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38/243页


连夜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我不管,我伸手又搂住了他。
我的身子好热,他浑身凉丝丝的,贴近了可真是舒服,我用脸颊蹭着他的胸口说。
“卿、卿安武功很好,我、我打不过他,你先别睡,帮、帮帮我吧!”
他胸口缓缓起伏,气息渐渐粗重,强咬着牙。
他沉声说,“下去,风雅。”
我又不傻。
不仅不松,还立马八角章鱼一样地手脚并用,死死箍住了他,我傻乐着说,“你,你先依我!”
他直喘粗气,胸口起伏,嗓音喑哑得不像话,“我,我生病了……”
我又愣一下。病了?
浆糊一样的脑子里依稀记得什么,我抬手摸向他的胸口,喃喃地说,“是这、这里吗?”
手指滚烫,穿过他的衣襟碰到了如玉肌肤,他阖眼低吟了一下。
我抬起脸来,皱眉看他,“不,不是吗?”
他俊脸泛红,眼睫直颤,精致的五官上面浮起一层浓郁的潮红,强忍着什么情愫似的。
我拧起眉来,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那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顶着我。
我刚碰到,连夜就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他抬手就握住了我的肩,施力想将我从身上拖下。
可惜已经晚了。
醉酒的我,好奇极了,我蹙着眉毛,身子稍稍下移,一脸的专注与懵懂,隔着衣料,紧握住了那陌生的挺拔。


【065】它是小夜

我的动作很认真,我的眼神也很认真,我十分认真地握着那样东西,并困惑着。蔺畋罅晓
酒精的驱使之下,我看得清连夜的额,看得清连夜的眼,也看得清连夜的脸,可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的脸很红,红得像秋日里熟透了的苹果似的,他看着我,凤眼灼灼,琉璃般清澈的眼睛深处,却依稀有哀求之色。
他眯着眼,哑着声儿,哀哀地对我说,“好,好风雅,你听话,快,快下去……”
我愣愣地看着他峥。
我不明白,他那副愉悦而又痛苦的神色,究竟是因为什么。
我低了低头,看了看那处挺拔。
很硬,很热,而且在我困惑的目光注视之下,它好像莫名其妙地在变得更硬,更热客。
我稍稍歪了歪脑袋,更加困惑了。
——在“京城百事通”顾朗的教导之下,自幼有人生没人养的我,知道了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同的。
依稀记得,八岁那年,顾朗指着一本带插图的书本,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男孩子和女孩子可是不一样的,就比如说,你和我,我可以随便和姑娘们亲亲,你就不能。”
我仰着头问他为什么。
顾朗年幼时就长得很女气了,他微微扬起了下巴,挺骄傲地回答我,“我是纯爷们儿,自然无碍,倒是你啊,要是随随便便和人拉手、碰嘴巴,会生小宝宝的!”
不记得我有没有说过,许是因为那张脸长得十分绝色的关系,顾朗一向自视甚高,并且坚定地认为,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当年,他就是这么毁人不倦地教我的。
托他的福,那几年间,我小心翼翼地活着,即便是日常相处,我也谨小慎微地提防着,生怕一不小心就生了谁的宝宝。
哦对了,关于这个,顾朗说他是哥哥,他碰我就没关系,因此,打从七岁那年刚从青城山上进入京城的我接受了这么一个理念,到我后来懂事后勃然大怒之前,全京城的男孩子里面,唯一一个拉我手且不会惹我害怕到哭的,就是他。
没错,在这一点上,他完胜了萧祐,还有连夜。
小时候一起出门逛街,总是他昂着下巴手拉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觉得,连夜君和萧祐……
好像都不大喜欢他。
.
自幼的缺乏教导,让我对男女之防很是没有禁忌,突然之间的理念冲击,又让我瞬间彻底保守了起来……
直到后来,我渐渐明白顾朗是在骗我,把他暴揍了一顿之后,我终于恢复了正常。
可即便正常,我也未曾开放到知道男人身子的构造啊……
因而,此刻,我没心没肺地坐着,手里握着那根棍子一样的硬物,我一边快速搜索脑海中被顾朗灌输的知识,一边无意识地上下***了一下。
连夜登时就呻吟出声了。
他合着眼,眼睫猛颤,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先前想要拎我下床的那双手,竟然渐渐松了。
我咬唇看着他的反应,好奇这是怎样一个连锁。
实践是认识的最好来源,我没犹豫,眼睛紧盯着他的俊脸,我握紧挺拔,加大力度,更加用力地撸了一下。
这一次,他彻彻底底忍不住,薄唇微启,“哦”了一声,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突然间坐起身子,展臂就搂住我了。
“好风雅。”他贴着我的耳朵,气喘吁吁,像是跑了好远好远的路似的,疲倦而又兴奋。他喃喃地说,“你,你不走么?”
我愣了一下,我想走,他说他有病,我看他真是有病,怎么我一碰他他就叫啊……
连夜的反常,让我觉得喝醉的其实不是自己,而是他,这一会儿,我的身子不热了,也不觉得他凉了,我随手松开了他,迷糊糊的,扭头就要下床。
却被他一把给拽住了。
他看着我,俊脸很红,凤眼很亮,他放软了声音,几乎是有些温柔地问我,“你要去哪儿?”
我闷闷的,“回家。”
卿安很混蛋,连夜很古怪,这个地方没法呆了,我要回家找爷爷。
爷爷会给我准备醒酒汤,还有软软的床,这里太讨厌了……
我拔脚要走,惹得身后连夜忍不住咬牙失笑。
“好风雅,”他伸手紧紧地搂着我,气到几乎要笑了,“撩起我的火来,你却要走了?”
我其实没太听懂他在说什么,但我看到,先前躺在地上自己和自己玩儿的那位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而房门也被不知道什么人给扛起来堵上门了。
我扭头对连夜说,“水,水蛇腰姐姐就走了!”
“她走她的。”连夜扳正我的身子,让我正对着他,他凤眼迷离,朝我微微笑着说,“我原本就不是找她。”
他的手握着我的腰,很烫,很热,我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先前吞下的那颗药,像是被他吞进自己肚子里去了似的——我的身子越来越凉快,而他看向我的眼神,却愈发地炽热。
他凤眼妖娆,俊脸晕红,看起来着实奇怪极了。
还有那个东西,还在顶我。
“不行!”我霍地从他怀里弹起身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很奇怪,我要回府告诉爷爷。”
连夜险些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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