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嘴刁:千娇百媚女厨神》第45/76页


  她还想救了这个人央求他撤战,与宙国谈和,岂知,竟捡了个大麻烦!他们不过刚刚突出群围,受了箭伤的他便无力的瘫倒在了她身上,本还借着他怀挡身的她,差些因为马匹的无人控制,而翻下马!
  说起来,这还是乔百媚第一回骑马,而且是无师自通,人在危急关头,总是会有那么点特殊能力,她不仅撑起了扶在她背上的男人,还挥鞭策起了马!
  现在想想都还感到十分的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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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马十分难以驾驭,乔百媚无法骑得太远,只得在这隐蔽的山间驻了脚,将马绳绑在枯树上,这才吃力的抱下马上的男人!
  因为掉了棉帽,又无法盘发,乔百媚又黑又柔又长的头发散落在肩头,坐在篝火前、坐在雪地间,像极了雪地里的精灵,白皙的皮肤就算是连日来被风雪摧残,依然能与白雪媲美。
  她一定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美丽,忧郁的神情只为她添加了神秘,而未让她的美貌失色半分。
  “好冷!冷!冷!”男人的身体哆嗦着。
  乔百媚已经找遍了密林里所有能用来当软垫的干草,可依然无法为他暖身,他的唇那样苍白,可以想像他的身体一定是凉透了!
  “好冷!好冷!”男人的声音比寒风还冷。
  这样的男人愿意表达自己身体的感受是多么的难得,更由此可以感受到,他是真的冷,是冷到了骨髓里的冷!
  乔百媚着急的往火中加柴,希望可以为对方加点暖,可他的身子依是哆嗦个不停,手臂上的箭深深扎着,血液滚滚而出,怕是再不止血,他是要因为失血过多而亡了!
  她顾不上什么男女受授不轻,加之她是21世纪的人,遇到这种危急状况,深知不能再矜持,她挪了挪身体,往男人靠近了一些,扶起他的身子,让他的头枕在她腿上,这才细细打量起他手臂上的伤!
  如此认真一看,才发现,这个男人何止是手臂受了伤,他的盔甲在战乱中被生硬的划碎,胸口那刺目的刀痕,跳入她的眼帘,另她惊异不已!
  深刻的伤口上是浓绸的血,时间一长,便结成了可怕的黑血块,乔百媚索性将他胸前的盔甲撕了个大口,这一看,才当真叫吃惊!
  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啊?他打了多少的战?又挨了多少的刀?
  他的脸那么干净、那么漂亮,一点瑕疵也找不出,可他的身体、他胸前的每一块肌肤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刀痕,有旧伤有新伤,明明是强壮的胸襟、明明是连块多余的肥肉也找不出,全是漂亮的肌肉,又不是过于的壮硕的那种,却被这么多丑陋的伤疤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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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中不由得一阵生疼,轻轻伸手触了触男人身上的伤,只见他表情异常痛苦,痛楚的低嚎起来!
  那如猛兽之王一般凶悍的声音,使她一征,连忙收了手!
  原来他也会痛的啊?
  她还以为受了这么多的伤、挨了这么多的刀,这个男人早已麻木,早已不知道什么是痛,原来他还是会痛的啊?
  她没再犹豫什么,又使力扯开了他手臂上的碎衣,利剑没入他的肤体,黑呼呼的分不清是血是肉的伤口乱作一团,新鲜的血液还在往外止不住的流,虽不是太多,但怕是再这么任它流出体外,不费多少时间,再多的血液也要被抽干!
  乔百媚咬了咬唇,伸手握紧了男人手臂上的箭头,眼睛一闭,狠狠拔出了那扎进他体内的箭!
  ‘吱’的一声响,血液随着箭头的拔出而飞溅出体外,均匀的洒在乔百媚的脸上、头发上、衣服上!
  她顾不上擦拭,将从男人身上扯下的碎布条,编成长绳,绑在了他手臂的伤口上,一重又一重的绕了无数遍后,血液总算是不再渗出,她将布条打了个死结,这才松一口气!
  擦去脸上的血渍,发现男人的身子依然冷得直打哆嗦,他的唇微微启着,似乎还在叫冷!他的右手抓着百媚的腰,像抓根救命稻草一般的紧,百媚怕极了痒,可无论如何使力,对方就是不放手,像是认定了她,生怕她离去,又不知如何留她一样,生硬的抓着!
  乔百媚甚是无耐,想轻抚他、安慰他,而对满身是伤的他,她竟不知如何安抚?只怕不小心触到他的伤口,又要惹得他痛到低嚎!
  于是,索性想起身,但另她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受了伤的男人,竟依然力大如牛,他枕着她腿上的头,猛力压着,无论她如何想逃开,就愣是无法动弹半下,男人恐怕是感觉到了她要离开,连受了箭伤的左手也抬了起来,抓住了她的衣角!
  他的手无比的冰凉,不慎触到,还以为是碰到了冰凉的蛇体!
  乔百媚忍不住触了触他的额,这才发现,他全身冰凉透彻,可额头却似火炉一般烫,他在发高烧,若是再这么冷下去,继续感染风寒,那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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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怎么办?
  她不断的念着,身边连个能替她出主意的人也没有,她下意识的将男人的身子抱了起来,紧紧的搂在怀里,可即便是这样,她的身体依然无法给予他更多的温暖!
  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
  既然在战场上就决定了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她便要救到底才是,现在能救他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人,若是连她也弃他不顾,那还有谁人会在乎他的生命!
  战场上接二连三倒在血泊里的士兵,还深刻在她的脑海,她再也不想看到死亡,尤其不想再有人死在她的面前。
  她脱下厚棉衣,紧紧裹住男子的身体,因为盔甲及里衣被划了个碎,他的衣物早已没了御暖的功能,好在她的棉衣本就是柳叙给她的,所以够长够大件,倒是能将这男人的身子裹个紧。
  可能感受到了周声的暖意,也觉察到了乔百媚不会离开,男人紧抓着乔百媚腰的双手这才有所松懈,渐渐放下,虽然不再抓着她的腰,却见男人摸索了一翻,猛的抓住了她的手,他的手着实是冰,她以自己的手已经很凉,没想到触到他的手时,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手是那么的温暖!
  她还愣着以为他想做何,手已经被男人紧裹着藏进了棉衣中。
  他的神情渐渐舒缓,终于不再呻吟,而是安静了下来!
  乔百媚倚着雪石,曾几何时,轮到她一个小女子来照顾一个男人了?没了棉帽、失了棉衣,她的身子不停的打着激灵,可比起怀里的病人,她这点寒冷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知道端木哲赢战了,面前的将领伤成这样,他的军队也下了撤退令,她可以肯定端木哲脱离危险了,可是她的心为什么依然提着?
  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一直浮在她的心头,久久散不去,心里失落得很想哭,想号啕大哭的那种,却怎样也找不到理由!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她想太多了,或者只是因为一个人带着个陌生男人在荒山野岭而感到不知所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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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火旺盛的燃烧,发出‘噼里啪啦’声响,雪竟久违的停了,来军营这么多日,从未见这场雪消停过,连下得小的时候都很少!
  可此刻,这雪居然停了,这漫山的雪深的已经能没过一个人,若是再这么下下去,恐怕连走动都难?
  何况,他们躺在这露天的雪地上,若是不慎睡着,恐怕要被这场大雪活活埋了!
  乔百媚走了一晚上的路,紧张了一晚上的神经,也因为这场雪的落幕,而放松下来,她的下巴顶在裹着男人的棉衣上,望着火光发呆,垂下眼眸,落入眼帘的便是男人的脸。
  男人安静的睡着了,那安详的面容告诉她,这一定是他许多年来第一次睡得这么香,少了先前那丝防备与不安,他显得很俊秀,这么俊秀的男人,多么不适合战场?但人不可貌相,这个人不仅长年纵横沙场,还是著名的战神!
  乔百媚一度觉得不可思议,想像中至少有左蒙那样年纪的人,居然只有二十出头?那永远冷冷的、在同一高度丝毫没有起伏的声音能让所有人不寒而栗,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拥着这样的相貌?这样的声音?这样的个性?这样的英勇?
  乔百媚倦得连答案也想不出,或许,根本就没有答案,便渐渐入了睡眠。
  这本该是个不眠之夜,没有人敢在这样的危急关头睡觉,她也不敢,只是太累太累了,想小憩一翻便是。
  火光印衬着一幅美丽的图,若是找人将这场景画下,必能流传千古。
  女子的黑发似绸缎一般,散在雪地上,长而又直,时不时的被寒风吹起又吹落,她精致的脸庞倚在灰色的厚棉衣上,更衬出了脸庞的白皙,五光的小巧及讨喜,十分诱人,即便是山猛野兽见了,恐怕都要对她生出一丝怜悯。
  女子的衣衫十分单薄,与棉袄一样亦是灰色,她单手躲藏在棉衣内,另一手则是紧紧搂着怀里的男人,那男人的长相可谓是百里挑一,干净的脸庞上,肤色虽不白,但绝没有人能想到这是一个长年征战的人能拥之的肤色。
  他双眸紧闭,面容平淡,虽是如此,却能看出他是长年面无表情,并非对搂着他的人有偏见这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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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还冰冷的四周,突然的温暖,让他好舒服,他的手里紧裹着的手,是那么的嫩和滑,在他的记忆里,是一个小男娃救了他,为了他脱险,小男娃只身奔进乱战之中,再之后,他便没了多少意识!
  想来,这支温暖的手,是那小男娃的?
  他竟随着睡梦里的意愿,轻轻摩挲着大手中的小手,如此几乎能溢出水来的肌肤啊,害他如此揉着都有些不忍,生怕使多了劲,会将小男娃的肌肤擦破了口。
  他邢灏征战无数,身上的伤口虽是无数,却从未沦落到过这样的境地,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敌军竟能发明出那样高明的武器,将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一世以战为乐,从未想过,若是哪天不再领战,他的生活还会有别的什么乐趣!什么儿女私情于他而言,那更是从未生过的念头,更别提会觉得那会是生命中重要的事情!
  可是眼下,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竟让他的心飘飘然的,头脑微微的发着热量,另他那么的留恋,比赢了战事还要令他兴奋万分。
  他深深知晓带给他这种感觉的不是别人,是他手里紧裹着的这支手的主人,是那个小男娃!
  断背?他的头脑忽闪过这个念头,却丝毫不觉得有任何别扭,他不仅不舍得丢下手中的小手,反而裹得更加的紧实。
  他是多么的想睁开眼看清楚面前的人,一整个晚上无微不至照顾着他、给他微暖的人,可是身体的疼痛、精神的萎靡,都使他无法睁开眼眸,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拼过身体限制。
  他可以通过感观,感受到倚在他身上的人,正均匀的呼吸,感受她的存在。
  感受到那个人在身边,竟让他的心砰砰的跳动,心像吃了甜食一样甜的感觉,那么的美好,长这大,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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