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权谋天下》第261/305页


  对着窗外吐了一口气。
  “清莲。”
  “小姐,有何吩咐?”还在为小公主焚香的顾清莲及时答道。
  “我有事要去巴蜀一趟,这小丑儿就有劳你照顾了。”
  “不要,不要,小姐,清莲要跟着你去巴蜀。”上一次,顾清莲没跟着她去卞梁,发现自己错过了许多事情,再说,她从小就跟着小姐一起长大,现在,芸娘不再了,她更觉得自己孤单,如若小姐有一个不测,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云定初迟疑了一下,道,“小丑儿没人照顾,府里人虽多,可是,别人照顾她,我也不放心,我只能相信你。”
  目前而言,她只能相信清莲。
  “不是还有白荟嘛。”顾清莲腮子咬得鼓鼓的,像是十分不乐意小姐的安排。
  “白荟的来历我至今不明。”
  “不是王爷的心腹,即是王爷的心腹,你怕什么?王爷不会加害于你的。”顾清莲虽不是很聪明,但她能看到北襄王每次望着小姐时,那眼眸底闪出的欣赏温柔之光。
  凭着她的直觉,王爷定是喜欢小姐的。
  要不然,也不会事事听从于小姐的话。
  云定初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她没办法回答丫头,但,她有一种直觉,总觉得白荟的来历不是表明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不过十几岁的一个丫头,长得眉清目秀,岂又身怀绝技。
  就算是北襄王的心腹,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清莲,你我一起长大,现在,芸娘没有了,我也只剩下你了,我把你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此次巴蜀之行危险重重,带着你,我不好做一些事不说,可能还会连累到你,而白荟,就算她不是王爷心腹,但目前而言,她会武功,会保护我的安全,你带着丑儿就呆在这封劂,等我医治好了薄恒世子爷的病,便会立刻返身回来。”
  这样的安排似乎为顾清莲考虑得很多。
  顾精莲一下子眼圈就红了。
  她与小姐现在是相依为命,小姐说得对,虽然,她不知道小姐要去巴蜀干什么?
  可是,她明白,她过去不单单只是为薄恒世子爷医治病症,可能还有其他的目的。
  顾清莲真恨自己没本事,成了小姐的负担,如若她坚持跟过去的话,小姐带着她一定会遇到困难的。
  说不定还会因她而丧失了性命。
  想到这里,顾清莲果断就将头摇成了拔浪鼓。
  “好,清莲听小姐的,不过,小姐,你一定要好好的,清莲与小丑儿在这儿等着你。”
  “嗯。”见把丫头思想工作做通。
  云定初心里也十分高兴,执起她的手,五根手指与丫头的一根根全部贴在一起。
  “清莲,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定初吧,我们虽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十几年风雨,早已胜过手足亲情。”
  “不……”顾清莲没想到主子会说出这样的话。
  像是吓傻了般,半天才回过神来。
  “小姐,情份在心里就成,规矩不能破。”
  她如若喊云王妃为姐姐,不知道这王府中有多少的婆子宫女羡慕嫉妒恨,她不要成为大家眼中钉,成为大家憎恨怨愤的对象。
  受人排挤的日子在王府中是艰难的。
  以前,在相国府时,她就常常受到府中丫头婆子的另眼相待。
  经常抢她手中的东西,或者是她身上值钱的东西,抢了还冲着她吐唾沫,她也不敢怎么样,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那些个强盗土匪摇着屁股离开。
  她侍候的主子在府中没有地位,还是相国爷眼中的灾星祸害,自然,她与芸娘便不会让下人们看得起。
  那些人虽是奴才,却个个视利得不行。
  云定初看着清莲,觉得她说得也在理,如若让她开了口,万一不小心是喊出来,就会给清不利影响。
  这毕竟是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
  “谢谢你,清莲,丑儿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放心吧,小姐,清莲就算不要这条命,也要护丑儿周全……”
  见丫头发这样的誓,云定初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阻止她说下去。
  她无比认真地对丫头说,“我希望你们都平平安安,这趟巴蜀之行不会太久,等我回来了,等到那些个渣渣全部入地狱,咱们就可以去云游四海,走遍天下,游遍天元的每一寸国土,去欣赏一下江南的美景与繁花。”
  四海为家也许就是她最终的归宿。
  小姐为她勾画了一幅多么美丽的蓝图,顾清莲笑着点了点头。
  “一定小姐,咱们拉钩,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哟。”
  顾清莲能感觉得到空气里暗藏的那份凶险。
  所以,她期待小姐能平安归来,带着她与小丑儿游遍世界。
  安顿好了小丑儿,正巧院子里那几名庄王派来的护卫实在是等不及了,为首的那位便来到了她厢房,毕恭毕敬地作揖道,“云王妃,时辰不早了,咱们能上路了不?”又是深怕云王妃不高兴般,护卫又附上一句,“薄恒世子病情这几日有些恶化,不能再耽搁了,所以,属下请云王妃上路。”
  庄王是给他们下过死命令的。
  如若请不去云定初,他们就提头去见他。
  这样耽搁着,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把云王妃接去巴蜀。
  完不成使命,他们的心始终就悬吊在半空,连夜间睡觉都不安宁。
  云定初清理完墙角的书箱,从里面拿出一本书放进了衣袖中,转身向身后的一干奴才轻问,“你们可都收拾好了?”
  “回云王妃,都收拾好了。”
  然后,她带着白荟等几个丫头便走出了厢房。
  穿过亭台楼阁,水榭长廊,走出了庭院,出了燕王府大门,便看到了王府门口停着一辆豪华绿色帘子的大马车,一匹拴了辔头的白色宝马驹正惬意地甩着尾巴。
  又见张卫垂着头站在马车旁侧,嘴角隐隐荡漾着别具深意的笑意。
  这死奴才都是同他主子一个鼻孔出气。
  她为小丑儿做饭后,也没见他跟过来,她以为他先前只是说说,收拾了行李,也没见有奴才过来向她禀报。
  还以为死瘫子只是跟她开玩笑呢。
  掀开轿帘上了马车,便看到男人正端坐在车里,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着装简单大气,就连是双眼微微闭着,也是那样的气质优雅,气度逼人。
  由于心里生着闷气,她也不去理睬他。
  坐到他身边后,用背对着他。
  马车身陷了下去又起,然后,马车渐渐开始往前面滑动,只听到外面传来了一记响亮的鞭策马儿的声音传来。
  “驾。”
  离开了燕王府,马儿迅速往东南边奔驰,马儿越跑越快,云定初坐在车里经受不住颠跛,胃似乎隐隐有些作呕。
  捂着胸口干呕了两下,没呕出个什么东西,到是换来了某人的一声冷嘲,“呕什么呢,怀上了?”
  怀你妈……
  她真想爆粗口,能怀上么?她都没与任何人做那档子事。
  知道这死男人是调佩她,她也只得闭上了嘴巴,因为,她太清楚一个道理,通常那些个地痞流氓调佩良家妇女时,如若你回应,他们会越说越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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