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我妻》第2/5页




第十章 搬家

看到他熟练地把车开往世宗路,羽纱心里突然有种期待。多希望他可以永远带着她从这条路回属于他们的家!回到盘浦洞别墅时已经很晚了,看到她一脸的疲惫,他主动的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她,想等到明天在让佣人打扫出一间客房来。“我睡这里你呢?”他可是答应过她的!权政勋无奈的冷哼,“我知道我答应了你什么!不要害怕,我不是小人。好好休息,我去找政烈。”看来今晚他得和老弟挤挤了。羽纱关上门,环视了一下房间的装置,一切以金色和白色搭配为主。偌大的写字台摆着打字机和电脑,还有一摞未看完的报表。看来他平常真的很努力。换下睡衣躺在平常他躺的大床上,嗅着他的气息睡着。她是睡着了,有人却无眠了。权政烈没想到给老哥开门后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权政勋进门边走边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就已经躺在他的床上了。“不,不是!你干嘛啊!有佳人陪伴干嘛跑来我这里!”他刚刚看到他带羽纱回来。权政勋把旁边耀眼的台灯关掉,“今天太晚了,明天我让李妈收拾出间客房来我就离开。”什么?“你们干嘛还分房睡?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纯洁了?”想想也是够悲哀的,权政勋无奈的叹了口气,“还不是给逼得!她不跟我来,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我只好向她保证不会越礼!”他把刚刚几个流氓的事大致跟他讲了下。权政烈此时不得不佩服羽纱,能把他老哥逼到这份上的人大概也只有她一个!“那我要睡哪里?”都十一点多了,他总不能坐一宿吧。权政勋丢给他一个枕头,“睡沙发!”什么!这还有没有天理,他做好人把房间让出去,却跑来害他。他招谁惹谁了!没办法谁让他是哥哥,权政烈不情愿的抱着枕头窝在沙发里。怎么会这么硬?这样能睡着才有鬼!大概到了深夜他才睡着----
坐在餐桌前,权政烈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肩膀,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吐司。权政勋倒是相反神采奕奕的啃着早餐,羽纱不解的问道,“常务,哪里不舒服吗?”恩!权政勋也抬头看向他。“还好啦!只是被某人欺压气血不畅而已!”他故意说给老哥听。羽纱听出了他的口音里的异样,心里明白了个大致。在这个家里或公司除了权政勋能压住他以外,她还没想到别人。正想要说什么听到楼上的手机正放声大唱,“我先接个电话!”她走上楼。“李妈,把二楼我卧室对面的客房整理干净。我要搬进去!”他临时决定让她住在他住了三十多年的房间里,那里处处充满了他的味道,他要让她习惯!“好的,少爷。”李妈在一旁应着。伺候他们兄弟十多年,她对他奇怪的举止想法并不感到稀奇。“掉进爱情里的人,都会变得很傻。这句话一点都没错!”政烈在一旁感叹人生。权政勋斜眼看他,“谁说的?”“我刚刚说我完啊!”权政勋一个鸡蛋丢过去正巧砸到他的额头,痛的他乱吼,“哥,你要谋杀我啊!好痛!羽纱你千万别嫁给我哥哦,他有暴力倾向。”看到刚下楼的羽纱,他忙好心警告她,没想到胸口又遭到一个伏击。“给我闭嘴!”该死的!敢让羽纱不嫁他,他还是不是他弟弟。权政烈假装很痛仰在椅子呻吟,羽纱被他们难得一见的稚气模样逗笑了,“别闹了。总裁,公司打电话来让你快点去公司。马来西亚那边谈判的人正在公司等你见面。”“好。去公司!”听到工作他们都变回严肃的模样,收拾收拾东西去公司。


第十一章 我最恨你!

在会议室里,马来西亚谈判代表张凯,对羽纱的能力及素净的面孔给深深地吸引住了。权政勋宣布会议结束,答应他们在考察过他们房产地形之后在达成协约。偌大的会议室,羽纱是最后一个走的。把刚刚的会议记录存档,整理好桌面上放着的文件离开。低头碰到急急忙忙跑过的易伟,手上的文件飞了出去,和他的混在了一起。羽纱跌在地上感到手腕传来的疼痛,紧紧地皱眉。易伟看清是她忙爬起来过去扶她,“对不起羽纱,我急着给部长送资料,你没事吧?”接着他看到她手腕上流出的血染红了她的绿色袖口,“糟了,流血了。怎么办?我送你去医院!”羽纱收回在他手里握着的手,轻轻摇头,“别大惊小怪的只是破皮而已,你又不是故意的。快去忙吧!我也还有事要做。”说完蹲下捡自己的资料。口袋里催的手机嗡嗡作响易伟也好先行离开。羽纱把资料放到桌上从包里拿出纸巾到洗手间清理,也许是刚刚倒地时碰到旁边的花盆了,手腕被划破了够三厘米长的口子。用纸巾根本就止不住血,她索性把手放到洗手盆里,打开水龙头让水直接冲洗伤口。看到红红的血于水,羽纱把头扭到一边。“你这样根本就是掩耳盗铃,只会让伤口恶化。”寻声望去,人已经走到她身旁。张凯,马来西亚派过来的谈判代表。“手给我。”他拉过她的手,从墙上抽出厚厚的一摞纸,小心翼翼的帮她擦干湿处。伤口经过水冲洗已经泛白不再流血,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黄色的瓶瓶,倒出药膜敷在伤口处。药物刺激的她打哆嗦,他缠上白色的纱布最后打结好朝她笑道,“好了,下班去医院处理伤口之前不会有事!”羽纱防备的抬头看他,他怎么会随身携带药品?怎么会这么巧在这里碰到?“别这样看我,我只是刚从总裁室出来。看到你桌上的文件乱七八糟甚至还沾着血渍想到,也许你受伤了。所以就从公司旁边的药店买来的东西,一切纯属巧合,千万别误会。我发誓!”他果真举起手来,羽纱勉强的笑了,“好了,不要这样。我相信你!谢谢你帮我。”羽纱微笑着朝他点头致谢。张凯还以为她接下来会和他在说些什么感恩的话,可他错了。羽纱点头致谢后转身离开了,留下他怔愣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发呆。她真的好有个性!他们有的一拼,他暗自决定追求她到手。
“下班了,我们走吧!”权政勋从里室出来对她笑道。羽纱点头关掉电脑跟在他的身后,他看来今天的心情很好,一张脸见谁都带笑。奇怪他的笑容看的她痴迷,他放肆的手也变成了她的期待。“你手怎么了?受伤了?”权政勋停止要挂档的动作,抬头质问她。该死的受了伤还瞒着他,要不是他无意间看到,她打算永不告诉他吗?这该死的女人就那么沉得住气!“蹭破了点皮,已经上过药了。”她刻意的把受伤的手藏进口袋,若无其事的看向窗外。权政勋更火大了,“手拿过来,我看!”他怒视她十秒,她才慢慢的把手伸过去。二话没说他开车往医院方向驶去,不管怎样去医院检查后再说。除了医生的保证谁的话他都不信,尤其是她的!“还好伤口已经上过消炎药,要不然就感染了。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划了那么大的伤口,要是再大点会留疤的!”羽纱低头不语,她已经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在医生重新拆开检查时,他看到伤口,听到他猛提气却久久未下的声音后,她也能猜到他的反应了。“那要不要打针之类的?”权政勋走到外面询问者医生。“我会让人过来给她打一针预防感染,另外在开些药带回去,内服外摸相信不会留疤的。”毕竟是女人,爱美之心都会有。医生离开,急诊室里就只有他们两个,权政勋眯着眼睛想着该怎么教训她时,她开口了。“时间不早了,我拿完药就走吧。”她不要打针,打死也不要打。从小到大这是她的死穴!“时间还很早,打完针再说!”“不要,我不要打针。我用药就会好,打针没必要!”她怎么了?该不会怕打针吧!看到端着盘子进来的护士,他故意挑眉示意她,“麻烦给她打!”什么!羽纱猛地转身看到已走到身旁的护士,她第一反应就是站起身往外跑。可惜还没到门边就被权政勋给捞了回来,她反抗着捶他挣扎,搞得护士也不敢轻举妄动。“放开我!我说过不要打,不要逼我!”她吓得发抖,声音都发颤。他冷笑着讥讽她,“你也有怕的东西,早知道会怕就别让自己受伤啊!”“我也不想这样!你放开我!权政勋,放开!”什么!她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敢吼他,真是!他硬是把她强按在腿上,一手退去她裤子一角,抬头命令一旁傻眼的护士,“还不快打!”“哦,好!”上帝!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未免太疯狂了吧!“啊!”一针下去,痛的羽纱全身无力,已感觉不出是害羞还是疼。事后任由他抱她出医院,他小心翼翼的放她坐下,但还是痛的她皱眉。“还疼吗?”他心疼的摸摸她紧皱的小脸,却被她闪开。“别碰我!”她恨死他了!他是她见过最霸道最混蛋的混蛋!权政勋默默无语的发动车,往回走。

第十二章 第一次和平相处

权政烈开门看到脸色苍白的羽纱,还有跟在后面想扶她却被她甩开手的大哥,“怎么了?不舒服吗?”“没有,我先上去了。”礼貌性的点头转身慢慢的走上楼。权政烈扭头看向瘫坐在沙发上叹息的大哥,问道,“她怎么了?”权政勋朝天翻了翻白眼,“她手腕划伤,我刚带她从医院出来。嗯!”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女人真麻烦。“大哥该不是你给人家划伤的吧!她还在生你的气,所以不理你。”照他看到的情况可以这么分析。权政勋突然感觉到这年头好人难做,“乱讲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弄伤她。算了不跟你讲了,李妈呢?”一般都是她应门。“她出去买东西去了,找她有事?”“这几天让她照顾羽纱,她现在手腕有绷带没办法工作的。”她也太瘦了让李妈好好喂胖她。“大哥你变了,真的变了。看来这爱情就是神奇要不怎么能连你这种古董都能改变了。”政烈发自内心的感悟。权政勋自嘲的笑了笑往楼上走去,他得去哄哄她,要不然谁知道她又会怎么样?看到他在门口敲了一会而仍无人应门的政烈无奈的摇头偷笑。该死的她竟然把门给关了,存心不让他进去。“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拉住我吗?”他冷笑着朝门说着。接着羽纱听到他回对面的关门声,然后没有声音。管他的!她不是故意要惹他生气,只是她不想让自己对他动心。刚刚在医院她虽然气他的霸道,但也被他对她的关心给打动。可她不能---“你怎么进来的?”他在她眼前晃了晃一串形象各异的钥匙,“有备份钥匙,怎么能拦住我!”羽纱没在讲话,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她真笨,这是在他的地盘她当然会有办法进来。“你还在生我气?”羽纱不理他。权政勋坐到她身旁,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臀部刚刚打针的地方,感觉她身子颤动了一下,“还疼吗?我知道我刚刚太霸道了点,但你也太孩子气了!怎么可以因为怕打针就不打?”她依旧不理他,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他真想把她抓起来打一顿,气死他了!怎么会有这么不知趣的女人,不识好人心。“你把头抬起来,我不喜欢对着人背面说话!”她就是不理他,索性用手紧抓着枕头。“你打算把自己闷死啊!快点给我拿开啦!”他简直忍无可忍了!伸手准备抽掉她的枕头,却又看到她缠着绷带的手。该死的!他不能来硬的,好,那就来软的。金羽纱这是你自找的!他上床躺在她身边,钻进她的被子里,察觉到她的异样他嘴角上扬。手探进她的睡衣触碰到她的腰时,她马上翻过身来推开他,“你要干嘛?啊。”权政勋没理会她即将出口的质问,把她拉进他怀里抱紧。“你这人真的很霸道耶!”不过她挺享受在他怀里的感觉,很踏实。“你还不是一样,总能逼得我发疯,你很了不起。”羽纱不再说话也没有在挣扎,嗅着他身上的淡香静静地听着他们心跳的频率。“还痛吗?”他一手给她当枕头,一手滑到她臀部揉揉。羽纱立刻羞红了脸,在他怀里摇头,“不痛了。你不回房休息?”“不要赶我走,就让我这样抱着你。一天累坏了,睡吧!”他在她额头吻了一记,帮她裹紧被子。感觉就像老夫老妻似的那么安稳,那份甜蜜无以言喻。本以为被他这样抱着她会睡着才有鬼,没想到没十秒钟的功夫她就去陪周公下棋了-----------



第十三章 冷战


“金助理,怎么样好点没?”张凯碰到刚进电梯的羽纱询问道。本想第二天来看望她,没想到碰上她休假,而且一休就是一周。羽纱礼貌性的朝他微笑点头,“好很多了,谢谢你的帮忙。”电梯门开了,羽纱走出去扭头看向身旁的张凯浅笑道,“张代表找权总吗?”可是他今天的日程安排上没有他。“不,我主要是来看看你的伤。既然你没事了我也就放心了,公事已经忙完了,下午我就要离开韩国回大马。”“是吗!那一路顺风。”她依然平静的面庞没有起伏。张凯无奈的看着她欲言又止,羽纱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她对他没有那种感觉。“还有事吗?”张凯紧握双拳叹气,“我会再来找你的,再见。”望着他转身离开的身影,羽纱坐在位子上出神了片刻,她现在会有意无意的拿别的男人来跟权政勋比,而张凯连权政勋的一半都没有。“羽纱,老哥找你。保重哦!”权政烈的出现打断了她的出神,她还没有领悟过来什么他便离开了。望着桌前板着脸敲打键盘的权政勋,心里不由的乱哄哄,“总裁,有事?”他百年难见的没抬头看她冲她笑,“通知大家过年假期的日子,顺便把财务科递过来的红包资料报表给我。”“好。”羽纱轻声答应,转身离开。他不笑的样子好阴森,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但她能感觉到他在不高兴,而且很不高兴。“羽纱,放假你会回台湾吗?”善美与她一起坐下楼的电梯。“会。代我向你父母拜年。”“谢谢。对了,你搬家了?”羽纱停顿片刻,慢慢的抬头看她,“你去找过我?”“没有,易伟去找你,结果没找到。还以为你搬家了!”她被她吓了一跳,还以为她住在权家的事被她知道了。“我的确搬家了,我现在住在朋友那里。我还有事失陪了!”她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与其解释一切还不如离开不解释来的干脆。跟随他出去谈公事,回来路过公司传达室时门卫喊住了她,“金小姐,有你的包裹。”权政勋停住脚步不回头看她,羽纱明白他的意思忙大步走过去,抱起一个小小的精品盒子回到他身边,一起走进公司。看到外面用贴纸写着的字,羽纱低头看着。权政勋想看又抹不开面子和她要来看,斜眼看去。‘亲爱的纱,我虽然与你相隔万里,但我的心时刻与你相随。新年快乐!凯。’权政勋猛然提气,双拳握的发饷,脸发绿。该死的凯!是谁!还没赶走一个碍眼的易伟又跑来了个凯!该死的,这些混蛋!羽纱看完脸上没有任何起伏。他忍不住的讥讽她,“想不到你还挺受欢迎的嘛!竟然还有人对你这么痴心,相隔万里都送来了。你很开心吧!”口气里充满了酸味。“还好。”电梯门打开,她抱着东西先走了出去。权政勋狠得牙痒痒的,恨不得要掐死她,可又下不了手。真是够窝囊!接下来两天,她都没有在和他说一句公事以外的废话。就这样冷战着到她离开的那天都没有说什么,羽纱感觉心里凄凄凉凉的。站在机舱外面回头眺望了一遍大厅里每一个角落,就是没有看到他来送行的身影。不由的落下眼泪,没关系这才是她要的结果。她安慰着自己走进机舱。权政勋站在监控录像前深深地叹息,如果不是因为那天,他会送她回台湾。其实在那天她悄悄的把东西送给善美时,他就不气了。想和她说话,想逗她,可就是拉不下面子。今天早上政烈送她离开家的那一刹那,他整个心都掏空了。追到了机场,却还是没有勇气上前送行,只是躲在荧屏前看她远去--------


第十四章 回国过年

走出机舱远远的就能看到父母哥嫂在朝她挥手,刚刚的失落还未退去,导致再次见到父母激动心也未起波澜。“爸妈,哥嫂。好久不见你们都还好吗?”冷静惯了,对父母强装出笑的样子却让他们很不舒服。“还好。小纱,你瘦了好多,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金母关心的上下打量她。羽纱浅笑着摇头,“有点感冒,不过都好了。我们回去吧,我想回家看看。”“好。”金羽飞帮小妹拎着行李往外走。家里的设置都没有改变,还是以前的沙发,以前厨房,以前她睡的床。躺在床上养神,闭上眼脑海里一直浮现权政勋微笑的脸,她深深的叹气,看来她真的爱上他了。怎么办?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他?过几天她就整整二十四岁了,如果放任自己爱下去,也只有几天的时间。以后的日子留下的虽是好的回忆,但让自己更多的是痛苦。真的好困惑?想起他体贴心疼的眼神她心疼,想起他对她生气却又很无奈的样子她心疼想起她明感觉到他的心却故意不理会他,故意惹他生气她更是心疼。如果自私的爱着几天,那对他来说太残忍了。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好痛,心里好挣扎。思绪缠的她头好痛。“小纱,这是我特地去内湖给你买来的蟹粉。尝尝看很好喝的!”羽纱被喊到客厅闲话家常,她才发现自己冷清的过习惯了,初回到热闹的情景有点不知所措。“谢谢。”慢慢的金家父母也察觉到了女儿的变化,刚开始认为是她刚回来太累了,没调整好。可后来慢慢察觉到事情并不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女儿好像有点自闭。自从她回来至今已经三天了,她说过的话几乎用手都能数出来,她安静的仿佛空气一般,金父心疼不已。后悔当初没有狠下心留住她。金母决定找她好好谈谈,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毁掉。“妈,找我有事?”羽纱盘腿坐在大床上准备睡觉。金母微笑着坐到她身边,“没事,找你说说话。”“说吧!”她的一句话反倒让金母不知从何说起。“厄,这个,我是想说,你在那里没有人追你吗?”羽纱望着母亲慢慢的眨眼,不想说出权政勋。“你说呢?我该不该有人追?”她的话平静却带味。金母尴尬的笑了笑,“当然会有人追,我女儿那么漂亮。还不把韩国小伙迷得颠颠的,真的没有吗?”好失望哦,女儿都二十四了。别人家女儿早就当妈妈了,她家的却还没有男朋友。太不公平了。“有,不过我没回应。”就知道母亲找她,不会谈有用的事。她索性做她愿意做的事,斜躺在床上看报。“为什么?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吗?还是家里很穷?人不帅?”就说嘛怎么可能没有人追。“妈!你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找对象的,我到韩国只是想锻炼一下自己,不是去谈恋爱的。”“可你也到了年纪了!都已经二十四岁了!”她不高兴的放下报纸,抬头直视母亲,“是啊,是到了年纪。我也知道我二十四岁了,可我更知道我二十四岁这年要面对什么!妈,我不想让我的人生变得很复杂,我不想找对象不想拖累别人,你就不要再说了。我对这些真的很不感兴趣,我困了,想休息了。”她躺下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出。金母心疼的看了她一眼,关上门之际泪水潸然落下。金羽飞心疼的搂着母亲坐下,“我的女儿比任何人都优秀,都善良。为什么不幸的事情总是落在她身上,我这个当妈的真没用,一点忙都帮不上。”她越想越替女儿感到不公。金羽飞看了一眼被母亲惹哭的妻子,他的心变得好沉重。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他们。羽纱躲在被窝了偷偷的流泪,突然发现她真的很喜欢权政勋,想到将来会离开他,心里好难过。




第十五章 病发
回到国内唯一还没有做的事就是去医院复查,在母亲再三哀求下她独自来到医院。没想到上帝会跟她开这种玩笑,在医院门口碰到就为了的朋友迎美。看到她迎美也吓了一跳,两人相视良久都未开口说话,羽纱从她身边不带任何表情的走过,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在她脑海划过,拐过走廊看到她坐车离开后,她一下跌倒在地昏了过去。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她竟然会还有那么大的反映。她着实的把她伤透了!醒来躺在急诊室里的病床上,拔掉手上还插着的针走了出去。此时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出事的时候,心乱如麻。
“老哥,吃饭了。”他已经是第三次喊他。“知道了。”“既然这么想念她,何不干脆跑去找她算了!”他可不是在嘲笑他,自从羽纱走了,老哥每天就像丢了魂似的,呆在羽纱的房里发呆。他简直快看不下去了。权政勋故作没事似的吃着晚餐,“才不要!到回来的时候就会回来干嘛去找!”反正假期还有一天,他可以忍。“如果她不回来了呢?”权政勋停下喝红酒的举动,心抽了一下,“不会的!”他相信她是守约定的人,因为合同还没到期,所以她不会走。“好,不会走。”他可不像把好好的晚宴搞砸。权政勋默默的吃着,嘴里其实早就食不知味。羽纱在海边做了一天才回来,被冰冷刺骨的海风吹得她全身僵硬。看到等待她的家人,她懊恼自己没有提前打个电话告诉他们,她不回来了。“小纱,你去哪里了?爸妈很担心你,吃过饭了吗?”抬头看了眼走过来的大嫂,还没说出话来眼前便一片漆黑。“小纱!你怎么了?爸妈,快叫羽飞过来,小纱昏倒了!”什么!金家人一拥而上-----
“她爸,如果小纱有什么,我也不活了。呜,呜呜。”金母害怕的趴在老公怀里哭泣。女儿已经昏迷两天了,高烧不退他都快要吓死了。金父心疼的望着脸色惨白昏迷不醒的女儿,不知道她一天发生了什么事。但医生可以肯定的是她发烧四十多度,声带已受到感染,如果再不退烧,她恐怕不止会哑,还会又生病危险。可医院那又检查不出是哪里不对劲,该怎么下药。金羽飞湿了眼眶,在他眼中从小妹妹就是家里的天使,她的声音总逗得全家人笑到无力,如果上帝收回她的嗓子,他不敢想象会怎样?
“善美,你知道金特助为什么没来吗?”都迟到两天了,她到底在干嘛?“不知道,但她家人有打电话来给她请假。说是生病了,总裁您不知道吗?”她生病了!怎么回事?“什么病?要不要紧?”该死的!她是回去过年还是回去生病的?她父母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没有好好的照顾她!“不知道,好像很严重,都住院了。”住院!上帝!怎么会这样?权政勋立刻掏出手机拨打她的号码,久久金母才听到。看到显示是老板后她忙接起,“喂,您好!”她说的台语他有一点点能懂,“我是华顿奥克国际的总裁权政勋,请问金羽纱在吗?我找她有事要谈!”他也尽量的用国语跟她交流。金母似懂非懂的听着,她不用绕口的台语直接用标准的普通话,“我是她妈妈,非常抱歉,小纱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我知道你的身份,但她现在身体状况非常糟糕,没有办法回去工作。”瞄了一眼刚打上针的女儿,静听着那头的喘息。“她很严重吗?”他一急又用回了韩语,金母听不懂,还以为他在发牢骚,便很有礼貌的回应,“抱歉,不打扰您的时间。”权政勋望着挂掉的电话,心里七上八下。有种直觉他必须马上见到她,否则他们会见不到。“善美,马上给我查到金羽纱住台北的地址,然后给我订最早飞往台北的机票。”他扭头跑下楼,他得开车回去换衣服。权政烈看到老哥急急忙忙的样子,不解的皱眉,“善美,总裁干嘛去了?”他刚刚看到他在他门口。“他要去台北找羽纱姐。”什么?好啊,还不是撑不住了!“常务有事吗?”她发现这两个上司还真是怪!“没事!”政烈得意的笑着挂掉内线电话。




第十六章 感动
出了台北国际机场,他立马按地址冲到了她家。开门的是金羽飞,“你好,请问找谁?”他先递上他得名片,省了他解释一些废话,金羽飞请他进门。用别扭的中文讲道,“羽纱怎么样了?”金羽飞沉默片刻,身旁的妻子便又哭了。权政勋隐约感到不好,“她很严重吗?到底怎么了?”“她在医院,医生说如果在不退烧,就让我们做好思想准备。”什么!他完全愣住了,几天不见怎么会这样?“只是发烧怎么会这么严重?我要见她!”金羽飞点头,开车载他到医院。打开病房的门,碰巧医生也在。看到床上毫无血色的佳人,他脑子一片空白。大步走到她床前,握住她冰凉的手,“羽纱,羽纱,你醒醒。看看我,我是政勋啊!”见她没有反映,他马上起身拉住身旁的医生用韩语询问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得了什么病?什么时候会退烧?你说话啊?”金父金母一头雾水的看向儿子,“他是谁?”“他就是小纱的上司,来看她的。”上司!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会是这样吗?医生求救的看向金羽飞,“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的话提醒了他,他立刻想起来这不是在韩国,但医生一般都会讲英文,他又用英文重复了一遍,“你能听懂吗?”医生点头,用英文回应她,“但我也无能为力,她的病例罕见。没有别的症状只是单纯的高烧,可我们给她用了药却不见好转。她的体力维持不了多久,我们也只好下病危通知。”该死的怎么会这样?转身看向金母,用别扭的中文讲着,“她是怎么病的?”“我们也不知道,早上她出门后一直到晚上很晚才回来,刚进门就昏倒了。而且全身冰凉僵硬,似乎冻了好长时间。送到医院后就一直发烧,也没见她醒来过。”金羽飞用流利的英文替母亲叙述。权政勋紧紧地皱着眉头样子狠刹,医生忙离去。他可不想便炮灰。权政勋慢慢的坐到她身旁,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你醒来好不好?我还没有向你道歉,你怎么可以不听?我大老远从韩国飞来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来迎接我?快点醒过来,我带你回去。”他哽咽的用中文嘟哝。金母靠在老公身旁哭得更凶了,女儿有个这么好的归宿,老天怎么还能狠心的收她回去。他的泪落在她唇上,一滴一滴湿润了她干皱的嘴唇。泪水渗入她嘴里,她皱了皱眉抿抿嘴。金羽飞像是看到奇迹似的喊道,“快看,她有反应了。她的嘴动了!快看!”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她,权政勋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可她很不给面子的不动了。“羽纱,我是政勋。你醒来看看我!我来接你,你看看我。”他伏在她耳边讲道。金家人全部盯着羽纱看,希望再次看到奇迹。果然羽纱又皱了皱眉,眼皮微张。权政勋大喜,“你能看到我吗?我是政勋!”她虚弱的嘟哝,“政勋,政勋。”太好了!金家人差点跳起来欢呼。金羽飞忙跑出去找来医生,“让开我看看。”权政勋忙让地,医生拿出仪器来帮她检查测量,久久后才结束,“病人有点回转的迹象,心律也在慢慢的恢复正常。再过一个时辰,如果稍有点退烧那就没问题了。”他也有点不敢相信。“太好了!权先生,谢谢你!”金父激动的老泪纵横,他们都很清楚女儿会出现奇迹,全是他的功劳。“不要这样讲,是羽纱自己的意志坚定。”说完便又做回她身边,“羽纱,你好棒!好厉害!我刚刚下飞机就被你差点吓着,你可不可以奖励我,睁开眼睛看看我,或者叫我的名字。”他引诱她开口,别人也在平息凝气等着看她的反映。羽纱微微张开干裂的嘴,“政勋!权政勋!”哈哈哈,他夹泪笑出来,他真是太高兴了。“我喜欢你叫我,在叫好不好?”“政勋,咳咳,咳咳。”她欲添干裂的嘴唇,权政勋正准备起身帮她倒水,身后便递过来一杯温水,他微笑的朝他致谢。起身扶她维仰,小心翼翼的喂她但还是呛到了她。他一手托住她的脑袋,一手端起杯子猛喝了一口低头喂给她。这似曾用过的方法让她立刻睁大眼睛,但看到真的是他后才安心的在闭上。他滋润着她每一处干裂的唇,让它们重回以往的红润柔软。金父一群人很自觉的离开,让他们独处。他们心照不宣,看来用不了多久,金家又要有新成员了。




第十七章 让他打包带走!
“你怎么会跑来台北?是为了我吗?”两天了,烧也已退了,她气色明显好很多。权政勋扶她坐起,望着她消瘦了的脸,心里甚是疼惜,“想知道?”她点头。“如果我说是,那是不是就代表你接受我了。”两人相视片刻,羽纱没有回答,默默的低下头。其实她好像答应,好想抱他。可她还没有想好。这下权政勋彻底的伤着了,这么久了,他们认识到相识相知已经这么久了,但她始终没有给他一个正面的答复,这样他算什么?他冷漠的站起背对着她看向窗外,“我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对我有意见,好,你说出来我改。可你又什么不说,你到底想让我怎样?”金母和金父欲要进门,马上停住了脚步。在门外偷听他们的谈话,看到双手叉腰质问女儿的权政勋,还有一脸无奈冷漠的女儿,他们老两口也能猜到他们在谈什么。他们从心底已经认定他是一家人,而女儿的坚持却让他们很头痛。“又来了,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你真的让我很头痛。如果你要考虑我的耐性,那我告诉你,快用完了!”他气愤的转身要走,金母忙出面拦住他,羽纱扭过头留下眼泪,金母瞪了女儿一记,拉住他的手问道,“权先生,这里人生地不熟,你要去哪里?”权政勋孩子气的不看羽纱,“公司有事,我要回韩国。况且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再留下来了,金妈妈,再见。”他礼貌的用中文说道。金父深深的叹了口气,看到女儿偷偷的流泪,他知道女儿很爱他,要不然不会因为他而活过来。他不能在任由她这样牺牲,他要她幸福。“等一下,政勋。我以一个父亲的名义拜托你,恳求你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我!”金父突然那么严肃吓了他一跳,“请说!”“我和你阿姨的年龄也很大了,没力气在去调教孩子。可我们也不希望看到我们的孩子变的这样的冷血,所以拜托你带她回韩国调教。”什么!爸怎么可能?羽纱猛地回头碰巧和权政勋正视。“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们都不会干涉。不管花多长时间,一年十年或者多久我们也都不在乎,只要有一天你们回来后,让我看到以前的女儿就好。”“可,好吧。我答应,我会让她变回来。”他知道金父是在帮他,他顺水推舟。羽纱惊讶的从床上跳下,差点跌倒,权政勋急的要去扶她却被金父拦住,并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去。羽纱慢慢占正,顾不上泛疼得手,走到他们面前吼道,“爸,你疯了!我是你女儿你怎么可以把我送人?”金父故作冷漠,斜眼瞄她,“我没有这么不知好歹的女儿,收拾一下东西,跟政勋回去。没有调教好就不要回来!”金父头也不回的离开。金母依依不舍的看了女儿一眼,“走吧,如果心里有我们,就便变回以前的样子。我回去收拾你的行李,现在就走。”看到母亲也这么狠心对她,她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权政勋让进来给她换药的护理人员帮忙办理出院,在坐上飞机以前,他一步都不会离开她。羽纱抬头看他冷漠的双眼,泪水溢出眼眶。她明白爸妈的心意,决定接受他的爱。可他却对她这么的冷淡,想到爸妈也这么冷淡的对她,她就好气。泪水不争气的落下,她抽噎着气昏了过去------


第十八章 拨云见日,表白心迹


在飞机上,他揽着一直昏睡的佳人,心情很沉重。想到刚刚她被气昏的样子,难道她就那么讨厌他?如果真的很讨厌他,为什么又不排斥他对她的亲密。甚至一再的给他幻觉,不,不是幻觉。他唤醒了昏迷中的她,这不是幻觉,而她也不讨厌他,她是爱他的!一定是的!感觉到怀里的佳人不安的动了动,搁在他肚子前的手紧紧地抱住了他。他窝心的笑了,紧搂了她一下。望着她熟睡的样子出神,如果她醒来肯定不会自然的对他。还是等她冷静下来后在和她好好谈谈。
“大哥,羽纱欢迎归来!”政烈看到神情异样的两人没敢继续胡闹,羽纱朝李妈微笑道,“新年好!”“是。你也好!”真不敢相信,回去几天她竟然瘦了一圈。“羽纱,你的脸色好难看,病还没有好干净吗?“政烈看看她,再看看走上楼的老哥,一头雾水。奇怪,老哥追到台北,怎么事情还是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反而离主题更远了。“已经好很多了。谢谢常务关心!”“拜托!我说过了你喊我政烈就好。”他可不想和未来的大嫂搞得那么生分。“好,政烈。那我先上楼了,晚安。”她转身收回笑脸,往房间走去。可以想象得到,她走后他会住在她那。她换下睡衣,坐在露台上眺望远方。她没有告诉他,她将来会怎样!只是敷衍说是单纯的发烧,而他也相信了。一直追问她,是怎么着凉的?爸妈为什么突然做这种决定,难道他们不知道她的事情吗?为什么还要做?她百思不得其解。他会答应这并不奇怪。“金羽纱!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整栋别墅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到。政烈在心里默默的替她祷告,希望老哥不会在她病好前掐死她。他会被她气死!今晚的风,刮得树叶沙沙作响。人都把窗户关紧在室内吹暖风,这该死的女人现在带病在身还仅着单衣在露台吹风,她是不是嫌命太长!要不是他进来给她药顺便拿枕头,她打算吹多久?羽纱还没安抚完心脏,他便迅速的把她拉到一旁,走上前关紧门窗,调高暖风的温度。然后转身找她算账,“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你存心要气我是不是!啊!”羽纱委屈的又要哭,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最近老是爱哭。“强词夺理!”“我强词夺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状况?你认为以你现在的身体条件适合吹风吗?你是不是想急死所有关心你的人才甘心!”他气得吼了起来。羽纱委屈的火也被攻了起来,抬头怒视他,吼回去,“我没有!”“你有!你冷漠的表现足以证明,你不满意伯父伯母的决定,要反悔却没来得及。所以你故意气我,故意让我着急担心。”他一次吼完。羽纱气的全身发抖,却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他的确才对了一半,但她绝不是故意让他担心着急。她猛往前迈了一大步,双手并用的打他,“我没有!没有!没有!没有!你冤枉我!呜呜,呜呜---”权政勋不动任她打着出气,她能哭着打他,代表她心里已经对他没有芥蒂。“别哭了,你已经消耗太多体力了。不要再哭了。”他心疼的想要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却被她躲开,她还是要打他,手劲却明显轻了许多。他硬硬的抱住她,让她在他怀里哭个痛快。“权政勋,我讨厌你!我真的很讨厌你!可我却又很没骨气的爱上你,呜呜,你还冤枉我!呜呜------”她哽咽着说着心里话,他激动的双手捧住她的泪脸笑道,“你说你爱上我了!是真的?”羽纱哭肿的双眼看着他点头,停在睫毛上的泪水滑落下来。他俯身吻去,慢慢的转移到她的唇间与她缠绵。羽纱也忘记了刚刚的争吵与委屈,瘫软在他怀里,他拦腰抱起她搁到床上,室内的暖风加上她害羞的心跳,她的脸红透了。他压在她身上细细的吻她,手不规矩的探进她睡衣,上下抚摸她的肌肤。把自己给他,她不后悔。她能感觉到他嘭起的****,但他迟迟没有行动。“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但不是现在。你身体还没好,我不能。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等你养好身体,到时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回阻止到我。”她娇羞的把头埋到他胸前。他的手从下到上慢慢的抚摸上来,捧住她的脸笑道,“以后在家里不许在冷着脸,你都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有多美,多迷人。”但前提是在家里,他可不想有更多的情敌。她甜甜的笑着点头,“我答应你,不再冷着脸。”他皱眉撅嘴摇头,“不对,是在家里要笑,出门或在公司不许你跟别的男人笑,知道吗?”想起那个可恶的‘大马凯!’他就生气。羽纱被他爱计较的醋样逗笑,“知道啦。对了,你不会房间休息。”“又来了!不要撵我走,以后我要天天跟你睡在一起。这样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调教你!”说完他故意凑到她胸前咬她,逗得羽纱直笑。最后她只好主动的举双手投降,他才收手。搂着她睡去-----



第十九章 同意改变,做回自己


她起床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看看表才九点钟,他肯定在楼下用餐还没走。她换下墨绿色的小款毛衫,大圆领正好将她颈间的草莓露出。糟了,忘了销毁证据。望了眼窗外,还好他的车还在。站在衣橱前她拿出大款到膝盖的樱桃红色的卫衣,配上小款白色毛绒外套匆匆的洗了把脸后下楼。“这么早就醒了!”一大早搂着她醒来,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已经睡得很饱了,政烈呢?已经去公司来了吗?”她听他的话不再冷着脸,面带着笑。看得他着迷,“没有,去约会了。”“约会!他有女朋友了?”她怎么不知道?毕竟她跟政烈相处的时间更长点。李妈递给她一块被抱着的冰块,“用这个敷脸,会消肿。”权政勋抬头看她微肿的脸和双眼,没有嘲笑她。羽纱不好意思的抹抹脸,接过冰块敷在脸上,“呀!李妈多长时间才会见效?”她这样去公司会被人笑。权政勋和李妈相视对望,权政勋请摇头,李妈心里有谱笑道,“今天恐怕你是不能出门了。”“啊!”她垂头丧气的撅着嘴敷脸。权政勋好笑的差点笑出声,“还是你想出去吓人!不要忘了现在可不是万圣节,吓死人可是要犯罪的。”她的脸有那么差劲吗?不过是肿了点而已,不过还是去照照看好了。她白了他一眼然后跑上楼照镜子。权政勋笑出声,难怪她父母一定要求她变回以前的样子,太可爱了。“先生,羽纱小姐不一样了。”哦,连李妈都看出来了。他挑眉故作不解,“是吗?她以后会一直保持最自然的样子。”“是吗?那很好,她笑起来很温和,让人很想和她接触。”权政勋笑着点头,看来大家都有同感。“她今天不会去公司,记得盯着她吃药。”交代完他也上楼拿外套。打开门看到她还在浴室皱眉发愁,他从她身后搂住她,“干嘛这表情!你们女人还真是爱美,我觉得还好啦!”他含住她乳白色的耳珠,在她耳边吹气。羽纱的脸刷一下红了,“都怪你!哎呀,别闹了来不及了。”都已经旷工好久了,工作肯定堆成山了。“来不急什么啊?你身子太虚不准去公司上班,好好在家休息。我去上班了!”“我不想被当成病人,我----”权政勋打断她要说下去的意思,“你就是病人!我回来之前不许出门。”他霸道严肃的宣布,她也只好作罢,把冰块丢到一边。既然决定不去上班了干嘛还要敷,那么凉。他穿好衣服在她唇上印了一吻,“记得吃药,不许出门哦!”站在窗前目送着他开车远去,这感觉还蛮不错的。他们真的可以永远这样吗?她心里一点都没有把握。上帝!她真诚的祷告,如果她以后的路是孤独,就让她留住享受这短暂的幸福吧!
“羽纱小姐,先生交代要吃药了。”李妈端着药进来。“搁那就好,我一会吃。”她已经好很多了,只是他心里一直紧张。“先生说必须盯着你吃,羽纱小姐你还是快点吃了吧。要不然先生又该发脾气了。”她照顾他们兄弟七年,昨晚还是头一次见权政勋发脾气。羽纱拗不过她,无奈的叹气只好接过药。把喝完的药递给她检查,“呶,这样行了吧?”她真是彻底服了他了,大男人家家的那么爱啰嗦。“嗯。小姐要是觉得无聊,那就下楼到院子里晒晒太阳。”李妈好心提醒她。“李妈,你喊我羽纱就好。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不习惯这样客套的称呼。”李妈微笑着点头,她也不想弄得这么生分,但又怕失了礼数。“我会上网所以不会无聊,谢谢你的好意。”她伸手打开电脑,可试了好久都没有链接到网页。“奇怪,怎么会这样?”她的电脑一直没动过怎么会出故障,该不会---她抬头看向一脸无辜的李妈,眯着眼询问,“李妈,该不是他对电脑做了手脚吧!”只有这一个可能!加上之前她说要是无聊便去晒太阳,肯定是他!“先生说电脑辐射对人身体不好,怕你做电脑前一整天不活动,所以暂时把你电脑的内存卡给拿走。”什么!这人真是!噢!气死她了,他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电脑?“她还说我,他不也是一样。在电脑面前一坐就是十多个小时,李妈你竟然还帮着他!”“我也只是帮他到熨衣服时看到的,他也是为你好,你别怪他。”她不想因为这个让他们在吵架。她很喜欢她,她希望他们能喜结连理。“算了,拿都已经拿走了还能怎么办?李妈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要不然真的很无聊!”她发誓明天一定要去上班。李妈没有拒绝她,带着她一起下楼。



第二十章 怄气

“羽纱小姐你还在生气吗?”李妈小心翼翼的问她,自从她下楼来就没有讲过话,一直呆呆的帮她往院子里撒水。羽纱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皱眉不解,“喊我羽纱,怎么这样讲?”“你好像不开心?难道不是因为先生吗?”原来是这个!她只不过在想当她正式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时的情景,没想到让她误会了。“没有啦。李妈,你在权家多久了?”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敢在这里工作。“很久了,刚开始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呆这么长时间,甚至还有点怕先生。直到那次下大雨时,政烈发烧晕倒,我和先生送他去医院,在路上先生的车在雨里抛锚,先生二话没说背起政烈用跑的到了医院。我在大雨里望着他们兄弟,我心里感到很安慰。没想到他们兄弟会如此扶持,从此我发誓我要尽心的照顾他们兄弟。后来就一直做到现在,往后你出现了,看来这个家不会再无聊了。”她微笑着看她。羽纱刷一下羞红了脸,“未来的事我们都不知道会怎样?我进去喝水。”她匆匆的走进去避开这个话题。如果未来真可以预算那就好了。“李妈,我给你唱歌吧。”反正闲着也是无聊,娱乐一下。羽纱抱着吉他坐在院子里,双腿叠着坐,吉他搁在腿上,手里的拨片慢慢拨动。‘教室里那台风琴叮咚叮咚叮咛,像你告白的声音动作一直很轻,喜欢你字迹清秀的关心-----那温热的牛奶瓶在我手中握紧,有你在的地方我总感觉很窝心,日子像旋转木马在脑海里转不停,出现那些你对我好的场景-----我们的约定,就像来不及许愿的流星,再怎么美丽也只能是曾经,太美的承诺因为太年轻,等待的心,就像是精灵住错了森林,那错的很透明----’一遍遍的旋律李妈听的很入神,她一遍遍的重复唱着这首歌,脑海里偶尔会出现一些她和英美当初一起玩的画面,她很快的甩去思绪不想去想她。听到屋内电话作响,李妈跑进去,羽纱自己坐在院子里弹着。清脆的炫音传到电话那头,“是她弹的吗?”看来她今天在家很开心。“对啊,她唱的好好听。”“我知道,她吃药了没?”李妈应该会盯着她吃,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已经吃过了,放心好了。”先生百年一见的细心与体贴竟被羽纱说成啰嗦,难怪先生总是冲她发脾气。“我会早回去。”他忽然有种想快点回家见她的感觉。看到老哥傻笑的样子,政烈上前讥讽道,“我们的微笑总裁怕是要改名傻笑总裁了?悲哀啊!”政勋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嗤笑出声,“你在鬼扯些什么?很闲是吗?”他不介意分点工作给他,这几天羽纱工作分量他都一起做了,差点累的挂掉。政烈双手挡在胸前,“不要!老哥你饶了我吧,你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他不想在追到老婆之前就被累死。“喂,难道我在美国放假吗?要不然下去你去巡视好了?我乐得轻松!”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时还有羽纱陪他解决一部分,他可是单挑。“不要这样啦!开个玩笑吗?对了老哥,你要注意点喽!有危机哦!”权政勋不以为然的冷哼,“说来听听!”“看看这些是什么?”他拉出门旁的一个箱子,里面有枯萎的玫瑰,未拆开的信封和礼品。“是你送人被退回的!”政烈朝天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怎么会?我可从没送过这种东西给女生好不好?这些都是别人送给羽纱的,她那几天没来我只好保管着。”其实他是想故意销毁证据,帮就要帮自己人。“什么?送给羽纱的?谁啊!”他的声音立刻提高了一百分贝。政烈揉揉差点震隆的耳朵,“你自己看不就好了?”权政勋低头查看着一盒盒礼品旁的的爱心贴纸,“恶心死了,丢掉!不要告诉羽纱这些,要是再有送来的直接挡回去。搞什么?难道我们公司开得是婚介?”这个该死的张凯,人在马来西亚还不老实,要是让他见到他,他就死定了。“老哥你打算怎么办?虽然说我们金特助人是冷了点,但追她的人还是很多,这样一直下去会很烦。干脆你直接在她身上贴上你的标签不就好了!”对!贴上专属于他的标签,看谁还敢打她的主意。“对,我是该采取点行动了。你先把这些垃圾处理掉,别让我再看到。”看到他就想发火。政烈偷偷耸耸肩,按下内线让人进来打扫。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被老哥轰成炮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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