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莎翁致敬》第47/142页


我愕然,这个人,还是这么不按牌理出牌。

不禁又想起从前。

当年……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唐大哥和木兰早已相偕去了新加坡,据说在那边已经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极像木兰,一大两小,想想就觉得恐怖,可怜的唐少麒,但于他而言,恐怕也是一种甘之如饴的甜蜜负担吧。

我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门。

我一看表,才七点,不理,我要睡觉。

敲门声很有耐心,一直持续。

我无奈,我的起床气一向十分惊人,何况是被敲醒的,火大地跑过去:“最好有什么天塌下来了不得的大事,否则……”

拉开门,一看到来人,我的话陡然湮没。

我擦擦眼,再擦擦眼,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赫然是那个应该在美国摸鱼的唐少麟,旁边还有两个洋鬼子,一男一女。

峰回路转

自从那恍若南柯一梦的夜晚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秦子默。

倒是沙沙,除了练琴排舞之外,偶尔还会粘在我身旁,跟我和唐少麟去上自修。

她口中的秦子默,还在忙着复习,而且,似乎身体微恙。沙沙一向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曾经跑到他宿舍去看望了他好几次,回来的时候,也总是有些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我想了又想,最终,什么也没问。

我没有那个立场。

面对单纯而快乐的沙沙,我总是有一种深重的罪恶感。

我想,或许,时间会冲淡我不应该拥有的一些情感……

我的生日快到了。

沙沙十分歉疚,小心翼翼看着我:“汐汐,我刚好二十八号那天要在大礼堂彩排,对不起,晚上没有办法给你过生日了。”

她的神情非常非常地懊恼。

我心中一阵暖意,捏捏她小巧的鼻子:“没关系,小生日而已,你安心去排练,吃完晚饭我去看你彩排。”

她感激地一笑。

其实,我跟唐少麟早就约好了,和我们宿舍的小白兔、欢欢一起去吃个晚饭,然后大家再浩浩荡荡一起去给沙沙捧捧场,打打气。

她一直就是那个我们疼爱的小妹妹。

不是没想过也许会碰到那个人,但是,我别无选择,从一开始就是。

二十八号,又是一个周末,一大早沙沙就去排练了,要整整一天。

下午,我在宿舍洗衣服,刚刚去澡堂洗了个澡,又接到妈妈的电话,心情大好,情不自禁地边哼歌边洗衣服。

桌上,放着欢欢他们送给我的一束鲜花,我最爱的洁白色百合花。收音机里流泻着悠扬的音乐,很老的一首歌,CARPENTER的YESTERDAYONCEMORE,我正跟在后面瞎哼哼。

电话铃响。欢欢不情愿地放下书去接,一会儿,朝我叫:“林汐,找你的。”

我擦干手,快快乐乐去接:“喂,请问哪位?”

电话那头显然没有感染到我欢快的情绪,一个似乎在哪听过但冷淡的声音:“喂,请问是林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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