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宠妃一路躺赢》第1/1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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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宠妃一路躺赢》
作者:小宴


  文案:
  进献入宫的谢才人成了大晋宫廷的最新笑柄,人人都瞧不起她。
  据说她的父亲是个无官无爵的商人,家人不事农工,不考功名,竟在钱眼子里钻营。委实是粗鄙低俗,难登大雅之堂!
  这样家境的女子竟也能入宫?真是耻事。
  可刚穿越来的谢小盈却惊呆了。
  什么?自己居然是这个大晋朝的首富独女?!
  皇帝是为了向她家借钱才纳她入宫?!
  那她还需要争宠?
  她这分明就是付费戏君王!
  被戏的君王咬牙切齿——
  “谢爱妃,你戏完就跑,不打算对朕负个责吗?”
  谢小盈得意翘脚:陛下,最近您的表现,还要再加把劲啊!

  阅读提示:架空宫廷,谢绝考据。家长里短,后宫日常。

  一句话简介:本宫有钱就要为所欲为
  立意:平常心对待非常事。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种田文 宫斗
  主角:谢小盈 ┃ 配角:三千佳丽,没我有钱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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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咸鱼理想 何况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
  冬月方至,大晋的都城延京就已风雪绵连,银装素裹。
  宫城内,唯有大一点的宫殿烧起了地炕火龙。小宫阁里尚靠火盆取暖,炭火星子蹦上一次,就吓得谢小盈浑身一哆嗦,生怕这木质的建筑被火燎着,付之一炬。
  穿着褐色宫服的内宦见她这样一惊一乍,禁不住扭头低声嗤笑。
  ——果然是商贾人家的女儿,初入宫闱,这样不经事,姿容平平不说,仪态更是潦草。
  这豫王就算是陛下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进献这样的女子给陛下,也实在说得上是怠慢了。偏偏陛下当真给亲弟弟面子,此番南巡,世家望族各有女儿进献,偏偏到最后,陛下只带回了这个商贾谢氏女。
  令人咋舌。
  心里厌弃,该做的活计还是要做。宦官冲着谢小盈鞠腰,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谢才人,尚药局陈司医到。”
  守在谢小盈身侧一个年纪大些的宫女与她对视一眼,代她开口:“请陈司医进来吧。”
  谢小盈位居上首,哪里能看不出底下人的眉眼官司。
  她表面是个年方十五的小丫头,实则是个活了近三十年的北漂社畜。
  没什么理由的,在一个通宵加班的深夜,她实在撑不住睡着了。再一睁眼,就来到了所谓的大晋朝。身处江南,软玉温香,十多个婢子侍奉她一个人,上有父母兄长疼爱,下有奴婢成群。虽然一家人不太受上流贵族看得起,但却藏富其间,生活优渥,幸福安康。
  谢小盈一夜从底层打工人变成富二代的资本家,惊呆了。
  可惜谢小盈没当几天富家千金,就被父母塞进一抬小轿,得知自己成了被豫王进献给南巡天子的“美女”。还没等她见到传闻里九五之尊的面,谢小盈又稀里糊涂被安排着坐上回京的御船进了宫。
  她一个彻头彻尾的北方人,第一次坐“游轮”居然发生在穿越以后!大船顺着运河摇摆三十天返回延京,谢小盈就整整晕船晕了三十天。吃什么吐什么,从早晕到晚,整个人坐不起来、下不了榻。
  好在素未谋面的皇帝还记得有她这样一号人,命尚药局使人来治,几副中药喝下去,谢小盈还是没多少好转。陈司医很无奈地说了实话:“只要上了岸就万事大吉,请娘子再坚持一下吧。”
  谢小盈就这样混混沌沌入了宫,被册为才人。奈何她晕船症状严重,身体虚弱,又逢延京入冬。皇后特地免了她出来拜见的礼,令她好好将养,继续让陈司医为她医治。
  陈司医是个年轻老实的医官,谢小盈看得出宫里下人似乎不怎么待见她,但这位陈司医的态度始终不卑不亢。
  循例,先号脉,又问情状,谢小盈很坦率地回答:“今天头不晕了,下地走路也很正常,只要东西不带什么荤腥,吃着就不恶心,应当是好全了。”
  陈司医冲她笑笑,往下作揖:“那臣就在这里恭喜才人,已然痊愈了。”
  “哎,给陈司医添麻烦了。”谢小盈有些不好意思,她在船上吐得厉害的时候,有一次还吐了陈司医一身。饶是如此,陈司医还是坚持在看望她这个“无药可治”的晕船人,既没有开太平方子糊弄,还琢磨了一些食补的办法,努力安排她进食。
  一个多月的折磨,谢小盈虽消瘦一些,但精气神犹在。
  即便体验过先进的现代医术,谢小盈也要感恩陈司医这份医者父母心。
  说完这话,谢小盈立刻扭头望向身边的婢子,“莲月,你去拿我那个漆器匣子来,上面雕了木兰那个。”
  莲月是从谢家随她入宫的大丫鬟,年纪二十有余,入宫前,谢小盈的母亲特地交代,莲月性情稳重,又是家生奴,可以信赖。谢小盈对古人礼教几乎一无所知,这些时日倒确实多亏莲月,她对这个丫鬟已经很是倚重了。
  不多时,莲月捧着匣子回来。谢小盈“啪嗒”一声开锁打开,金灿灿的光一下跃然而出。男人手掌大小的匣子里,竟摆满了一块块垒落整齐的金条。
  最开始领路的那个内宦一下子看直了眼,顾不得礼数,直勾勾地望了过去。
  如今大晋改朝换代,新帝登基,后宫十余位嫔御里,不乏世家大族之女。可没听说哪宫嫔妃能有这样阔绰手笔,往日恩赐里,不过几贯铜板。体面些的,翡翠珠子已算重赏,偶有年节下才能见到金圆饼。
  谢小盈丝毫不觉这一盒金条有什么稀罕,她从里抓出一块,亲自递给了陈司医,“虽不是大病,但多亏司医精心,我很是感激。”
  陈司医只是个八品官,一年俸禄都抵不过这一根金条。他惶然愣了下,立即俯身跪地:“才人重赏,臣愧不敢当!”
  谢小盈皱皱眉,“这是你该拿的,司医切勿客气,何况我之后还要仰赖司医关照。”
  陈司医听她这话,先是愣了几秒,随即才缓缓直起身,犹豫地接过了金条。
  谢小盈见他收得很不踏实的样子,还宽慰道:“司医若觉得烫手,就想一想我的命,总归是比这一根金条值钱的。何况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徒有金条罢了。”
  那内宦守在一旁,听到“徒有金条”,眼珠已快跌出眼眶。这才人即便出身低贱,说话也不好这么粗俗狂浪吧!
  谢小盈扭头看了他一眼,正对上内宦震惊的视线,她笑一笑,随手摘下自己一对翡翠耳珰,递了过去,“你为司医带路,也辛苦了。司医廉洁,收我金条的事,你不要往外说。”
  内宦双手捧住耳珰,情绪一时还没转过来。
  先前是嫌弃,眼下又是惊喜,他脸上表情都不知道该怎么摆,半晌才想起规矩,激动跪地:“谢才人赏,奴遵命。”
  如此这番,谢小盈命莲月代她送客出去。
  自己则趿拉着绣鞋下床,紧了紧身上袄子,围着屋子缓缓走了一圈。
  侍奉她的还有另一个女孩叫荷光,年纪与谢小盈相仿,也不过十来岁,是陪着谢小盈一起长大的丫头。见莲月出去,荷光兴奋地出主意:“娘子,既大好了,咱们是不是要收拾一番,去拜谢皇后呀?”
  “我不想去。”谢小盈断然拒绝,“皇后不是免了我的礼,叫我将养吗?我们就在这里好好将养,还是先别去了。”
  荷光不大甘心,跟着谢小盈一起进了内室,“娘子,莲月姐姐不是同你讲过了?皇后说是关照,但把咱们分在这么偏远的宫阁,又不叫咱们去拜会,那不和进了冷宫一样?都这么久了,你还没见过陛下,再过阵子,陛下就该忘记你啦!”
  谢小盈先把装金条的匣子上锁,又打开床头的雕花柜子。适才那内宦看见她有这样一匣子金条,就已经目瞪口呆、无法掩饰,殊不知自己这柜子里,摆着整整齐齐十余个这样的匣子,里面俱是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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