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权谋天下》第271/305页


  “嗯。”
  就在白荟转身领命而去的同时,云定初冲着庄王妃消失的方向,扬声高和,“嫂子,等等我,我也去瞧瞧啊。”
  当云定初来到黄轩阁时,便看到了她的胞妹云湘柔身上只穿了一件雪白丝绸衣衫,衣衫的领子口开得挺大的,甚至还能看到她里面半截大红色的肚兜,胸口的白嫩肌肤全是一片片青红不紫的可怕颜色,其他地方被衣衫掩藏着看不见,可是,从她胸口前的肌肤就不难看得出其他地方的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三千乌黑发丝凌乱的披散着,嘴角被咬破了,鲜血直流,鼻子处有咬印,连颧骨处也有几处淡淡的牙印子。
  屋子里飘弥着淫秽的气息,可见,刚才,这里曾经历了一番多么惊心动魄的场面。
  薄恒世子爷似乎吃饱魇足,光裸着胸膛,四仰八叉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许是刚才太凶猛倦了。
  云湘柔坐在角落的地面,掩面轻轻啜泣,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境,总之,她是被人给害了。
  自从她嫁入庄王府,便一直不让这死呆子碰她,最近他时常发疯,她也从不给他碰,甚至有时候还趁下人们不在,伸手揪他耳朵,在他身上乱踢乱咬,尤其是他致命的地方,她太憎恨了,同是相国府千金,别人可以当皇后,连哑的都能当王妃,还能被别人宠成宝,而她就活该沧落成为一保傻子的媳妇不说,还是一名小小的世子妃。
  所以,她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了无辜的薄恒身上。
  只是每次发泄完,她都会遭到庄王妃严厉的惩罚,不是跪砖头就是顶水盆,有时候,还不给饭吃。
  还让她抄写新妇手则一百遍,人抄麻了也没人管,所以,在心里,她是越来越恨庄王妃了。
  然而,昨夜,庄王妃命丫头拿了一本书给呆子看,呆子就有些躁动,重要的是,在暗夜里,她被人敲晕了,不知道体内放了什么,总之,她是被人给弄醒的,醒来时,呆子一张俊美的脸就在她上头不断地晃……
  她当时的想法是想将他一把推开,可是,这时候,身体里便产生了奇异的感觉。
  最后,她不但没推开他,反而来顺着他的节拍……
  总之,她是被人给活生生摆了一道。
  完了后,她就拿了绳子想上吊自杀,没想这时候被丫头发现了,一群人将她解救了下来,然后,她就倒在这墙角边伤心地哭泣。
  “世子妃,哭什么呢?有这样悲哀么?就算你是相国千金,也是庶出之女,我儿薄恒哪里配不上你?”
  庄王妃也许是并不喜欢此女的缘故,就算她要寻死,她也眉头都不皱一下。
  见她许久不曾回话,庄王妃便冲着一干下人下令,“听好了,这屋子里不许有绳子,刀子,凡是能寻死的东西一律不许用,另外,不准世子妃喝任何药,如若出了事,本妃唯你们是问。”
  庄王妃正欲抬步离开,没想就迎面就遇上了刚进屋的云定初。
  知道刚才自己严厉的话语她肯定是听到了。
  亮丽的面容滑过一缕尴尬的笑容,“弟妹,你……你怎么来了?”
  “只是想来看看我的四妹妹为何要想不开?”
  “四妹妹,有这么好的府宅,这样温柔贤淑的婆婆,还有世子妃的无限荣光,就算世子爷有小小的毛病,你也不应该如此想不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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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0 居心叵测

  “四妹妹,有这么好的府宅,这样温柔贤淑的婆婆,还有世子妃的无限荣光,就算世子爷有小小的毛病,你也不应该如此想不开呀?”
  云定初的声音温柔婉约,听起来有那么几分真诚,云湘柔当然心理清楚她不可能是真心地关心她。
  在云相国府中,所有的人包括丫头婆子都恨不得她去死。
  现在的她感觉孤立无助,而遭到这样的凌辱,她心里自然有几分的不甘心,又觉得委屈极了。
  扬起头,乱发中的目光像一柄利箭一样射向了门口迎向她的娇柔女子。
  庄王妃自是察觉到了她心底的怨恨,也发现了她们姐妹之间暗藏的汹涌。
  唇边扬起一抹冷笑,睑下眼瞳,轻柔地道,“弟妹,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位叙姐妹情意了,珍儿,随本王回别院。”
  “是,王妃。”一群丫头婆子簇拥着丫头婆子们离开。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为何说是两个人?因为床上躺着的好根本不算是一个人,除了有一具身体以外,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什么,他根本是不知晓的。
  “四妹妹,别哭了。”云定初从衣袖中掏出一张帕子递给了正伤心啜泣,狼狈不堪的女子。
  可是,女子并没有接,即然不接帕子,自是没把她当自己人。
  好吧,无所谓,只是,云湘柔,此刻的你,除了我以外,还会有谁愿意帮助你,或者你也可以更高傲自以为势一点,觉得自己有能力把那些个害你的人统统全推下地狱。
  云定初也不介意,将帕子悄然揣回了衣袖中,然后,蹲下身子,伸手拔开了遮盖在她脸上的乱发,乱逢逢的头发拔开,一张俏丽梨带带雨的泪颜显露了出来,泪光交织着血光,不仅是狼狈,感觉更是有些凄凉。
  眉宇间锁上轻愁,云定初叹息了一声儿“唉,四妹妹,你说咱们同是相国府的千金,为何与别人的命运就相差了这么远?”
  这话的弦外之音很重,云湘柔闪着泪光的眼睛凝向了她,撇了撇唇,“少在这儿拔离间。”
  云定初淡然一笑,“我可不是挑拔离间,只是实事求是讲话而已。”
  “笑话看完了,请你离开。”就算是遭了如此大罪,云湘柔脑子还是清楚的,并没有被陷害傻了。
  “我可没看你笑话,听到你要寻死,我可是风风火火连午膳都没来得及用就赶了过来,四妹妹,咱们是一门同胞的姐妹,你这样说,就太伤姐姐我的心了。”
  “打着替薄恒医病的旗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嘛来了?”这女人来的那天,她就知道不安好心,果然,才进府不到两日,她就出了事,这件事不算到她头上是不可能的。
  “四妹妹。”云定初的眼眸中迸射出一缕寒光,十分正经地告诉她,“我来巴蜀替你夫君治病,那可是曹后所下的圣旨,我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咋敢惹卞梁的两宫太后,我惹不起呀,你这样说,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她说的是实话,当初,王贤妃让她来巴蜀替薄恒治病,她自是要听从贤妃的安排,当然,她也有一些私心,所以,才会丢下小丑儿与清莲在封劂。
  “我说得可有假?难道我体内的那些巴豆之内的东西,不是你向她进了馋言,我才遭此横祸的?”连名字都不愿意提及,可想而知,她心里有多么的怨恨。
  “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可不会那样,我云定初一向重亲情,你自己好好想想,在相国府时,咱们一直相处于一个偏院下,我哪有得罪过你?”得罪的地方可多了,只是话自然要这样说嘛。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说现在。”云湘柔似乎很不耐烦与她谈过去的事,过去的事,到底是谁对谁错,已经扯不清了,可是,她心里跟明镜儿一样,云定初并不是真心帮自己。
  “你婆婆庄王妃报孙心切,便在薄恒的饮食中下了重剂量的‘合欢散’,薄恒得不到发泄,就只能整天砸东西发脾气,我替他把了脉后,因为她下的剂量很重,我尽管也开了汤药,可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替他清除毒素,而且,这药已经下了很长时间了,如若不及时清除体内毒素,恐有性命之忧,所以,我便让她去寻一个身体干净的女子,为薄恒收一个妾也可以,那些药的确是我开的,可是,我没想到庄王妃会把药用在你身上啊。”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并没有半句是虚假之言。
  云湘柔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嫁入庄王府已有好几月,庄王妃一想要她怀上薄恒的孩子,为庄王府留一条血脉,会这样做一点都不稀奇,那老太婆表面上一副大家闺秀识大体,懂分寸,知进退的模样,其实,骨子里就是心如蛇蝎。
  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夫君是傻子,有了第一次,可能以后还会日日欺负她,婆婆又心藏歹毒,如此陷害于她,瞥了一眼床榻上睡得像死锗一样的男人,想着被这种人压在身下心里就堵得发慌。
  这辈子,难道她云湘柔就要毁在这傻男人的手里不成?
  云定初定定地凝望着她,没有错过她狼狈的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表情。
  从她的表情看,云定初知道她是相信了自己的话,其实,她本来说得就是事实,只是,她是刻意好样讲的,将庄王妃绕进了她预先设计的圈套里。
  “四妹妹,早知道庄王妃会选择你,我也不会那样给她那样说,你也不要怨她也,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也只是想报孙心切而已。”语毕,云定初抬头,恰巧就看到了窗户花树下那抹掩藏在绿荫草丛的身影转身而去。
  当她不知道呢,那抹身影刚躲到花树下,花树一动她就发现了,准是庄王妃派过来听她们姐妹谈话的,好一个厉害的庄王妃,何时何地都派了眼线盯着她。
  不过,刚才的那句话她也是刻意那样讲的,你庄王妃道高一尺,我便魔高一丈。
  不是只有你聪明,我云定初也不耐。
  云湘柔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泣,也许是想到了某些事,越哭越伤心,最后,居然扑在了墙壁上放声大哭。
  云定初拍了后她的后背,柔声安慰,“四妹妹,别哭了,事已至此,也只能接受,我知道你这个苦没法子向人叙述,就算他再傻再呆,毕竟也是你夫君,就算你为她生个一儿半女也是正常之事,更别说,先前,你们只是圆了房而已。”
  她是风光无限穿着凤冠霞帔嫁入庄王府的世子妃,与新郎圆房是再正常之事,为了与新郎圆了房,在那儿哭哭啼啼,没有一个人会同情。
  “就算你把此事告诉父亲,他也不会理会,不过,你的苦我能切身体会,因为,咱们是同病相怜。”
  “你咋可能与我同病相怜,你的日子过得可好了,北襄王疼你世人谁不知晓?”云湘柔停止哭泣,说出口的话带着浓浓的鼻音,也有了几分酸溜溜的味道。
  “可是,我也一样被婆婆排挤,来巴蜀前,她还让夫君休了我,是我度量大,不给她计较,如若我像你这般,不知道被气死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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