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权谋天下》第110/305页


  云琛就是讨厌那个扫把星。
  以前是觉得她不吉利,是个不祥之物,一出生就克死了她的娘亲。
  如今,那厌恶更是加重一倍,事事与他对着干。
  谁喜欢不听话又处处为难父亲的女儿。
  “明日开始准备嫁妆吧!将柔儿的婚事办了,越早越好。”相国爷嘱咐自己的夫人。
  刘氏神情一黯似乎想到了什么。
  “夫君,麒麟还未娶妻,再加上昨夜府中失窃,金银财宝盗走了不少,柔儿这婚事恐怕一切得……从简了。”
  云琛叹息一声,此时不同往日,他云琛这些年借着臣相之位捞得钱财不少,可是,这府中上上下下一大家子人,吃喝拉撒方方面面都需用到钱。
  所以,自是没多少的积蓄,昨夜宝库失窃,说句实在话,他根本不敢将此事禀告苏后,如果苏后知道他的宝库存了多少的钱财,恐怕会立即摘掉他脑袋上的乌纱帽。
  故而,刚才,北襄王与他对峙,他才不得不小心冀冀对付。
  根本不敢让人搜北襄王等人之身,怕给不出一个说法北襄王不会善罢甘休,到时自己不好下台,毕竟那些钱财都是自己用非法手段得来之脏物。
  上不得台面,只能悄悄命人去追查,还得瞒着苏后与皇上。
  马车出了卞梁开始向北方行进,渐渐地,气温开始下降了,越往北走天气越冷,这一路上的颠跛,云定初主仆二人是经历过的。
  “小姐,有一位嬷嬷发烧咳嗽的厉害。”轿帘外传来了清莲柔嫩的声音。
  “拿一包药用火温热为她服下,记住,一定要温热。”
  云定初掀开轿帘,微弱的光芒照了进来,映在了她的脸蛋上,让她的脸蛋变得更为白皙。
  清莲应了一声‘是’,便崩崩跳跳去弄药给生病的嬷嬷喝了。
  放下帘子,微微转头,眸光扫向了身侧坐着一路上都不吭一句声的北襄王。
  刚才透着那一撇微弱的阳光,她看清楚了,他的脸虽白净却透着一缕微微的腊黄,他的肝肺上都有病,可是,这不是在北襄,没办法为他煮一些驱寒的补汤。
  更不可能有为他治肝肺病的药物。
  “疼吗?”
  “什么?”
  东陵凤真不清楚她在说什么,感觉莫名其妙的。
  即然他想装糊涂,那就一起装吧,她只不过是关心他的身体而已。
  “是派人行窃的?”
  “不懂你在说什么。”别开眼,不想理睬她。
  伸手握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扭了过来,“东陵凤真,咱们是夫妻,别什么事都瞒着我,说,是不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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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阳完结文《名门第一夫人》
  她是妈的烦恼,他是妈的心病!【现实版上品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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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静知,天生尤物,身材性感火辣,却因一次情殇故意将貌美如花的容颜遮去,二十八岁,交不到一个象样的男朋友,大龄剩女一枚,成了父母眼中的问题女儿,街房邻居眼中的怪物、异类。
  江萧,身份显赫,权贵逼人,却因一次荒唐的历史,成了E市最优秀的。
  为了配合他演戏,应付家人,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候旨前去当一名家庭主妇。

  ☆、第85章 给本王亲一下,告你实话

  “东陵凤真,咱们是夫妻,夫妻本身是一体的,别什么事都瞒着我,说,是不是你干的?”
  她的神情有些严肃,眉发梢沾了一抹迷蒙薄薄碎金的阳光,五官上闪耀着淡淡绰绰的光影,整个人看起来带着一种说不出来逼迫人的气势。
  这哑妇,根本就不懂得温柔两个字怎么写,笔划是多少,难道她不知道女人就应该对夫君温柔的嘛。
  换作是其他男人,早被她凶审恶煞的样子吓跑了。
  只是,他不是别人,他是堂堂的当朝七皇子,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东陵凤真,他不但不会被吓跑,反而还对她这种独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极为欣赏。
  他身边的女人,哪一个敢这样强行握着他的下巴,将他头扭过来,凶巴巴地质问她,仿若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一般。
  平日里,一个凌厉的眼神,都会吓得身边的太监宫女们屁滚尿流。
  而他所娶的那些侧妃妾室,一个个都是极会察言观色,只要发现他脸然稍微呈现不悦,便会立刻巴巴地贴过来,温柔软言,出口的话能腻死你。
  当然,除了独孤卫从小被母亲惯坏了有些骄纵外,就算是她,只要知道他真的发起火儿来,她也得赶紧贴过来为他捶背,说好听的话让他息怒。
  只是,他所有的妃子妾室,包括他所认识的女人,没有一个有她这样的胆识,更没有一个有她那样的智慧,她就是藏在大海中的一块暗礁,乍看不现眼,当你真正发掘她智慧之后,就觉得她像一块磁铁。
  会在不知不觉中,牢牢地吸引你的注意力。
  这一生,他从未爱过任何女子,‘爱’字忽然就让东陵凤真警觉了。
  不过,转念仔细想想,如若一生能为一个人牵动喜怒哀乐,那感觉定然是不错的,他也不排斥爱,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至少,他享受天天与她斗嘴的乐趣。
  以前,没有她的日子,他天天与书为伴,现在,觉得那样的日子枯燥乏味,难捱极了。
  “不懂你在说什么?”
  见他继续装蒜,她发飙了。
  “东陵凤真,一定是你干的。”
  “证据。”见她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笑容渐渐从他唇角敛去。
  “昨儿我说房梁上有人,你却是猫叫。”
  提到这件事,他凝睇着她的眸光慢慢就染上了暖昧。
  她受不了他那样火辣辣仿若要将她梵烧的目光,赶紧将头扭开。
  而这一次,换作是他握住她的下巴,将她脑袋勾过来面对他了。
  “凡事要讲证据,定初,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
  这话带着一定的告戒。
  他应该让她懂得,如若这话被他母亲知道了,定会随便治她‘污篾’之罪。
  而且,就冲着这一句话,其他的妾室们肯定会到母亲那儿挑动是非,独孤更是会是挑动这场是非的首要人。
  见她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脸蛋儿红扑扑的,他起了逗弄她之心。
  “你昨夜……明明就是故意那样对我……乱讲。”
  一把握住了她乱动的手指,将纤纤玉指凑入唇边,一根一根‘吧嗒’地亲吻着。
  “要不,你亲本王一下,本王就告诉你实话。”
  去他娘的,这是交换条件啊?
  “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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