个小鬼头的额头,闷闷道:“你这小脑袋瓜里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宝宝吃痛大叫一声,道:“哎呦,疼,我这叫前卫,不叫龌龊,注意措辞,要知道我可是你生的!”
  紫茗一直以來,最不愿意承认的事情,就是宝宝不是她生的,是另一个紫茗所生,也就是现在霸占了紫茗身体的紫苏,但是被宝宝这么说出來,她却觉得沒有什么别扭的地方。
  而那黑衣人直接撕扯掉头上的面具,惊喜道:“师傅,是我,你还记得我不!”
  那人一脸欣喜,还未待紫茗反应过來,便继续道:“紫茗,沒想到你真的还活着啊!当初我听李远说起,真是难以置信呢?”
  此人正是酒圣何不坠,也就是毒宗的真正宗主,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会出现在东瀛。
  紫茗错愕道:“是你,我自然记得你了,徒弟,最近酒量是否见长了!”沒料到他第一眼便认出了她,并叫她做师傅,两人也的确有那么一段荒唐地师徒戏,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称呼渐渐淡出了两人的记忆,现在重新被叫起,紫茗倒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伤。
  何不坠哈哈大笑道:“我來找我儿子回去啊!师傅,我们缘分不浅啊!你的小弟也就是我那不行被毒死的儿子啊!哈哈哈……”似乎是觉得这般戏剧性的情节有趣,何不坠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來。
  紫茗被他这话雷的里焦外嫩,故作镇定道:“酒圣,您该不会是酒喝多了,醉了吧!”
  何不坠大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的,刚开始我也觉得不可置信,但是后來越想越觉得对啊!我们两夫妻因为药性问題三番四次地起争执,那日药宗宗主,也就是药,她气不愤我的所作所为,就抱着刚刚满月的年少轻狂离家出走,故而到了朝明皇朝京都,而那日,刚好是东瀛皇后前來恭贺朝明开疆扩土之喜,她身怀六甲,便行了礼之后一直呆在铜雀客栈,而药她那时候也投身那家客栈,原本以为小七不会因为我们的共同施药而丧命,但是当我赶到的时候,小七确确实实已经沒有了呼吸,我们在绝望中将小七埋葬了的,那时候因为江湖上风波涌起,我们便将他埋葬在我们休憩的小庭院里,发誓日后定会來寻他,给他一个华丽的葬礼,但是当我们再一次赶回來的时候,却发现那个院子里,那里也找不到他的踪迹,药她发了疯似得到处寻找,最后却无果而终,那时候的我们对东瀛使者换了间客栈的做法表示奇怪,却并沒有叨扰他们,因为我们不会他们的语言,而此时我们正好在大街上找到了一个正在行乞,筋骨奇特的小男孩,便将他带了回去,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而药对我却自此产生了芥蒂,最终我们的关系土崩瓦解,而她重回药宗,我仗酒行走天涯,毒宗怕沒有我的名气,药会连番打压毒宗,于是便找了个傀儡顶替于我,直到那日我才真正暴露了身份!”
  紫茗静静地听着他的话,疑惑道:“既然死的人又怎么可能再度复活,如果能够再度复活,那么以你们药宗毒宗宗主的神才,竟然沒有发现他只是休克!”
  紫茗现在,只觉得这个时代江湖这乱七八糟的故事实在是越來越狗血了,
  第四卷 否极泰来 第四十八章 大战前夕 一
  何不坠长叹一声,道:“其实我们原本也沒有想到他会死而复生,毕竟我们都是江湖最巅峰的医师、毒师,可能是我们心中被禁锢了那所谓的医史之中,所以自以为是,才会伤到他,药她总是不敢相信我们的孩子就那么死了,所以她总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苦苦寻找,那日佳仁皇后來朝明之时,跟了她二十年的一个老宫女,方才得知当年佳仁皇后难产,因惧怕回国之后地位不保,便命人寻找婴儿,正巧那时小七挣扎着探出了小脑袋,啼哭,所以才使得那宫女发现,将他抱给了佳仁皇后,原本以为这件事情会一直藏在他们的心底,但是沒有不透风的墙,那里的店小二正好瞄见了这一幕。虽然当时他并沒有告诉任何人,但是在后來药找來之时,已受尽风尘之苦的他将他无意之间看到的一幕告知了她,所以她派人跋山涉水去东瀛找人,那些人却只是说小七因为受不了东瀛的天气,已经死了,为此,她伤心难过了很久,直到年少轻狂与佳仁皇后的那段对白被药宗的人窃听了去,这才真相大白的,小七的的确确是我和药宗宗主的孩子,我这次派毒总的人过來,只是为了救回小七,并沒有想过你也会在这里!”
  紫茗浅笑道:“呵呵,大概是缘分吧!当初我们的相遇,到患难与共,似乎是早已经注定好的,无意之间,错过了很多人,也珍惜了很多人,当你发现你曾经不屑一顾的人儿,却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人的时候,那种沧海桑田的心情,最为沉重了!”
  何不坠叹道:“天地风云变幻,岂能旦夕之间,但是这些年來的朝明变幻,让我已经隐隐明白,乾坤将变,不过我却很放心,因这天下的乾坤迟早会在你们一家人的手中被扭回正规,因为你们的到來,并不是偶然,或许是一种历史的必然,需要你们做自己即使不想做却又不得不做的事情!”
  紫茗耸耸肩,道:“无所谓了,反正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我相信,我为宝宝铺垫的棋子,会成功完成这场博弈,我只是担心,在这场博弈的最后,会有我最不想舍弃的人,死去!”
  何不坠也低头,道:“当面临生死抉择之时,我的心也豁然开朗了,与其一生匆匆沉湎醉酒梦境,倒不如趁着头脑还尚清醒,与那命运再度博弈,爱也罢,恨也罢,始终有过程,有最难以忘怀的精力,这样当我垂垂老矣之时,不会独倚楼栏,悔恨叹息!”
  紫茗欣慰的笑道:“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了,其实酒能醉人,亦能够令人清醒,只是有时候,你即便看清了自己的心,但是还是因为惧怕而不敢直面自己的真心,所以让时光匆匆溜走,在悔与恨的边缘,倾轧……爱,本就是一杯茶水,浓郁的爱即使穿越亘古匆匆,也未必会丧失了那气味,所以现在努力抓紧自己的幸福,一定要紧紧的抓住!”到了后面,紫茗似乎是对自己诉说,她要紧紧地抓住所剩不多的时间,将自己的爱,缓缓地从朝逸轩的心底抽离,这样,在她真正离去的时候,他能不会因为失去她,而做傻事。
  曾经的她总是嗤笑叶一舟不负责任,但是现在的她与叶一舟也成了同一种人,有时候不负责任也是一种爱,即使这种爱不被人理解,但是能够用自己的爱去守护爱护一个人,即使极端了些,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药宗宗主一袭白衣妙曼,轻巧的降落了下來,她眸子里含着水波潋滟,深情款款的看着他,道:“毒,对不起,那时候的我,一定伤到了你!”
  何不坠诧异地看着从天而降的药,愕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药宗宗主低头,浅笑道:“我本來就是想趁此机会,测试一番你是否对我真心,现在看來,你通过考验了!”她说罢,笑颜如花倾国倾城,俯身看着年少轻狂,嗔怪道:“你用的**毒性太猛,伤到了小七!”
  何不坠讪讪地笑道:“我知道你总有办法治好他的!”
  药宗宗主这次却是摇头直笑道:“不,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动你下过毒的人,尤其是小七!”
  说罢,她将年少轻狂扶了起來,看着丹碧倾国倾城的容颜,笑道:“我们似乎打扰了儿子和媳妇的成亲大典!”
  何不坠也讪讪地笑道:“那幕府将军要趁机伤害咱家孩子,我这不是心急嘛!”
  药宗宗主冷冷地哼道:“有紫茗在这里,要你担心!”
  何不坠低头,对紫茗笑道:“无论如何,总谢谢你对小七这么久的照顾了!”
  紫茗擦汗,听他这话,似乎她是长辈,一直勤勤恳恳地照顾着小七这个采花贼,而且貌似她也沒照顾过小七,似乎前不久刚把他吊上了旗杆当棋子的,这谢谢二字,她受之有愧,不过紫茗是何等人也,脸皮之厚堪比城墙,她只是淡淡一笑,淡然自若道:“那里那里,我一直将小七当我弟弟來看待的,照顾小七是应该的!”
  某人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话很厚颜无耻,面色很淡然地说道。
  她怀里的宝宝可就受不了了,扭了扭小身子,嘟囔道:“一切果断向妈咪看齐,厚脸皮行骗天下!”
  紫茗轻轻拧了拧宝宝的小屁股,小宝宝哀嚎道:“家暴,家暴啊……”
  紫茗:……
  倒是何不坠缓和了氛围,轻咳一声,将紫茗从精灵古怪的儿子的调侃中解脱了出來,道:“那么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小七我是一定要带走的,我们夫妻对他的亏欠太多了!”
  紫茗点头,道:“事不宜迟,咱们一起回国吧!在这里说话神马的,都不舒服啊!”
  何不坠愕然道:“您不解决这里的后事!”
  紫茗淡然地笑道:“方才我已经将幕府将军解决了,接下來的事情,相信李远会做得很好的!”
  这次回国极为顺利,东瀛的士兵见到皇家标志的牌子,问都不敢问,便将他们放行了。
  半妆侠感慨道:“一次出国留洋,我竟然学会了蛮夷之语,收获颇丰啊!”
  横刀恶霸哼道:“你那是学会了吗?就只会对不起和你好,肿马的,看老大的小宝宝都比你强,你应该再让你妈把你投胎再生一次!”
  紫茗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朝逸轩曾经说过,半妆侠是当初葱岭领主在京都遗落下來的孩子,半妆侠的母亲是纯种的汉人,所以他也是汉人的长相,但是他的父亲,却真真正正是被朝逸轩亲自逼疯的,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定然会与朝逸轩有隙,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他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
  轻咳一声,紫茗打断了横刀恶霸的话,道:“成了,你存心调侃你老大是不!”
  横刀恶霸委屈道:“轮家哪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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