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105/243页


我何必,我何必,我的眼圈顿时红了起来,只觉愤怒而又委屈,恨恨盯着他紧紧闭合的双眼,我咬牙切齿,抬手将身上湿透了的绯衣狠狠撕裂,我抬腿便跨坐上了他的身子。
“纵然你不记得我,也该记得我这具身子!”
我手掌一挥,将他身上狐裘扯掉,信手扯了胸前衣襟,春光乍泄,我伸手探向他衣袍之下的亵裤。
顾朗说我疯了,我是疯了,我变得和顾欢并没有任何区别,色急攻心,要强上了连夜。
可是,可是,我只是想让他想起我……我只是想让他爱我……罢了。


【114】疯狂情事

天成元年秋,九月……
我看过许多的春宫图,更已然被连夜给破了身子,可是,让我自己操控着来进行一场性事,却着实不够能力。蔺畋罅晓
手指冰冷如刀,钻入他的亵裤,抚过他的腰身,抚过他的小腹,直到握住了那受我撩拨而昂扬起来的粗硕,我的身子还是在瑟瑟发着抖的。
我咬牙一握,顿时令连夜眉尖一蹙。
他忍不住便呻吟出了声音,面色先是潮红,再是惨白,不知是情欲勃发还是被我冰冷刺骨的手给凉的,他的神情突然之间变得很是难过,隐隐竟带着一抹羞愤。
我愣了一愣,他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想来是不喜欢被女人压在身下蹂躏崴?
我心疼地俯身去吻他的唇瓣,却听他喑哑地呢喃着。
“不可以!风雅,不可以……”
素来清朗好听的声音,竟沙哑得几乎令我心碎蛊。
他难过,我同样并不好受,我的登徒孟浪和顾欢没有区别,这一点我有自知之明,可他,他拒绝我同拒绝顾欢一样,如何能不让我的内心受挫?
他说不可以,我偏要做下去。
眼看他的脸色惨白难看,身子更是僵硬紧绷得不像话,而那优雅的喉结却是一上一下地滚动着,发出粗嘎喘息。我眼眸一黯,想也没想地凑了过去,先是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再是嘟起了嘴轻轻吮吸。
他的喘息顿时严重加剧。
我轻舔着他,眉尖渐渐蹙起。
不想看他紧皱起来的眉,不想看他一双拒绝羞愤的眼,更不想再听他唇齿间溢出来的剜心字句……抬手抚上了他的颈后,我劈手点了一下,先前还气喘吁吁的呻吟声,顿时梗回了他的喉咙里。
我牙一咬,心一狠,一手握住他精瘦紧绷的腰,一手握住他昂扬坚硬的赤铁,腰肢一抬,摩挲着寻到了入口处,身子一沉,狠狠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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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谁说做了第一次就不会痛的?
此时此刻,紧紧连接,却动不敢动,我方才知道山洞那次连夜对我有多么的温柔。
很涨,很撑,我上他下的体位令这种感觉更加放大,我梗直了颈子,闭着眼睛直想掉泪……
隐约间听到连夜低低的唔声,我泪眼朦胧地垂眼看他,只见他俊脸惨白,满眼心痛。
他紧紧地盯着我,又迷恋,又懊悔,眼神宛若生无可恋一般的放空。他张了张枯萎花瓣一般惨白的唇,无声地道,“不可以……”
又是这三个字!
我只觉心口像是被利刃狠狠一戳,令人发指的痛!
身下的痛顿时退居二位,变得那么微不足道,我伸出手,揽上他精瘦有力的肩头,闭上眼开始上下挺动。
我要他,我要他……哪怕是他不再记得我这个人,我也要让他记得我的身!
那一年,那一天,雪山之中,我宛若癫狂,放浪极了地在连夜身上耸弄,我用自己的柔软彻底吞噬他的灼热,四周冰冷,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充盈。
他会想起我的吧?
不会再不认我了吧?
浑身哆嗦着达到死亡般的快意时候,我放空了的脑袋里面划过一句――别丢下我。
连夜,无论如何,是生是死,别再丢我一个人……
这世间太冷太暗太无情……
你的风雅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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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迷醉,我的狂乱,以及我最后终于哆嗦着达到巅峰伏在连夜的肩头,是我对于那天雪山之中疯狂情事的最后记忆。
旖旎而又冰冷……
等我醒来,身子在摇,缓慢,而又有节奏,我撩开眼皮,只觉睫毛像是重若千钧。
依稀辨出我身处马车之中。
眼睫再抬,看到我的头顶上方悬着一张俊美脸孔,影影绰绰,一忽儿远,一忽儿近……
那人似乎在焦声厉喝,“快些!再快一些!”
声音隐隐耳熟,我却死活都听不清。
身子很虚,很软,很轻盈,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手在什么位置,脚在什么位置――若非马车实在太过颠簸,我恐怕很难感受到这番震动。
身子像是被什么人揽着,却没有太多的实感,感觉不到他的禁锢,也感觉不到他的体温,我连眼皮都再也掀不动,只觉自己像是一片云,轻轻的,虚无的,不知要飘往何方……
我渐渐地再度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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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之中,我看到了卿安,他一脸阴鸷地对我说着,“你根本无须寻死!若是不服食解药,你撑不过一个月自会死去!”
我后知后觉地想到,哦,对,我好像中了冰丝。
三日毒发,一月解毒,顾欢为了顺利把连夜带走,在君国时,只给了卿安寥寥数日的解药。更多的解药,在她亲信之人手中。
她命她的亲信之人一日给我一粒,此举着实存着良苦的用心――既让我懂生之不易,又揪着我的小命儿,确保我不会对连夜妄存夺回之心。
我竟把这事给忘了……
回到连国,疾驰两日,停留一日,路上依稀记得祁遇递给我过什么,我就着水咽了下去,可这一日,却是委实不曾再吃过任何疑似解药的东西。
再加上我这一日间可着劲儿的作,一时是缩在雪地上看星星,一时干脆跳入了冰水中,后来甚至还同连夜……翻云覆雨……
难怪我会变成现下这副样子……
是要死了么?
我想睁开眼,却白费力气。浑身已然连任何实感都感受不到了,怕是已经到了极严重的地步吧?
我在心头叹了口气,遗憾地想,曾经想过要为连夜生一两个孩子,看来,我真的没那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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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成元年秋,九月二十三日,暴雨倾盆,连国女史、准皇妃风雅,于雪山之中暴毙,衣不蔽体,浑身乌青,死因不明。
天成元年秋,九月二十三日,连皇夜,离奇失踪,遍寻连国,不得踪影。
天成元年秋,九月二十三日,连国太师府昼夜通明,其间传出斗殴声、哭声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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